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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一見鐘情,久別重逢,再續前緣 >> 神醫好苦作者:春野櫻 | 收藏本站
神醫好苦 page 6 作者:春野櫻
    抓著機會,段景熙趕緊帶著彌生出去了。

    走在王城的大街上,大道兩旁商店林立,來往客人絡繹不絕,熱鬧又繁華,以往她滿腦子只想著該去哪兒逛才好,可今日她卻想起城外的農人聚落,兩地有著天壤之別,彷佛兩個世界。

    雖然兄長自有一套治理方式,但她還是覺得身為國主的他,應該為那些農人做些什么,如果她是國主的話,她會……正思忖著,視線里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真是冤家路窄,她想見又不想見的人,偏偏出現在自己眼前,而且陸傲秋并非孤身一人,他的身邊跟著鄭婉兒,他們不知在聊些什么,兩人的神情看起來都十分愉悅。

    她調查過鄭婉兒,知道她是人稱怪杰的名醫鄭子杰的女兒,而鄭子杰也是陸傲秋的恩師,鄭子杰死前將女兒托付給陸傲秋,兩人雖沒有婚約,但所有人早都認定她是陸夫人了。

    不知怎地,她的胸口一陣悶疼,很不舒坦,在她視線中的他們,是那么的和諧,卻又那么的礙眼。

    最終她實在受不了,幾步上前,喚道:「陸傲秋!

    聽見她的聲音,陸傲秋轉過頭,臉上最后一絲淺淺的笑意瞬間消失。

    「這么巧?」她挑眉一笑,有點挑釁。

    「我還以為今天是好日子!顾咝σ宦暎冈缰绱,出門時應該翻翻黃歷!

    聞言,段景熙眉心一擰,懊惱地道:「你……」

    鄭婉兒見陸傲秋又惹怒段景熙,不免憂心地道:「陸大哥,別——」

    陸傲秋用眼神打斷了她的話,然后看向段景熙。「你要去哪里?」

    段景熙愣了一下,隨意伸出手指了某個方向。

    「喔!龟懓燎锾裘家恍,便拉著鄭婉兒往反方向而去。

    他這明顯跟她唱反調的舉措,讓段景熙又捺不住脾氣,一個箭步上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改闶鞘裁匆馑?剛才你明明要走那邊,為何現在……」

    「因為我不想跟你走在同一條路上!顾敛豢蜌獾幕氐馈

    「什么?!」她感到憤怒,卻又莫名的沮喪!改憧芍缆澍P城的每一條路都是我家的!」

    「我繳了稅,就能走!龟懓燎镱I著鄭婉兒,執意往前,見段景熙馬上又擋在前頭,便直接動手揮開她。

    她又追上來時,一個推著輪車的年輕人正好走了過來,未察前方有人,便朝她撞了上去。

    「!」尖叫的是彌生,她見主子被輪車撞倒在地,飛快的沖上去,氣呼呼的瞪著那年輕人!改悴婚L眼嗎?!」

    年輕人一臉驚惶,不知所措。

    「算了,彌生!苟尉拔跏帜_都擦傷破皮,跌地時,屁股也摔得好疼,可是她自己也沒好好看路,怪不了別人。

    其實受傷事小,她只是覺得很丟臉,因為路過的人們都在打量著她,她正想快快起身,卻感覺到有人欺近,下意識抬起頭,沒想竟是他。

    「我看看!挂娝惠嗆囎矀,陸傲秋想也不想的走了回來,抓起她破皮流血的手。

    突然被他抓著手,段景熙大吃一驚,頓感臉紅心跳,兩只眼睛瞪得圓圓的,登時說不出話也反應不了。

    他抓著她的手揉揉又捏捏,像是在檢視她是否傷了骨頭。

    她覺得雙頰越來越熱燙,就連耳根子也跟著紅了,她直覺揮開他的手,故意惡狠狠地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碰我!」

    陸傲秋淡定的眼著她,調侃的道:「力氣這么大,看來確實沒傷了骨頭!拐f完,他自腰間取出一條方巾,抓著她的手,態度強硬,動作卻輕柔小心的為她包扎。

    他那強勢卻又溫柔的樣子,讓段景熙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她想抽回手,斥責他,卻什么都做不到。

    此刻,她聽不見任何聲音,只有自己的心跳如擂鼓,也看不見任何人,眼中只有他的臉龐,莫名的,她感到一陣暈眩,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好了!龟懓燎锏恼f。

    段景熙望著他,有些氣虛的道:「你、你干么這么好心?」

    他沉默須臾,才道:「醫者父母心,就算是厭惡的、不想見的人在眼前受傷了、生病了,我還是會出手!

    聞言,她的心咚地一沉,冷絕了。

    他的意思是,她是他覺得厭惡的、不想見的人?但真正讓她震驚的卻是,自己居然因為他的這句話而痛苦難受。

    她恨恨的瞪著他,眼底跳動著憤怒又沮喪的火球。

    「熙主子,你沒事吧?」這時,彌生捱過來扶起她。

    段景熙站起,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憤憤的道:「我們走!顾龔娙讨弁矗D身而去。

    鄭婉兒走上前,望著她們的身影,憂慮地問道:「陸大哥,你為什么要得罪她呢?」

    那日他自城郊回來后,她向他求證,確定前來找他比劍的確實是女扮男裝的段熙。

    「我真的很擔心你惹禍上身!顾龖n心地道。

    「別擔心,不至于。」陸傲秋回道:「她雖然跋扈,但還算磊落!

    「就算如此,還是別惹她為妙。」鄭婉兒不放心的提醒。

    他能理解她的擔憂,有道是民不與官爭,更何況她不只是官,還是段家的人,她若要治他,易如反掌,明明一心想著安穩此生的他,何苦去招惹她?

    再說,他其實不是個好斗的人,平時面對再不喜歡的人,也不會口出惡言,或給對方臉色看,可為何面對她時,卻總是管不住自己的脾氣跟嘴巴?

    想著,他也深感懊惱。

    陸傲秋為她包扎傷口的手巾,段景熙親手洗凈了。

    她將他的手巾捏在手中,看了又看,心緒浮動而紛亂。

    為什么她明明氣恨他,卻越來越想他?

    從沒有一個人能教她上心,而合該能教她上心的,應該是她心愛之人,為何她明明氣恨他,卻偏偏讓他攫住了心神?

    「熙主子……」彌生走了過來,手中端著她愛吃的點心。

    聽見聲音,段景熙趕緊將手巾往袖子里藏,故作鎮定。

    可她不知道,她的舉措彌生全看在眼里。

    彌生是八歲那年來到居城的,她爹本是馬醫,后來染上急病驟逝,她娘養不起幾個孩子,便托人說情,將她送進居城干雜活兒,段景熙與她年紀相仿,看著她也覺得順眼,便將她要到身邊伺候。

    她年紀小,但機靈,段景熙十分寵她,也讓她學自己做男子打扮,時間一晃,都六年了。

    這些時日見主子心神不寧,又經常去找陸傲秋,彌生心里略略有個底,她雖只有十四歲,但多少知道一些兒女情長之事,她看得出來也感覺得到,主子對陸傲秋動了不尋常的感情。

    但是主子已經訂了親,對象還是黃國的國主之子,這門親事她是萬萬不能拒絕的,她很想阻止主子再跟陸傲秋接觸,可她又怕冒犯了主子而不敢多說什么。

    「熙主子,吃點東西吧!顾龑Ⅻc心端到主子面前。

    「吃不下。」段景熙懶懶的道:「沒心情!

    「何故?」她問。

    「當然是因為尋不著對手?蓯旱年懓燎,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比劍?」

    彌生沉默了一下,斗膽地道:「熙主子,比劍,會不會只是……只是你的藉口?」

    段景熙的心猛地一震,驚疑的看著她!改氵@話是什么意思?」

    「熙主子不曾對一個人如此執著!箯浬钠鹩職獍言捳f白,「會不會你只是想看見他,接近他?」

    聞言,段景熙臉一熱,羞惱地斥道:「胡說!」

    「彌生該死!箯浬拖骂^,連忙賠罪。

    她知道主子就算生氣也不會真的罰她,但主子畢竟是主子,不容她言語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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