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咬牙切齒了。他竟然罵人!“對,臣女就是笨,所以,別來為難笨女人!今晚就請您滾——搬回自己的龍殿去吧!”
他笑容變得冷峻了。“你真希望朕滾?”
“這……這還用問……”明明是理直氣壯的事,這會在他面前,她卻心虛得要死,這是怎樣?
“要朕再吻你一次,才能提醒你嗎?”他如是道。
“吻?!”她立即當他是洪水猛獸,驚得倒退數步。
憶起他上回突然的強吻,惹得她“高燒”多日不退,若是再來一回,她保證自己一定會燒到昏厥!澳荒茉龠@么做了,臣女不是您的妃子,更不是您的玩物,您這是欺侮人!”
南宮策諷笑!澳惝斎徊皇请薜腻樱驗槟闶请薜钠,而且是唯一的妻,至于玩物嘛……”他笑得頑劣!斑@點朕倒不否認,畢竟,你確實是朕玩弄在掌心上的小蟲子!”
轟!是可忍,孰不可忍!她真要氣暈了,這家伙簡直欺人太甚!
不過,等等,他一開始說什么來著?她是他的妻,還是唯一的?這話是什么意思?
“臣女怎么會是您的妻,您是糊涂了嗎?”她愕然問。
他但笑不語,更顯高深莫測。
“嘿,請您說清楚!”
“很多事情,該清楚的時候,自然就會清楚了。”他悠哉的道。
可惡,這是什么話?耍她嗎?!
“臣女可等不了以后,現在就對您說明白我的立場,臣女——”她深吸一口氣。在春風姑姑面前才夸下?冢ǹ梢宰屇腥酥y而退的,她絕不可就此退縮,讓人看笑話。“臣女另有所愛,所以很抱歉,這輩子不可能成為您的妻!”
她火速說出這些話后,終于見到他愀然變色了,那神色嚇得她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急急再往后遠退一步,生怕他一出手,就將自己捏碎。
“你給朕愛上誰了?!”他怒不可遏的詰問。
“我……我……”知曉他定會發怒,但像這樣滔天大怒,可就出乎她的預料,當場不禁嚇白了臉,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他恚怒的站起身,重重地拂袖。“是那朱志慶嗎?你為他苦等多年,這難道不是有情,是朕糊涂了,沒能即時想透,很好,真是太好了,你竟敢送朕一頂烏云綠帽戴,你怎敢!”他怒火攻心。
瞧他怒容滿面,可能因此殺人,她不禁后悔了,自己不該胡講這理由的。“我……我沒給您戴什么綠帽,真的,沒有!”她忙搖首否認,避免災情擴大。
“你心中有人,這不是侮辱朕是什么?!”他怒氣不減。
“騙人的,騙人的,我說謊!”
他眼睛倏瞇。“你好啊,為了保住那姓朱的小命,居然學會對朕說瞎話。”他認定她現在說的才是謊話,為的就是怕他一怒之下,宰了朱志慶。思及此,怒火更為勃發。
“啊,您誤會了,我的心上人不是他——”
“原來還另有其人,說,是誰!”他簡直忍無可忍了。
真是有理說不清。 安皇堑,我的意思不是這樣的,臣女沒有心上人,沒有——”
她不用多說了,因為怒火中燒的男人已經扛起她,步履帶殺氣的往龍殿而去。
她驚惶失措。這是要在龍殿將她就地正法還是怎的?
人說禍從口出這話一點也不假,她真要小命不保了!
第七章 廢柴皇帝(1)
“你踢了朕的愛貓是嗎?瞧它叫得多凄慘!
“三弟,我不知它是您的……”
“它丑,朕知,沒有怪你,只不過……再丑,也是朕的畜生啊——”
聞言,南宮盛顫抖了。
春風姑姑料事如神,她當真是說不明白,而且,不僅說不明白,還反被“吃”得一干二凈,連渣都不剩。
她在他身下,身無寸縷,光滑的身子羞怯地縮起,可他不許,硬是不讓她遮掩自己,將剛被他飽餐過的身子再看個仔細。
她也不知是怎么發生的?他將她扛回龍殿后,像打翻醋壇子似的,不由分說就將她拋上床,不僅剝光她的衣裳,還對她強取豪奪。
最讓她無法理解的是,自己明明頑強抵抗,可他仿佛極為熟悉她的身子,輕輕的一觸,撩撥的一吻,便教她由驚慌轉為安定。
她不明白怎么會這樣?他似乎曉得如何讓她歡愉,如何化解她的抵抗,更清楚如何激發她的熱情,讓她無從抵擋的徹底為他解放!
喔!她真想死,原來,自己是個浪蕩女,怎么會如此呢?
她婚前失貞,還是跟自己的侄子,這該如何是好?
“朕本來不想在你妾身未明的情況下要了你的,畢竟這是你的新人生,總得為你打點好一切再說,可是……忍無可忍!”他正以一副饜足、神情暢快到令人發指的神態說著這話。
他雙眼熾熱,明了親愛的小女人在擔憂什么,輕笑一聲,大掌熟穩地撫著她的細肩。
終于啊……他終于真正、再次的,擁有了這女人!
而再次擁著她的感覺好到令他全身舒暢,一掃數百年來的憂郁,徹底揮別前世的孤寂哀慟。
就她、就唯有她,他的水兒,能夠帶給他這份無以言喻的滿足,讓自己干涸已久的心靈不再枯竭。
“別擔心,朕會負責的。”他輕聲道,愛極了自己烙在她身上的點點紅痕,感激她這世有個健康的身子,不再受心疾所苦,今后,他可以再無顧忌的與她歡愛,嘗盡人間極樂。
“我沒要您負什么責——”她才說話,他臉色又變,顯然她的話他不愛聽。
“如今已由不得你了,難道經過朕寵幸后,你還想接受別人?”方才的濃情蜜意驟然消失,他的醋火一起,可是翻臉跟翻書一樣快。
謝紅花咬著唇,心下不安。“我不要做您的妃子!”
后宮那些女人個個視她為眼中釘,在她看來,后宮比龍潭虎穴還可怕。
“朕有說要你做妃子嗎?”他星目炯炯。真沒想到都到這光景了,這女人還敢反抗!
“可是您說負責又是什么意思?”她難堪的問。
“朕說的負責就是負責,你只管等著就是,問這么多做什么!”
真是大男人,她氣死了。“誰要等您負責,不需要,臣女要回馬陽縣去,隨您愛向誰負責就負責去!”她也賭了氣。
南宮策怒視她。“女人,你最好別惹朕生氣,否則——”
“否則您又想如何?人家都失身了,您還想怎樣?!”說著,哭了。
他一愣,最受不了的就是她的眼淚,隨即收斂了跋扈!皠e哭!闭Z氣也軟了不少。
可惜謝紅花悲從中來,哪是他兩個字就能化解,當場由小哭變成大哭,眼淚泉涌而出,收也收不住。
他頭痛了起來。這女人歡愛的當下一滴眼淚也沒落,這會卻哭得梨花帶淚的。
“你想怎么樣?”皺著眉,他忍耐的問。
“人家要回馬陽縣!”她哭說。
“不可能!”
“哇——人家想念大哥,不想成為您后宮的一員!”她嚎陶大哭。
“這些朕都能解決,不需要回馬陽縣了!”
“哇哇——”這哭聲如雷鳴。
男人的太陽穴隱隱抽動,殿外站著的一干太監、宮娥無不嚇傻了,尤其李三重更是愕然,想著里頭不是正在“開花結果”,怎么恩愛過后是這場面?
幸虧不久,聲音止了,太上皇似乎又搞定了人家,里頭傳出的聲響又如先前一般,輕吟低嗔,引人陣陣遐思……
離宮偏殿里,一名男子不可一世、大刺刺地走進去,他長相俊美,只可惜,雙眼浮腫,顯是長年過度飲酒作樂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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