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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亮人生 第三章 作者:亦凝
    我和楊理是在二年級時認識的。初遇時分,誰都沒有想到之后短短兩年,我們會經歷這么多事情。而現在的我,已在為挽回這段感情苦苦掙扎。

    原以為山窮水盡的時候,突然和他之間又曙光一現,貌似出現一線生機。

    楊理的“加班”少了許多,有幾次我看見他電話響了,沒有接就直接掐斷。我立刻反應過來,眼前的局面并不是他回心轉意那么簡單,怕是他和石康成之間也出了問題。

    乘他外出忘帶手機的時候,我偷偷查了幾次楊理的通話記錄,每次“未接電話”的第一個都是那人的名字。想到我的愛情竟然取決于他人,心下未免黯然。

    可就算這樣,我也無法絕決的說放手。不舍得,無論如何也放不下的心情將我纏繞得近乎窒息。

    有一個問題,我從來沒敢仔細想過,那就是——石康成到底是怎么看我的?

    愛情沒什么先來后到,當初他沒有果斷的接受楊理,怪不得旁人。楊理也沒義務一直等著他。我不過是勇敢追求自己所愛,自認沒必要承受他人的怨懟。認真的說起來,他才是后來插入我和楊理之間的那個人。

    可話雖如此,我卻沒辦法真正的痛恨他。體驗過那種種千種滋味萬般煩惱百折千回后,我實在無法對一個同樣受此折磨的人起怨恨之心。

    也許,一開始我就不該心動。放他們兩人慢慢相處,事情會變得簡單許多。說不定,我只是他們兩人故事中,那個小小的配角而已。

    不過現在假設再多也只是假設而已,既然我選擇了這段感情,那就只能不回頭的走下去了。

    ***

    自從和楊理關系破冰后,我已經很久沒出去玩。小佑來過電話勾魂,被我回絕了。

    “啊啊,邵末!你是不是真釣上姓夏那個帥哥了?”

    “哈?”

    “哎呀,我居然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從你上次搭他之后,你們兩人都很久沒出來過。我問過他兩個朋友,他們說他現在不出來了,好像是有了正主要正經過日子。你老實交代,那‘正主’是不是你?你可想清楚咯,我們這么多年交情,再跟哥們我裝腔作勢就太不夠意思了!”

    “小、小佑……你的想像力也太好了吧?”我實在很無力,頓了頓我繼續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來就有BF的。跟夏非寧就只是玩玩,僅此而已!

    “哼,就你家那個……要是鎖得住你,你還至于饑渴得往外跑么。還是早早分了痛快!”

    這混蛋,把我說得好像欲求不滿,成天發情似的,暴!

    “我的事你別管啦,總之我和姓夏的一點關系都沒有!”

    真是……

    扔下電話,心中還是悶悶。不知道小佑能不能管住他那張八卦嘴,算了,反正我打定主意和夏非寧劃清界限,別人怎么說隨便去了。

    說是要劃清界限,但并不意味著就此斷絕往來。畢竟,我曾在那人面前露出過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已無法徹底劃歸為陌生人。

    夏非寧每天都給我發信息,幾乎按早中晚三頓來問候。一開始我還客氣得應付兩句,過了幾天見他興致還是那么好,就懶得給好臉色了。

    他似乎沒受什么影響,還是事無巨細一一前來報告。

    楊理一直是滿臉的疲倦相,他其實也沒這么累,只是有種精疲力竭的內核形而外露。每次看他勉強著對我露出笑容,就很想從背后抱住他說,別這樣折磨自己了,我不再逼你。

    可到最后,我還是很自私,寧愿看著他痛苦,還是不愿放他轉身輕松離開。

    “楊理,我想看電影!睋P了揚報紙上的新片預告。

    “?”他愣了愣,眼睛在電視上繞了兩圈。我知道他意思,平時我都喜歡窩在家里看片子,好幾年沒去過電影院。

    “我就是想去嘛。好不好?”

    只要我一撒嬌,他很快就會點頭答應——我太了解他了。果然,“好啊,你要看什么。”

    我興高采烈的拿著報紙指給他看,“星期五晚上怎么樣?下禮拜我要交報告,周末不想出門了!

    “嗯,好吧!彼⑽⑿χ饝聛。

    我垂下了眼,心中為自己小小的奸詐而自責了下。是的,我是選準了那天才提出的——星期五是石康成的生日。楊理顯然還沒想起,要是想起了還答應得這么痛快,那就是他演技太好。

    對不起,楊理。但我真的想知道,你究竟會怎么做。

    我想要個答案。你,真能給我想要的嗎?

    ***

    早晨,當我提醒楊理關于約會的事時,他滿口的沒問題。看來是我多疑,楊理是真的回心轉意了。

    破天荒的一早就去學校上課,當我笑吟吟的踏進教室的時候,全班都活像看見了外星ET。呵,畢竟我已經缺課缺得快報失蹤人口了。

    我們班的姐姐妹妹特別熱心,一直把我當小弟弟照顧著,雖然知道我的性向,可沒一個戴有色眼鏡看人。見我進門,立刻熱情得挪出一個空位,招呼我過去。我也不客氣了,徑自往那百花叢中落座。

    “小末啊,你和你老公最近怎么樣?”

    就有那么幾個變態女人,總是開門見山得讓人跌倒,我撫額頂嘴回去:“您老人家就少關心我了,先管著自己找個老公吧。”

    “厚?你這小子,居然敢諷刺我沒男人要?”

    “哈……不敢不敢!碑斎皇遣桓乙 

    太陽暖暖的自窗口照進來,雖然感覺不到什么溫度,但那淡淡金色覆蓋處,給人種溫柔的感覺。

    上課的進度我跟不上,只不過坐那里感覺下大學的氣氛。突然有些傷感,下學期就開始實習,校園內的生活其實快劃上句號了。而我好像什么都沒體會到,就被判流放。

    松松垮垮坐在那里,手機調到了無聲,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夏非寧指聊。一個沒留神,我把自己的計劃泄漏給了他。

    “你當心聰明過頭,自找苦吃!

    “你、你、你一定是在嫉妒我們現在的幸福!”

    “是啊,我是嫉妒死楊理了,那么個矬人,偏偏有個小傻瓜愛他愛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哼,所以說你不會欣賞我的優點!”

    “拜托,你這話說錯對象了吧!原話奉送給你家那口才差不多!”

    嘶……又踩我痛處。楊理對我,絕對不及我對他的程度。嗯,真的是很沒眼光!不由小小郁悶了一把。

    擔心周末票難買,我四點不到就跑去電影院買好了票。通知楊理時間后,買了杯奶茶,坐在路邊看人來人往。我倒是很期待,會不會遇上個把熟人,來一段小插曲調調味。

    結果兩個小時過去,我解決了一杯奶茶、一罐可樂、一盒章魚燒、兩串炸雞翅后,還是蹲路邊無聊的命。

    冬天日頭落得早,天一暗,那颼颼冷風刮過真有些徹骨的意思?s進影城附設的小茶座,我一邊啜著熱茶,一邊玩手機游戲。

    時間慢慢的滑過,我的唇角不禁微勾——我要的勝利,也許很快就會降臨。

    突然手機發出了聲響,我驚得差點脫手。定了定神,將那一絲小小的不安驅趕走。

    “你再等等,公司還有些事,我盡量趕過來!

    ——“沒關系,我等你。”

    “實在來不及了,要不要改期?”

    ——“我去換后面一場的票,你別急,慢慢過來好了!

    “小末,對不起。今天看來要加班加到很晚,讓你等了這么長時間,真的抱歉哦。親一下,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好好補請你!

    ……

    半晌,回了“真的么”三字過去。

    然后,回應我的是沉默。

    望著遲遲沒有動靜的手機,手顫得越來越厲害,怎么都停不下來。將那將溢出的淚,含回眼眶,我咬咬牙第一次撥了楊理公司的電話。

    “你找楊理啊,他走半小時了,有什么事嗎?”

    “沒……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語無倫次的掛了電話,實在忍不住,我丟下茶錢沖出了門。

    一敗涂地。

    星期五的夜晚,是情人們的夜,雙雙對對,卻刺痛了我眼。

    蜷縮在階梯陰影處,將自己卑微的身影徹底隱藏。顫抖了半天,我愕然發現自己居然流不出淚。在黑暗中,瞪著手機屏幕半天,將那些句子翻來覆去的看著。我想像不出,楊理是戴著什么樣的面具,狠心對我說出這些話。

    你的心,難道真的不會痛么?

    為什么我已經痛得快窒息了,你還能面帶殘酷微笑在那慢慢捉弄著我。

    每當我快絕望時,你就拋出一點希望,然后又殘忍掐斷。

    楊理、楊理,我真的,快到極限了……你知不知道?!

    “喂?是小末?”

    “夏非寧,陪我看電影好不好?”

    “……你聲音怎么了?”

    “你別管。你快來好不好?拜托。”

    “我現在手上還有工作……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算了,當我什么都沒說過,你繼續忙吧!

    “小末!究竟怎么了?你給我說話啊!”

    “真的沒什么,我不過就是想找個人一起看電影,正好多了一張票么,放著也是浪費。與其浪費,不如送人,管他什么阿貓阿狗,只要別讓電影院白白得了便宜去就好。你沒空就算啦,我另找人好了……”

    “你現在在哪里?”

    ……

    “好,等我十分鐘!

    在看見夏非寧西裝革履從計程車上飛奔而來的那瞬間,我終于找回了眼淚。

    ***

    “好點沒?來,喝點熱的東西吧。”夏非寧像安慰小狗似的,揉著我的頭發!澳憧茨,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樣子,手都凍冰了吧!

    “嗯,謝謝。”我伸手接過冒著熱氣的牛奶可可,讓熱氣撫過有些發脹的眼。

    夏非寧伸手戳了戳我的眼泡,“你看看,哭得這么丑,走在路上都沒女孩子會看你一眼了!

    “沒……沒關系,只要有帥哥看我就行!毕肱ψ鰝鬼臉,可不太成功的樣子。

    他放心的笑出來,“看來你是沒事了!

    我試探著喝了一小口杯中熱飲,結果還是被燙破了一塊嘴皮,嗚……

    “唉,剛說你沒事,又這樣,痛嗎?”他的指尖碰到我破皮的地方,我微微一縮招來他擔心的視線,立刻努力擠出笑容表示OK。

    混亂激蕩的心情,漸趨平靜,慢慢能用大腦思考發生了些什么。

    “謝謝你!钡阶詈,能出口的還是這三個字。

    想到因為我一個任性要求,就立刻飛奔而來的他,又開始鼻酸。那一瞬間,我腦中唯一的念頭是,如果我愛的是眼前這人會多好……

    他將我輕輕攬入懷中,在耳邊吐息:“唉,你也只有這種時候會想到我了。”

    。课摇e愕的想開口反駁,卻很快被他接下去的話打斷:“可是我很高興,這種時候你會想到我!

    在這溫柔的懷抱中,我無語凝噎。

    那晚,我留宿在夏非寧家。后來我才曉得,他當時是真的有事在身,結果被這么一攪,會也不開了。與會之人托我的福,在夏魔頭手下提前解放,該回家陪老婆的回家了,該約會的趕緊抓住夜晚狂歡的尾巴去了。

    說到底,最凄慘的還是夏非寧;仡^不僅得安慰為別的男人傷心痛苦的俺,順帶身兼免費保姆一職。

    當他問我夜宵要點什么菜時,我脫口而出“三分熟的煎荷包蛋,油少些”。他聳聳肩沒說啥,五分鐘后招呼我去餐桌邊。

    “嗯,還是很好吃。”我腫著兩眼泡剛一笑,上下眼皮就貼到一起看不清東西了。

    夏非寧顯然不太滿意,嘟囔道:“我手藝好著呢,下次做別的給你吃!

    “哦,隨便。”

    “哼,什么態度啊,能勞動我親自下廚可不是普通人能享受的榮幸!

    雖然會妨礙到視力,我還是忍不住笑瞇瞇起來。

    “你要喜歡的話,我天天做給你吃也行!毕乱幻,他又語出驚人害我差點一口嗆死。

    “謝了,我可消受不起。”

    “你剛剛失戀當然不容易接受。不過記住,人家我可是認真的,一定一定要認真考慮!聽見沒?”

    “你……”算了,苦笑著無力搖頭,

    似乎,我的境遇沒那么悲慘了。

    晚上在床上,夏非寧居然安分得沒打我主意。孤男寡男共處一床,結果我們竟做了件向來被巨鄙視的事情——蓋棉被純聊天。

    這次不僅是我在說,夏非寧也談興十足。我說起小時候差點淹死在河里的事,他說被汽車撞斷了兩根骨頭的英勇事跡;我說自己的初吻居然被一老女人騙去,他說從初中起就不斷有男生向他告白;我說了父母離異后就沒人管我徹底自由,他說大一那年他娘肺癌過世后就和父親徹底疏遠了。

    絮絮叨叨聊得口干舌燥,不停得補充水分,其后果就是不時的跑廁所。最后次上廁所回來,我看見客廳的鐘已指向三點,等談得累極而眠時早不曉得是幾時了。

    那晚我睡得很踏實,好像什么夢都沒做,睜開眼時只覺神清氣爽。

    微微驚動,感覺溫熱的氣息掃過臉頰,一回頭發現夏非寧安詳的睡顏。挺直的鼻梁,整齊的濃眉,平素四處亂放電的桃花眼正靜靜沉睡著,讓他看起來沉穩了幾分。額前的亂發散落而下,添了幾許柔和。

    看著他,竟就看癡了……

    ***

    夏非寧的家,是前兩年城東新建的高級公寓社區。第一次來我毛估了下,大概把自己賣了也抵不上腳下一平方地。當時,我是以審視凱子的眼光做出的客觀評估。

    由于我們原來干的是見不得人的勾當,夜里來,天不亮就走,所以我還沒機會在白天打量過這地方。

    站在陽臺上,遙遙望去,遠處蜿蜒的公路就像模型玩具的小賽道一般。燦燦的陽光,把泥灰色的路面打得有些白晃晃。

    視線縮回到底樓的花園,小小的池塘、小小的假山、小小的……夏某人。我“嗨”了一聲,沖那仰起頭來的人猛揮著手。就見他左右張望了下,終于抬頭看見了我,回搖起手臂。他臉上的表情看不清,不過手里提的油條豆漿我倒是看得很清楚,眉開眼笑得更歡了。我開口——

    “你叫什么名字?”

    突然冷側側自身旁冒出來問句,嚇得我差點翻下欄桿滿懷感動的投奔大地。半天,差點麻痹的心臟才重新回復跳動,我方才確認出聲的并非橫空俠造訪夏宅的蜘蛛俠,而是隔壁陽臺的某普通男子……等等,這俊美的長相、這冰冷的氣質、這完美的身材絕對絕對的不普通!收完驚,我的色心一刻不停的再度馬力全開。

    大概是不滿我美色當前面露癡呆口水滴答的蠢相,冰山帥哥又開口問了遍:“你叫什么名字?”

    “啊……啊……我、我叫邵末!背跻娒婢捅淮钣樤儐柮,我差點受寵若驚倒貼過去。

    “邵末啊……難道就是你?”冰山美男垂下眼微微蹙眉,作沉思狀念念有詞。

    呃……我在腦海中飛快的思索著如何繼續話題,眼下似乎有點冷場。抽這空,我再度打量起眼前之人。如果說初看是驚艷,那經過我火眼金睛的再鑒定后,只能證明一點——本人驚艷的水準百分之百的經得起考驗!

    夏非寧也算一大帥了,可要是和眼前的帥哥比,先不論外貌,光是修養氣質上就輸了一截。隔壁陽臺的這位帥哥,是渾然天成的孤傲冷清,讓人想仰慕親近,卻又早在八百里外就自慚形穢。他就這么一站,要是沒開口,只怕沒人有膽量去主動招惹——也包括我。唉唉……可憐我真應了那句“有色心沒色膽”。

    花癡沒發完,開門關門聲已傳來,聽見夏非寧的呼喚,我尷尬的猶豫著該不該跟陽臺帥哥招呼后別過;靵y中剛要開口,夏非寧已一腳踏上陽臺。

    “看什么呢你……!表哥!你也在。 

    咦?

    “這是我大表哥,易帆!毕姆菍幍慕榻B簡單得讓人沮喪。一回頭他整個人掛在了我身上,尚不及僵硬得推開他,這家伙已經曖昧的開口了:“這是邵末,我的心上人。”

    倒……我惡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保持半米安全距離,試圖重新挽回在易家表哥心中的形象,微笑著開口:“原來你是夏學長的表哥啊,真是太巧了!

    我努力強調“學長”二字,只可惜易帆聽見了沒啥大表示,眉毛都不見抖一下。他略一頷首,漫不經心道:“我聽小寧說起過有喜歡的人了,原來是你,那以后好好相處吧!

    拜托,這會是正常人看見自家表弟同性情人后的態度么?突然我對這對表兄弟,起了深切的恐懼之心,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少修煉了那么幾年。

    底氣不足,連帶說話都有幾分結巴,我努力試圖解釋道:“你、你誤會了……我和夏學長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夏學長只是普通朋友,我已經有男友了……”說到最后,突然胸口小小刺痛了下。

    “哦?居然是這樣?”說著,易家表哥竟然露出了笑容!哪怕是淡得不能再淡的一抹笑,可就是不容錯辨,簡直是天地為之變色、風云為之變幻。他漸漸浮起微笑,仿佛暖陽下融化的冰雪般,雖然我怎么看都似帶了幾分促狹在里頭,“原來是普通朋友啊。”

    這幾個字他是沖著我背后說的,話完瀟灑的沒打招呼徑直回屋里去了。我回頭就見氣得面孔扭曲變形的夏非寧。

    “這個家伙、這個家伙!氣死我啦!”

    夏非寧進屋后,暴走了整整半小時還是安靜不下來。

    “他也沒說什么啊……”我忍不住小小的為易帆辯解。真是,這對表兄弟明明感情好到住也要住隔壁,偏偏嘴上一點不肯讓對方。

    “你不知道!”夏非寧暴躁的一揮手:“這家伙從小到大有多可惡!啊啊!他一定在心里譏笑我連你這么個小樣都搞不定,絕對是的!這樣吧,快點乘機把你那現任給休了,早早從了我吧!”

    暴……“什么叫連我這么個小樣?!”

    ……

    美好的早晨,噪音的早晨。

    啊,生活真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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