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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大陸 >> 命中注定,波折重重,情有獨鐘 >> 商皇三娶命定妻作者:唐筠 | 收藏本站
商皇三娶命定妻 page 8 作者:唐筠
    「這是什么東西?」嚴承把不明粉末丟到他面前,厲聲問著。

    「什么?我不知道啊!

    「狗舔過這東西就死了,你說你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來人啊,把柜子搬過來,讓他明明白白點!」

    嚴承一聲令下,柜子就被搬到商販面前來,底下都被扒開,露出了餡,里面裝滿了一包又一包的不明粉末。

    「還不招嗎?」

    商人見形跡敗露,馬上腳底抹油想逃,卻被一旁的護衛邢拓給一把揪住,「我們爺在問你話呢!」

    「我不知道……」

    「謊話連篇!邢拓!

    嚴承不須多言,光是一個眼神,邢拓就明白主子的意思,一接令,他馬上賞了商人厚實的一拳。

    「招是不招?」

    「小的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是農作物殺蟲子用的藥品……」

    依然謊話連篇,方才還辯說不知道,現在又說是殺蟲子用的藥品,分明就是心中有鬼。「那我再問你,是誰介紹你到這里來的?」

    「小的不便說……」

    「邢拓,我看你剛才的那一拳不夠硬……」

    「別打!我說!我這就說!」商人連忙大叫,「是尊夫人介紹的。」

    一聽,嚴承的眉頭馬上擰了起來,F在他不只是想揍人,他還想殺人!

    「膽敢再說一次謊,我就讓你去見閻羅王!」

    「是真的、是真的!要不您可以回去求證,便知我的話是真是假!

    起初,這項計劃是讓毒藥進商市好嫁禍給嚴承,任務若失敗,就推給石無顏,至于如何推,就是翟鳳璽的差事了。

    「我當然會求證,你最好別跟我要花樣,要不然我會讓你活著比死了還難過!邢拓,你知道該怎么處理。」

    見邢拓微一頷首,表示領命,嚴承便一躍上馬,快速飛馳,迫不及待想要把事情弄個清楚明白。

    翟鳳璽早一步在嚴承回家以前接獲通知,信函里說東窗事發,她馬上就丟下珠寶首飾朝水云閣狂奔。

    一踏進門,見著石無顏就抓著她哭著央求,「無顏,你要救救我!你一定要救救我!」

    石無顏一臉納悶,不解地問:「少夫人何以如此焦急?出了什么事嗎?」

    「你答應我,要救我,求你!你要不答應救我,我肯定會死得很慘的……」

    「有那么嚴重?」瞧翟鳳璽說得嚴重,她也不敢馬上應允,「少夫人得說說看是什么事,我才能知道該怎么幫你啊!

    「就前些天我有個遠親來拜托我,說想讓他的貨進到嚴承的商市轉賣,誰知道他被嫁禍了,有人把不知名的農作物用藥夾藏在貨物底層,嚴承大怒,現在可能正趕回家來要興師問罪,你定要幫幫我……不然我就死定了!」

    事態嚴重,這忙,她又怎幫得了呢?

    「少夫人,這……您還是跟爺解釋清楚比較妥當吧。」

    「說了嚴承也不一定相信,你幫我,求求你幫我,不然我……現在就一頭撞死算了!」

    第6章(2)

    瞧她一頭就想朝柱子撞上去,石無顏連忙扯住她,「少夫人,你這又是何苦……好、好,你說吧,這事我該怎么幫呢?」

    「你就幫我頂下這事,好嗎?」

    「我?」原來是要她背黑鍋啊。

    「嚴承寵你,肯定不會責罰你的,就算會,也肯定不會罰得太重,拜托!你就幫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犯下這種荒唐的大錯,拜托!」

    石無顏到底心腸軟,見翟鳳璽又哭又想死,也狠不下心拒絕,「那……我該怎么做呢?爺不一定會信我的話……」

    「到時就說那人是你的遠親,然后嚴承問你什么,你都不要回答就行了!

    石無顏不知道這樣做到底對不對,卻知道這可能會替自己惹來殺身之禍,「我覺得……還是少夫人好好跟爺說清楚比較妥當一些……」

    「我這失寵的人,怕解釋再多也起不了作用,罷了……我就一死來證明我的清白好了!

    說著,翟鳳璽就又要朝柱子撞去,石無顏死命的拉住她,逼不得已只好應允了她的央求。

    「我答應,我答應就是了!

    「無顏,你真的答應幫我嗎?」

    翟鳳璽以死央求,她不答應行嗎?

    「我答應!

    「不能反悔喔!」

    「大小姐,你還不了解無顏的為人嗎?無顏應允過的事情,可曾沒做到過?」從小伺候翟鳳璽到大,但這翟鳳璽只怕比伺候她沒幾個月的小翠還不了解她。

    「了解,我當然了解,你心腸最軟最好,我的命就交在你手上了!

    這寄托好沉重,重得教石無顏幾乎要扛不起來。

    但,她即便有所不愿,也不能見死不救。

    才應允,小翠就匆匆跑進來傳報,「兩位少夫人,少爺請兩位少夫人到前廳去!

    雖然石無顏答應幫忙,但聽到嚴承傳喚,翟鳳璽還是嚇得全身發抖,石無顏反而十分淡定。

    「走吧!乖搧淼目倳䜩,面對是解決問題最好的方法。

    嚴家的廳堂,其余家丁奴仆都被支開了,只有嚴承和劉管家在等候著石無顏和翟鳳璽的到來。

    兩人一踏進廳堂,就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窒悶沉重,嚴承背對著大門站得筆直,雙手緊擦在腰側,雖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光是背影就已經夠嚇人了。

    翟鳳璽見狀,立刻躲到石無顏身后。

    「少爺,兩位少夫人到了!箘⒐芗蚁茸隽送▓蟆

    嚴承這才緩緩轉身,果然他的表情一如他的背影,相當嚇人,完全沒有笑容,緊繃的五官線條在在說明了他有多極力在忍著一股怒氣。

    「爺。」石無顏欠身行禮。

    翟鳳璽則依然躲在石無顏身后,不發一語,也沒有行禮,雖然最近她對嚴承獨寵石無顏感到心理很不平衡,但她怎也沒法喜歡顏面受損的嚴承。

    「是誰允諾讓南城商人把貨運進商市的?」

    「不是我!沟曾P璽否認倒是搶了第一。

    當然也不是石無顏,但她答應過要扛下這個擔子,所以只能保持緘默。

    嚴承直覺此事肯定和翟鳳璽脫離不了關系,但是翟鳳璽否認了,他沒法,只能把目光轉向一直緘默不語的石無顏。

    他不認為事情和她有關,卻不懂她為何不否認。

    「是你嗎?」他冷聲詢問,心底則期盼著她能快快辯解。

    「我……」

    石無顏才要開口,翟鳳璽馬上扯了扯她的衣袖,讓她的話語再度停頓了下來。

    快否認。∈療o顏!

    嚴承在心底不斷催促,但現實里他不能偏袒她,因為若是此時偏袒她,往后他就無法統管整個嚴家以及商市的一切。

    「說,到底是誰?」

    「是……無顏……」翟鳳璽低聲指控,但又馬上假意替她求情,「無顏是無心的,她是拗不過遠親一再的央求才答應的。」

    「真是你嗎?」嚴承緊瞅著石無顏,一臉懷疑。

    他壓根不信翟鳳璽的說詞,石無顏說過,她是個孤女,從小被一對夫夫婦收養,后來被賣進翟家,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從何處來,又怎可能平白冒出個遠親?

    但她遲遲不替自己辯解,他不能袒護,只能在心底焦急。

    「確是無顏允的事情,請爺發落!

    「無顏!」他聽了非常心驚,但更痛心她寧愿騙他,也不愿意對他說出實情,在此情況下,他連想替她找臺階下都沒辦法,「劉管家,請家法!」

    「少爺……」劉管家一聽,嚇到了。

    嚴家上下都知道,通常是犯了非常嚴重的錯,才會受到家法的懲治,所以嚴承向來不會輕易請出家法。

    現在,他卻要用家法來懲罰石無顏,她吃得消嗎?

    「請少爺再問清楚……」

    「請家法!」嚴承再度怒喊。

    這下,連劉管家也擋不住了,只得照著他的意思把供放在祠堂里的家法給請了出來。

    「我再問一次,真的是你嗎?」家法在手,嚴承仍期盼著石無顏能及時替自己辯解并且否認犯錯。

    但她終究還是沒有那樣做,讓他既痛心又憤怒。

    他依然不信事情是她做的,但他必須執行家法,才能遏止有人再次犯下同樣的錯,這懲罰大有殺雞儆猴的味道。

    一丈揮落,打在她的背脊上,二丈揮落,石無顏已經痛得快要受不了,但她咬著牙隱忍。

    她知道,家法打在她身上,施法的嚴承必然比她更為痛楚,她當這是她讓他心痛的懲罰。

    就這樣,一丈又一丈的懲罰落在她的身上,直到她痛得快要昏厥,才恍惚聽到有人出聲制止。

    但,她的意識已經渙散無法聚集,再也撐不下去了,終于,她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大雨滂沱,水云閣的人來來去去,大夫來了許久,然后離開了,家丁根旺緊跟著大夫離去,接著小翠匆忙端著水盆進入水云閣的主屋。

    人們忙碌的身影都入了這方的嚴承的眼里,他佇立在滂沱大雨中,靜靜的看著水的那方。

    劉管家撐著傘來了,向他報告著石無顏的近況,「無顏夫人發高燒了,大夫說今晚有危險……」

    「讓人好好守著。」他的語氣平靜,但心中彷佛也下起滂沱大雨,心痛得不能自己。

    他知道自己下手很重,一個康健大漢都未必能受得了那種毒打,以石無顏那瘦弱的身子,哪堪得起這樣的折騰。

    但,她傷的是皮肉,他則傷了心。

    每打她一丈,他的心就抽痛一下,她的皮肉痛了,他的心也痛著。

    所以現在她和死神搏斗,他在這里陪她一起抗戰。

    「少爺,您還是進屋吧,這樣淋著雨,會生病的!箘⒐芗覄裰

    「去忙吧!

    知道勸不了他,劉管家想把傘留給他,也被拒絕了,他只得拖著年邁的身軀轉身。

    「劉管家!箘⒐芗艺x開時,嚴承又喚住他。

    「少爺還有什么吩咐?」

    「隨時向我報告她的狀況!

    「是。」

    劉管家走后,他繼續佇立在大雨之中,看著水的那方,有幾次,他的腳就要移動了,意志力卻又把自己硬生生扯了回來。

    但,即便沒有移動步伐,他的心也早就飛到那一方去。

    而在水云閣這邊,石無顏的背部被打得皮開肉綻,只能趴在床上,背上上了一層厚厚的藥草。

    因為受傷太嚴重,所以她被抬回屋內沒多久就開始發高燒,小翠只得端著融化的冰水,不斷擰了毛巾替她換上,好降低她身體的熱度。

    「無顏夫人,您一定要撐下去啊!

    小翠不斷的幫她加油打氣,但石無顏陷入昏迷,一點反應都沒有。

    劉管家來問了幾回,小翠都只能搖頭嘆氣地說:「仍發著高燒,而且我喚她,她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樣下去……」

    「你去告訴無顏夫人,少爺一直站在大雨中不肯回屋,如果無顏夫人不快快醒來,怕少爺也會倒下!

    「好,我這就去。」

    小翠奔回床榻邊,把劉管家的話轉述給石無顏聽,神奇的是,幾個時辰后,石無顏的燒竟然漸漸退去了。

    小翠連忙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劉管家,劉管家更是片刻不敢耽擱,急忙跔去向嚴承報告。

    一聽,嚴承大大松了口氣,但因為在雨中站了太久,他這口氣一松,人也險些倒下,劉管家見狀連忙出手攙扶。

    「少爺,無顏夫人應該很快就會醒過來,您還是回屋吧!

    這次嚴承不堅持了,他抽回手,轉身往書房走,但走了兩步,又停頓下來,然后背對著劉管家說:「讓人繼續好生照顧她!

    知道少爺還是擔心,劉管家認真的點頭回道:「少爺請放心,老奴會讓人日夜不歇的照料著無顏夫人的!

    聽了劉管家的話,嚴承才再度舉步。

    只有他自己清楚,石無顏沒醒來前,他的心是怎么也放不下的。

    第7章(1)

    兩日后,石無顏終于清醒了,小翠高興得哭了,但石無顏張開眼第一個想到的還是嚴承。

    在昏迷中,她好像作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里,好像有人要領著她走了,但是嚴承突然出現。

    他喚住她,并且告訴她,沒有他的許可,她哪里都不許去,所以她又回來了。

    然后在隱約中,她似乎聽到小翠說嚴承一直站在雨中不肯進屋休息,讓她很擔心,可是她努力想睜開眼,卻無能為力。

    「爺……」

    「無顏夫人,您總算醒了!」

    「小翠……」石無顏氣若游絲地喚著。

    「是!我是小翠!」小翠連忙應聲,臉上掛著淚水,高興的直說:「您醒了就好了,醒了就好了!」

    「爺……還氣著嗎……」人醒了,擔心的不是自己的身體,她滿腦子想到的都是嚴承。

    她替翟鳳璽背黑鍋,肯定傷了嚴承的心,讓他不得不對她執行家法,為此她深覺愧疚不安。

    她痛的是皮肉,他呢?肯定不比她好過。

    「少爺一定不氣您的,在您昏迷高燒不退的時候,聽說少爺一直站在大雨中不肯進屋,他很擔心您撐不過去!

    果然,她猜得沒錯,聽了小翠那番話,她心底的愧疚更甚方才了。

    「無顏夫人餓了吧?小翠這就去廚房幫您端些粥品來……」

    「等等……」

    「無顏夫人還有什么需要嗎?還是哪痛著?要不小翠先去請大夫過來好不?」

    痛是必然的,但是她更擔心嚴承會一直掛心她的安危,「去告訴爺,我沒事

    「好、好,小翠這就去!」

    小翠起身準備出屋,但走到門口就遇到正巧前來的嚴承,嚴承讓小翠安靜離開,然后自行進到房間里。

    石無顏聽見腳步聲接近,但因為氣虛所以沒張開眼仔細瞧看,以為是小翠去又復返,連忙開口催促,「不是讓你……去跟少爺說我沒事……怎又……回來……」

    嚴承沒有說話,只是靠得更近,捱著床榻坐了下來,接著便掀開了遮蔽在她背上的衣物,石無顏不覺小翠會這般不懂分寸,驚愕的動了身子,并且張開雙眼看著來人。

    「爺!」

    嚴承緊盯著她受傷的背部,既心痛又不舍,但仍為她的作為感到憤怒,「讓我如此擔憂難過,你可知罪?!」

    「對不起……」她當然知罪,所以既愧疚又不舍。

    「光說對不起夠嗎?」

    她當然知道不夠,但除了道歉,她不知道還能怎么做。

    「愚蠢!竟敢替人背黑鍋!」嚴承嚴厲的指責。

    就連上次北方烈那王子要求的鴛鴦枕,最終也是她幫忙完成的,要不是為了王朝和皇上的面子,他早就找翟鳳璽算帳去了,他氣她的心軟,卻也心疼她。

    「爺不信是我做的嗎?」

    「你覺得我像是愚蠢的人嗎?」

    「不像……」

    「那還膽敢欺騙我?!」

    既已扛下黑鍋,自然不能辯駁,面對他的指責,她也只能無言承受。

    「再不許那般愚蠢替人背黑鍋,聽見沒有?!」

    「是!顾男湃危屗袆拥醚劭艉瑴I,除了應允,她知道這一生必須更加努力報答他的深情與信賴才行。

    自從看見嚴承對石無顏行家法的殘狠手段之后,翟鳳璽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心想他對心愛的女人都能痛下毒手,要是她露出馬腳,豈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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