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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開恩哪 第六章 作者:梅貝兒
    到了回門這一天,按照習俗,哈勒瑪陪著寶齡在黎明前回到她娘家。

    「快讓額娘看看!柜R佳氏一夜未睡,就是等著親眼看見小女兒,深怕母女倆再也見不到面。「前天貝勒府派了人來說你們今天要回門,我就一直盼著等著,真怕他反悔了不讓你回來!

    寶齡穿著可以襯出身分的旗裝,乖巧地坐在床邊,讓額娘仔細瞧個清楚!肛惱諣敿热徽f了就會做到,我這會兒不是回來了嗎?額娘要先顧好自己的身子,我真的沒事!

    姊姊恩古倫也在得知了消息后,提早在昨天晚上就回娘家來,同樣擔心妹妹的近況!缚磥硎菦]有少一塊肉,還完好如初,氣色也很紅潤!

    「額娘和姊姊全都被外頭的傳言給騙了,那都是人家亂說的,貝勒爺一點都不可怕,對我也很溫柔體貼。」她極力為夫婿辯解,尤其是不希望被家人誤解!肝艺娴倪^得很幸福!

    馬佳氏端詳著女兒臉上屬于幸福女人才有的神情,一顆心放下大半。「真的是這樣嗎?」有沒有說謊,她這個當額娘的一眼就可以識破。

    「貝勒爺真的很疼我,老是擔心他粗手粗腳的會傷到我,簡直把我當成小娃兒一樣,婢女沒伺候好,他就會很生氣,除了家人,他是待我最好的。」寶齡一再的聲明和保證。

    「如果是這樣,額娘就安心了。」女兒這么信誓旦旦,她再不信也不行!钢灰麑δ愫茫渌亩疾恢匾。」

    寶齡一把抱住她,眼眶濕潤!肝抑李~娘擔心,可是現在我嫁人了,不管將來會遇上什么事,我都必須很勇敢、很努力地去克服它,以后是好是壞,也都是我自個兒的命!

    「你這孩子真的長大了。」當額娘的既開心又傷感地說。

    恩古倫抽出絹帕擦了擦眼淚!负昧,今天是喜事,不要哭哭啼啼的,額娘這會兒也該放心了!

    「是應該高興才對!柜R佳氏拭去淚水!肛惱諣斎四?」

    「他跟阿瑪比劃刀法去了。」寶齡不禁想到,要是他沒有常來府里,或許他們就不會認識,緣分真的很奇妙。

    馬佳氏嘆了口氣!杆麄兡腥撕孟褚稽c都不關心正事,還是得靠咱們女人來煩惱,恩古倫,你去廚房看看菜色準備得怎么樣?」

    「我這就去!

    待大女兒出去了,馬佳氏又拉著小女兒的手問:「貝勒爺可有跟你說他前一個福晉是怎么過世的嗎?」

    寶齡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才搖頭。「他沒提過,雖然我有問婢女,不過她什么也不敢說!

    「那就奇怪了!柜R佳氏不免疑惑。

    寶齡倒是很看得開!富蛟S貝勒爺真有什么難言之隱,不過我既然選擇相信他,那就別問,等他自個兒愿意說出來。」

    「你這丫頭真的長大了,也變得懂事了。」馬佳氏看著從小就掛心的小女兒,幼年時差點被拐走,好不容易失而復得,又嫁了一個有著可怕傳聞的夫婿,讓自己擔心不完,反觀她卻愿意敞開心胸去接受自己的未來和命運,跟她相比,自己這個做額娘的才是膽小。

    寶齡膩在額娘懷中。「那是因為我有阿瑪和額娘,以及哥哥姊姊,知道有你們當我的后盾,會一直保護我,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膽地去愛貝勒爺……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他,能嫁給他,我真的好幸福。」

    馬佳氏不禁感慨!改銜忣~娘當初硬把你許給伊裏布嗎?」

    「我怎么會怪額娘呢?」寶齡搖著螓首。「額娘太擔心我了才會那么做,我知道額娘也是為我好。」

    「你真是個貼心的好女兒,希望貝勃爺會永遠珍惜你對他的感情!顾荒苓@么寄望。

    母女倆聊著體己話,很快地到了吃午膳的時候,這可是新婿到岳父家吃的第一頓飯,也就格外慎重。

    在席間,鄂容泰一家人看著哈勒瑪為坐在身旁的寶齡布菜,沒有半點大男人的姿態,更別說擺出貝勒爺的架子,那份體貼入微全落在他們眼底。

    哈勃瑪欣然接受他們的敬酒,也豪邁地回敬,反倒先把鄂容泰和寶齡的兩個哥哥都灌醉了。

    一頓飯吃得盡興,直到午后才告辭。

    「怎么喝這么多酒?」坐在馬車后的車廂內,寶齡撫著他醺紅的臉。「你和阿瑪又不是在比賽誰喝得多。」

    「因為能娶到你太開心了。」他將頭靠在她柔軟的胸前。

    「我也很開心!

    「呵呵!构宅數托陕,抬起頭來,瞅著她那飽含情意的眼!高記得第一次跟你說話,我就在想這么一個小丫頭只能當妹妹,不可以有非分之想,可是越跟你見面,就越想把你吃掉,我真的好煩惱!

    「為什么要煩惱?」寶齡聽了好歡喜。

    「因為我怕嚇著你了!顾谒系驼Z,那帶著酒意的氣息讓寶齡也開始醉了!概伦屇阒牢夷X袋里在打什么主意!

    「那么貝勒爺是在打什么主意?」她聽得害羞,又想問個明白。

    「我在想要怎么跟你……這樣……又那樣……把每個招式都做全了……」哈勒瑪的手掌隨著說出的每個字,愛撫著她的身子。

    他還真希望讓馬車繞京城一圈,慢一點再回到府里。

    直到哈勒瑪氣喘吁吁的,滿足地閉上眼,而他身上的小女人早已癱軟在他的懷中,身子還因方才享受到的愉悅而輕顫。

    「貝勒爺,已經到了!」外頭負責駕駛馬車的奴仆不敢直接掀簾,而是先出聲探詢。

    「我的衣服……怎么辦……」寶齡緊張地想要坐起來,就怕被人瞧見了。

    「慢慢來沒關系,他們只敢待在外頭。」哈勒瑪好笑地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趕緊安撫。

    「真的嗎?」她覺得好難為情,好羞人。

    「誰這么大膽敢偷看,我砍了他的腦袋!构宅敼室鈵郝晲簹獾卣f,逗得她笑了出來!高好嗎?會不會疼?」

    「不會。」寶齡一臉羞窘地讓他幫自己著裝,小手扶好頭上的扁方,好小聲地問:「他們……會不會看出咱們剛剛做了什么?」

    哈勒瑪搓了搓下巴,把她從頭看到腳!笐摽吹贸鰜恚驗槟隳樕系谋砬樘腋、太滿足了!

    「真的嗎?那怎么辦?」她好急好慌,要是大家都看得出來,以后要怎么做人!改懿荒芏嗟纫粫䞍涸俪鋈?」

    他仰頭大笑,惹來寶齡一頓粉拳伺候。

    「你還笑!」

    「剛剛是誰主動引誘我的?」哈勒瑪調侃地笑問。

    「我才沒有引誘你,只是……」寶齡嗔他一眼。

    「只是什么?」

    「不知道!顾翋赖卣f。

    他卻明白她的意思,若不是幼年的遭遇讓她變得膽小畏縮,其實真正的她會是個很熱情的姑娘,可以說跟他不相上下。

    「等你覺得可以了,咱們再出去!顾幌胱屗X得困窘。

    「外面沒有很多人吧?」

    哈勒瑪清了清喉嚨說:「應該不會太多人!

    「那就出去吧!谷羰谴茫瑒e人才會懷疑。

    不過當寶齡跟在他后頭鉆出車廂,乍見兩排奴仆迎接他們,小臉頓時爆紅,偷偷地瞪了哈勒瑪一眼。

    「你又騙我!」

    「是真的沒有很多!顾至舜笞欤瑢⑺聛。

    「這還不多?」寶齡窘得想挖個地洞鉆進去,才跨出一步,發現自個兒兩腳發軟,連站都站不穩,下一瞬便被人打橫抱起。

    「快放我下去!」

    「我抱你進去比較快!构宅敓o視一個個瞪凸了眼的仆眾們,直接回到兩人的新房內。

    寶齡一直用手捂著臉,再也不要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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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四、五天,兩人都在房里廝磨著,很少踏出房門,畢竟還是新婚燕爾,也就不足為奇。

    「貝勒爺老待在房里,人家會不會說話?」寶齡覺得再不可能比現在更幸福了。

    哈勒瑪撫著她光裸的肩頭。「府里的人誰敢多嘴,又不是活膩了。」

    「我是說其他那三位貝勒爺,我知道你們都是皇上跟前的人,都在替皇上辦事,可是貝勒爺這會兒都陪著我,真的不要緊嗎?」寶齡可不希望又有人在背后閑言閑語的,現在可清楚什么叫人言可畏。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咱們才剛成親不久,皇上不會介意的,雖然我都待在府里,不過該替皇上辦的事可一點都不敢馬虎,所以你別操心!

    「嗯!顾鹛鸬匦α。

    「你覺得幸福嗎?」哈勒瑪至今還不敢相信能擁有她和她的心。

    「我真的好幸福!箤汖g拾起螓首,那笑容好美。

    「我也是。」

    她又偎回他的懷中,希望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該有多好。

    而這一刻靜謐的時光很快地結束,外頭響起了總管戰戰兢兢的話聲——

    「啟稟貝勒爺!」

    雖然主子有交代不要打擾,可是這會兒是有正事,總管才硬著頭皮來報告。

    哈勒瑪輕輕地挪開已經睡著的寶齡,披上長袍出去開門。

    「什么事?」他粗聲地低叱。

    「這是剛送來的!箍偣芏吨謱⑿懦噬稀

    他迅速地撕開,抽出信紙,看完內容之后,表情凝重地問:「人呢?」

    「正在偏廳等候!

    于是,哈勒瑪踅回內室,穿戴好衣裳,便來到偏廳。「保住,信上說的都確實查過了?」

    「見過貝勒爺!」叫作保住的親信為了掩人耳目,穿著漢人的衣褲,來到他跟前,單膝跪下見禮。

    「好了,起來回話!」哈勒瑪掀袍落坐!高@信上寫著,白云觀目前的住持空一道長,他的父親是前朝的內閣大學士,這消息可靠嗎?」

    保住低聲回話!富刎惱諣,確實是事實!

    「這就難怪日月會的人會在白云觀里活動了,原來是有人刻意掩護!顾缶o了信,冷笑一聲。「最近白云觀可有任何動靜?」

    哈勒瑪揣想,既然日月會曾經在那兒活動頻繁,想必還可以找到一些線索,因此便派了幾個眼線喬裝成販子在白云觀附近監視,而保住則是負責跟他報告的人。

    「回貝勒爺,屬下發現有個人常去找空一道長,覺得可疑于是就跟蹤對方,發現那人是顧命大臣尼滿大人身邊的人。」保住知道茲事體大,得更謹慎!笇傧律髦仄鹨,另外又派人盯著尼滿大人的府邸,確信此人是他的心腹。」

    聽完他的話,哈勒瑪皺眉沈吟!改釢M和日月會……怎么會湊在一起?」難不成尼滿和那些亂黨勾結?雖然知道尼滿野心大,不過卻是有勇無謀的匹夫,比起死去的穆都哩還有老謀深算的阿克敦,那可就差遠了,只希望尼滿不要愚蠢到想造反,或以為可以利用日月會。

    「再繼續盯著,本貝勒很想知道尼滿派心腹去找空一道長,都談了些什么!瓜胍仓澜^對不是閑話家常。

    「唬!」保住回了一聲便離開了。

    哈勒瑪步出偏廳:心中付道,事不宜遲,看來他得盡快去找伊爾猛罕他們三個商討這件事。

    「貝勒爺是要回房嗎?」貴嬤嬤朝他走來,然后比了下跟在身后的婢女,手上還捧著茶壺、茶碗!肝易屗齻兣萘巳宿げ,這會兒先送進去給福晉喝,對身體有益,可以恢復精神!

    「謝謝嬤嬤。」對寶齡好的事他當然不會反對了。

    貴嬤嬤先讓婢女送去,才橫了他一眼。「謝什么?這都是我該做的,福晉看來嬌弱,得好好地補一補,說不定能早點懷上孩子!

    聽到最后這一句,哈勒瑪嘴邊的笑意不見了,臉色也瞬間刷白。

    天啊!哈勒瑪身軀搖晃了下,恨不得狠狠地揍自己一拳。

    他為什么沒想到這個呢?不該忘了才對,寶齡的腹中說不定已經懷了他的親生骨肉了……

    貴嬤嬤見他像是受到很大的打擊,臉色很難看,趕緊問道:「貝勒爺怎么了?」

    哈勒瑪好不容易才撐住,蒼白著臉,心中思忖,自己真是笨,被這幸福的喜悅給沖昏了頭,居然忘了最重要的事,想到寶齡那么嬌小荏弱,若真的懷上孩子會有多危險?他的額娘,還有之前死去的福晉,都是因為難產而死去,那她呢?

    他兩手抱頭,光是想到寶齡可能在生產過程當中也出了岔子,因而喪命,他就全身發抖,無法承受可能失去她的風險。

    真不該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了,現下該怎么辦才好?

    「貝勒爺!」

    貴嬤嬤這一叫,讓他冷靜下來。

    「我沒事,只是突然想到要出門一趟,晚一點就回來!构宅斝乃嘉蓙y地往回定,他必須想想該怎么做才好。

    當他來到伊爾猛罕的府里,聽總管說伊爾猛罕人還在宮里,于是立刻轉往毓謹府里去了。

    毓謹一看到他來,有些頭疼!覆皇遣艅傂禄椋瑧撛诩冶愕呐,跑來我這兒發什么呆?」見哈勒瑪不說話,毓謹先讓奴才送酒過來,然后很無奈地坐下。

    「別跟我說你滿足不了你的女人,這我可幫不了。」毓謹戲謔地說。兄弟妻不可戲的道理他懂。

    「我才沒那種問題!」哈勒瑪朝他大吼。

    「開個玩笑也不行?」毓謹掏了掏耳朵咕噥道。

    「我現在沒心情開玩笑。」哈勒瑪垮下肩膀,因為這種事誰也幫不了。「對了,有件事先跟你說……」他把剛才保住回報的事說了一遍。

    毓謹嘖嘖道:「這可有趣了。」

    「總之我讓人先盯著,有什么進展再跟你說!挂娕虐丫扑蛠,于是抓來就咕嚕咕嚕地灌。

    見狀,毓謹也陪他一起灌了幾口,嘆了口氣!脯F在該喝悶酒的人是我才對,你可別跟我搶。」

    「誰惹你了,我去把他砍了!」哈勒瑪說得豪氣干云,為了兄弟他可以兩肋插刀。

    毓謹丟了一顆白眼賞他。「太皇太后你能砍嗎?」

    「當然不能,怎么回事?」

    「這個老祖宗突然心血來潮要幫我指婚,害我這兩天被府里的幾個小妾煩死了,個個哭哭啼啼,以為要失寵了。」毓謹用摺扇輕敲了下額頭。「偏偏我又姓愛新覺羅,不能不給面子,但是指婚的對象可不是我偏好的類型,這可是要做上一輩子的夫妻,光想我就頭疼。」

    哈勒瑪灌了一大口酒!钢辽俨皇且闳⑹裁疵晒鸥窀瘢还苁遣皇悄阆矚g的,好歹也要善待人家!

    「這點就不必擔心了,虐待女人可不是我會干的事,要是老祖宗那兒真的推不掉,只能娶回來供著,有得吃有得住,只要別管太多,我都能忍受!顾呀涀隽俗顗牡拇蛩恪

    哈勒瑪心不在焉地聽著毓謹發牢騷,想到自己必須面對的事,決定不能逃避了,于是起身告辭。

    「我該回去了。」

    「這么快就要走了?」唉,他都還沒喝夠呢!毓謹一臉失望,想著該找什么人陪自己喝酒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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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勒爺出門去了?」

    寶齡問道,此刻的她穿著圓領寬袖的便袍服,領袖、衣襟和衣裾上都鑲著精致繡花,看起來益發清麗可人。

    貴嬤嬤呈上人蓼茶。「貝勒爺出門之前有交代,他晚一點就會回來,福晉快趁熱把這喝了。」

    「好。」她端起茶碗,啜了一小口!杆喟胧怯屑笔氯マk了,沒關系,我會自己找事情來做!

    「怎么沒把福晉的頭發梳好?」貴嬤嬤覷見她居然扎了兩條發辮,于是沈下老臉,怒問著伺候的婢女。

    寶齡不想因為自己而害別人挨罵。「是我要她們弄成這樣的,因為梳成兩把頭,頭皮拉得好疼,是我的錯!

    「這話說得不對,福晉是主子,沒有一個主子是錯的,往后絕對不能說出這種話來,這點千萬要記住!官F嬤嬤乘機教導該有的規矩!高有在這座府里,貝勒爺不在,就數福晉最大,過去貝勒爺經常出門,所以我得負責管束這些奴仆丫頭,以后這就是福晉的責任了!

    「是!箤汖g乖巧聽話地頷首。

    「不能說是,要有自信地說知道了,還要抬頭挺胸,不可畏畏縮縮,不然連府里的下人都會騎到你頭上,福晉既是主子,就要有主子的架勢……」

    聽著貴嬤嬤的諄諄教誨,原本有些怕她的寶齡忽地笑了。

    「福晉笑什么?」

    她臉上漾著傻呼呼的笑。「其實嬤嬤一點都下兇,說這些都是為我好。」

    貴嬤嬤睨她一眼,想罵又罵不出口!高@不是福晉該說的話,要是讓其他下人聽見了,可是會以為福晉好拐騙。」

    「嘻。」寶齡噗哧一笑!肛惱諣斠渤_@么說我,不過現在我已經能分辨得出是不是真的對我好,不會再隨便相信別人了!

    貴嬤嬤好氣又好笑地瞪眼,這么單純天真的丫頭,難怪貝勒爺為了得到她,也不顧她已經跟別人訂了親,非要娶到不可。

    「最好是這樣!官F嬤嬤的心也漸漸被她收服了,比起之前去世的那位福晉,老是趾高氣昂的,這個丫頭會讓人打心底想對她好。

    寶齡認真地點頭!肝視爧邒叩脑,努力當個好福晉!

    「等看了福晉的表現才知道。」貴嬤嬤嘴硬地說。

    「我會努力的!篂榱素惱諣敚瑢汖g告訴自己再困難都不能放棄。

    于是,一整個下午,她忙著熟悉府里的事物,聽著貴嬤嬤的諄諄教誨,直到都過了晚膳時問,哈勒瑪才回府。

    「貝勒爺回來了!顾敫Γf今天學到不少東西。

    哈勒瑪瞅著她洋溢著甜蜜幸福的眉眼和笑靨,心更是揪緊了,他無法承受失去她的痛苦,一時心情激動地抱住她。

    「這兒……這兒還有人……」以為他想要她,寶齡羞怯地說。

    婢女互覷一眼,識趣地行了個禮,很快地退出去。

    「讓我這樣抱著就好!构宅敽煤ε拢f一她已經有了身孕,那該怎么辦?是留還是不留?他又怎能殘忍的殺了自己的孩子,可是他也承受不了那個萬一,萬一她也難產……

    不!他不會讓那種事情再發生的!

    「怎么了?」寶齡小手輕撫著他厚實的背。

    他深吸了口氣,平撫了心緒才說:「沒事,只是才幾個時辰沒見到你,就好想你。」

    「我也一樣。」寶齡羞澀地說。

    「傻丫頭……」哈勒瑪喉頭梗住了。

    「我是女人,不是丫頭了!顾列χm正。

    「那往后就叫你傻女人。」哈勒瑪輕啄著那纖細的頸項,但理智要他適可而止,免得忘情了。

    她格格地嬌笑!肝液苈斆鞯模稽c都不傻,不然怎么會愛上貝勒爺呢?大家都不懂得貝勒爺的好,只有我知道!

    高大身軀遽震。「你說什么?你愛我?」

    她暈紅的小臉從他胸前抬起!负芏嗪芏嗟南矚g累積起來不就是愛?喜歡到心都疼了,那應該就是愛了,我愛貝勒爺,永遠都是。」

    「寶齡……」哈勒瑪雙臂加重了力道,恨不能替她受所有的苦!肝乙矏勰,這輩子只愛你一個!

    「真好,我聽了好歡喜。」她愛他,他也愛她,就是世上最大的幸福了。

    他將痛苦掙扎的臉龐埋在寶齡發問,喃哺自語!妇褪且驗閻勰悖挪幌胧ツ恪ツ,我又怎能獨活?我沒辦法的……」此時此刻,他終于深刻地體會到伊爾猛罕當時的心情,為了心愛的女人,即便是以命相搏,也想賭上一次。

    可是他敢跟老天爺再賭一次嗎?

    哈勒瑪發現自己的雙掌不斷地在顫抖,現在的他居然脆弱無助到這樣的地步,這是他從來沒有嘗過的滋味。

    直到夜晚來臨,他擁著已經熟睡的小女人,兩眼卻盯著帳頂,怎么也無法入睡:心中千頭萬緒,只有一件事情自己很清楚,那就是他可以不要有子嗣后代,但絕不能沒有她。

    就這樣,他內心煎熬地過了數日,決定請來宮里的老御醫,名義上說是要來幫寶齡診脈,看要如何調養她的身子,但心里還有著別的盤算。

    「……福晉的脈象屬于遲脈,也就是陽氣不足、體質偏寒,其他沒有太大的問題,下官可以開幾帖藥,再注意飲食,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了!勾t把過脈,又問了些私密的事,便捻著白胡子說道:「貝勒爺可以放心!

    「那就有勞了!构宅斅犃,確定寶齡并沒有懷上孩子,暗自吁了口氣。

    「貝勒爺待會兒把藥方子給我,我來煎給福晉喝,都包在我身上!官F嬤嬤說什么也要搶第一,只希望福晉早點有喜訊傳出。

    「是不是只要喝過了藥,就能很快有貝勒爺的孩子?」寶齡因為對方的歲數大到可以當自己的祖父,又是個大夫,所以少了懼意,多了幾分期盼。

    「是的,福晉!褂t據實回答。

    她旋即露出笑靨,一臉喜色。

    哈勒瑪把這些全看在眼里,下顎抽緊,心也揪疼了。他親自送御醫來到房外,好私下說幾句話。「我要怎么做,才能讓她……不會懷上孩子?」

    「貝勒爺也不要過于憂心,不是每個女人都會遇上那種事!褂t知道前一位福晉的事,因此很清楚貝勒爺心底的顧慮。

    「我不能冒險。」哈勒瑪語氣堅決地說。

    御醫也不便說什么,只能提醒道:「不過防孕的湯藥喝多了對福晉的身體不好,也不是絕對有效,貝勒爺得再多考慮,下官先告辭了。」

    目送御醫走遠了,他才轉身回房,和正要離開的貴嬤嬤擦肩而過。

    「我這就先去煎藥給福晉喝!官F嬤嬤說著,離開了。

    哈勒瑪卻怎么也無法放寬心,就像御醫說的,這種事沒有個準,要是真的有了,更不能打胎,那很傷身,如今之計,只有不再與她歡愛,不再碰她,自然就不會受孕,雖然痛苦難熬,但總比失去她來得好。才這么想著,她嬌小圓潤的身子投進哈勒瑪的懷中。「我好想早點當額娘!顾孟胫⒆拥哪樱瑫裾l較多。

    「這種事……不必強求!顾眍^像卡了東西。

    「這個我知道,不過御醫不是說希望很大嗎?只要我把身子調養得強壯,以后要生幾個都沒問題的!

    「我……」

    「嗯?」

    哈勒瑪低頭看著她那么全然信賴的眸子,話在舌尖繞了幾圈,又咽了下去,就是無法跟她說,咱們這輩子都不要孩子,只要彼此就好,他不想讓她失望。

    「沒事。」看來只有從自己身上下手,可是真的好難,光是這樣抱著她,他就起了欲念,想要將她壓在炕床上……他只好不斷地深呼吸!肝抑灰忝刻爝^得開開心心就好!

    她欣慰地笑了。

    不過這抹笑意在經過一天、兩天……一直到了第五天的夜里,便多了深深的困惑和不解了。

    「貝勒爺……嗯……」寶齡嬌喘一聲,回應著他的吻,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他壓在自己雙腿之間的欲望是如此的堅硬巨大,她的身子跟著融化,也渴望著他。

    「喝!」哈勒瑪倒抽了口涼氣,火速地從她身上彈開,整個人也清醒過來了,他的意志在白天還好,可是到了夜里,兩人同床共枕時就顯得特別軟弱,也很容易失控。

    見他翻身下床,她也不解地坐起身。「你怎么了?」這種狀況不只一次了,她不由地感到奇怪。

    他暍了一大碗冷掉的茶水,想冷卻體內的躁熱。「我只是……口渴。」這個藉口真是差勁透了。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寶齡拉攏好衣襟,也下了床,不太相信是這個理由。「是不是又怕弄疼我了?不會的,我沒事!

    哈勒瑪下顎抽搐,不敢觸摸到她。「你先去睡,我還得處理些事!

    「真的只是這樣嗎?」

    「你睡吧。」他必須等到冷靜下來,才有辦法跟她共處一室。

    見他出去了,寶齡卻已經明白,若不是真有心事,哈勒瑪是不會再次背對自己走開的。

    不過究竟是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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