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維德再度躺回風鈴身邊,輕輕吻著她的臉頰。
“喔……小若,我今天沒課!憋L鈴伸手將“侵犯”她臉頰的“小若”推開,眼睛也沒張,繼續睡。
風鈴感到身上有重物壓下,然後另一邊的臉頰又遭“侵犯”。
小若不會用這種方式叫她起床!風鈴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劉維德那張俊臉的特寫。
“早安,鈴!”劉維德在她額頭上印上一個早安吻。
“阿德!”對了,她想起來了,昨晚她借住在劉維德家。
感到胸口呼吸困難,她注意到他光著上身壓在她身上。驚訝地連忙推開他,低頭檢視自己的服裝。
還好……還好!沒事。
“阿德,你沒事干嘛不穿衣服!”風鈴插腰瞪著他。
“我剛沖了個澡!
再不用冷水沖掉體內的欲火,他怕自己會因此自焚了。
“過來吃早餐吧!眲⒕S德已將早餐準備好,放在和室桌上了!俺赃^早餐我們就出發!
對了!今天要陪阿德去陽明山。
風鈴跳下床,來到小桌前。哇!是她愛吃的燒餅!
“我最喜歡吃燒餅了!”她高興地拿起燒餅就往嘴巴送。
“我知道!眲⒕S德揉揉她削短的頭發。
“。磕阍觞N會知道?”風鈴覺得奇怪,她不記得有告訴過他自己的喜好?
“常吃啊!眲⒕S德對她的喜好早摸得一清二楚了。
哇!他好細心哦!平常都會對她觀察入微。相較之下,她就差多了,她不知道他的喜好是什么、不清楚他的課表、不曉得他的生日……可是她的一切,他卻清楚。
“阿德,為什么你會知道這麼多?”她開始懷疑他派人調查她,不然為什么她的一些連同居人小若都不見得會知道的習性,他都知道。
想到這,眼光不禁戒慎地看著他。
看到她防備的眼光,劉維德內心有受傷的感覺。她竟然要防他!
“有心想了解一個人并不難。”他的口氣悶悶的。
“是嗎?”風鈴半信半疑,腦中閃過一個問題:“那你知道我的三圍嗎?”
“三十四、二十四、三十四。”劉維德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
風鈴的下巴差點掉到地上。
他怎麼知道?猜的?目測?
“你……你怎麼會知道?”她眼睛睜得圓圓的,嘴巳張得大大的,不相信他如此的神通廣大。
她滑稽的表情逗笑了劉維德。
“昨晚量出來的!彼p松地回答她的問題,心情愉悅地繼續吃他的早餐。
“?昨晚?”風鈴一時會意不過來,但是看到他那曖昧的眼神,她才恍然大悟。
“你昨晚不乖?”她再度插腰瞪他。
她不知道平?雌饋砝浔陌⒌,竟是色狠!她還主動跑來“與狼共枕”。哇哇哇!她識人不明。
“我什么都沒做啊,只是量了一下的三圍。”他聳聳肩,一臉無辜。
“只是?”風鈴眼睛危險地瞇起來,一步一步靠近他。
“鈴!別沖動,坐下來說話好嗎?”劉維德被她逼得一步步往後退,她現在的樣子,像是隨時要沖上來咬他一口的小母獅。
“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我要討回公道!總不能每次都是便宜你占,虧我吃吧!”風鈴裝出一臉兇惡樣,雙手開始摩拳擦掌。
“鈴,別亂來!”劉維德存心跟她玩,否則依風鈴的個子,哪有可能危害到他。
“亂來?哦!不不,我只是要量你的三圍而已!”
說完,她用力沖向他。劉維德受到她沖力的撞擊,一個重心不穩,兩個人一起倒向床上,劉維德下意識地護住她。
風鈐爬起身,跨坐在他腰上,形成一種很曖昧的姿勢。但是她無心理會,只是滿腦子想“整”他。
“說!你是怎麼量的?”風鈴俯身逼近他。
劉維德的瞳孔迅速放大,身體一僵,全身的血液往一處集中。他握緊雙手,奮力地壓下體內陡升的欲望。
但是他身上的“肇事者”似乎不明白她的挑帶給他多大的“痛苦”,仍不怕死地繼續折磨他。
“是不是這樣?”她整個人趴在他身上,雙手環抱住他的胸。
哇!他的胸瞠好寬。
風鈴一時忘形,將臉頰貼在他的胸前磨蹭。
劉維德的自制力頓時崩潰。他迅速地反身將她壓在身下,在她驚楞之時,欺上她的唇。
這個他早就想品嘗的地方用心好好探索的地方……他是那麼地渴望親近她、渴望擁有她、渴望將她占為己有。
風鈴只知在一瞬間,她由“加害者”變成“被害者”,而阿德在吻她!對,這是個不折不扣的吻,不像平常他親她臉頰那樣,點到為止。
天!他、他竟將舌探入她的口中。
風鈴原本要抗拒的聲音,被他的舉動嚇得硬生生地卡在喉嚨說不出來,她只覺得全身虛軟無力,腦中一片空白;由雙唇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悸動著她全身……
劉維德的吻沿著她的頸項往下,來到她的酥胸,一手輕撫上她飽滿的胸部。此舉拉回了風鈴的神志,她的身體顫了一下。
“阿德,不要!”她雙手撫著埋在她胸前的頭。
風鈴的聲音及時解除了魔咒,劉維德停下動作,但是仍沒離開她身體,只是將臉埋在她胸前。頓時房內一片安靜,只聽見“咚咚咚”強烈的心跳聲,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
“鈴!边^了許久,劉維德低啞的聲音從她胸前傳來!跋麓尾豢梢灾鲃颖腥说纳眢w,知道嗎?”
“嗯,下次不敢了!贬峁@麼嚴重,她哪敢再犯?“起來好嗎?”
劉維德倏地起身,一并將她拉起來,幫她拉整好衣服後,他轉身進入浴室。
望著浴室的門,風鈴呆楞出神。
剛剛是怎麼回事,阿德吻她,還……
她下意識地環住自己,身上還殘留著他的體溫。
聽見浴室內傳來的水流聲,風鈴覺得奇怪,他又在洗澡了?不是早上才洗過的嗎?
浴室的門突然開了,劉維德一樣光著上身,穿著一條牛仔褲出來,頭發還滴著水滴。看見風鈴發呆的表情,他上前看她。
“怎麼了?”
“?沒……沒事!”風鈴的神志突然歸位?匆娝〈T的上身,臉頰再度染紅,連忙調開視線!澳恪却┮路!
劉維德看見她害羞的表情,心中升起一抹男性的自得。伸手拍拍她的臉頰!昂茫∶獾糜忠嵌Y我。”
等他穿上衣服後,風鈴拿來吹風機幫他吹乾頭發。
一邊吹,她一邊想,阿德真的變了,變得有點……輕浮,可是好像只是對她,對其他人的態度好像沒變。
愈想愈奇怪,風鈴忍不住開口:“阿德,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然怎麼變得有點色色的?”
“因為你。
。
三月的陽明山,正值春暖花開的季節,百花齊放,爭奇斗艷,陣陣花香襲來,令人心曠神怡;彩蝶也忙著在花叢中采蜜,將原本已經生意盎然的陽明山,裝點得更加活潑有朝氣。
今天非星期假日,因此上山賞花的人潮不似假日般擠擁,十分逸;在忙碌的大臺北部會區里,這樣散的步調實在罕見。唉!可憐的臺北人,充裕的物質生活換來的卻是精神生活的貧脊。難得有個假日可以休息,卻是到處人山人海,壞了原本想尋幽的興致,往往只落得窩在家里“補眠”,哀哉!
風鈴天生是活躍在陽光下的,一見到和昀的春日,體內的精力像是永遠都用不完似的,從一下車到現在,她又是跑又是跳的,好快樂。就像是被長久關在籠里的小鳥,突然被放生似的,到處飛翔,品嘗自由的美好。
在一處較平坦的草地上,風鈴呈“大”字形的躺在上面,接受陽光的洗禮。
“怎麼躺在這里?”劉維德在她身旁坐下,拿出面紙擦拭她額上的汗珠。
“我在進行光合作用,吸取天地之精華!憋L鈴閉著眼睛說。
好久沒曬太陽了,好舒服。
“渴不渴,我去買個飲料過來?”
“嗯,我要——”風鈴睜開眼睛。
“我知道,阿薩姆奶茶!彼麗蹜z地揉揉她的頭。
“賓果!”比她爸嫣還了解她。
趁他去買飲料的同時,她繼續躺在草地。腦中不禁想起一個問題——阿德是不是對身旁的人都觀察入微呢?他是不是也知道昱之、小若、小翠她們的喜好呢?如果是的話,他就太神了,簡直可以當偵探家了。呢,待會來考考他。
“。 憋L鈴的冥想,被臉上突來的冰涼打斷。
“我以為你睡著了!眲⒕S德拉她坐起,將飲料遞給她。
風鈴接過飲料,吸了一口,滿足地嘆了一口氣:“舒服!
人生難得一知己,有劉維德這麼一個知己,她何其有幸!雖然自己還無法做到身為人家知己該有的境界,不過沒關系,她會努力的。
“阿德,你知道小若最喜歡喝什么嗎?”
“不知道。”
“那昱之最喜歡吃什么?”
“不知道。”
“小翠最愛喝哪種果汁?”
“不知道!
啊?怎麼會這樣?統統不知道?
“那我最喜歡吃的菜?”
“玉米!
“最討厭的菜呢?”
“青椒!
“最喜歡的活動?”
“攀巖!
“最喜歡的人?”
“我!”
“哈!錯!”終於答錯了吧!
“那是誰?”他的臉色突然暗了下來。
“當然是小翠啦!”她做的東西好好吃。
“男的呢?”口氣一樣持平,但臉色依然不好看。
“男的?”這點她倒沒想過,誰咧?
“親人不算!彼由系珪荒芘c她的親人爭寵。
風鈴偏頭想了一下,再抬頭看看他。
“好像是……你哦!闭姹凰聦α恕
聽到這個答案,劉維德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看樣子,他十分滿意她的答案。這樣就高興啦?真容易滿足!
“阿德,為什么小若她們的事你都不知道,只知道我的?”
她再次回到原來的問題。
“因為我的心里只能容下一個人。”劉維德含情的眼瞅著她。
這樣“白話”的表白,她總該聽懂了吧!劉維德期待她會有什么樣的反應,是驚?是喜?
但是,風鈴的感情IQ及EQ均屬於僑生級的,西藏僑生,簡而言之“障胞”。因為,她的反應是:
“怎麼可能?你記性那麼好,多記幾個應該沒問題,是你自己懶吧?”風鈴不信地睨著他。
劉維德再次握拳捶了自己胸膛一下,真是氣悶了。
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為免自己失手一掌劈了她,他轉過頭去,猛灌飲料,獨自生自己的悶氣。
生氣了?
真沒度量!只準人家指教,不準人家批評。
風鈴朝他背後做一個大大的鬼臉。
好吧!你氣你的,我玩我的。
她起身繼續向前走。
劉維德聽到她離去的聲音,也隨後跟了上去,握住她的手一起漫步。
“你不是在生氣嗎?”看他一副臭臉。
“沒有。”
“嘴硬!”
風鈴想抽回自己的手,劉維德說什么也不放手。
“鈴,別這樣!彼麩o奈地先低頭。
“你在生我的氣,干嘛還跟我低聲下氣?”
“好,我不氣了,OK?”
“真的?”
“真的!
“好吧,繼續讓你跟。走吧!”
劉維德在心里嘆氣,自始至終他都被她吃得死死的。不過,那又何妨呢?這不就是他陷入她魅力中無法自拔的原因嗎?除了甘愿,還有什么好說的。
兩個人就這樣漫步在花海中。風鈴時而跑、時而跳,有時爬到大石頭上,有時在草原上打滾;劉維德只是一逕地在一旁用攝影機捕捉她的一顰一笑。
走累了,便在樹蔭下歇息;心血來潮時,風鈴會拉他一同坐在草地上,嘰嘰喳喳地跟他說個不停。在外人眼中,他們像是一對親密的情侶;女的真,男的癡,感覺很不錯。
“對不起!”一位年輕的男士打斷正說得滔滔不絕的風鈴。
風鈴此時正靠躺在劉維德膝蓋上,口沫橫飛地說著她和小若生活中的趣事;劉維德則是一手撫順著她的頭發,深情地看著她生動的表情。識相的人,絕不會選這種時刻來打擾,不過,來人顯然十分“白目”。
風鈴坐起身來,看向來人。
“很抱歉,打擾兩位。可否請先生幫我們拍張照?”男士伸手比比身後的女子。
看來他們是一對夫妻,想找人幫他們拍張合照?墒沁@里又不是只有他們,為什么專找阿德呢?
似乎看出他們的疑慮,男士再度開口解釋:“我看這位先生用的是單眼廣角相機,跟我的相機型號差不多,所以我想他應該會使用我這臺相機!彼麑⑺南鄼C推向前。
原來如此。
風鈴看著那臺神似阿德的復雜相機,才明白為何阿德會雀屏中選。
“好!”她很爽快的接過男士手中的相機,遞給劉維德。
劉維德接過相機,男士則執意地上前教他如何使用。風鈴則趁此時,走向男士身後的女子。
“你們是夫妻?”她微笑地向女子詢問。
“哎,我們剛結婚,來臺北度蜜月!迸涌蜌獾鼗卮。
“哦?你們不是臺北人?”
“我先生住高雄,我娘家在云林!
云林?跟小若同鄉。
“我也有同學住云林。”
“真的?你們還在念書吧?”女子充滿羨慕地看著風鈴。
“嗯,今天沒課,才來這里走走。”
“男朋友很疼愛哦!”
男朋友?是說阿德嗎?
“誤會了,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我一個好同學而已!憋L鈴趕緊澄清。
“是嗎?我看他看的樣子應該不像只有同學的感情,或許是誤會了!迸拥男σ飧鼭饬恕
前方的男士在向女子招手了,看來是準備要照相了。女子朝他們走去,與男士選了一個不錯的景點,拍下美好的回憶。風鈴看著那女子滿足地偎在男士的懷里,似乎是找到了一個可以遮風避雨的港灣,心中著實為這一畫面感動。
“謝謝!”男士向劉維德道謝!耙灰矌湍銈兣囊粡?”
站在一旁的風鈴聽他這麼一說,突然想到,她好像從未跟劉維德合照過,應該趁此機會與他合照一張相。
“好啊!”風鈴提起劉維德的相機交給那位男士。
“鈴,你知道我不愛照相!眲⒕S德將她拉到一旁輕聲抱怨。
“阿德,我從沒跟你一起照過相,拜托啦,給點面子,一張就好啦!”風鈴可憐兮兮地雙手合十,向劉維德乞求。
“拗不過你!”劉維德揉揉她的頭。
“哎呀!要照相了,你還把我頭發弄亂!憋L鈴哇哇叫。
劉維德只是笑,輕柔地撫順好她俏麗的短發。
在一旁的男士,不愿錯過這溫馨的一幕,在沒事先告知的情況下,按下快門,拍下兩人真情流露的畫面。
***
“小若,要出去啊?”
剛回來的風鈴及劉維德在風鈴住所樓下遇到正要出去的衣若芙。
“喔,有個家教,我去看看。”家教中心剛剛來電話,說有人要請英文家教,教的對象是成年女性。
“呼!還好我回來的正是時候!
“怎麼回事?”衣若芙不明白風鈴的話。
“我忘了帶鑰匙了,所以如果沒遇到,我就要乖乖的回桃園去拿鑰匙了!
“原來如此!币氯糗教统鲆淮匙交給風鈴!暗纫幌乱獛臀议_門哦。”
“好。”風鈴轉向身後的劉維德:“阿德,謝謝你送我回來,累了一天,你也早點回去吧。照片洗好要給我看哦!”
劉維德向她揮揮手,目送她上褸。
“你們……約會?”衣若芙從風鈴的話中可猜出一、二。
劉維德只是笑。他知道一切都瞞不過她那雙精明的眼。
不回答,表示默認。
“你終於開始行動了!边@才對。一直處於被動狀態,態度又曖昧不明,只會令更多人受傷。
“鈴她好像不懂!眲⒕S德的口氣很無奈。
“你沒跟她說?”
“跟她說,她似乎沒聽懂。”劉維德的口氣很沮喪。真懷疑她的智商。
看來他大概是表達得很含蓄,難怪那個粗神經的風鈴會接收不到他的心意。唉!這樣的兩個人,怎麼會湊在一起呢?
“為什么是小鈴?”這點她一直很好奇,為什么他選擇的不是王昱之。
“她能撼動我的心。”
就這一句話,足以表示風鈴在他心中的分量是無人可取代的了。衣若芙替風鈴感到高興,有這麼一位癡情的男子一直在身旁守護著她,她該是幸福的。
現在的人,大多是以貌取人,相貌出眾的,人家才有意愿來認識你;若是外表平凡一點的,也得要有顯赫的家世背景來烘托,不然很容易被人當作空氣般視若無睹。
至於那些高喊內在美勝於外在美,無非是缺乏外在美者用來安慰自己的話,或是那些注重外在美者用來掩飾自己膚淺的口號。而真正懂得欣賞內在美的,又有幾人?
也因此,那些整型、美容、塑身的行業會如此大行其道,愛美者不惜砸下大筆銀子,換取膚淺的世人眼中的外在美,只為博君一看。做人至此,豈不悲哀?
“能冒昧問你,你是何時“發現”小鈴的?”
劉維德看了她一眼,然後把眼光調向遠方,彷佛在回憶遙遠的記憶般。他的表情柔和,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答:“從她找我搭訕的那一刻起!
是了,從那一刻起,他的一顆心就已經淪陷了;也是從那時起,他的世界才有了色彩,他的心門也漸漸開敞。一切都是她帶來的。
原來他一開始就喜歡她。衣若芙不得不改變她向來對俊男的偏見。
她一直認為,男人只要仗著自己有幾分女人緣,便到處留情;靠著一張不錯的臉蛋,四處玩弄癡傻女人的真心,一旦厭了、膩了,就隨便拋棄,另尋刺激。典型的例子,便是班上花名遠播的章玉宇。
像劉維德卻自始至終認定同一個人的癡,著實罕見,或許他真的是世間難得的癡心漢。對於這樣癡情的人,她豈有坐視他陷入苦戰而不救援的道理呢?
“風鈴對感情事向來遲鈍,又將你視為好哥兒們,這對你很不利。你必須讓她知道你不是把她當哥兒們,而是把她成一個女人看待。再來,你是個悶葫蘆,很多事的表達方式都過於含蓄,讓這種情況持續下去,只怕到時風鈴都已經是七、八十歲的老太婆了,依然感受不到你的心意。我建議你,不妨找個適當時機,明白且直截了當地向她表示,或許比較有效。當然,嚇到她是在所難免的,但是只要捉牢她,她是不會不見的。言盡於此,好自為之!币氯糗诫y得一次開口說了那麼多話,劉維德的面子真夠大!
“鈴若嫁得出去,你居功至偉。”劉維德也是破天荒首次與人開玩笑。
兩個向來寡言的人,為了同一個人,竟也能侃侃而談,風鈴的功勛又再添一筆。
“不敢!成功的關鍵還是在你!
“當然,我不會放棄她的。”
“好好待她,她值得你疼惜!
“鈴有你們,她很幸運!
“我們也很幸運有她。”衣若芙不吝於表達自己的感情。
劉維德目送著衣若芙離去的背影,心下更是堅定自己的感情。他要加快腳步了,畢竟,“識貨”的人不止他,難保不會有人半途殺出,與他爭奪。
對,他要加油。
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