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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恩商賈妻(下) page 13 作者:淺草茉莉
    兩人這幾日氣氛并不好,起因還是那日見到簡鈺容在他房里的事,事后他未置一詞,她原也不再計較什么的,可之后幾日,發現簡鈺容經常出現在他身邊,而他也未見拒絕,就像今日,其實根本無須帶簡鈺容同行的,可簡鈺容表達想上花船見見世面,他便二話不說攜她同來,小喬為此還氣得留在客棧,不一道過來了。

    而這也教她有些氣悶,可若因此多言什么,又顯得自己小家子氣了,且簡鈺容是她帶冋來的人,還堅持求他收容,如今哪還有臉說什么。

    “二少爺要過去與大家一塊聊天嗎?”她發現他的視線正在前方甲板被眾人包圍的簡鈺容身上,遂故意悶聲問,心想,他最討厭與人交際,哪可能過去。

    可她想不到,他竟然就點頭說好的過去了。

    她臉色一青,見他走向簡鈺容的背影,心揪了起來,一股心痛竄出。

    半晌后,她忍著氣,移步慢慢也往他們走去,見他就站在簡鈺容身側,那姿態像是簡鈺容的保護者或擁有者,而簡鈺容檀唇含笑,風姿楚楚,每次回眸望他時,皆含著濃情密意。

    水玉蘭越接近他們,胸口的起伏越大,想起小喬昨日對她說的四個字——引狼入室!

    她原是不想承認,也不愿這么想的,但眼前的簡鈺容千嬌百媚地正公然在引誘自己的男人,這教她還怎能自欺欺人下去。

    “蘭弟,奴家才想請你過來的,這幾位爺正贊美咱們的象牙印有品味,掛在身上好看極了,回頭也想做幾個來配戴。”簡鈺容見她過來,馬上笑著說。

    簡鈺容還不知道他們的真實身分,只知化名的雷青堂姓田,嚴文羽姓練,水玉蘭與方小喬兩人都女扮男裝,明顯地這群人給的都不是真實身分,可她并未多問,只遵照水玉蘭交代的,在外不要拆穿她女人的身分,因此稱呼她為“蘭弟”。

    “咱們的象牙印?”水玉蘭聽不懂她的意思。

    “是啊,你不曉得嗎?奴家瞧你與公子的象牙印別致,便讓公子也給奴家一個!焙嗏暼菽贸隼浊嗵盟退挠,展不給水玉蘭看。

    “瞧,奴家這枚雕的是‘不滅’,公子的是‘天長’,你是‘地久’,公子搭你,就是‘天長地久’,若搭奴家的,就是‘天長不滅’,若三個一起,合起來就是‘天長地久不滅’這寓意對咱們三人來說都是極好的——

    啊?蘭弟,你這是怎么了?為何臉色突然變得這么難看?”話說到一半,發現不對,她驚訝的問。

    水玉蘭瞧著簡鈺容那枚印身雕著“不滅”兩字的象牙印,驀然有種被萬箭穿心的感覺。

    “這寓意對咱們三人好?你說……哪里好?”她繃緊著聲音問。

    簡鈺容見她神情奇差,不敢說下去,回身去望雷青堂,眼底滿是埋怨與不安。“您送奴家象牙印這事,是不是忘了跟蘭弟講,她好像生氣了……”她委屈的問。

    雷青堂這才朝水玉蘭道:“不過是枚印子罷了,你何必當眾生這個氣?”這話反而在責備她了。

    她心一緊。“您說這只是個印子而已,難道這不具意義嗎?”她愕然問。

    這時他竟抿嘴不語了。

    她盯著他,面容越來越蒼白。

    其他人并不解這對主仆在鬧什么,一個象牙印子,卻扯出什么“天長地久不滅”,這什么跟什么?!

    尤其是這小廝,怎敢對著自己主子怒目瞪視?雖說是個頗得力且有才干的下人,但下人就是下人,若恃寵而驕敢對主子無禮,這在場的可都是為人主子的,任誰都不能容忍跟接受。

    眾人紛紛對水玉蘭大搖其頭,原先有意挖角的,也不禁遲疑了起來,萬一來個不敬主的,那可是自找麻煩。

    “若蘭弟不高興,奴家扔了這東西好了!焙嗏暼莺瑴I說。

    “不,你的不用扔,扔我的就好了!”水玉蘭取出自己的印,毫不猶豫的丟進湖里。既然是不具意義的東西,她何必視作珍寶的保留,不要也罷!

    雷青堂見了她的動作,臉色瞬間鐵青,似也動怒了。

    簡鈺容見她真丟了印,吃驚不已!疤m弟,你怎能這么沖動,你……你這是故意要折煞奴家嗎?”她急哭了。

    “我沒折煞任何人,折煞的是我自己!”她轉頭就走,只是,才走沒幾步路就聽見“撲通”落水聲,她倏然回頭,看見簡鈺容跳進湖中,所有人正發出驚呼,她一驚立刻跑回去,往船下望去,見簡鈺容根本不諳水性,在湖中沉浮了幾下后就直直往湖底沉下了。

    船上的人均教這意外給嚇傻了,竟沒人想到要下水救人。

    水玉蘭見事態緊急,打算要自己跳水救人,正要跳時,一陣風從她身側掠過,雷青堂先她一步跳入水中了。

    這跳水的動靜太大,連在花船下層的人也全上來看熱鬧了,本來與人在船內交際的嚴文羽聞訊趕來,見雷青堂潛入湖底救人,好一會才將人撈起游上岸,雇船的東主立即盟船駛去岸邊,急著去瞧兩人的狀況。

    船一靠岸,水玉蘭第一個沖下船,直奔雷青堂與簡鈺容的所在,然而當她靠近時,原本急切的腳步卻逐漸慢了下來,她瞧見雷青堂全身濕透,正在急救像是昏迷的簡鈺容,他不斷低身給她渡氣……

    明知他這是在救人,可自己這心頭就是忍不住不斷的泛酸,她腳步越走越慢,可還是來到了他們身邊,她到時剛好簡鈺容轉醒過來了,睜開眼的第一刻便是抱住雷青堂哭泣,驚嚇得十分嚴重。

    她靠過去,張口問了簡鈺容一句,“你干么跳湖?”

    下一刻,她臉頰一陣刺痛,雷青堂竟掮了她一耳光,她瞬間愣住,這時船上的人全趕過來了,正好看見她挨打,嚴文羽不禁大吃一驚的問雷青堂,“怎么回事,你打她做什么?”

    “哼,鈺容因為她的任性,跳水為她撿東西,她竟冷血的問鈺容為何要跳湖?我打她是告訴她,我對她實在太失望了!”雷青堂道。

    嚴文羽聽了錯愕不已,不知他與水玉蘭竟鬧得這么厲害,只得當和事佬的說:“那……那也不好打人,更何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無所謂的,我本是奴才,敢頂撞主子本來就不對,不守本分更是該死,主子打的好,打的真好,可將奴才打醒了,知錯了,主子說的沒錯,是奴才過于任性了,相反的,簡姑娘為了奴才不惜跳水,奴才卻無血無淚的只想著,奴才又沒要她這么做,她為何要跳?奴才讓主子失望了,奴才很抱歉……這就先回去閉門思過!彼裉m沉著臉,逕自說完這些話后,轉身就走。

    轉身后,在眾人沒瞧見她的面容時,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子順著她被打紅的臉頰滾落下來,她沒空去抹淚珠,沒空去感覺疼,只想趕快離開這里,離開所有同情的目光,尤其離開雷主臺與簡鈺容兩人,她根本不想再見到他們。

    “你說我的兩個小廝走了?”回到客棧的雷青堂發現水玉蘭與方小喬離開了,他神色陰沉的找上客;镉媶栐挕

    “嗯,其中一個走的時候兩眼通紅,像是大哭過,臉頰好似也有點腫,這不會是挨打了吧?”客棧伙計好奇的問。

    雷青堂陰著臉不說話了,但那嚴文羽可是為水玉蘭緊張了。

    “那請問這兩個小廝有交代去處嗎?”嚴文羽急問。蘭兒由岸邊回來后,馬上帶著小喬走了,這兩個女人能上哪去?

    再說,昌化的客棧全客滿了,她們離開這,又哪里有地方落腳?!且這會整個小鎮都擠滿了人,想找她們豈是這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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