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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現代,臺灣 >> 巧取豪奪,別后重逢,失而復得 >> 囚禁小情婦作者:唐澄 | 收藏本站
囚禁小情婦 page 9 作者:唐澄
    見他那么認真地說出那剛剛句話,白福東突然“哈”地笑了一下,看著手中的酒杯,“什么時候決定的事?”

    “前幾天,老頭子進院了。”邢墨深優雅地啜了一口酒。

    “連親情牌都打出來了,看來我不放人都不行了!不過,你這個時候走,我還真不舍得;這樣吧,幫我再多做一件Case,做完你要走我也不留了,而且以后有什么事要我幫忙,都盡管開口!卑赘|笑著說,狐貍般狡詐地爭取著最大的利益。

    邢墨深面無表情地沉吟了一下,終于還是點了頭,“成交。”

    白少滿意地笑了,很快又恢復那種輕松而沒肝沒肺的面孔,跟小姐們調笑著。

    “真難得啊,你家里的那個老頭子終于認識到你的好了?竟然肯讓你回去?”

    邢墨深沉默不語,白少繼續說:“欸,我說老頭子是不是不行了?”

    “不想談!崩淅涞鼗亓藥讉字,邢墨深就閉上了眼,一副嚴禁繼續這話題的模樣。“好啦、好啦,不談就不談,一談到你家老頭子就一副欠你幾千萬的樣子,真無趣!”

    白少突然話題一轉,對宛雅說:“我說你啊,上次我提議的事考慮得怎么樣?我保證你跟著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宛雅倒了一杯酒,塞到白福東的手中,一勾唇,皮笑肉不笑地說:“白少,今天說這么多話,不渴嗎?喝酒吧!

    嘉憐在一旁看得瞠目結舌,這……宛雅也太勇敢了,不怕惹惱客人嗎?

    白少聽了宛雅語帶雙關的話,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很好,我就喜歡你這股嗆辣勁!這年頭不怕我的人已經很少了,難得啊!宛雅你算一個。”

    “不過……”白福東看看陳嘉憐,再對邢墨深道:“我覺得找媳婦還是乖巧一點的比較好,看來阿深你也同意吧?”

    嘉憐繼續倒酒,但臉上還是禮貌地笑笑,面對客人這類開玩笑的話,大家都沒必要認真的。

    “哎唷,我說白少這話是什么意思?像我這種人就不值得娶了,是吧?”宛雅挑釁地反駁。

    今天宛雅不知道為什么,心情好像不太好,整個人變得很尖銳,陳嘉憐有點擔心地看著她。

    白福東反而不介意宛雅的沒大沒小,甚至非常樂于跟她斗嘴。

    大家都各自聊開時,邢墨深才有機會問了嘉憐一句:“你意外嗎?”

    醇厚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響起,陳嘉憐想了一下,才知道他問的是今天在這包廂看到他意不意外。

    嘉憐溫雅地笑著搖搖頭,“有點意外,但不完全!

    “怎么說?”他好奇地追問。

    惜字如金的邢墨深相比陰沉不定的白少,嘉憐還是很樂意服侍前者的,白福東太難捉摸、大喜大悲,怪可怕的。

    而且嘉憐感覺到邢墨深雖然個性冷漠,但對自己絕對沒有一點惡意。

    所以她還是很樂于跟他一來一往地交談的,“上次會在俱樂部這里碰見你,就知道你是俱樂部里的客人了,但沒想到你就是方媽媽口中的貴客罷了!

    邢墨深點點頭,沒再說什么了。

    時間不快不慢地過,終于恭敬地送走了這幾位貴客。

    他們走后,陳嘉憐大大地松了口氣,神經一松懈下來,渾身就像泄氣的皮球一樣軟趴趴的,招待所謂的貴客,比讓她連續工作兩天還累!

    疲憊地回到休息室,早在那等待的花花就“咻”地一下蹭過來了。

    “怎么樣?那些貴客怎么樣了?”

    “就跟普通人沒兩樣!标惣螒z慵懶地瞟了熱情高漲的花花一眼。

    “切,我不是問這些啦!那服侍這么有錢的人,開不開心?”

    “太辛苦了,給我選擇的話,我寧愿服務普通的客人,面對這些高人一等的所謂貴客,時時刻刻都得繃緊神經、戰戰兢兢的,好累人!”

    今晚壓力太大,連一向溫馴得逆來順受的陳嘉憐,都忍不住抱怨了幾句。

    “我才不相信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呢!你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都不懂得好好把握機會!對了,他們怎么突然會指名要你呢?”

    花花早就熟知嘉憐的生活要多單純就有多單純,怎么會與這些帶點危險而又富有的人沾上邊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耶!可能他們想換種口味,所以找了菜鳥去吧?有錢人的想法誰懂呢?”

    實在有點怕了花花一連串追根究底的問題,不好太詳細解釋被點召的原因,怕被發現帶了客人進過休息室,陳嘉憐只好小小地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花花看見嘉憐真的累了,才閉上嘴巴沒有追問下去。

    陳嘉憐萬萬沒有意料到的是,邢墨深自從那天開始,變得很頻繁地來俱樂部;而且更多時候是獨自一個人來,每次都是指名嘉憐去招呼。

    在邢墨深低調的要求下,他來的時候都不去VIP包廂了,改為去普通的包廂,但開的都是名貴的酒,這讓她的業績提升了不少。

    因為不是去VIP包廂,所以大家都只以為陳嘉憐遇上了一個癡情的有錢人,對她很是羨慕。

    其實陳嘉憐也很開心可以只招呼他一個人,因為他總是很冷酷的不多話,自己不用費心找話題、害怕冷場,也不用提防像那些滿腦肥腸的人毛手毛腳;有時兩人就靜靜地喝著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讓她第一次覺得這份工作是很愉快輕松的。

    經過兩人談話互動的增加,陳嘉憐總算對邢墨深有點了解了。

    因為在俱樂部里工作的需要,她逐漸養成了看商業雜志、報紙的習慣;而邢墨深透露出來他就是邢天集團的接班人時,她忍不住大大地驚訝了。

    報刊雜志上最近常常見到關于邢天集團的報導,但都是不好的新聞,像是老董事長患病住院、內部資金虧空嚴重、集團的股價大跌……

    上次陳嘉憐聽邢墨深對白福東說過的,他大概是要回到邢天集團。

    但眾所周知,邢墨深是邢老董事長的私生子,兩父子更是很早以前就鬧翻了。

    相處的這段時間不長,但陳嘉憐已經暗暗地摸清了邢墨深的性子了,他冷漠、不易親近,而且心思高深莫測,他愿意回去接手邢天集團,一定是受到了多方面的壓力;但驕傲如他,要嘛就是不接手、不理不睬,要接手的話,就肯定會徹底而漂亮地改頭換面一番,還要干得漂漂亮亮的!

    可以預見,邢天集團不久后會有一個徹底的變革。

    所以可以理解的,陳嘉憐偶爾會捕捉到他在那么幾個瞬間,顯露出來的疲倦,有好幾次,讓她都忍不住強硬地將酒換成了茶。

    他的狀態已經夠差了,再這樣拚命喝酒很傷身的!

    他們兩人的相處模式就是這樣,不溫不熱的,像隔著一層薄薄的紙,但誰也沒率先戳破那一層。

    第5章(1)

    在俱樂部頻繁地陪伴邢墨深的這段時間,陳嘉憐在大學里也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那天中午,陳嘉憐在校園里慢慢地走著,邊看著手中小小的隨身單字筆記本;路過籃球場時,有群男孩子正在球場上熱烈地揮灑青春汗水。

    忽然有個人一下子投偏了,籃球就滾出了場外,剛好滾到了陳嘉憐身后;但她毫無察覺,一直向前走,完全不知道身后多了一顆球。

    有個男孩子站在場邊,喊了一句:“那邊的同學,不好意思,可以幫個忙嗎?”意思是請陳嘉憐幫忙把球扔回來。

    不巧的是,她那時耳朵里正塞著耳機在聽英語朗誦,完全沒注意到有人在喊她,她徑自越走越遠;許遠哲站在原地,有點傻眼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當他完全透明呢!無奈之下,他只好自己跑去撿回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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