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我指望只豬自救都強過指望你!必愑翮鶡o力的擺了擺手,“反正以你那丁點能力,白艾清一根手指就可以捏死你。”
金福想反駁,但是腦中閃過白艾清那強大的氣場,整個人就只能氣弱的認同。
他眨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真誠的說:“不管怎樣,貝貝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她撥了下長發,說:“我可是貝郁琦,走到哪里都能活,倒是你,我才擔心你出事!
“放心吧,”金福笑得一點心機都沒有,“白艾清對我很好!”
“我也看得出來他對你很好,瞧你被養得白白嫩嫩的,讓人真想一口把你給吞了。”
聞言,金福拉著自己的衣服,恐懼的看著貝郁琦。
她覺得好笑,看著金福發紅的雙耳說:“你放心,姊姊我現在沒心情跟你滾床單,小金福啊,那個白艾清我就不管了,只是我從小跟你一起長大,怎么從來不知道你有這嗜好?你可是眾福神中唯一的一根草,天天跟我們這些貌美如花的姊姊、妹妹們在一起,怎么還會喜歡男人?”
“貝貝,你別胡說,”金福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我跟他沒什么!”
貝郁琦沒好氣的戳了戳他的腦袋,“你跟他最好是沒什么,別忘了,我們早晚得走,你不要到了最后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就好!
說到離開,金福一臉不安的看著她,“貝貝,我們到底什么時候可以回去?”
“不知道!彼P腿坐在床上,側著頭,老實回答,“你很急著回去嗎?”
金福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這倒令貝郁琦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你會舍不得,急著走是怕有一天白艾清真把你撲倒嗎?”
他翻了個白眼,“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開玩笑?”
“我不是開玩笑,如果你再留下來,憑你這花容月貌,被撲倒也是早晚的事而已!闭f實在的,她是真的覺得白艾清這家伙不好應付,一個大男人對女人動手完全不懂手下留情,個性如同寒冬風雪般不講情面,她不認為被他看上是件可以輕易全身而退的事。
金福露出苦惱的神情,“反正等我們恢復了靈力自然就能走了,只是我們不過喝了一點酒,為什么靈力一直沒辦法恢復,我真的覺得奇怪!
“應該是有人要罰我們吧!边@點她早想過了,原本她也很苦惱,但是她是苦惱金福的安危,畢竟這件事說穿了是她起的頭,她一人做事一人當,可不希望金福因為她的事而有萬一,現在看他安然無事,她的內疚也可以放下,只是在離開前,她一定得搞定件事!鞍装暹@幾天有沒有說是誰傷了傅友誠?”
他搔了搔頭,“沒聽說!
貝郁琦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腦袋,“傅友誠真是倒了八輩子楣才由你這個福神看顧,他能活到現在真的是自己命大,跟你沒半點關系!
金福能力被否定,一臉沮喪,不開心的回嘴,“好啦,我知道我能力不好,你能力最好,既然如此,你不會自己去問傅友誠,干么來問我?”
“哎呀,你這死小子!”她故意擰他一下,“膽子長大了,現在會頂嘴了?”
他痛得扭曲了臉,“我不過是說實話!”
“老大不要我插手,”貝郁琦難得大發善心的松開手,“所以問他不成,他嘴緊得很,所以你去問白艾清!
金福一張臉已經不單能用沮喪來形容了,“貝貝,其實你真的可以不要插手這件事,你別小看這間松鶴會館,里里外外差不多有百人,除了二哥他們兄弟以外,還有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個個都是高手,不好應付,而且他們都很在意傅友誠的安全!
“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咧,聽起來好像還真像那么一回事,用四大神獸取名,”貝郁琦嘴一撇,“改天來會會他們!”
她也隱約感覺得到白家兄弟對傅友誠的重視,關于他們之間的關系,她好奇但也沒有去追問,她在乎的是傅友誠的安危,只要一想到有人想要傷害他,她心中的一把火就不停的往上冒。
金福嘆了口氣,“真不知道我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子,本來是想說聽你的話可以有一番作為,現在卻被困在這里,就算想幫人也沒有辦法,這怎么辦?”
“誰知道怎么辦!”貝郁琦也只是攤攤手,“總之,明天一大早你就去問白艾清,順便跟他說你想要跟我走,我們倆湊在一起想辦法,說不定可以早點恢復靈力離開!
金福知道貝郁琦講的有道理,只是他想起白艾清的個性,剛燃起的希望又有些熄滅。
“若二哥不讓我走怎么辦?”
“你不會耍無賴嗎?”
金福露出困惑的神情。
“耍無賴最簡單的就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彼媸潜凰驍×。
他搖搖頭,不認為白艾清有這么容易被說服。
“耍無賴是最好達到目的的辦法,”貝郁琦不厭其煩的教導,“尤其是對付心上人,這招特別好用!
金福側著頭,想了一會兒,“二哥不是我的心上人!
貝郁琦真的有想要掐死他的沖動,“我管他是你的誰,只要你是他的心上人就好了!”
“貝貝,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她再也忍受不了這個小笨蛋,腳一伸,毫不留情的把金福給踢下床。
他摔下床,苦著一張臉,“貝貝,好疼!”
“不疼踢你干么?白艾清真是瞎了眼,看上你這個小白!闭蛩愫煤玫牧R他一頓,她卻耳尖的聽到門口有聲音。有人來了?!她反應很快的翻身下床,目光四處掃著可以躲藏的地方。
金福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拉著她,就要把她塞進床底下。
貝郁琦眼睛危險的一瞇,“你要我躲床底?”
門口已經出現白艾清的聲音,金福緊張的說道:“你委屈一點,快點!”
她低咒了一聲,將這筆帳再算到白艾清頭上,下一秒,她利落的鉆進了漆黑的床底。
第7章(1)
白艾清開了門,金福有些意外他身后跟著傅友誠,一時之間有些蒙了。
“人呢?”白艾清的臉色不太好看。
金;剡^神,裝出一臉無辜,“什么人?”
白艾清沒有說話,只是走過去,從他床頭柜上的小熊里拿出一個黑色小東西,然后勾起他的下巴,又問了一次,“人呢?!”
金福沒想到房間里有那種東西,嚇得幾乎說不出話。但再怎么樣他也不能沒義氣的出賣貝貝,所以他還是搖頭,打死不認就對了。
白艾清看向傅友誠,要不是他先打了電話來知會一聲,監視器拍到貝郁琦從圍墻偷爬進來時,他就找人把她抓住了。
“我來帶貝貝回家!备涤颜\淡淡的開口。
在床底下的貝郁琦聽到他的聲音,驚愕的抬起頭,結果后腦杓硬生生撞向床板,“痛死我了!”她抱著頭哀叫。
傅友誠蹲下來,彎腰看向床底,正好與她四目相接。
“還想待多久?”他的語氣有著無奈。
貝郁琦撫著頭,不是很情愿的爬出床底,“老大,你嚇到人家了!”
他輕挑了下眉,“你偷偷跑進別的男人的房間,才嚇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