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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卿傾心 第九章 作者:夏潔
    “喂,小姐。請問到美國最近的班機是什么時候?”鞏凡妮對著話筒問。

    剛掛上雷電的電話,她匆匆的收拾些輕便的行李,就馬上打電話訂機票。

    “兩個小時后。”對方禮貌的回答。

    “那請問還有沒有機位?”

    “對不起,沒有了!

    “一個機位都沒有?”

    “對呃?小姐,請您稍待片刻!彪娫捘穷^安靜了會兒,然后清脆的聲音再度響起,“小姐,剛剛有位旅客臨時退票,頭等艙,如果您很急,或許我們能代您辦理!

    “謝謝,非常感謝!膘柗材輾g喜的道謝。

    “小姐,請留下姓名,一個鐘頭之后請到機場柜臺領取機票!

    “好,我叫……”鞏凡妮詳細的留下一切資料,然后開心的開著車出門,臨走前還留了張紙條在桌上,是給狂風和何雪蓮的。

    不能怪她不履行諾言,實在是狂風不知上哪兒去了,她沒有時間等他,更何況機位只有一個,就算等到他了,他也不能跟她同行,總不能讓他站在飛機上一路到美國吧?這太不人道了,而且也不受準許。

    她快速的駕著車離家,因為過度興奮而未注意到與她擦肩而過和她背道而馳的另一輛車,可車上的人卻注意到她了。

    “何姨,是誰開車子出去?”狂風停下車,走進屋中,朝才從廚房走出端著熱茶的何雪蓮問道。

    “我不知道,有人出去嗎?”她搖搖頭。

    “我剛剛回來時看到一輛紅色法拉利快速從這兒駛出去,太快了,我看不清里頭坐的人是誰!

    “紅色法拉利?那是凡妮前年的生日禮物,從來沒人開過。你是不是看錯了?”

    “人我會看錯,但車子我不至于看錯!

    何雪蓮抿著唇,心中有股不祥的預感。

    “凡妮!”兩人同時脫口而出。

    “糟糕!她會去哪兒?”何雪蓮白著臉,心中非?隙{車出去的人就是鞏凡妮。

    眼尖的狂風很快的就發現到桌上的紙條,他拿起紙條,頭痛的道:“這能告訴你答案!

    何雪蓮急急取過紙條,狼吞虎咽般的快速讀取紙條的內容,才讀完,她整個人就搖搖欲墜的跌坐進沙發中。

    “這丫頭太亂來了,現在她正處在危險的情況下,她竟然還敢到處亂跑,如果等會兒出了事,我怎么向老爺和小姐交代?”何雪蓮顫抖著聲音。

    “何姨,這不能怪凡妮,她并不知道自己正處于危險中,您別擔心,我馬上去追她,只有這一點時間,她不會出事的,放心!笨耧L安撫她,然后沖出屋外。

    “天保佑,凡妮千萬別出事,別出事……”何雪蓮喃喃的低語著,腦中突然的靈光一閃得通知老爺!

    何雪蓮伸出顫抖的手,拿起電話,一個數字、一個數字的按著……

    “你這個蠢材!”肥胖的男人縱使是西裝筆挺,頭上抹了一層厚得足以照人的發油,仍然是給人強烈的市儈味道。

    “老板,您別凈是罵我蠢材,我人聰明得很。”他身旁壯碩的男人忿忿不平的道,“那娘兒們想偷溜,我可不準,我阿壯想要殺的人,就算是長了翅膀也飛不掉!

    “蠢——材!”肥胖的男人又咒罵了句,移了移身子,將自己的軀體藏至阿壯身后。

    他是造了啥孽?請了這個白癡殺手,竟然猴急的將他叫來機場,只為了幫忙阻攔鞏家千金出境?他要是能露面,何必大費周章的花大筆錢請個殺手?

    平常他還沒嫌自己肥,現在在這個緊要關頭,他倒覺得自己肥了。肥胖男人在心中嘀咕著,千萬不能讓鞏家千金發現他,否則到時候他是死無葬身之地。

    “老板,您鉆到我背后去做什么?那娘兒們往……”

    “閉上你的狗嘴!不要大聲嚷嚷行不行?”肥胖男人低吼著,他們兩人異常的行為已經引來眾人的側目了。

    “那娘兒們往樓上去了!卑研÷暤脑谒叺乐

    “還不追上去!”他命令。

    “是,老板!

    肥胖男人松口氣的掏出手帕擦著油光的肥臉,如香腸般的肥唇喃喃的念著,但聲音只在喉嚨里,沒脫口而出。

    “你又回來干么?”

    去而復返的阿壯理直氣壯的嚷著:“老板,這么危險的事情你不陪我去?”

    “當然不陪!嘖,你這殺手是做假的呀?我花錢請你殺個弱女子,你殺了一年還沒殺成這不說,現在你還要我這個老板陪你?”肥胖男人露出慍色,“還不快追?她跑了,我就剁了你!”

    “知道了!卑研牟桓、情不愿的離去。

    肥胖男人用著手帕擦著額,低聲的在心中咒著:白癡!等你殺了鞏家千金,我就一腳把你踢到大西洋去!

    他從角落走了出來,站在廣大、明亮的機場大廳上,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他得意的笑了起來,快了、快了,再過不久,他就要成為億萬之翁、世界之富了。

    他——“鉆情”的大股東之一只因為持股數少了鞏國政一點,他就從負責人淪落成監察人,去!監察人有啥屁用?每年所得的紅利不過就是九牛之中的一毛,他柯金勝豈會如此安于現狀?

    跟在鞏國政身旁稱兄道弟近三十載,為的是什么?不過就是圖個機會,哈!一年前,他可把機會給等到手了!鞏國政那家伙為了他獨生女兒,早就暗地里將股權全轉到鞏丫頭身上去。

    只要他捉了鞏家千金,他就不信“鉆情”不會落到他柯金勝身上。

    “哈哈哈、哈哈……”柯金勝得意的笑了起來,“糟了!”他腦子這才想起自己忘了提醒那蠢材要捉活口……他肥胖的身軀急急向樓上移動。

    鞏家千家是生、是死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的錢,在還沒有讓她簽好文件,她是死不得!

    何金勝加快了鯽步,才剛上到二樓,就瞧見阿壯抵著鞏凡妮,朝他走來,柯金勝滿意的好笑了起來。

    “好小子,你好樣的!”柯金勝用力的拍著阿壯的背,贊道。

    “謝謝老板稱贊!卑焉岛┑男χ。

    “柯——叔?!”鞏凡妮看著眼前的長輩,她牽動著嘴角,笑得不是很自在,“您怎么在這兒?這是怎么回事?您認識他嗎?”

    “臭娘兒們,閉上你的嘴!卑褏拹旱牡。

    “喂,阿壯,不準對鞏小姐這樣說話!笨陆饎傧耦^狡猾的老狐貍。

    “是,老板!卑秧槒牡牡拖骂^。

    “柯叔,您認識這位先生?”

    “嗯,是我叫他帶你來的!笨陆饎儆樞χ。

    “他架得我好疼,您可不可以叫他松開手?我還急著去趕飛機,下次我再登門向您謝罪。”鞏凡妮撒嬌著,望著他不懷好意的笑容,心中的警鈴大響著。

    她一向對這個柯金勝沒啥好感,若不是他與老爸是公司上的伙伴兼多年老友,她根本不想和他多說。

    “嘿嘿,鞏丫頭,柯叔我恐怕不能答應你,柯叔有要事要請你幫忙!

    “下次好嗎?我趕著到美國……”

    “這由不得你。”柯金勝向阿壯使個眼色,“弄昏她,趕快離開這兒!

    “柯……”鞏凡妮這才知道事情不妙,才要逃離,就覺得脖子一麻,眼前一黑,昏眩過去。

    “走!痹挷乓怀隹,兩人急急忙忙并肩離開機場,坐上車揚長而去。

    車煙尚未散去,尾隨就出現了一輛跑車,車內的男人抿抿唇,揚起嘴角。

    斬草不如除根,這是“自然門”秉持的原則,也是雷電特地交代下來的,放長線就是要釣大魚。

    狂風拿起行動電話,熟練的投了長串號碼,隨著電話的接通,他一字字清晰的道:“雷電,大魚上鉤了!

    “我馬上趕來。狂風,麻煩你了!

    狂風收起線,踩足油門,跟了上去。

    在豪華的私人輪船上,柯金勝享受的坐在沙發中,一邊喝著上等美酒,一邊瞇眼望若被捆綁而躺在地上的鞏凡妮,肚子上的肥肉因他的奸笑而顫動著。

    “鞏丫頭,可醒來了?”他訕笑著。

    被捆綁住的鞏凡妮因嘴被塞著破布而發出唔唔聲,一雙美目因驚恐而閃著光芒,她趴在地上難過的掙扎著,在察覺到絲毫沒有用處時,她放棄的無力躺著。

    “想松綁是吧?”柯金勝將目光移到船艙內上的圓型窗口,尚能見到岸邊高樓的距離讓他又轉回頭,“時候還沒到,鞏丫頭,你再忍耐點吧!”

    “唔唔唔……”鞏凡妮發出聲。

    “你想要說什么?”

    “唔唔……”她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

    “想松口?”柯金勝站起身,走到她身旁問。

    “嗯。”她點頭。

    “鞏丫頭,到了公海,你要如何就如何,目前——不行。”他大聲笑道。

    “唔唔唔……”

    柯金勝站起身,不理會她發出的聲音,重新坐回椅中,因為腹上刺人的玩意兒使他不耐的掏出,用力的扔到桌上。

    是槍?鞏凡妮眼中閃過一抹驚恐,他究竟要做什么?!

    “放心,我現在不會殺你,正事都還沒辦,殺了你豈不是自搬石頭砸腳?”他賊賊的笑著,“你一定納悶我為什么捉你是吧?”

    鞏凡妮不出聲,只是挺了挺背脊。

    柯金勝摸了摸鼻,翹起二郎腿,逕自說下去:“你會被綁在這兒受苦,一半就得怪你老爸,誰要他把股權轉讓給你,為了‘鉆情’的所有權,我只好把你綁來……”

    原來他想吞了“鉆情”!鞏凡妮驚愕的貶著眼,這個認知讓她再也聽不進他說的話,這個柯……大肥豬!老爸如此善待、禮遇他,他竟然圖謀不軌,太可惡了!

    “鞏丫頭,等到了公海,你簽了文件,我用人格向你保證絕對把你放了!

    “唔唔唔……”休想!她寧愿死也不簽文件,她不會把老爸精心經營的“鉆情”拱手讓給這個大肥豬,絕不!

    “迫不及待了?”柯金勝笑得更賊了,烈酒將他的肥臉漲得通紅,口內的金牙閃著金色光芒,“嘿嘿,到了公海,我馬上就把你放了,我也舍不得讓這活生生的美人胚子受盡委屈……”

    老天……鞏凡妮倒抽了一口氣,酒精已經將他的本性能刺激出來,他一臉大色狼的模樣……噢!她不要!

    害怕籠罩了她,她開始不停的掙扎,她必須離開這兒,噢!雷電,你在哪兒?

    一旁的柯金勝春著她不停的掙扎,訕笑得更加大聲,眼前的美人在簽了文件之后都得要死,不如讓他嘗了嘗滋味之后,再讓她死也不遲。哈哈哈!世界之富——他快要成功了—.柯金勝興奮的舉杯,朝著空氣祝賀著自己。

    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鞏凡妮全身緊繃著,隨時保持著備戰狀態,她用余光巡視著艙內豪華的擺設,多年的旅游經驗早讓她訓練了一身防身功夫,現在她只要熟悉環境,她就沒必要擔心、害怕。

    冷靜下來的鞏凡妮不再是嬌嬌弱弱,她該有的理智、聰慧全回到她腦中,她沒道理讓自己永遠處于下風,在這汪洋的大海上,她必須自救。

    當下她最需要的就是冷靜與清醒,她咬著紅唇,咬得紅唇上呈現出斑駁的血跡,疼痛刺激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椅子上的柯金勝早因飲酒過多而醉倒在椅上,隔音設備良好的船艙絲毫感受不到船的前進,躺在地上的鞏凡妮因為長時間的彎曲而導致下半身麻痹,她的嬌容因疲倦和驚嚇而呈現出另一番風情,因咬破而滲出血的紅唇略腫著,這更讓她有股楚楚可憐的媚態,現在的鞏凡妮只要是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心生憐惜。

    從船艙內的微弱光線,她能感受到窗外已呈現著一抹漆黑,在這種絲毫沒有時間概念的情形下,她真的不知道被柯金勝綁來多久了,是一天、兩天,還是……她只覺得自己又累又餓,恨不得現在就死了算了!噢!那個死肥豬,一睡就睡上好半天,難道他一點也不懂得她這個“綁票”也需要進食?餓死了她,他豈不是白費一番工夫?

    鞏凡妮這才在心里咒罵,這船艙的門就被推開,她的余光只夠她瞧見一雙長腳,泛白的牛仔褲——是誰?

    她感覺到這雙腳的主人正注視著她,她略抬起頭,見到了這雙腳的主人——就是在機場架住她的男人,她馬上向他投以如火炬般憤恨的雙眼,那是他!害她落入這番田地!

    阿壯看了她一眼,彎下身將她口中的破布拿掉,“一天都沒吃飯,吃吧!”

    口一得到自由,鞏凡妮就大罵著:“我是哪兒得罪你了?你非得架我來給柯金勝?你懂不懂得綁架人是要坐牢的?你……”

    “你沒得罪我,我只是看錢辦事。”阿壯低聲的道,將手中的一個餐盤放到桌上,“你最好少開口,否則我一槍送你上西天。”

    阿壯粗魯的搖著熟睡中的柯金勝,他拍著柯金勝的肥臉頰嚷著:“老板,醒醒,吃飯了,醒醒!

    在睡夢中的柯金勝因猛烈的搖晃而驚醒過來,他張大雙眼,眼神還帶著呆滯,“干什么?”

    “吃飯了,老板!卑驯毓П鼐吹牡。

    “噢,吃飯了。”柯金勝坐起身,揉著肥臉,猛然想起一件事進跳了起來,他提高語調的道:“你不開船進來船艙里干什么?等會兒船翻了怎么辦?”

    “老板,我將船設定了自動導航,您放心!卑焉岛艉舻男χ。

    “哼!機器會比人管用?”柯金勝坐回椅子,從鼻子里噴著氣。

    “至少比你這個人管用。”一旁的鞏凡妮嗤之以鼻。

    “誰松了她的口?”柯金勝再度彈跳起來。

    “老板是我,她餓了一天,該吃飯了。”

    “噢!笨陆饎僭俅巫匾沃校涍^一連串的驚嚇,他是完全清醒了,“到公海沒?”

    “早就到了!

    “噢。”他點點頭。

    “老板。”

    “干么?”

    “為什么不殺了這個娘兒們?當初您不是要我殺了她?”

    “你問這么多干么!”柯金勝白了他一眼,揮揮于不意他離開,“去開船,別在這兒礙眼。”

    阿壯搔搔頭,應聲準備出去。

    “喂,你等等,光替我松了綁,否則我怎么吃飯?”鞏凡妮叫住他。

    “不會學狗趴著吃?娘兒們,你可是階下囚,哪兒輪得到你嚷嚷?”阿壯惡聲惡氣的道。

    “阿壯,不準對鞏小姐無禮!笨陆饎贀P聲道,滿臉賊笑的看向鞏凡妮,“鞏丫頭,可綁疼你了?忍著點,明早就替你松綁,現在我喂你吃。阿壯,將她抱到椅子上來。”

    阿壯點點頭,像拎小雞似的就將鞏凡妮給遞到柯金勝的身旁,順道將地上的餐盤遞上去。

    “餓了吧?”柯金勝一臉垂涎的色模樣令她不齒的別過臉去。

    “老板,這臭娘兒們不領情,我給她一點……”

    “出去!你還待在這兒干么?給我滾出去!”柯金勝怒斥著。

    阿壯摸摸鼻子,自討沒趣的離開船艙。

    柯金勝掉回頭,色述迷的望著她凹凸有致的均勻身材,他吞著口水,一手爬上了她的大腿搓揉著。

    一年前他會請阿壯來殺她無非是想謀奪“鉆情”的股份,沒啥商業腦袋的他當時還以為殺了她能奪得“鉆情”,只到最近他才知道必須簽了股權讓渡書才行。嘿嘿!他又吞了吞口水,幸虧他請了阿壯那個白癡殺手,否則他錢沒了,連這美女也沒了。

    嘖嘖嘖,才幾年沒見,這黃毛丫頭倒也變得風情萬種,瞧!這觸感……

    “餓了一天可餓壞你了,來,我喂你!笨陆饎僖酪啦簧岬氖栈厥,端起桌上的餐盤。

    “多謝!膘柗材堇淅涞耐鲁鲈挕@咸!誰來救她?她在心中呻吟著,剛剛的那雙手,讓她的胃徹底翻涌。

    “來,吃點東西!彼麏A了口飯,放到她的嘴邊,還當她是為了他的體貼道謝著。

    “你自個兒吃吧!”她別過臉,“小心別撐死了!

    “一天都沒吃東西,你不餓?”柯金勝看看她。

    鞏凡妮不說話。

    “還是——”他訕笑起來,放下餐盤靠近她,撲鼻而來的處子之香更讓他血液沸騰,他賊賊的道:“還是你想吃別的?”

    “你……你要干什么?!”四肢被捆綁住令她無法動彈,她了大眼,無路可退。

    “干什么?你說呢!悄丫頭!笨陆饎傧蛩拷,肥大的軀體緊挨著她,一雙肥手毛毛的爬上她的雙腿。

    鞏凡妮掙扎著,“放開我!你別碰我!走開,你走開……”嘔吐的感覺愈來愈強烈。

    柯金勝彷佛將她的抗拒當成是邀請似的更加靠近她,最后索性將她給壓倒,然后將自己肥胖的身軀壓上她柔軟的嬌軀,一雙手在她身上毛躁的游移著,一張肥臉則在她的粉頰上嗅著。

    “不,不,你滾開,你給我滾開……我求你,不!我求你……不要……”鞏凡妮哀嚎著,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五臟六腑全因為惡心而糾結在一起。

    “好丫頭,別叫,讓我好好疼你,現在別叫!

    “不……拜托你不要……”她感覺到他的一只手正伸入她的衣下,另一只手則忙碌的解開她的扣子,她尖叫了起來。

    “好丫頭,該叫的時候我會讓你叫,現在先安靜點!笨陆饎佻F在猶如待撲的餓狼,急躁的模樣像是要將她生春活剝似的。

    他嘟起嘴,竟然想封住她的紅唇一親芳澤。

    “不——”鞏凡妮尖聲高叫了起來,在眼眶中打轉了許久的淚珠現在一并流下,成串、成串如鐵般的美麗淚珠,顫抖著滑過她的粉頰。

    不!這是屬于雷電的,她全身上下每個地方全是屬于雷電的,這死肥豬不能碰!他沒資格碰!噢!天呀!誰來救她?雷電,你在哪兒……

    “先生,小姐如此強烈的拒絕你,你難道不懂得知難而退嗎?”一個充滿磁性的雄厚聲音,在柯金勝的唇就要蓋上她時發出。

    柯金勝側過頭,心一驚,整個身軀跌下了椅,“你、你們是誰?”

    不知何時,不算小的船艙圍滿了一個個的黑衣人,每個人手上都拿著槍瞄準著他,而為首發聲的高跳男人則倚靠著門,一身的黑色皮衣,應該是英俊的面容被一張軟皮面具給遮吉大半,只露出張性感的唇來。

    他——是誰?鞏凡妮張大眼,熟悉的聲音卻讓她想不起在哪兒聽過,而適才強烈嘔吐的欲望因現在的安全而迅速干嘔了起來。

    “你沒資格問。”戴著面具的男人淡淡的道,全身上下那股逼人的氣勢讓柯金勝發起抖來,“她是我的人。”

    “你要搶人?”柯金勝一聽自己的大財主有人要搶,再大的害怕也蕩然無存,他拿起桌上的槍,“她是我的,你們休想我會拱手讓出!”

    “哦?”男人牽動嘴角,“你以為你那支槍能抵得過我二、三十支槍嗎?”

    “你……你少得意!我也有幫手!”柯金勝的肥臉上開始徜下汗珠。

    “哈哈哈!”男人楊頭大笑著,“是那位掌舵的船夫嗎……他現在不曉得夢游到第幾堂第幾殿了呢!”

    “你——哼!我得不到的東西你們也休想得到!”柯金勝惱羞成怒,他扣動扳機,將手槍對準鞏凡妮,奸笑著:“你們馬上離開我的船,否則我殺了她,誰也得不到!

    男人抿著唇,盯著他手上的槍,“你不敢,殺了她休會受到法律的制裁!

    “哼!這里是公海,除了這艘船的登記國有權捉我外,誰都無權捉我,我怕什么?”柯金勝噴著氣道。

    “你試著開槍看看,我向你擔保,你的身體馬上會成為蜂窩。”男人似乎有些不悅了。

    “你——”柯金勝不知該說些什么,“你不、不怕法律的制裁?”

    “哈!承蒙閣下所言,這里是公海,除了這艘船的登記國有權捉我,誰都無權!彼靡獾牡,“對了,我順道要提醒你一件事,這艘船的登記國是希臘,這希臘國王與你手上的人質是什么關系,你該是很清楚吧?”

    他用力的咽下了口水,汗珠潸潸而下,他當然知道,當年的大典他可是貴賓之一,這該死的蠢材,哪艘船不租,去給我租了個希臘籍船只。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的目的是什么?難道你也想要‘鉆情’?好,我可以分你一半。”柯金勝倒是慷慨,當性命垂危時,什么人都很慷慨。

    “‘鉆情’我并不希罕!

    “那你還跟我搶她做什么?”柯金勝不解。

    “她,”男人指了指鞏凡妮,“對我才希罕!

    一旁的鞏凡妮挑起了眉,她側側頭,他究竟是誰?

    “你究竟是誰?”

    “我說了,你沒資格知道!

    “你……”

    “你是誰?”鞏凡妮突然出聲問。

    男人笑了笑,完全不把柯金勝看在眼里,溫柔的笑道:“你猜猜!

    “我……我覺得你很熟悉,但是想不起在哪兒……”她嘟起嘴,“我猜不出。”

    “仔細想想!蹦腥诵π。

    “我……”

    “夠了!你們倒是聊起天來了!笨陆饎偈懿涣说拇驍嗨麄冎g的對話,“你再不說你是誰,休怪我不客氣!

    “你能耐我何?”男人悠哉的問,處于上風的人是他,而不是他柯金勝。

    他那自信滿滿的氣勢讓柯金勝發抖,拿槍的手也激烈的顫抖著,他的牙齒也跟著打顫起來。

    “我數到三,希望你放了她,否則——后果是誰也不能預料的。一男人不想再和柯金勝兜圈子了,他看得出她已經承受不住任何驚嚇,他必須快速解決這場鬧劇,讓她好好休息。

    “一——”他不給柯金勝任何思考空間,就向前踏出一步。

    “你別過來,我會開槍的!”柯金勝的寒毛已經滲透了他的衣服,他的腦子因為男人的咄咄逼人而完全失控,喪失了所有活動的能力。

    “二——”男人再往前一步。

    “我真的會開槍,真的會開槍!”柯金勝兩手握著槍柄,連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鞏凡妮看著眼前的槍,不知為什么,她竟然一點也不害怕,眼前的男人給了她至高的安全感,這安全感就像——就像雷電在她身旁一樣!

    男人張開口,站在原地,聲還沒發出,柯金勝就歇斯底里的大叫著.!“我真的會開槍,別逼我,別逼我,別逼我……”

    “砰!”柯金勝突然一個腳跟不穩,手槍走了火,子彈正中鞏凡妮的胸膛,鮮血像噴泉般宜噴而出,濺了白色的椅子和沙發一地。

    “不——”原本還自情滿滿的男人一見鮮血直憤而出,他就像頭發了瘋的獅子般直沖向前,抱住了向后傾斜的鞏凡妮,“不!凡妮,你沒事,你沒事……”

    抱著蒼白著臉的鞏凡妮,男人像是弄壞了玩偶般手足無措的摟著她,溫柔的低喃不似在向她保證,而是向自己保證。

    跌人溫暖懷抱的鞏凡妮睜開眼,這份熟悉感,還有送股干凈的男人味,她知道他是誰了。

    “雷電,放心,我沒事!彼撊醯牡馈K抢纂,只有“自然門”的雷電能有這份王者的氣質,也只有他能如此在乎她。

    “你是……自然門的雷電?!”柯金勝結巴著,“剛剛不關我的事,是手槍走火,要不是你逼我,我就不會誤傷了她,你……不關我的事……”他急于脫罪。

    他這次真的倒了大楣,誰不意,惹上“自然門”,“自然門”八大戶長他誰不遇,偏偏遇上——雷電!

    “把他給我綁起來!”雷電冷冷的道,“通知暴雨來,還有準備直升機。”他迅速的吩咐著,身后一排黑衣人敏捷的行動了起來。

    他將目光調回她身上,泛紅的襯衫讓他心驚,他快速的脫下外套,按住她的傷口,柔聲的道:“相信我,親卿,你不會有事,不會有事……”

    “我相信你!彼撊醯男χ,枕在他的臂彎中縱使這一刻死去她都深感無憾,抬起手,摘下他的軟皮面具,“我愛的是這樣的你……噢,別哭,我不會有事的,雷電,大男人不能哭,你……我保證我會好好的!

    一向啥事都不在乎的雷電為了她蒼白的臉、汨汨流個不停的鮮血而心痛,他的眼中閃著淚光,為了他這輩子的摯愛正陷人生命危險而心如刀割。

    “叫我傲鷹!彼麑㈩^埋人她的頸項旁,吸取她的體味,“給我保證,凡妮,給我你不會離開我的保證,讓我心安、讓我有信心……”

    “傲鷹,我向你保證,我絕不離開你,絕不離開你。”她摟著他的頭,緊緊的擁抱著他,感受他的存在和那難得的脆弱。

    “親卿,我愛你,我愛你!彼残牡脑谒暂p語著、低喃著。

    “我也愛你,傾我一生的情、一生的愛,用整顆心愛你!边@是她第一次當著他的面,親耳聽到他向她傾訴愛意,幸福充塞了她的心,紅了她的鼻,她哽咽的輕道。

    她一向是個懂得滿足的人,但現在她渴求更多,她不要這樣就結束,她要活下去,和他共度一生。

    “吻我,傲鷹!膘柗材萜蚯笾罅康氖а屗囊庾R一點一滴的離去,她捉住僅剩的意識向他乞求。

    雷電熾熱的唇覆蓋上她的——這是她最后的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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