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簡直走到哪里都是兩人組,現在副會長大人身邊的美人還不是任你挑。」周游為他辛苦做出來的名花錄哀怨不已,憑什么要被這個坐擁齊人之福的家伙搶走!
「嗯嗯……別用磨合行不行?你不覺得,跟小郗如膠似漆的話,其實人生真的很沒希望了?」子淇笑嘻嘻說著,心中有點點一失足成千古恨的感覺。
小郗說,他的后座只載情人。
情人的定義,是必須對彼此忠誠。
那也代表他必須跟可愛的小花們告別了……
「怎么算都有點劃不來啊!顾麌@氣自語。
不過同時也代表自己有權利要求子郗遠離那些礙眼的仰慕者了。
「也不是那么不劃算!棺愉奎c了點頭,臉上又笑開。
「老大你在自賣自語干嘛?」周游和鄧漠看不過眼,「臉色變來變去的,你變態啊。」
「別跟我提變態~~」子淇抱著腦袋,郁悶地想到之前自己不幸失身的理由。
「你又惹了什么變態?」周游和鄭漠對此已經見怪不怪。
「最大的一個。幸好學園祭結束后,就不用跟他打交道!
鄭漠和周游對看一眼,神色古怪:「你是指楊洛嵐?」
「怎么?」子淇轉頭。
「你……節哀。」周游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我們剛才從教導處經過時,聽教導主任講,為了加深楊基和圣安淳兩校的交流,增強兄弟校之間的感情,將交換學生,圣安淳學院交換來的就是楊洛嵐……」
方子淇耳朵嗡嗡作響,再下面周游說了什么他已經聽不到。沖到欄桿上,從天臺往下看,下方穿著深藍色與暗紅色校服的兩人,正延續前幾天的對峙,再次對上。
楊洛嵐感覺到上面的視線,抬頭看到他,笑了笑,拋個飛吻,用唇型對他說:「接下來三個月,請多指教!
旁邊的范子郗也抬起臉,一臉冷酷的煞氣。
有什么比惹了一個暴君更麻煩的事呢?
那大概就是同時又惹了一個變態。
校園的廣播里,廣播部正在念著一篇勵志的文章。
「十七八歲的我們,生活正要展開,未來正要展開……」
但方子淇覺得,他的人生,真的已經很沒有希望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