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新婚期間的某一天聶玉神色嚴肅的告訴她,說要帶她去一個地方。
金靈見他如此謹慎,不禁猜想著聶玉要帶她去哪里,而答案也很快的就揭曉了。
他帶她到一座古老的宅院里,去見一名中年婦人,那名婦人不是別人,正是聶玉的母親。
“娘,我帶我的新娘子來見你了!甭櫽駥δ菋D人說道,他并且還強調:“靈兒是我唯一的妻子!
聶夫人露出溫和的微笑,她對金靈說:
“孩子,過來讓我瞧瞧。”
“是!
金靈順從的走過去,然后她發現了,聶玉的母親、她的婆婆,眼睛竟然看不見。
聶夫人以手代眼“瞧”了金靈好一會兒后,她滿意地笑了。
“是個標致的姑娘呢!”
“靈兒的美就連牡丹花都相形失色呢!”聶玉望著金靈道。
“你太夸獎我了!苯痨`滿臉羞赧。
此時,聶夫人突然握住金靈的手。
“靈兒,我的兒子就拜托你了。”
“嗯!
金靈能感受到一個母親對兒子的關愛,因為她從來沒有嘗過親情的滋味,所以深受感動。
之后,他們又談了一些事,直到夜幕低垂,他們才離開那座宅邸。
在回程的馬車上,聶玉對金靈說道:
“我娘好像很喜歡你,如果她能親眼看到你的話,她一定會更喜歡。”
“她的眼睛怎么了?”
“這個故事有點悲傷,你想聽嗎?”
“我想聽!
“好,那我就告訴你吧!”聶玉開始述說他母親的故事:“我娘有皇室的血統,我爹因看上我娘的美貌而強行娶了她;可是你也知道閻教的傳統,我爹又風流成性,所以他除了我娘之外還有其他妻子,我娘受不了這種事,終日以淚洗面,我娘的眼睛是哭瞎的!
“真悲慘!苯痨`嘆了一口氣,“比起她,我是幸運多了,但是這份幸運能持續多久呢?”
最后那句話只是她的自憐自艾而已,不過,聽到這句話的聶玉卻以承諾的語氣說道:
“只要我活著一天,你就是我唯一的妻子,而這也是我帶你來見母親的原因。”
“咦?”金靈充滿疑問地看向他。
“我曾經向母親承諾過,絕對不會像父親那樣娶很多妻子;而且當我決定要和一名女子廝守一生時,我會帶她來見我的母親。”
聶玉的話令金靈非常感動,也令她心里的不安減少許多。
“我很高興見到你的母親。”她甜蜜的依偎在聶玉懷中。
抱著她的身體、聞著她的馨香,讓聶玉的某些感官蘇醒過來。
“靈兒,可以嗎?”他詢問金靈,可他的手已迫不及待地伸入她的衣內,恣意揉捏她的乳房。
金靈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她也已經感受到他的欲望抵著她,但是……
“我們在馬車上耶!”
“那有什么關系嗎?沒有人會打擾我們的。”
“問題不在這里……”金靈還是不習慣在馬車里做這種事。
然而聶玉已管不了那么多,他壓倒了金靈,身體順勢擠進她的兩腿之間,那姿勢實在有點……
“是的,問題是在我這里!甭櫽竦。
他身體的火已經點燃,不快點滅火是不行的。
“啊!討厭!
“真的討厭嗎?”聶玉輕舔著她的唇道。
其實……也不是真的討厭啦,相反的,每次金靈總會屈服,而且她的身體總是很快的在他的逗弄下濕潤,然后在他的帶領下得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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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玉親昵的梳著她弄亂的秀發,金靈則坐在他大腿上喘著氣。
“如果現在有壞人出現想行刺你的話,他們一定很容易得逞!
聞言,聶玉不禁大笑出聲,他將這句話當成玩笑話,可是……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聶玉警覺地扶住金靈并往外看,他看見車外有三名蒙面大漢正揮刀殺了他的車夫。
“發生了什么事?”金靈驚慌地問。
“被你料中了,車外有三名歹徒,你留在馬車里,我出去應付!
說著,聶玉縱身跳下馬車,與馬車外的三名蒙面大漢對峙。
“快將身上值錢的東西留下來。”三名蒙面大盜的其中一名說道。
聶玉冷冷地看了他們一眼,那眼光冷到足以殺死一個人。
“值錢的東西我多的是,但我沒必要給你們這群無恥鼠輩!
哼!也不去打聽打聽,敢搶他懾魂閻王,這簡直是自殺的行為。
“可惡,你找死!泵擅娲跬酱蠛纫宦暋
“找死的恐怕是你們!
聶玉好整以暇的等待他們發動攻勢,他只靠著一只手,身體沒有移動分毫就擊敗了那三名盜賊。
那三名盜賊首次遇到如此強勁的對手,心里升起了一股恐懼感。
“你……你是誰?”
“懾魂閻王。”
“啊!懾魂閻王!”那三名盜賊顯然有聽過聶玉的大名,他們旋即作鳥獸散。
“哼!敢擋我的路還想逃?”
聶玉追上他們,一下子就制伏了兩個人,但第三個人卻逃往馬車的方向。
為了保命,第三人靈機一動,跳上馬車挾持了手無縛雞之力的金靈。
“你干什么?”是他太大意了,才會讓金靈被挾持。
“她是你的老婆吧?”挾持著金靈的歹徒問道,其實他很清楚答案是肯定的,因為懾魂閻王娶妻的消息已傳遍了地方。
“聶玉,對不起!苯痨`歉疚地道,都是因為她太沒用了才會被抓。
金靈竟然向他道歉,其實她一點錯也沒有,聶玉警告那名盜賊:
“快放開靈兒,我還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不,我不信任你,她可是我的保命符。”那名盜賊說道,只要金靈在他手上,他就不怕聶玉輕舉妄動。
那名盜賊一邊挾持著金靈,一邊騎上馬,打算帶著金靈逃走。
“你以為你逃得掉嗎?”聶玉也以輕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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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快放了我比較好!
那名盜賊帶著金靈騎了好幾里路,他認為已經安全了,于是便稍微休息了一下。
“住口!”
他覺得自己實在太倒霉了,怎么會無端端的惹上懾魂閻王這一號人物。
不過話說回來,懾魂閻王的妻子還真是漂亮得沒話說,不禁令他起了邪念。
金靈接觸到他的邪惡眼神,不禁大失色。
“你可別亂來,否則懾魂閻王絕對不會放過你!
“哼!等我逃到天涯海角,懾魂閻王又能奈我何?”
說著,那盜賊就急切地拉開金靈的領口,不過,也只到這里而已。
金靈還來不及呼救,就見那名盜賊倒在她的面前,他的背上插了一把劍。
而出劍之人正是為救金靈而來的聶玉。
“他……死了,你不該殺他的!钡谝淮斡腥怂涝谒拿媲,金靈受到不小的震撼。
聶玉可不贊同。
“他正要欺負你,而且,你知道在他得逞后會怎么做嗎?他會將你殺了,然后棄置在荒野。”
金靈無言以對,也許聶玉說的都是真的。可是……
因為她看到的都是聶玉溫柔多情的模樣,所以當她見到他殘酷的一面時才會那么難以適應。
如果他知道她隱瞞了真實身份后會怎么做呢?會那么殘忍的對待她嗎?
金靈的心里升起了一絲恐懼,她害怕謊言拆穿的那一天到來,而那一天似乎也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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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當金靈獨自在房里時,總管面無表情地進來通報。
“夫人,外頭有三個自稱是您的父母和妹妹,他們想見你。”
“我的父母和妹妹?”金靈詫異地問道。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是個孤女,哪來的父母和妹妹呢?
總管見金靈的反應有違常理,便以嘲諷的語氣對她說道:
“你該不會仗恃教主疼你,所以你連親人也不屑理會了吧!”
“怎么會,我只是不知道……”說著,金靈驀地住了口,因為她突然想到了會自稱是她親人的,應該是金員外一家人吧!
總管沒有等她將話說完,只是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后說:“此刻教主已經讓他們到廳里去了,他命我過來請你過去。”
其實,讓新娘子的親人進入閻居也是有違傳統的,但都是因為聶玉太過于迷戀金靈,所以屢次將閻教的傳統視若無物。
“好,我這就過去!苯痨`道。
然而,總管卻又忍不住叫住她說:
“等等,有件事希望你一定要記住,教主現在雖然對你很著迷,但那只是一時的,不久之后,他就會對你感到厭煩!
雖然他不該說這句話,但為了捍衛閻教的傳統,他也只有當壞人了。
“我知道!
金靈知道總管對她有成見,不過真正棘手的應該是大廳里的那些人。
她懷著不安的心情走出房里。
在大廳里,金天嬌癡迷的望著聶玉出色的外表,心里更加肯定自己這次是來對了。
而金靈一進大廳就看見了金員外、金夫人和金天嬌三人正和聶玉聊天。
她聽見金夫人說道:
“哎喲!我說女婿呀!你這閻居可真大,足足有我們金府的十倍大,我想住起來一定很舒服!
聶玉笑而不答,金靈的親人給他的感覺非常不好,實在很難想象他們是一家人。
看見金靈走進來,他露出欣喜的表情向她招了招手。
金靈向他走了過去,才一靠近他,就被他拉著坐在他的大腿上,惹得她一聲驚呼。
“啊!別這樣,有外人在呢!”
“你的親人怎能說是外人,他們應該不會在意才對!甭櫽裾f得理直氣壯。
他想什么時候抱金靈就什么時候抱,才不管有沒有外人在,而且他總覺得抱不夠金靈似的。
“姊夫和姊姊真是恩愛呢!”金天嬌悻悻然地
如果她也能被那個男人抱在懷里不知該有多好,她已經開始幻想了。
看著金天嬌的表情,金靈不覺打了冷顫,從前那些被欺負的記憶又襲上心頭。
“不知……爹、娘來此所為何事?”
金員外開口想說話,可在金夫人瞪了他一眼后又縮了回去。
金夫人熱絡的說:“當然是看你過得好不好!
“謝謝您的關心,我過得很好。”根據金靈對金夫人的了解,她不認為金夫人只是要來看她過得好不好那么簡單。
金夫人一定有什么目的。
“你當然過得好羅!”金天嬌冷哼道。
聶玉冷眼觀察這一家人,覺得他們對金靈的態度很奇怪,而金靈也是,她對他們太客氣了,客氣得不太像一家人。
“我說靈兒呀!咱們‘母女’有一個多月沒見了,娘想留在這兒幾日,你應該不會不答應吧!”
客套話也說完了,金夫人便說出自己真正的目的。
“我……”金靈還真希望自己能夠拒絕,因為她們留下來準沒好事。
“夫人,我們還是回家吧!別打擾靈兒了!
金員外冒著冷汗道。
“要回去你自個兒回去!苯鸱蛉税琢朔蛐鲆谎。
“是啊!爹,我想留下來!苯鹛鞁梢严露Q心,她要成為閻居的女主人。
“你們就留下來吧!也可以陪陪靈兒!甭櫽窳晳T性的撫摸金靈的臉頰道。
聶玉原本是看在金靈的面子上才答應讓他們留下來,但卻不知道這么做反而讓他心愛的女子增添無數煩惱。
之后,聶玉因為還有事而先離開,誰知聶玉前腳才走,金天嬌便蠻橫的沖過去重重的打了金靈一巴掌。
“賤丫頭!”
金靈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五爪印,金天嬌原本還要繼續逞兇,幸好金夫人及時阻止她。
可別以為她是基于善心,事實上是——
“別讓她的身體留下痕跡,萬一被懾魂閻王看見就不好了!
“哼!”金天嬌這才住了手,她對金靈道:“你知道我為什么打你嗎?”
金靈搖搖頭,金天嬌的個性陰晴不定,想打人就打人,誰知道原因是什么。
“因為你搶了我丈夫!
“我沒有。”
金靈聞言只覺得好冤枉,那時明明是金天嬌不愿意來才會犧牲她。
“還說沒有,你找打是不是?”
金天嬌又想動手,但最后還是忍了下來。
“我警告你,懾魂閻王是我未來的夫婿,從現在開始,我不準他碰你!
金靈覺得她的話未免太好笑了。
“這種事情你應該去警告懾魂閻王!
如果金天嬌敢對聶玉說的話,此刻她也不會刻意警告金靈了。
其實金靈大可不必理會金天嬌,但看在金家養育她這么多年的份上,她已經習慣處處讓著金天嬌,但金天嬌好像不怎么領情。
“誰允許你以這種口氣和我說話的?”
金天嬌覺得她的小婢女變了,以前的金靈哪敢回嘴。
“別忘了,這里不是金府!眽蛄耍粋人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金天嬌驚訝地瞪著她,不過她立刻又冷笑道:
“別忘了,你只是個假夫人,我隨時可以拆穿你的身份,懾魂閻王要的可是金府的大小姐,而不是連爹是誰都不知道的小婢女!
金天嬌說中了金靈的痛處,金靈簡直不敢想象當聶玉知道了她的身世后會怎樣。
“如果不想我拆穿你的話,你就要聽我的話,哪一天我當上懾魂閻王的夫人,說不定你還可以當他的小老婆!
說完,金天嬌發出刺耳的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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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你的臉怎么了?看起來像是被人打傷的,告訴我,是誰膽敢打傷你?”聶玉心疼的看著金靈臉上明顯的五爪印憤怒地問。
竟然在金靈完美的肌膚上留下傷痕,那個人未免太大膽了。
“不,是我自己弄傷的,你可別瞎猜!苯痨`急忙說道。
“不對,這應該不是你自己弄傷的。”聶玉覺得怎么看都像是被人打傷的。
“那你說說看,在閻居里有誰敢打傷我?又不是不要命了,除非是……你!
金靈急忙顧左右而言它,她還一邊偎進了聶玉溫暖的胸膛里。
軟玉溫香抱滿懷,早已讓聶玉意亂情迷的忘了今夕是何夕。
“我怎么舍得傷害你!
他對她總是沒轍,聶玉急切地褪去她的衣裳,每天一定要抱著她才能入睡,這似乎已經成為他的習慣。
金靈就像是讓人吃了會上癮的麻藥似的,而他已經完全上癮了。
他們的身體激狂的交纏在一起,完全沒有想到門外有雙怨毒的眼睛正偷看著這一幕。
金天嬌聽著金靈不斷發出嬌吟聲,心里真的好恨好恨哪!
明明和聶玉徹夜歡愛的人應該是她,而金靈那賤人卻占據了她的一切。
金靈憑什么擁有這一切?
金天嬌再也受不了了,她怒氣沖沖的撞開門闖了進去,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啊!”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局,金靈忍不住尖叫,她急忙抓起被子遮往自己赤裸的身子。他們歡愛的畫面被人瞧見。
但,是誰那么不識相了?
“該死!”聶玉大吼,閻居里有誰敢在這時候闖進來?他憤怒地看向來人,結果——
他看見了金天嬌。
“抱歉,我不是有意要打斷你們,而是我娘想和姊姊聊聊天!苯鹛鞁杀憩F出滿是歉意的嘴臉。
其實,她不是有意的才怪。
“聊天,這個時候?”聶玉揚了揚眉,若是換作別人,他早就發飆了。
他一再提醒自己,為了金靈要忍耐,金天嬌大概還不了解閻居的規矩。
“因為我娘睡不著嘛!”金天嬌佯裝無辜地道。
金靈很明白這是金天嬌的把戲,她對聶玉道:
“我過去看看!
“好,我等你……”接下來的話他們只以眼神示意,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等著金靈回來繼續未完的事。
“姊夫,姊姊去和娘聊天的這段期間,讓我來陪你吧!”金天嬌還真會把握機會。
可惜,聶玉卻對她說:“我不用人陪。”
金天嬌花癡的行徑令聶玉忍不住蹙眉,和金天嬌一比,金靈更像個出污泥而不染的仙子。
她們怎么會是姊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