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蕊氣沖沖的跑到宇靜面前興師問罪。
“宇靜,你這是什么意思?”小蕊站在宇靜面前破口大罵。“你不是人,枉費小姐對你掏心掏肺,你為什么要毀壞小姐的名譽?”
“是她自作自受,我并沒有開口求她用身體救我,她自甘作賤,與我何干。”宇靜的口氣非常冷淡,仿佛這事與他沒關系般,小蕊聽了不禁寒心。
“這種話你怎么說得出口,虧你還是個讀書人,連知恩圖報都不懂,還讀什么圣賢書,簡直比殺人越貨的強盜都不如!
府上的流言已如火如荼的傳開,每個人都在說小姐的壞話。若不是昨日碰巧上廚房為小姐熬湯藥,聽到有人在旁邊竊竊私語引起她的注意,否則……
她真無法想象若小姐聽到這些不堪的話語會怎么想?就怕她一時想不開而輕生,稱了存心要毀了小姐心的歹人的意。
為今之計,只有揪出幕后造謠者,叫他出來澄清事實。而經過小蕊一番調查,才知道原來這些話全是從宇靜口中傳出來的,簡直狼心狗肺,太過分了!
萬一小姐受不了打擊輕生,宇靜!她對天發誓,絕不放過他。
☆☆☆
小蕊萬萬沒想到,楊夢寒昨日也跟在她身后聽到了那席話,她木然的走回房內,為了不讓小蕊發現,她壓抑住悲傷欲絕的心強顏歡笑。
經過一夜的反復思量,終究轉不出自盡的泥淖,她終于做下決定。
哀莫大于心死,再茍活下去,也只是讓自己傷得更深更重,何不就此打住,她想得到解脫。
悲傷得無以復加的楊夢寒下了床,撐著孱弱的身子搖搖晃晃的走到梳妝臺前,打開雕刻細致的抽屜,拿出一把利剪,毫不猶豫的用銳利的那面狠狠地往皓腕重重一劃。
楊夢寒櫻唇微啟,漾開了抹絕艷的微笑,凝視著不斷從腕上流出的鮮紅液體,不到片刻,螓首無力的頹臥在梳妝臺上,她含笑緩緩閉上了眼睫,直直垂落的臂膀仍不斷淌著血,染得地上一片血紅,令人觸目驚心。
此刻的小蕊猶不知情,怒焰高漲的找著宇靜爭吵的同時,楊夢寒早已香消玉殞。
跟著小蕊看熱鬧的柳沐言,心頭忽地襲上一股不好的預感,腦中有道聲音直催促著他,讓他心急萬分,卻又毫無頭緒。
倏地,他靈光一閃。
糟了,該不會……天啊,求求你不要!柳沐言心急如焚的拋下爭論不休的兩人,直奔楊夢寒的閨房。
同一時刻,小蕊忽覺眼皮直跳,心中有不好的感覺產生,她慌忙撇下宇靜,臨走前不忘撂下狠話。
“宇靜,我警告你,若小姐發生不測,我唯你是問!
宇靜茫然地看著匆匆而來又急忙離去的小蕊,對于她臨走前撂下的狠話并不以為意,但心中卻莫名的忐忑不安起來,他不放心的也跟了上去。
“小姐!”
當宇靜快步走到楊夢寒房門口時,忽聞一聲慘絕凄厲的女聲從房內傳出,他不覺一震,加快速度一閃而入。
一片觸目驚心的血紅映入眼簾,血泊中躺著一名女子,那名女子正是小蕊口中的小姐楊夢寒。
“夢寒……”
宇靜無意識的低喃著女子的名,呆若木雞的站在原處,身子一動也不動,眼神空洞地看向前方。
接著,他突然眼前一黑,墜入了無底的深淵,小蕊的尖叫聲再次響起,但這次卻成了絕響。
同時間,柳沐言悲慟的看著這一幕,眼中帶著赤裸裸的傷痛,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怔愣的看著,但隨著宇靜倒下去的一剎那,他也跟著失去了意識,陷入一片無垠的黑暗中。
絕望地呼喊著同一個名字,兩人瞬間合成了一體。
夢寒……
悲泣的嗓音在風中回蕩著,聽著莫不涌起無限的哀傷,久繞于胸間不散。
中,屋內依稀可見雙人床上的男人無意識的喚著一個人名,那聲音凄絕滄;厥幱诜块g。
慢慢的,床上的男人驀然睜開了眼……
☆☆☆
黑暗中,一雙如子夜般晶亮的瞳眸閃耀著,它精準的攫住隨著沉穩平緩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膛。
登時,仿佛注入無限生氣般,他的眸中迸出了無限的光彩。
他動作如豹般優雅的起身,緩緩地仲手掀開眼前的涼被,底下的人兒睡姿一覽無遺的盡收眼底。
他不由得屏住氣息,愛憐的凝視著他有如嬰兒般天真無邪的睡臉,宛如對待易碎的玻璃般,小心翼翼的伸出手。
他的手微微抖顫著,撫上沉睡中的容顏,不斷的來回描繪他臉上細致的輪廓。
隨著柳沐言不斷的撫弄,葉心塵忽感不適的幽幽轉醒。
潛藏的愛意瞬間爆發,動情激素快速分泌,柳沐言迫不及待的俯首張口掠奪。
之際,正要起身的葉心塵只看見有一道黑影朝他襲來。
“唔……”來不及做出反應的葉心塵,張口欲言卻反遭封唇纏手,堵住了他未竟之音。
火熱的唇舌一舉攻占溫潤的保壘,柳沐言急切的想證明他的存在。
強烈的獨占欲使得柳沐言發了狂,著了魔的使盡蠻力擁住不斷蠕動推拒的反抗。
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大半夜的有人不睡還有精力騷擾他,占他的便宜?也不想想今天是誰好心救了昏過去的他,讓他有柔軟的床鋪好睡。
他媽的,柳沐言當他是誰,太過分了,搞不清楚狀況就亂發情,又強吻他,搞得他火氣越來越盛,不發威當他是病貓!
被柳沐言壓在他健碩身軀下的葉心塵睡意全消,雖一時間被吻得七暈八素,但理智仍占上風,一心只想教訓教訓他這個登徒子。
怎知他的力氣恁是大得驚人,葉心塵使盡力氣仍無法撼動他分毫。
力氣上輸給他,沒關系,常言道:君子動口不動手,讓居于下風的他能有扳回頹勢的機會,柳沐言你可怪不得我出此下策。被吻至酸麻的嘴忽地使盡力道張口一咬。
“啊……唔……”柳沐言吃痛的退開,唇角赫然溢出鮮血。
葉心塵忐忑不安的看著他受傷的唇角,沖動的發言:
“柳沐言,你看清楚我是誰,不要將人搞混了,我不是苗映薰!”
黑暗中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擦出火花,柳沐言的雙瞳里泛著莫名的情意,深深地鎖住了葉心塵的目光。
“我沒有認錯人!痹谌~心塵以為他就要變成化石時,柳沐言才慢條斯理的開口。
“我不是苗映薰更不是女人,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他的口氣猶如十二月的冷風,凍心肺。
“我知道!
“你知道?”葉心塵失聲大叫,“你知道我不是女人,不是苗映薰,你……那你還吻我,你是存心的!”說到后來,葉心塵忽有所悟的道。
“心塵,我愛你,所以……”
“等一下!你說什么?”葉心塵驚愕的截斷他的表白!澳惘偭瞬怀,一覺醒來就滿嘴胡說八道,是不是腦袋透逗了?”
“我正常得很,不要懷疑我的真心,我是真的愛著你!绷逖圆还芩嗖幌嘈牛砸粡降谋戆。
“亂扯,不要戲弄我。”心一沉,葉心塵斯文的臉上布滿寒霜。
“我是真心的!绷逖约鼻械南胱屟矍袄滟昧钊藷o法靠近半步的男人相信他的真情真意,于是他不顧一切地往前撲,猶如飛蛾撲火般視死如歸,堅決的往前不退卻。
反應慢一拍的葉心塵料想不到他會有此舉動,一舉被擒,陷在他的懷里。
“放開我!”他心急如焚的喊著。
“不要,我再也不放手,再也不放手了,夢寒!”他喊出心中最渴望的名字。
面般掙扎的葉心塵因柳沐言口中陌生的名字而僵住。他在呼喚誰?為什么摟住他叫其他女人的名字?
“我不是你口中的寒夢,你快放開我!比~心塵急道。
“你是,你是夢寒,對不起,我不會再負你了,你原諒我……”柳沐言緊擁著他,出神的喃喃自語。
葉心塵整個頭被埋進他寬闊的胸膛說不出半句話來,只覺得自己快窒息了。
“唔……你……”勉強開口說話的葉心塵猛然又被柳沐言以唇封口。
發情的野獸!該如何制止他的行為?葉心塵的思緒又被柳沐言高超的吻技攪成一團漿糊。
“唔……放、放開……我!”
葉心塵的舌抵擋不住柳沐言強烈的侵略,節節敗退,好不容易偷了個閑隙,話斷斷續續的從他倆緊密相連的唇間逸出。
心底不斷涌出的惡心感溢滿喉間,兩個大男人口對口的交換唾液,想起來就覺得可怕,何況這事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
力氣敵不過柳沐言的葉心塵,仍不放棄堅守自己的貞操,努力抵抗他的掠取豪奪。
一邊抗拒他加諸在身的魔手,一邊還要出言勸他住手,實在疲于應付。
他如何去應付一個精力充沛、發情中的大男人,他的祿山之爪為何會向他揮來,葉心塵實在想不透,他也無法去細想,因為……
仿佛著魔的柳沐言,吻得難分難解之際也吻出他鷙猛的欲望,赤裸裸的寫在他眼中。
室內的溫度陡升了好幾度,因勃發的欲望而發燙著,身軀上的汗水濡濕了身上的衣物,炙人的汗水沿著臉上完美的弧度滴落在葉心塵發白而驚惶的頰上。
柳沐言終于在葉心塵快喘不過氣時離開他的唇,一瞬也不瞬的盯著他。
葉心塵覺得自己好像是解剖臺上的青蛙,正任人宰割般的恐懼、害怕。
“你看夠了沒?也吻夠了吧,放開我!彼鄣上蛩。
“不夠,還不夠,恐怕永遠都不會夠,我要一直吻你,直到天荒地老。”
“夠了,變態!”他怒罵。
“不,我只是愛你罷了,心塵,接受我吧,讓我吻你、愛你,我要跟你做愛,不要拒絕我。”這不是懇求,而是他霸道的愛情宣言。
“休想,我不會讓你得逞的。”葉心塵恨恨地瞪著他,目光若可殺人,恐怕此時柳沐言早已成了碎片!白儜B、混帳、王八蛋、同性戀,快放了我!”他完全失去理智的大罵。
“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彼鷼獾臉幼釉诹逖匝劾锶闪撕ε,“我會讓你享受到情欲的滋味,不會讓你疼痛的,呃……剛開始或許會有一點痛,但我保證一定不會傷害你。”
“不是這個問題!”他快昏了。“我是男人,要做愛不會去找女人,干嘛非要我,你是有毛病還是真是同性戀?”
“心塵你真健忘,我很正常啊,只是我愛上了你,想要跟你做愛,這有什么不對?”柳沐言笑笑的在他額上印下一吻。
“不要碰我!”他嫌惡的撇過頭去。
“不碰你教我如何愛你?別撒嬌了!毙σ飧∩狭嗣忌,柳沐言愛憐的撫弄他柔順的發,挑起其中一綹送到唇邊。“你!”葉心塵氣得說不出話來。
他不想再繼續跟柳沐言嗦下去,反正也扯不出結果,倒有可能會被活活氣死,這可能會是史上頭一遭。
各大報頭條可能會刊載斗大的標題:同性戀男友因在性事上彼此意見不合,將一方活活氣死!
話說回來,他又不是同性戀,干嘛背上這黑鍋,他是個百分之百正常的男人,喜歡女人的柔嫩細滑,不愛同為男性粗糙結實的肌肉。
上天可鑒,他的性向絕對沒問題!問題是這大有問題的男人卻死纏著他不放,他真是遭誰惹誰了,只不過好心將他抬回自己住處就要遭他蹂躪嗎?
絕不讓他得逞,被男人強奸,他還有尊嚴活在世上嗎?
絕絕對對要制止他的暴行,雖然他不是第一個被男人強奸的男人,但他絕不要成為其中的一個,更何況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會是自愿的。
☆☆☆
“你到底要不要放開我?”深吸一口氣,葉心塵忍不住開口。
“不放。”柳沐言眼中有著深幽不可摧的堅決,他再度傾身俯首在他耳廓處低喃:“今生今世,你逃不開我的追逐,無論你跑到哪里,天涯海角我都會將你找回來,鎖在我身邊,再也不讓你離開我半步!
“你在說笑!蹦樕炭值娜~心塵語氣不穩的道。
“我從不開玩笑,謊言不存在你我之間!彼麗蹜z的注視著他。
心中一震,葉心塵喉中哽著呼吸無法言語,雙眼倏地暗沉下來。
別搞錯!他不是感動,任誰被體重超過七十五公斤的重物一壓都會覺得渾身不適,而他正是如此。
整整半個小時無法動彈,行動被鉗制無法移動半分,想起來就令人火大,平平是男人,為何他就輸了一截,矮上一分。
“放屁!你若有性沖動不會自己解決,不要拖我下水!比~心塵直視柳沐言訕笑,“還是你不懂DIY,需要特別指導!
“你若想來段真槍實彈演練,我也不反對,更求之不得;心動不如馬上行動,你不會持反對意見吧,畢竟是你提出的‘好主意’!绷逖暂p輕松松的利用他說的話反將一軍。
“你敢!”好脾氣的葉心塵再忍不住滿腔的怒意而爆發出來。
葉心塵已到了怒火狂燒的地步,一再被激怒是圣人也受不了。
“你太可恨了!為什么要強迫我做不是出于意愿的事,得到我的身體你就滿意了嗎?”
“不,我不只要你的人,更要你的心。”他那令人出乎意料的認真刺激到葉心塵,再次開口,他聲音竟有些沙啞。
“我的心早已給了別人,你慢了!
“不可能,你的心永遠是我的,誰都奪不走。”柳沐言第一個反應是搖頭,接著雙手捧起他的臉,呢喃的話語仿佛是一道咒語,束縛住彼此。
“哈哈,你的自負從何而來?未免太過頭了吧!”他訕笑的瞪著他。
“我的自負來自于對你的愛,就算給人過于自負不良的印象,但這就是我對你愛的表現,你不喜歡嗎?”
“你的愛情就像是條單行道,永遠得不到我的回應,死心吧!”葉心塵希望他可以就此死心。
“是嗎?可是我覺得你就像月亮光潔皎白,在黑夜中悄悄的綻放你的璀璨光芒,你是那么內斂、高貴,就像完美無瑕的女神,神圣不可侵犯。”
“無聊的比喻!比~心塵不耐的翻了個白眼。
柳沐言不以為意的笑笑續道:
“你若是月亮,那我就是太陽,缺一不可的相依存在……”
“這就對了,月亮與太陽永遠都不可能有交集、相遇的一天,并存在同一個時間。”
“沒錯!绷逖噪y得沒有反駁葉心塵的話,正待他得意的揚起一方濃眉時,柳沐言又續道。
“但在清晨或日暮時分,太陽所散發出強烈炙熱的高溫并未完全掩住月亮的光華,它們會一起出現。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不可能的任務都能達成,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話未完,葉心塵的笑容卻在瞬間凍結。
“停止!不要再說了,你說再多我也不會變心,我愛的人不是你,不是你,為什么你就是不懂?我不愛你、不愛你、不愛你、不愛……唔……”
柳沐言失控了!因他的狂言吶喊。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沒有人能從我手上將你奪走!”他用盡力氣抱住他,縱聲大喊,眼神陰鷙得可怕。
因葉心塵的話而抓狂的柳沐言仿佛著了魔般,狠狠地攫住他紅腫的唇,急切的想要將他納入懷中,占為己有。
狂猛的占有欲令柳沐言發了狂、絕了心,只想將他狠狠的揉進懷里,再也不讓他說出無情狠心的話語來傷害他。
“唔……啊……”躲不開他強取豪奪的剛硬鉗制,葉心塵只能微弱地抗拒著,卻無法阻止柳沐言決心攻占的心。
“你是我的,誰也奪不走!卑狄怪,他威嚇地作出撼天動地的宣言。
接著,一雙鐵條似的臂膀一把將他的睡袍撕毀,中排扣的銀鈕扣四處竄飛,散落在地,還發出清晰可聞的鏗鏘聲響。
葉心塵愕然的瞪著他,野獸般的氣息噴出他鼻翼,他已化身為一只生性殘暴的猛獸,想將他這只小綿羊生吞活剝。
葉心塵緊張得咽了口分泌過剩的唾液,以靜制動。
他的上身已無遮蔽物,春光外泄全都盡收柳沐言貪婪的眼中,不再遲疑,他快如閃電的出招,讓葉心塵想防守也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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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擒住的剎那,葉心塵反射性的將頭偏向一邊,令柳沐言未如預期的吻上他香甜的唇,反而吻上形狀優美的頸項。
但這并不能阻止柳沐言想得到他的決心,他變本加厲的順著弧度優美的頸項一路舔舐至鎖骨,留下一片濕濡。
“住手!”想不到他會這么做的葉心塵被吻得措手不及,渾身顫抖的他硬是從干渴的喉中擠出話來。
“你是我的……”柳沐言著魔似的不斷重復這句話。
“唔…不、不要這么做,放開我……啊……嗯……”葉心塵滿懷厭惡的抬起手,狂亂的扯住他的發推拒著。
中途卻因柳沐言擷住他如紅鉆般閃耀著光芒的乳首,在他有心的挑逗下,輕吟連連、語不成句,反抗的話語聽在柳沐言耳里頓時成了天籟。
他的嚶嚀嬌喘無疑是一記強力的催情劑,誘得柳沐言更加賣力的取悅葉心塵,只見他輕揉慢捻,掬住他的紅蕊,粉紅色的舌像條滑溜的蛇輕描淡繪的在上面畫圓圈。
“嗯……不、不……要……啊……”
被逗弄得無法理性思考的葉心塵,只能發出一聲聲嬌媚的呻吟,背不知不覺的弓起。
柳沐言只手拉下他的褲頭撫上平坦的小腹,更鉆進白色底褲中找著他灼熱的根源。
腹部遭襲,嚇得葉心塵馬上清醒過來,“放手!”他猛然推開柳沐言坐起身。
他知道自已被柳沐言高超的技巧挑起了情欲,最好的證明是他有反應,自己的重要部位竟不爭氣的微微抬頭,真是氣煞他了。
他竟對一個男人的撫觸有感覺!天啊,讓他死了算了,他無顏再活下去了。
葉心塵對自己薄弱的意志力感到灰心,真想一頭撞死算了,或現場找個地洞躲起來。太窩囊了,葉心塵,你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不該向惡勢力低頭,無論如何都要抵抗到底。不能被像蛇般狡詐卑劣的柳沐言給撂倒,擁有強烈男性自尊的他絕不允許自己受侮辱。
“我跟你拼了!比~心塵像是要殺了他般紅了雙眼,狠戾的面孔上已不見平日的斯文,氣勢駭人。
但看在柳沐言眼底卻如小兒科般容易應付,他利眸中浮起一抹難得的興味。
“好啊,來呀。”他兩手敞開,好似歡迎他投入自己懷抱。
“你……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彼麣獾靡а狼旋X,憤怒的瞪向他。
“歡迎!绷逖哉f得好不得意,血已干涸的唇角揚起別有深意的笑容。
“可惡!”葉心塵大喊,隨即掄拳揮向他。
他并未如他預期的打中柳沐言,反而順勢被他將手反剪于背后。
“放開我!”葉心塵不甘心的大叫。
“不行,放開你我怕你會不小心傷了自己,我會心疼的!绷逖圆蝗菥芙^的開口。
由于柳沐言從身后壓制著葉心塵,讓他動彈不得,也看不見他的表情,葉心塵擔心他的下一個舉動是不是會將他生吞入腹,因而不停的扭動四肢,找尋掙脫的機會。
絲帛被撕裂的聲音破空而出,嚇得葉心塵心驚膽戰。
“你在干什么?”他問話中嗓音還微微發顫。
“讓你安分點,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柳沐言安撫道。
他的話并不能讓葉心塵放下心,反而令他更為恐懼。他想干什么?就在葉心塵忐忑不安的同時,雙手被捆綁的觸感已告訴他答案。
“不要!放開我!”他使出全部的力量對抗,仍敵不過他鐵條般的鉗制。
手被他撕下的衣衫縛住,使得葉心塵撇過頭去看他,同時間,正巧要將他扳正的柳沐言對上他恨意強烈的目光。
“心塵,求你不要這樣看我,我的心好痛!彼o抓自己的胸口低喊。
“痛死算了,這樣世上就少了一個變態,柳沐言,快放了我!”葉心塵壓根兒就不相信柳沐言任何一句話,認為他只是惺惺作態。
“原來你是這樣看待我的心情,我明白了。”他苦笑著,黯然的低下頭去。
“謝天謝地,你終于將我的話聽進去了,你既然已大徹大悟,就將我放開吧!”太好了,他終于想通了。
葉心塵滿心欣喜的側過身,示意他將他被捆的手松綁。
但他等了又等,就是不見他有所動作,于是他滿頭霧水的再次將目光投向他。
“你是呆子嗎?快將我的手松綁,還杵在那里干嘛?”葉心塵不悅的催促著。
“我……放……”由于他講得太小聲,逼不得已之下,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的的葉心塵艱難的移動雙腿爬向他。
“你說什么?大聲點我聽不清楚!比~心塵靠向仍低垂著頭的柳沐言,聚精會神的仔細聆聽,就怕遺漏了什么沒聽到。
“我說,我想跟你做愛,我不可能會放手的。”
渾然不知他的主動靠近已造成自己的危機,葉心塵在聽見柳沐言開口的那一剎那,發覺不對勁想要撤退已經來不及。
倏地,被壓倒又雙手被縛的葉心塵根本無從抵抗,剛才的喜悅宛如曇花一現,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才不要跟你做愛,聽到沒?放開我!”葉心塵發自內心的吶喊,不過已失去理智的柳沐言根本置若罔聞。
葉心塵仍不放棄希望的繼續抵抗他一波接著一波更凌厲、更魅惑人心的愛撫。
滑溜的舌尖一鼓作氣的繞上他的紅蕊,一雙帶著魔力的手撫上他白皙的肌膚,雙重侵略下,葉心塵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咬緊牙關不讓愉悅的呻吟逸出口而稱了他的意。
“唔……”頭微往后仰,身子忍不住的弓身迎向他。
他并攏的雙足被往兩邊掰開,柳沐言置身在他敞開的雙腿間,他的舉動引起葉心塵的一陣戰,由于過于用力咬緊下唇不讓呻吟聲逸出,使得他的唇滲出了鮮紅的血絲,正巧被抬起頭的柳沐言看見。
他心疼的攫住他的下顎,“你為什么要傷害自己?不要傷害自己,若不想喊出聲來,你可以咬我,不要做出自殘的行為!
“那你干脆放了我,否則我會不斷的傷害自己!比~心塵威脅的看向他。
“我說過,今生今世絕不放你走,你的要求恕難從命!
“那我要怎么傷害自己也是隨我高興,你管不著。”一明白自己是他的弱點,葉心塵便不惜拿自己來威脅他。
“是嗎?那么你就試試看!绷逖砸凰惨膊凰驳亩⒅。
“好呀!那我就咬舌自盡,看你怎么強迫我。”葉心塵豁出去的道。
語畢,葉心塵二話不說的用力一咬,鮮血立刻溢滿口腔,但他一點都不覺得痛。他驚愕的看向柳沐言,知道他咬的不是自己的舌頭,而是他強行放入的手指!
柳沐言一聲也不吭的回視他充滿驚愕的眼苦笑著。痛嗎?當然駙痛,但他一點也沒感覺,只因他寧愿受傷的是自己,也不愿見葉心塵傷到一分一毫,無論傷口有多小,都會令他如剮心般的難受。
“唔……”血腥味令他反胃的想吐,張口欲言卻被他的手指堵得無法出聲,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呻吟。
他的手不痛嗎?急得想叫他“放手”的葉心塵,在情急之下只好拼命用眼神示意他將手指拿開。
不知他是裝傻還是真不曉得他急切的目光所要表達的意思,柳沐言依舊老神在在的將手指放在他的口里。
“你若覺得痛苦,盡量咬我的手指沒關系,我沒感覺的。”他用寵溺的口氣對葉心塵道。
不管他同不同意,柳沐言仍是將手指放在他的口里不抽出,凝視他好半晌后,他又動手動腳起來。
沒辦法,眼前的他太具誘惑了,凌亂床鋪上衣衫不整的他看起來好嫵媚,早已發燙的灼熱蓄勢待發的想沖鋒陷陣,埋進他深熱的甬道里釋放他的熱情。
他的手迫不及待的鉆進他的底褲中“唔……”葉心塵眼眶驚恐的盈滿淚,順著頰滑了下來。
不要!不要再繼續了,他沒辦法承受這激情的挑逗!葉心塵在心中吶喊著。
沒一會兒,一陣痙攣,葉心塵達到了高潮。
柳沐言將的手伸向葉心塵的后庭撫弄著,“唔……”
剛釋放過的葉心塵無力的想著,吃驚于他的大膽、變態與蠻橫。
不要!他才不要被當成女人,躺在男人身下,讓人像對待女人般對待他。
即使賠上了性命他也在所不惜,男人的尊嚴不容許自己臣服在男人的淫威之下。
葉心塵吃了秤鉈鐵了心,此刻的他渾身上下無不蓄滿力量。
手不能動只好將力量全放在雙腿,看準時機,往他致命的弱點一踢。
正要將他雙腿分得更開的柳沐言,在情欲高漲之下完全沒有防備的承受葉心塵強烈猛鷙的攻擊。
悶哼一聲,重要部位受創,讓柳沐言弓著身子跪在地上。
葉心塵冷眼看著柳沐言躺在那兒一動也不動。他昏過去了嗎?葉心塵暗想。
他會不會太用力了?萬一他以后不舉,那怎么辦?他害怕的想著,但隨即又被心中的怒意取代。
管他去死!他這算是為民除害,看他以后還敢不敢去殘害別人。葉心塵壞心的想著,雙眼更是憤恨不已的瞪視著仍一動也不動的柳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