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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不對盤 第7章(1) 作者:徐晨軒
    世事總難料。

    兩人的交往從地下化到公開后,層出不窮的意外,讓江海若煩躁得幾乎快抓狂了。

    「你們很煩耶!」江海若怒氣沖天的吼出。

    自從褚舛昀在老媽面前盡職的毀謗她之后,她就一直處在心情不好的狀態。

    先別說兩老熱心籌備婚禮的愚行,可惡的是他們居然還廣為宣傳、逢人就提,只差沒去登報申明。她又不是跌停板,有必要這么夸張嗎?拜兩老熱心的宣傳所賜,凡是認識她的人,想必應該都接獲消息了。

    老天,老媽再這樣繼續玩下去,她也不用做人啦!

    而埋下炸彈的罪魁禍首褚大色狼不幫忙也就算了,竟唯恐天下不亂的公然在一旁煽風點火、搖旗吶喊。

    想到這兒,她嘔得幾乎吐血。

    偏偏她又對他的行徑沒轍!每次他只要蓄意挑逗,她一定率先陣亡,然后任他為所欲為,吻得她意亂情迷,不知今夕是何夕。

    適意行,安心坐,

    渴時飲、饑時餐、醉時歌,

    困來時、就向莎茵臥。

    言日月長、天地闊、閑快活。

    情墻上正中央的字聯,是她歲寒三友中,素有才女之稱的范嵐兒依關漢卿的「四塊玉」寫的,四人皆有一幅,而她將字聯掛在房中央,天天看著它,希望自己每天都能如字里行間的意境一樣,隨性且快活。

    小但自從惹上褚舛昀這個暴君之后,無憂無慮的日子便漸漸遠離了她,甚至大有一去不回頭之虞呀!

    說這簡直是怨死她了。

    獨然而,怨歸怨,她在心里早當他是自己人了——自己的男人。

    家說穿了,她只是不甘心而已,因為至今她仍未聽見褚大公子說出那「三個字」,所以她決定抗爭到底!

    可是好像只有她一個在窮反對,其他人——包括慘遭修理的江恕,也識時務的加入逼婚的行列。

    「你究竟在胡鬧些什么?好不容易有人肯娶你,而且對方又是個條件優秀的好男人,你不偷笑也就罷了,還不知死活的大呼小叫?」紀芙蓉給了女兒一個大白眼。

    瞧瞧!這算哪門子的慈母。拷H糸_始懷疑她是不是抱來的?兄長脅迫也就算了,連母親大人也加入討伐的行列,她的處境還真是四面楚歌呀!

    「我還年經,不急嘛!」她打著哈哈。

    「你不急,我急呀!」

    「你急什么?」那你嫁呀!不過這句話她只敢在心里偷偷的講,可沒膽真的說出來。

    「我當然急啊,若錯過了這個,以后就不知道還要等多久了?」優秀的男人都挺搶手的;再說,人家都自動送上門了,沒道理往外推嘛。

    「拜托,你女兒的行情可好得很咧,排隊等候我青睞的人,一卡車都載不完,你就甭擔心了。」不是不知道老媽心里想的,但人生大事,怎能「青青菜菜」?褚舛昀什么時候說那三個字,她就什么時候嫁,很合理啊,至少她是這么認為。

    「你嫁不嫁?」紀芙蓉沒心情跟她「五四三」,只求趕快搞定這件婚事。

    「不嫁!」江海若說完后,還表現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囂張表情。

    「你!」紀芙蓉氣結的怒瞪著她。

    江海若勝利的睨視著坐在老媽身旁、不發一語地挑選喜餅的褚舛昀。

    褚舛昀長嘆一聲,迎上她的眸子。

    打從認識這對母女之后,兩人就從未停止這種攻堅戰,所幸她們不住在一起,大呼小叫的次數不多,所以只要不過分,他干脆就隨她們去了。

    「小若!」

    「干嘛?」語調里挑釁的意味極其明顯。

    「女婿,我支持你好好修理她一頓!這小鬼不修理不行!」紀芙蓉不甘寂寞的湊上一腳。

    「老媽,你才需要被修理,我……」

    「小若!」無奈的嘆息第二次出現。

    他忽然很擔心自己娶了她以后的處境。

    「你叫魂。 古痦槺悴暗剿砩。

    「不要對舛昀這么兇,他可是你未來的老公耶!」打抱不平的叫嚷自然是來自準岳母了。

    「你!」

    「你!」

    「住口!」

    三個聲音在同一時間默契十足的響起。

    室內有三秒鐘的安靜。

    「走,我們必須談談!岳母,其他的事就麻煩你了!」不等母女倆回過神,褚舛昀就霸氣十足的把江海若拖出大門,打算好好和她溝通一下。

    「我不想結婚!」斬釘截鐵的話語在褚舛昀關上車門后,立刻脫口而出。

    「原因呢?」他一臉閑適的看著她,沒有她預料中的暴跳如雷。

    她小心防備的眼神令他莞爾。

    「怎么,舌頭不見啦?」

    「你的表情非常不對勁!」而且還溫馴得危險。她在心里暗自加上這一句。

    「過來!」他對她勾勾手指頭。

    江海若朝他扮個鬼臉,她會過去才怪!

    「車內的空間雖然小了點,但我不介意親自抱你過來,畢竟為生活加點『情趣』是必要的!柜意蛾佬θ轁M面的威脅她。

    這句話馬上就讓她就范,不到十秒鐘,她已經乖乖的跳進他懷里了。

    唉!有誰是這樣親密的談判呀?談得出結果才有鬼!

    「說說看,有什么天大的理由,你要拒婚?」

    「我說過,我還年輕!挂鲃邮緪郏磕沁不如捶死她來得快一些。

    「真的是這樣子嗎?」他相信一定有其他的理由,絕對不如她所說的這么單純。

    「那個、這個嘛……」怎么辦?要找么理由呢?

    他的手趁她不注意時溜上了她的胸部,盡情的享受掌中的柔軟。

    陷入苦思的江海若渾然不覺他逾越的舉動,被摸習慣也就成自然了嘛!

    「不是說好先訂婚嗎,為什么卻變成了結婚?」汗顏哪,雖然是老媽逼迫的,可他沒反對,就是同謀,所以她要討伐!付,你老喜歡支使我、對我大吼大叫、外加卑鄙的威脅!拐f到最后,竟變成揭疤大會了。

    褚舛昀揚起一道帥氣的劍眉!高@樣實在是很糟糕!」

    「你才知……咦?我說的那個人是你耶!」她看向他的目光儼若是在懷疑他的智商。

    「我知道,你繼續。 顾桓币俳釉賲柕谋砬。

    呃?他是傻了,還是呆了?

    「你生病了?」這是最后的結論,否則她想不出其他原因。

    他搖搖頭。「反正我會從你身上討回來的!挂浑p精明利眸,充滿了算計的光芒。

    「怎、怎么說?」她不太確定自己想要知道答案。

    「你已經嚴重侮辱到我的人格,加上前帳未清,連本帶利算起來,你得還我一輩子!」意思是說,不管怎樣,她都嫁定他了。

    「什么?」江海若不敢相信她聽到的,這根本就是強盜的行為!「你簡直、簡直是……」

    「睿智!顾龡l斯理的笑睇著她。

    「真受不了你耶!」江海若啐了他一口。

    「別擔心這么多,讓一切順其自然,好不好?」褚舛昀柔聲的哄著她,但心里則感嘆不已,褚家好歹也是大富大貴的人家,多少名門千金搶著要嫁進來當少奶奶,享用無盡的榮華富貴,而她占了這么大的肥缺,卻一點也不希罕。

    褚舛昀不禁開始懷疑,他一向自信傲人的魅力該不會遇上她后,便蕩然無存了吧?要不,怎么會拐不到她當他的老婆呢?

    「但是……」

    「我知道你還年輕,不想被束縛,但結婚后,并不會有所改變,你還是原來的你。」他含笑地安撫著她。

    他說的這番話,她不是不清楚,但她畢竟是女人嘛,多多少少會對愛情存有一份幻想呀!

    而他呢,從頭到尾,連一句我愛你之類的求婚詞都沒有,她實在嘔死了!

    還是,他壓根兒沒把她當作是女人?

    哎呀!現在想這些是不符合實際原則的,照情況看來,她是非嫁不可了!既然他死也不說,而她也不太可能會問這種丟臉的問題,那就只好繼續等了。

    也許有一天他會說吧!

    望著他的俊容,江海若不再抗拒了。

    褚舛昀研究著江海若的表情,她不再說話,他便自動地將她的不語當作默許。他微微一笑,大掌撫著她柔嫩嬌艷的紅唇,在這段時間里,這親密的舉止他不知已做過多少次。

    「以前,娶誰對我來說,并沒有差別。」他徐緩的說道,雙唇逐漸靠近。

    不知為什么,這句話讓她很火大。

    「只是,我很高興我要娶的人是你!顾^續說道,靠得更近。

    江海若眨著眼睛,心跳如擂鼓,腦子里亂轟轟的,無法理解褚舛昀到底在說些什么?突然,一個想法閃過她的腦際。

    「是你!是你向江忍提出婚約?」

    「沒錯,我原本無意結婚,甚至認為就此當個單身貴族也沒有什么不好,只是,在遇見了你之后,我便改變主意了!顾拷姆垲i,用著彼此才聽得見的聲音,宣布這個重大的秘密。

    褚舛昀的話讓她目瞪口呆,腦中一片空白。

    呃,什么?他這是什么意思?

    趁著她還在發呆,褚舛昀把握機會,卑鄙的發動攻勢,圈住她的腰身,俯身就封住了那柔嫩的紅唇。

    他的舌靈活的探入她口中,毫不客氣地逗弄著柔嫩的丁香小舌,按在她頸后的大掌,又將她壓向他需索的唇,汲取她的香甜……

    「現在,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的情人、我的妻子,從此名副其實!」

    今天是快樂的星期天。

    江海若早已打算好如意算盤,今天要躲在軟綿綿的被窩中一整天,睡個昏天暗地、日月無光,好讓自己酸疼的筋骨休息一下,并補充與老媽口水戰后所消耗的體力。

    老媽終于被寂寞難耐的閨中怨男羅叔給拖回去了,從今以后天下太平,世界真是太美妙了!

    但是褚舛昀卻在她睡得香甜之際,拿著一條冷毛巾走進臥房。

    他坐到床上,以最溫柔的動作,輕輕拉開她的棉質上衣,用大掌撫著柔嫩雪白的肌膚,確定她睡得暖烘烘的。

    然后,他面帶微笑,把冷得像冰塊的毛巾放進江海若的衣服里。

    「啊——」

    女子的尖叫聲瞬間響徹云霄。

    江海若從溫暖的被窩中驚醒,瞌睡蟲全數被嚇得逃逸無蹤。她慘叫著,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在床上又蹦又跳,冷得不斷發抖,再也顧不得形象,胡亂地把手伸進衣服里,這才把那條冰凍的毛巾給扯了出來。

    褚舛昀雙手交疊在胸前,欣賞她狼狽不堪的模樣,眼底盡是濃濃的笑意。那莞爾的神情,無疑是在宣告,這項罪狀絕對與他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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