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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斗氣冤家,巧取豪奪,日久生情 >> 情煉將軍作者:吉梗 | 收藏本站
情煉將軍 page 5 作者:吉梗
    剛好這次的練兵行動已經結束,他們今日就要拔營回城,他打算把德雪帶回侯府,如果她真能修復颶風,讓她留下來當赫穆家的煉劍師似乎是個不錯的想法。

    他向來不喜歡柔弱的女子,好像只要他聲音大一點就會被他嚇得昏過去,還有那種說是莊重守禮,其實是乏味至極且眼高于頂的千金小姐們,而德雪雖說性子是野了點,但敢說敢做,想到她昨日竟敢拿東西砸他,赫穆厲揚起劍眉,眼中掠過一絲近乎柔情的神色。

    他真不知道她是膽大包天還是真的氣昏了頭,可是這樣的她很有精神,他喜歡。

    要在莫罕沙海生存就必須有旺盛的生命力,這一點,他覺得德雪完全沒問題。

    相對于某人覺得她在這里生存完全沒問題,德雪只覺得這里簡直是她的惡夢,哪里都有沙,喝水可以喝到沙、吃飯可以吃到沙、頭發里是沙、臉上、衣服里到處是沙,啊啊啊啊──感覺好難過。

    她絕對要逃走!

    因此在起程離開莫罕沙海回到亥州城的路上,德雪逃亡了兩次,但馬上就被赫穆厲拎了回來。

    為了端正軍容,堂堂一個大將軍一直和只小貓玩抓迷藏實在太不像話,但赫穆厲又不想把她交給秦兵們看守,于是他索性把她拉到他的戰馬上,包裹在他玄黑的披風下。

    他一手緊緊攬著她的雙臂及腰身以免她逃脫,另一手則悠哉地控著韁繩前行,解決了這個麻煩。

    被包裹在赫穆厲的披風下,德雪極力掙扎著。

    她被緊緊攔在他強壯的胸前,腰臀都與他的身軀親密地貼合,雖然隔著銀甲和戰袍,但男性的氣息與溫熱還是燒灼著她的背,這種從沒有過的近身接觸讓她感到驚惶,也有些迷惘。

    德雪的嗓子從昨天就喊啞了,今天兩度逃亡不遂也讓她扭傷了腳踝,現在又被赫穆厲強硬地鉗制著,她覺得她的雙臂被他攬得好疼,心里也委屈得不得了。

    從小到大,她哪吃過這種苦頭,在家時爹爹多么疼她,想到爹爹,德雪悲從中來,淚水也不受控制地滑落。

    爹爹、爹爹,有人欺負我!她在心里哭訴著。她想回家,她討厭這里、討厭這個壞男人!

    感覺手背落下點點濕意,又發現懷里小貓的身軀一顫、一顫地抖動著,赫穆厲擰起眉,他略微放松手上的鉗制,開口問道:“你怎么了?”

    他想,剛剛她鬧得太厲害,他對她是嚴厲了些,再怎么說她還是個小姑娘,難道是被他嚇著了?

    “哼!”德雪恨恨的哼了聲,她不想示弱,可是越是想止住淚水就哭得越厲害。

    “你別哭了,是我弄疼你了嗎?這樣吧,你不要再掙扎,我就不抓著你你扭傷了腳,也別再想逃跑了,要知道在沙海里迷路是會喪命的,乖乖和我回去!

    赫穆厲很少這樣哄人,要說世間還有誰能讓他這樣軟著語氣說話,大概只有府里從小照顧他到大的奶娘了,德雪是第二個。

    也許是累了,又或許是察覺他的讓步,在他真的松開手后,她也沒有再掙扎。說真的,在這無邊沙海里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她只是不甘心罷了!

    久久,他懷里傳出一聲含糊又充滿怨氣的指責。

    “你只會欺負我!

    赫穆厲聽了,唇角微勾。他雙手握著韁繩策馬前行,德雪就坐在他的前面,感覺懷里柔軟的嬌軀時不時貼上他,第一次讓他想到“軟玉溫香”這個詞。

    他又想到她剛剛的淚水,不禁感嘆女人真是水做的,然后他搖搖頭,把那些思緒驅散。他腦中很少有這類柔軟的思緒,女人對他來說一直是可有可無的存在,看來這只小貓真為他帶來了很多嶄新的體驗啊。

    窩在赫穆厲的懷里,德雪從滿心的不甘愿到慢慢接受現實,反正逃也逃不掉,她干脆把他當靠枕,不然這一路的馬上顛簸,她真有點撐不住了。

    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這樣窩在一個幾乎算得上陌生男子的懷里,兩人長時間共乘一匹馬,更別說這個男人還是有烈剎將軍之稱的赫穆厲。

    她覺得有些恍惚,不知前面等著她的又會是什么樣的命運?就這樣一路胡思亂想著,德雪終于墜入夢鄉。

    感覺懷里小貓的身子漸軟,赫穆厲劍眉輕揚,配合著她的姿勢,不吝惜的提供他的胸膛及臂彎當她舒服的靠枕,直到她在他的懷里睡去。

    倔強的小貓終于安分了,他想。

    第3章(1)

    一路疾行,從清晨撥營出發直到夕陽西下,大軍已經來到亥州城外。

    因為是例行的練兵行動,赫穆厲對部將下達讓軍隊回營修整的命令后,就領著一隊親兵策馬一路進入亥州城,返回赫穆侯府。

    他們抵達侯府時已是華燈初上。

    侯府外頭,除了管家及奶娘等人早就守在大門旁,還有兩排侍衛及仆從們也正等候著主子歸來。

    但這次侯爺練兵后回府,卻發生了不同以往的特殊狀況,當眾人見到赫穆厲抱著一個人下馬時都感到很吃驚,尤其是將他從小照顧到大的奶娘,他們從沒見他做過這種事。

    因為德雪腳扭傷了,此刻又睡得迷迷糊糊,赫穆厲不忍心叫醒她,所以干脆抱著她下馬,反正他覺得她輕得很,沒幾兩肉。

    但快步上前確認的奶娘胡嬤心中則有點激動,她高舉了手上的羊角燈,仔細端詳著。

    她沒看錯吧?少爺的披風下露出的那張小臉是個姑娘!他們少爺竟然抱著一個姑娘回來?

    想她家少爺老愛擺著張臭臉和威嚴冷酷的架式,對姑娘家又總是冷冰冰的,這些年來,多少找上門的親事都被他一口回絕了,她和管家也曾多次想為少爺安排相親,但都被少爺拒絕,這樣的少爺,竟然會抱著姑娘回府的一天?

    難道是老天爺聽到了她的祈求了嗎?少爺終于有中意的姑娘了!想到這兒,胡嬤臉上不禁露出欣慰的笑。

    看到奶娘充滿感動的笑容,赫穆厲愣了下。

    “少爺,這位姑娘是?”胡嬤詢問的語氣有些激動。

    見她如此,他隱約猜到她又想太多了,這些年來胡嬤總愛對他叨念,要他快點找個好姑娘定下來,也好為赫穆家開枝散葉。

    “我搶來的。”只有在胡嬤面前,赫穆厲才會展現出他柔軟及戲謔的一面。

    聽到他這么說,胡嬤臉上神色不變,反而意味深長的望著被他抱在懷里,好像就要醒來的人兒。

    “她腳受傷了……”這樣的氣氛,使得赫穆厲開口解釋他抱著德雪的原因。

    聽到少爺中意的姑娘腳受傷了,胡嬤馬上轉身教人快去請最好的大夫來。

    “不用請大夫了,胡嬤,教營里的軍醫來看看就行,她只是扭了下腳,小意思的。”跌打損傷這種小事,軍醫已足以應付,赫穆厲覺得不用那么大費周章還去請大夫來。

    “什么小意思,少爺,人家可是姑娘啊,你當她和你營里那些大老粗、莽漢一樣啊?少爺,姑娘家是要捧在手心里疼的,你這樣要怎么追求人家。俊焙鷭呓辜钡母嬲]著他。

    在胡嬤和赫穆厲說話時,德雪就已經醒來了,只是她發現自己被人抱著,又聽到某人惡質的話,覺得尷尬又氣憤,所以不敢張開眼睛。

    當她聽到胡嬤為她說話時,心里有些感動,心想這兒總算有個正常人了,但胡嬤的最后一句話卻讓她瞬間紅了臉。誰說赫穆厲是追求她了?她是被他綁架的好嗎?

    “我哪有要追求誰?”赫穆厲同時冷聲駁斥道。

    這時,胡嬤眼尖地看到德雪小臉泛紅,以為她是被不解風情的少爺氣的,連忙壓低聲音說:“少爺,你這樣不行啊,姑娘家是要哄的,不是見了喜歡搶回來就沒事了,還要培養感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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