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嗅,別吵我,我好累!
天愛試圖推開不斷舔她臉頰的嗅嗅不果后,咕噥一聲,想翻身躲過嗅嗅的口水攻擊,這一動,使她立刻呻吟出聲,她僵著身子不敢再動,同時緊閉上眼想等劇痛過去,混沌的腦袋因痛楚而清明起來。
墻上的火把顯示有人來過,關她的鐵門也打開著,這么說,有人發現她受傷了?
“吱吱吱!吱吱吱!”嗅嗅的聲音充滿焦躁與不安。
“我沒事的,別擔心!碧鞇廴掏磸堥_眼安撫道,然后緊張的用眼睛仔仔細細的打量嗅嗅,“他們沒對你怎么樣吧?”“吱吱!毙嵝釗u頭。
“那就好!碧鞇塾蹩跉獾馈
“吱吱吱!毙嵝崂鞇鄣囊聰[,再指指大門。
“你要我快點離開?”
“吱吱吱。”嗅嗅猛點頭叫,然后突然轉向外面,神情警戒,“吱吱吱!
“有人來了?”
“吱吱!
“嗅嗅,你快點躲起來,不要讓人看見。”
“吱吱!毙嵝峥棺h的叫。
“我不會有事的,你快去躲起來,等人走了,我們立刻離開這里。”
嗅嗅不放心的看著天愛,小小的猴臉上盡是擔憂。
“你再不走,我要生氣了!碧鞇鄢料履,威脅道。
嗅嗅這才不甘愿的一步一回頭的走出地牢大門,動作慢得讓天愛發急,擔心它會正巧和進來的人碰上。
嗅嗅才閃出大門,門外已經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天愛連忙閉上眼裝睡。
“啊,怎么這么多血?這么嚴重的傷我沒辦法治啦!你還是快點報告總管比較好啦!”
“可是,萬一總管怪罪下來怎么辦?”
“不會啦!人又不是你殺的,何況,會被關進地牢,這個人八成是奸細、間諜什么的,早晚也會被處死的,不用擔心啦!現在要緊的是,趁他還沒死之前,快向總管報告,或許上頭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情報也說不定,你若等人死了才往上報,因而延誤了審問的時機,才真的事態嚴重呢!”
“真的不會有事?”
“安啦!你是新來的不知道,咱們將軍對敵人一向是不容情的,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用怕啦!走啦!我陪你一起向總管報告去。”
“真的沒事?”
“教你安就安啦!我在這將軍別館待了五年了,這種奸細見得可多了,就沒見過有哪一個是好下場的,不是像這小子被人暗殺,就是熬不過嚴刑自盡,再不就是罪證確鑿被叛死刑,早死晚死反正都是死,沒人會在意了啦!而且據說像他們這種當間諜的人,一開始就打定主意不成功便成仁,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當任務失敗時,為了怕熬不過嚴刑逼供而泄漏重要機密,他們通常是選擇自盡,再不就是他們上頭派人來滅口。所以,不會有人怪罪你的,阿義。
“好兄弟說這些干嘛呢?走吧!好歹在這小子斷氣前,咱們得把總管找來才行!
“嗯!”
天愛一直等到他們的聲音遠了,才睜開眼睛。嗅嗅也幾乎是立刻閃進來。
“吱吱。”
“我們得快點走才行,嗅嗅,再不走真的會沒命的!碧鞇郯粗鴤,忍著痛強撐著想站起來。
“吱吱吱。”嗅嗅在她不小心踉蹌的跌坐回地上時,擔心的在她身旁跳來跳去。
“你別急,我沒事!碧鞇厶撊醯囊兄鴫,喘氣道:“讓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吱吱吱。”嗅嗅比了個睡覺的姿勢。“不行,我們得趁他們還沒進來之前離開,否則死定了!碧鞇巯肫饎偛拍莾扇说膶υ挘Υ蚱鹁裨俣葒L試著站起來。
按著傷口,扶著墻壁,天愛每走一步就得停下來等痛苦過去才踏得出第二步,就這么搖搖晃晃、舉步維艱的,她終于走出了地牢。
※※※
“唉喲!”
迎面撞上一堵墻,天愛疼得臉色慘白,身上好不容易止住不再流血的傷口,經這么一撞,又開始滲起血來了。
怎么會突然冒出一片墻呢?天愛一邊忍著痛楚過去,一邊納悶著。
“你沒事吧?”
“赫!”被嚇著的天愛猛然抬起頭,退了好大一步。
“對不起,嚇著你了。”
天愛警戒的瞪視對方,等待他的下一步動作。
“你不要怕,我叫孫培德,在聶長天將軍的底下當差。你是別館里的仆役嗎?
能不能煩勞你帶個路,我有急事需要面見將軍。”
孫培德?刺殺她的蒙面人說的對頭不正是孫培德!看來是她多心了,這個人并不是地牢里面想殺她的那個蒙面人。
“你真的是孫培德?”
“是的,能請你帶路了嗎?”
“我……”天愛本想告訴他,自己不是仆人,話到嘴邊,想起她此刻正被誤會成奸細,這個孫培德又是他們的人,難保不會像他們的將軍大人一樣,二話不說就把她抓起來扔進大牢!澳悄悴皇莿e館里的人,是混進來的奸細?”孫培德突然面露殺機,懷疑的瞪視天愛。
又來了,果然是什么人帶什么兵,天愛暗暗呻吟,同時開始懷疑自己是否長了一副奸細臉,否則怎么動不動就被當成奸細看?
“我……”從來沒說過假話,一時想說還真不知要如何說起,天愛沒轍的嘆氣,選擇宣告自己的清白,“我不是奸細!
“是不是等見了將軍就知道了,走吧!”孫培德突然拔刀指向天愛。
一直靠著逃跑的意志力強撐的天愛,眼見逃跑無望,意志力一松散,整個人軟趴趴的沿著墻滑下地,暈了!
孫培德劍抵著天愛,上前一步想蹲下來查看時,身后的叫聲止住他的動作。
“孫大人!
孫培德回頭,施施然的站起身,收回劍。
“聶總管,你來的正好,快過來看看她是不是府里的下人?”
聶總管一見倒在地上的天愛,如釋重負的示意跟在后頭的仆役抬人,一邊回答孫培德。
“回孫大人,她是將軍帶回來的人,不是府里的下人!
“原來是將軍的客人,我剛剛還以為他是奸細,真是失禮了!
“孫大人誤會了,她也不是客人,我們還要謝謝大人替我們攔下她呢!要讓她跑了,我們還真不好向將軍交代呢!”
“跑了?這么說,他真是奸細了?”
“這我就不清楚了!甭櫩偣軣o意多說,從老將軍到將軍,當了三十年將軍府的差,他非常明白沉默是金的道理!皩O大人,請先到大廳奉茶,將軍應該很快就回來了!薄澳闳ッΠ!不用招呼我,等將軍回來時,再派人來這里通知我好了。我想在這里欣賞一下夜色!
“那么就怠慢大人了,我會派人送酒菜過來,請大人稍待片刻。我先下去了!
“麻煩總管了。”孫培德有禮的頷首致意。
聶總管微微作揖后,隨即匆匆離去,他得去看看大夫怎么說,將軍回來才能有所交代,將軍把人交給他,可不會希望他把人給看丟了、弄死了。
孫培德目送聶總管的背影,唇邊浮起一抹滿意的得意笑容,夸贊道:“還真是個盡職的好總管!
※※※
天愛再張開眼睛時,迎上的是聶長天似擔憂又似憤怒的臉孔。她試著對他擠出一個笑容,結果他一看她醒來,立刻語氣兇惡的質問她,“是誰派你來的?你的任務是什么?”
“我聽說帶我來的是將軍大人,那不就是你嗎?你為什么還要問我是誰派來的這種奇怪的問題?”天愛雖然被他盛怒的眼瞪得膽怯,仍鼓起勇氣道。
“到這種時候,你還要裝傻?”
“我沒有呀!你為什么不肯相信我?我真的不是什么奸細。”
“好,那你告訴我,為什么有人要殺你?”
“我也不知道呀!那人問我有沒有跟你說我在沙漠中聽到的事……”
“什么事?”聶長天打斷她。
“我也不知道呀!我根本就沒聽到什么事?墒撬阋粯硬幌嘈盼业脑挘舱f我在裝傻,說你會把我關在地牢又不替我點燈,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還說你需要我替你指認內奸,怎么你們軍隊里出了內奸嗎?”“然后了呢?”聶長天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催促道。
“然后,他就說要給我一個痛快,再然后我就被刺了,直到嗅嗅……嗅嗅呢?你們沒對它怎樣吧?”天愛擔心的想坐起身,不小心扯動傷口,疼得眼淚差點掉出來。
“它沒事!甭欓L天輕輕的將她壓回床上。
“真的?”
“真的。那刺客還有說什么嗎?”
“有!他說要乘機嫁禍,除掉孫培德那個礙事者,然后他就可以因此擴充兵力,再將計就計,一舉擊敗你。”這是那名刺客說的最完整的一段話,所以天愛記得很清楚,不像其它的話,零零落落的,搞得她一頭霧水。
“他提到孫培德?”
“是呀!”天愛點頭。
“你有沒有看見他的長相?”
“那時地牢里伸手不見五指,我……”
“為什么會伸手不見五指?”聶長天問。
“我剛剛不是說過,地牢沒有點燈嗎?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天愛不高興了,她有傷在身耶!多少也尊重她一下嘛!
“我知道了,繼續。”聶長天的銳眼閃過一絲嚴厲。
“反正就是很暗,加上他蒙著面,所以我沒看見他的長相!
“既然伸手不見五指,你有怎么會知道他蒙面呢?”聶長天指出她話中的矛盾之處!八龅乩螘r,我看見的呀!”天愛回答的理所當然。
“這樣說,你還是有看見他了?若是再讓你看見他,你認不認得出來?”
“我不知道耶!可能不行吧?先前我差點把孫培得誤認為他呢!”天愛不怎么確定的蹙起眉頭。
“你為什么會認為孫培德是刺客?”
“因為孫培德的聲音和那個刺客很像,而且身形也差不多!碧鞇壅諏嵒卮稹
“那你又如何能確定他不是那名刺客?”
“他當然不是啦!那名刺客說了嘛,他要嫁禍給孫培德,而且,把我捉回來的就是他嘛!如果他要殺我的話,我昏倒時,他不早動手了,干嘛還費事把我帶回來?”
“捉回來?他什么時候捉你回來?你又是為什么昏倒?”聶長天不悅的擰眉問。
“就我受了傷從地牢逃跑的時候嘛!失血過多當然會昏倒嘛!”
“你受了傷居然還想走?你不要命了?”聶長天怒道。
“就是要命才要逃呀!跟你說我不是奸細你不信,萬一你拿那些刑具對付我怎么辦?”天愛反駁道,“聽說你很殘忍的,被你當做奸細的人,每一個都會死,我當然要逃啦!”
“是誰告訴你的?”聶長天生氣的問。
“沒人告訴我,是我受傷的時候聽到的!
“你相信我是那種人?”
“當然啦!你不是威脅要對我嚴刑逼供嗎?我干嘛不信?”天愛直言道。
聶長天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介意她的想法,他一向樂于讓敵人認為他冷酷無情,那會讓敵人在面對他時心生膽怯,讓他有時甚至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贏得勝利。
可是,他就是不喜歡她也如此認為,她的直言讓他非常火大,當然,他對自己反常的情緒更是憤怒。
“你好好休息!彼麃G下這句話后,站起來走出房外,關門的聲響讓天愛瑟縮了一下。
“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生什么氣嘛?”天愛小聲的咕噥道,朝門口的方向吐吐舌,然后打了個大呵欠,緩緩閉上眼睛。
“好累!”不到片刻,她就又睡著了。
去而復返的聶長天回來時看見她沉睡的容顏,啼笑皆非的笑了,他被她氣得半死,她倒好,蒙頭就睡,一點也不像她宣稱的害怕得想要逃命的樣子。
聶長天注視天愛的眼神中滿溢著柔情,不僅天愛錯過了,連聶長天本人也不自覺,但窗外窺視的那雙眼瞧見了,掩在黑布下的唇扯動了下,然后飛快的縱身離去。
※※※
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天愛以前不懂,現在可深刻了解這句話的含意了。原來她以為自己再度惹怒聶長天,肯定要再度被扔進地牢了,她也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可是忽然間,她又變成貴客了,聶長天甚至派了人來服侍她。
這些外頭的人的行為,實在讓人猜不透。天愛百思不得其解之下,索性不為難自己,放棄去揣測這些復雜人的心思,她想,她可能一輩子也猜不透他們的思考方式。
“你相信我不是奸細了?”她這么問聶長天。
“不,你的嫌疑還在,不過念在你身受重傷,我就不把你關進地牢了。”聶長天是這么回答她的。瞧,這么說來,她居然得感謝那名刺客將她刺成重傷,這不是很荒謬嗎?
更夸張的是,既然當她是嫌疑犯,就算是好心讓她在客房養傷,也不必要三餐人參、燕窩的直往她房里送吧?
這些外頭人當真是很莫名其妙。天愛再度下了這個結論。
不過她倒是沒拒絕他們的好意就是了,對于聶長天命人送來的藥材補品,再苦,天愛仍會一口氣全給喝進肚子里去,因為她明白要想盡快離開這里的方法,就是把傷早日治愈,養好身子,要跑也才跑得快!
事實證明,吃苦果然是有代價的,她復原的速度連大夫都嘖嘖稱奇呢!也才不過十來天,她的傷就已好了大半,失血過多流失的體力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可是她卻遲遲沒有要跑的意思。
“在想什么?”聶長天放大的臉突然出現在她面前,這些天他總是這么突如其來的出現。
“沒有!碧鞇蹞u頭。“怎么樣?查出來是誰了嗎?”她在協助聶長天找出那名可能是內奸的刺客。
“掌握了一些線索,還沒有確定!甭欓L天把手里的藥碗遞給她。
天愛接過碗,一骨碌的全倒進嘴里。
“不苦嗎?”聶長天問,即使他要人在里頭調了蜜,這藥可還是苦得難以入口,她居然能喝得面不改色,連眉頭都沒見她皺一下。
“當然苦!”天愛將空碗交給他,接過他手上替她準備的茶水,一飲而盡。
“你實在不像一般的姑娘家!甭欓L天說。
“拜托!別又來了,我真的不是奸細啦!”天愛忙道。
聶長天搖頭,無意解釋他剛才是在贊美她。
“你的傷勢如何了?”“大夫說明天就可以下床了!碧鞇鄹吲d的說,躺了十來天,她覺得自己都快發霉了。
“傷口結痂了嗎?你真的確定可以下床了?”
“早就結痂了,你要看嗎?”
“你要給我看?”聶長天危險的瞇起眼。
“是啊!”天愛不假思索的點頭。
“我沒記錯的話,你的傷口應該是在胸口吧?”
“沒錯!”
“你要讓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看你的胸口?”
“有什么關系?”天愛不解的看著聶長天,“你在生什么氣?”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忽然間就變臉了?”
是!他生什么氣?聶長天自問,他原就打算要她,她的主動不是正合他的意?他有什么好火大的?
“如果你不想看也沒關系!碧鞇壅f。
“不,我要看!
他說完,沒有等天愛回答,直接伸手探向她的領口,熟練的褪下她的衣裳,露出她未著寸縷的上半身。
天愛沒有阻止他,傷口在她的左胸下方,所以她挺起胸半側身向右,她本意是單純的想讓他能看清楚傷處,可是她不知道這姿勢在聶長天眼里會看成是誘惑的邀請。
當她雪白豐滿的胸部呈現在眼前,排山倒海的強烈欲望立刻侵襲向聶長天,他像被燙著般收回手,兩手緊握住拳頭,竭力想拾回自制力,可是他失敗了,天愛挺起胸部的舉動徹底摧毀他的理智,再顧不得她傷勢未愈,他有可能傷到她了,聶長天低吼一聲俯身含住她誘人的蓓蕾……
“你……”他的動作引來她的一聲驚喘,全身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下!拔摇詾椤阆搿磦凇
“我是啊!”聶長天的嘴往下移到傷處,在上面灑著細吻,雙手同時愛撫著她的雙峰!斑痛嗎?”
“不……不……痛了……”天愛全身因他的撫觸而顫抖,她忍不住的起了一陣痙攣,“你……不……可以……”
聶長天沒有讓她有機會把拒絕說出口,一個挺身,他的嘴巴已經來到她的唇邊,迅速封住她。
他狂猛的吻奪走天愛的遲疑和理智,她伸手環抱住他的頸項,同時張嘴迎接他探進她口里的舌,熱情的與他糾纏著。
當他的嘴離開她時,她不禁嬌喘的抗議,她不要他結束這個吻。但緊接著她一聲破碎的性感呻吟,他的唇落在她的頸側,一路吻上她細致敏感的耳畔,用舌頭輕舔她的耳朵,熱呼呼的氣息吹拂得她全身更為之抖顫不已。
在吻她的同時,他的手并沒有停止撫弄她的雙峰,他小心的避開她的傷口,揉捻得她粉紅的蓓蕾挺立起來。
接著,他的唇取代他的手,含住隨著她全身抖顫而顫危危的粉紅蓓蕾吸吮時,她不由得拱起身迎向他,她的雙腿也因身體激情的需要而開始磨擦他的。
她的反應差點讓他為之失控,他微撐起身,深吸口氣,試著平靜他極欲爆發的欲望,同時快速的除去他和她身上的衣物。
沒來得及讓天愛有任何反應,他熾熱的身軀立刻覆住她。他再度吻住她,靈活的舌頭一進一出的挑逗她,結實的胸膛輕輕的摩弄著她柔軟的雙峰,兩只手忙碌的探索著她全身上下細膩的雪膚玉肌,他的堅挺則抵在她的平坦的小腹上緩緩搓弄著。然后,他的手來到她的下腹部,輕輕探進她溫暖的核心,當他感覺到那兒的潮濕時,他幾乎想立刻進入她,將自己深深埋進她的體內。
是她的退卻阻止了他。她夾緊她的雙腿。
“張開,你已經為我準備好了!彼麣庀⒋种氐拿,下顎緊繃。
“不要!碧鞇鬯烂膴A緊雙腿,滿臉羞紅。他怎么可以碰觸她那個地方?
聶長天聞言,咬緊牙根,他從來沒有強迫過女人,也不打算從這時候開始。
憑著強大的意志力,他想由她身上抽離開來。
“不要!碧鞇墼谒麚纹鹕頃r,突然感到一陣空虛,下意識的環抱住他,不肯讓他撤離。
再度壓回她身上,他僅有的自制力全數遠颶,低吼一聲,他用他的大腿強迫分開她的,一個用力,讓自己完全進入她。
“好痛!”劇烈的疼痛趕走激情的迷霧,天愛開始極力的想推開他。
在沖破那層不該存在的阻礙時,聶長天就發現了不對勁,可是他當時已經無法停止。就如同現在,即使知道自己毀了她的清白,他仍無法讓自己離開她。
“不要動!彼蒙眢w定住她,不讓她掙扎,同時咬著牙克制住想要沖刺的欲望,給予她適應他的時間。
“你弄痛我了!”天愛委屈的流著淚控訴。她覺得自己快被撕裂了。
聶長天溫柔的吻去她的淚痕,然后細柔的吻順著她的額、眉、眼、鼻,最后落在她的唇上,誘哄著她張開口,當她的舌尖探出來與他的相觸時,他開始緩慢的移動,同時繼續溫柔的用舌頭與她纏綿。
在他的溫柔攻勢下,疼痛很快被遺忘,她開始不滿他緩慢的節奏,而要求得更多。
她的腿自動的纏上他的腰,臀部不由自主的扭動,身體拱向他,無言的催促他加快動作。
接受到她的身體傳達的訊息,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早已等不及的熱情立刻迫不及待的馳騁起來。
他們的速度愈來愈快,極度的喜悅席卷而來,當狂喜到來時,她緊緊的攀住他,兩人一起登上喜悅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