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這到底是誰寫的!”桑薇薇氣得臉色乍青乍白,這輩子從沒遇過這么惡毒的事。
“你是不是惹到誰了。俊蓖翧小心翼翼地觀察她的臉色,直到確定她的怒氣不似作假,才終于松了口氣。
“我怎么可能惹到人?”桑薇薇氣呼呼,恨不得當場把宣傳單撕碎。
“怎么回事?”一道熟悉的嗓音忽然介入,接著從桑薇薇身后奪走她手中的宣傳單。
“老板?!”同事A大吃一驚,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消失。宣傳單上印有老板的負面八卦,她現在落跑還來不來得及?
桑薇薇聞聲也迅速轉身,腦中瞬間浮現昨日那炙熱的吻,小臉頓時暈紅,但一想到宣傳單,隨即又被滿腔怒火覆蓋。
白鶴群看到宣傳單里面的內容,臉色頓時鐵青。
“宣傳單是哪兒來的?”他質問同事A,完全沒漏掉適才她臉上一閃而逝的心虛。
同事A一個激靈,立刻抬頭挺胸,用報告長官的口吻道:“剛剛有人在大樓門外發的!
“男的女的?有幾個人在發?”由于他剛才是直接從地下停車場上樓,所以并沒有拿到宣傳單。
“是一個女人發的,但是對方戴著帽子、墨鏡和口罩,全身包得很緊,根本看不出長相。”同事A有問必答。
“報警,還有馬上叫大樓警衛捉住那個人!”白鶴群直接下令。
“啊?”同事六還未回神。
“快!”白鶴群狠瞪。
“喔……是!我這就去辦!”同事A不敢再發愣,立刻直奔座位用內線電話聯絡在一樓的警衛,同時還用手勢請隔壁同事幫忙報警。
白鶴群拉著桑薇薇走出法律部,決定到一樓一探究竟。
如果夠幸運的話,也許可以當場捉住犯人,如果晚了一步那也無妨,大樓監視器必定早已錄下各種蛛絲馬跡。
白鶴群拉著桑薇薇離開辦公室后,整個法律部立刻發出此起彼落的竊竊私語聲,為的就是替這次的八卦造謠者默哀,誰教對方誰不好惹,偏偏惹到世上最不能惹的惡魔。
白鶴群是公司第一王牌律師不說,還是有錢有勢的富二代,造謠者想陷害桑薇薇就算了,偏偏把惡魔也拖下水,這不是找死嗎?
況且老板毫不猶豫的選擇報警,可見宣傳單上的內容百分之兩百是捏造的,真是白白浪費他們那么多八卦魂,切!
部門同仁們將手邊宣傳單丟進垃圾桶,再也沒興趣關心八卦,雖然很想跟著下樓一探究竟,但為了避免惹禍上身,所有人還是非常明智的繼續坐在位子上。
事實證明,上帝總是特別眷顧一些人。
當這些受神眷顧的人想要達成某些事情時,總是很容易就心想事成,也就是說,當這些受神眷顧的人想要某人倒霉時,那個人絕對跑不掉。
而白鶴群就是這種人。
當他拉著桑薇薇來到一樓大廳時,正好看到兩名警衛一左一右攙扶著一名腳步顛跛的女子走進大廳。
這女人頭戴貝雷帽,臉上掛著墨鏡和口罩,全身包得很緊,完全符合同事A的形容,當她看到白鶴群和桑薇薇出現后,開始大聲尖叫——
“放開我!你們沒有權力捉我,你們這是妨礙人身自由,我要告你們!”
“小姐你誤會了,你在大馬路上跌倒,我們擔心你會被車撞才好心帶你進大樓,絕對沒有妨礙你人身自由的意思!眱擅l解釋,從來就沒見過這么倒霉的人,連逃跑都會把自己摔到扭傷。
“放開我!放開我!”她繼續掙扎。
這時警衛看見白鶴群迎面走來,連忙“很有愛心”的將不斷尖叫的女子攙扶到一張椅子上,接著后退至兩旁堵住女子的逃脫路線。
女子吃力地從椅子上站起,可因為腳痛,又無力地跌坐回去。
“就是這個人?”白鶴群問。
“是——白先生,這位就是剛剛在門外發宣傳單的小姐,她剛才要逃走,卻在過馬路時不小心跌傷腳,我們‘擔心’她會被車撞,就把人扶了回來,可是這位小姐好像有什么誤會。”其中一名警衛回答,還很聰明的強調他們只是“日行一善”,絕對不是故意“妨礙人身自由”。
“做得很好。”白鶴群冷冷一笑!按龝䞍壕靵砹宋視婺銈兘忉,保證不會讓你們惹上麻煩!
“多謝白先生!眱扇藢τ诙ΧΥ竺陌茁蓭熣f的話可是信服得很。
“你們客氣了,應該是我感謝你們的幫忙!卑Q群有禮地回應,下一秒佯裝“意外”撞掉女子臉上的墨鏡。
“林小姐?:”桑薇薇在一旁瞧見她的模樣,不敢置信的發出驚呼,萬萬沒料到抹黑她的人竟然就是2號未來老板娘候選人。
為什么林小姐要這么做?她到底哪里惹到她了?難道上次電話中林小姐撂下狠話說要她后悔就是這個意思?
“不,不是我,我只是剛好路過,桑薇薇你快讓你們大樓警衛放我走!”林嘉蘭一臉慌亂,萬分懊悔剛剛怎么會跌傷腳踝,讓整個報復計劃功虧一簣。
如果她剛剛逃跑成功,從今以后桑薇薇就會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而被桑薇薇牽連而聲譽受損的白鶴群一定會將她fire,之后她只要再想辦法制造與白鶴群見面的機會,一定就能得到這個她夢寐以求的男人。
畢竟她這么完美,怎么可能會有男人不喜歡她?
從頭到尾一定都是桑薇薇從中作梗,故意陷害她,白鶴群才會對她沒感覺,搞不好上次的蛋糕事件也是桑薇薇一手策劃的陰謀,為的就是要除掉她這個心腹大患,飛上枝頭做鳳凰!
“林小姐何必急著對號入座?我們什么話都沒說你就急著否認,難道你這是作賊心虛?”白鶴群冷蔑一笑,對于這種喊冤枉的場面早已看過太多。
林嘉蘭這才驚覺自己剛剛露出了馬腳,連忙改口!安皇堑陌紫壬,我是冤枉的,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求你幫幫我!”
“林嘉蘭,如果我記得沒錯,你也是個高學歷分子,怎么會認為在監視器清楚拍下你散布誹謗文字的畫面后,我還會相信你的說詞并放你走?你所散布的宣傳單
內容涉及了誹謗罪,難道你不知道嗎?”白鶴群冷笑。
“什么?!”林嘉蘭整個人都嚇傻了。
白鶴群慢條斯理地拿出口袋里的宣傳單,指著幾處誹謗字詞!吧项^這些文字全是鐵證,你也不用否認宣傳單內容與你無關,我相親的事根本沒幾個人知道,更別說撰寫宣傳單內容的人除了知道我最近在相親,還很清楚桑薇薇不久前才剛升遷,而工作內容就是專門負責替我安排相親,這些都有跡可循,只要警方調查——你絕對逃不過。”
林嘉蘭臉色慘白,無話反駁。
說來說去都怪自己,如果剛剛不是自己跌倒,也許就不會落到這般田地。
她面如槁木,哀莫大于心死的瞪著桑薇薇。
雖然桑薇薇萬分崇拜白鶴群的洞燭入微,卻怎樣也吞不下被人抹黑的那口氣,她心情復雜地問:“為什么?為什么你要抹黑我?”
林嘉蘭一臉譏笑,最討厭的就是桑薇薇的天真!笆碌饺缃衲阌趾伪毓首鳠o辜?若不是你處處作梗不讓我和白先生見面,我又怎么可能會向你報復?”
“找沒何!鄙8呸眮V氣乂無奈,實在f懂林嘉蘭為何總要誤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