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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是誰埋了你 page 10 作者:朱輕
    管她是不是顏玉爾、管她是不是癡兒、管她是何居心,她今天必須拿自己來抵債!

    在他如炬的目光下,顏玉爾下意識地往后挪,“怎、怎么討。俊

    顧勝冷冷地勾唇,大手開始利落地寬衣解帶。

    因為才剛起床就被叫下樓,所以此刻的他只穿了一條襯褲,利落地扯掉褲帶,踹開長褲之后就爬上了床。

    顏玉爾傻傻地看著他,直到纖細的腳跟被他一掌攥住之后才猛地回神,他的手掌好熱,燙得她想要逃。

    “你、你要干什么……啊!”大掌一拉,顏玉爾咚地躺倒。

    用力將她扯到身下,接著用厚重的鐵軀壓去她全部的反抗。

    細腰被箍住,長腿被壓住,動彈不得的顏玉爾感覺到男人單薄如刃的唇忽然貼到自己的耳畔,熱燙的呼吸輕柔拂過,連那唇畔吐露出的字句彷佛都帶著火般的熱度,一字一字地烙入耳中,“我要吃掉你。”

    好暖,他的身體、他的呼吸都好溫暖。

    炙熱的溫度令顏玉爾本能地放軟身體,暈乎乎地回味著他所說的話。

    吃掉她,唔,他的聲音好溫柔、好好聽,他要吃掉她呢,吃……等等,吃掉她?

    顏玉爾的身子瞬間僵硬下來,終于反應了過來。

    顧勝居然說要吃掉她,不是吧,人類世界不是和平美好的嗎,為什么還會有被吃掉的危險啊?所有的熱度在一瞬間咻地降為零。

    她開始想要掙扎,可男人滾燙的唇瓣卻在這時落下。

    不、不要,他開始吃她的嘴巴了嗎?不要,她不要被吃掉!

    “不……唔……”反抗的話語悉數被顧勝火熱的唇舌卷走。

    第4章(2)

    這突如其來的粗吻先是蠻橫強硬,緊接著又輕緩溫柔,那時輕時重的柔吻、吸吮令顏玉爾頭暈目眩,很快就沒有了反抗的力氣,生澀柔軟的小舌也在顧勝別有用心的誘哄之下,開始本能地響應,可誰知這笨拙的反應卻勾出了他愉悅的低吼。

    他的感覺沒有錯,這個女人好甜!她的唇柔軟水潤,好像剛剛摘下的櫻桃,溫合著殘留的酒香,甜美得令人欲醉。

    本來只是想用最直接粗暴的方式來挽回損失的顧勝,卻意外地淪陷在這個蜜一樣甜柔的親吻之中。

    慢條斯理地品嘗著她舌尖的香甜,并賣力地挑逗,成功地讓懷中已經軟成一團的小女人發出誘人犯罪的軟糯嬌哼。

    顧勝吻了良久之后才舍得放開已經迷迷糊糊的顏玉爾。

    而被吻得昏頭轉向的顏玉爾吁吁地喘著氣,而后忽然感覺到身上一冷,緊接著又一燙,低頭看去才發現顧勝已經剝光了自己的衣服,那黝黑寬厚的大掌正搭在自己的腰際撫摸,燙得她忍不住顛抖,“不要……”

    她被剝光了,她要被吃掉了嗎?

    顧勝眼中的火焰已經完全燃燒了起來,扣著她的腰用力按向那最強硬的一處,用最直接的方式昭示自己的yu/望,“由不得你不要!

    “唔,那、那是什么東西……不要……”顏玉爾從他的懷中掙出。

    顧勝放開手,并未阻攔,由著她往床里爬去,但一雙大手仍是慢條斯理地在她身上游弋,他的手寬厚有力,粗糙卻溫熱的指腹摩檫著她微涼的肌膚,掠出絲絲難以言喻的顫栗。

    顏玉爾并沒有爬出太遠,顧勝就欺身貼了過來,滾燙的體溫將顏玉爾緊緊圍攏。

    那干燥而溫曖的感覺令她的意識開始恍惚,好曖……她喜歡這個男人火熱的體溫和干爽的味道,所以想要靠得更近,想要更溫曖一些,即使會被吃掉。

    她眉兒舒展、美眸半瞇的模樣落入男人幽深的眼底,撩出更旺的火焰。他黝黑寬厚的大掌徐緩地蹭過那瑩白勝雪的肌膚,強烈的視覺反差刺得顧勝小腹脹痛。

    顏玉爾被他撫摸得好舒服,不過殘留的理智還是讓她下意識地反抗,“不要,不要吃掉我……”

    話音未落男人那火熱的唇舌便又攜著粗重的喘息堵上,將她可憐的小嘴填得滿滿的,強硬地將長舌卷入,粗魯地品嘗著她口中香甜的蜜律,顧勝的吻緩緩滑下,在她柔軟的脖頸上烙出一枚枚刺目的吻痕。

    男人用力令她又難過又舒服,熱辣的快/感令顏玉爾很快就放棄了抵抗。

    兩個人逐漸失去了控制,不僅是未經人事的顏玉爾,就連久經戰場的顧勝此刻也方寸太亂。

    “顧、顧勝……”

    很少有人這樣叫他,除了懷里這個什么都不怕的女人。

    他垂眸,只見顏玉爾正癡癡地瞧著他,就像初見那晚一樣,那清泓般澄澈的目光、嫣紅如櫻桃的嘴唇,無一不在挑釁著顧勝的理智,引誘著他的yu/望。

    從第一眼看到時他就被這種既純潔又妖冶的氣質誘惑了,可他一直以為自己可以抵御,但是現在他才知道自己錯得好離譜。

    這個女人溫曖的身體、柔滑的肌膚,和那笨拙可愛的反應,每一樣都像是世上最甜美的毒藥。

    在吻上她的瞬間,顧勝的理智便崩潰瓦解了,熱吻重又落上耳畔,他的聲音粗嘎而發顫,被yu/望燒得滾燙,“嗯,我在這!

    “你、你真的要吃掉我嗎?”

    顏玉爾無辜水潤的目光令顧勝失控地咬住她的耳朵,灼熱的疼痛令她偏頭,卻沒能躲開男人纏繞在耳邊的話語,“不,我要好好疼你!

    健壯的鐵臂緊緊地將她擁住,滾燙堅硬的壯軀動情地摩檫著女人柔軟銷/魂的身體,細碎又急躁的吻烙在少女身體的每一處。

    ……

    這一夜,顧勝全然不顧她的哀求,貪婪地索求,強硬地掠奪,身下的女人被他折騰得幾近昏厥,強烈到可怕的快/感反復拍打著她的理智,令她的意志越發恍惚。

    在累極地昏過去之前,顏玉爾最后的想法是,嗚嗚嗚嗚,我再也不會偷吃了!

    擬香閣,與顧勝所居的獨樓毗鄰,簡單秀致的一個屋室,通體由上好黑檀木雕鏤而成,造型素雅別致又不失肅重,處處都昭示著設計者的匠心獨運。

    每個月的初一、十五,顧勝都會親自來這里打掃,并將閣中所收藏的食譜依次拿出來曬,在這個月也不例外。

    關于擬香閣的清掃,顧勝向來親力親為,絕不假手他人。

    終于把全部的食譜都搬出去擺好、攤開之后,已是將近晌午時分。

    重新折回到閣內,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到那唯一沒有被拿出去的畫卷之上。

    黑眸微微一黯,繼而緩步走到桌案前,接著長指微動,輕輕地將畫軸上的絲帶抽開。

    畫卷緩緩地在案上鋪開。

    隨著畫中絕色女子的呈現,顧勝眼中的光芒也逐漸隕滅。

    滿眼的素白之間,這個女子站在開出一片絢麗的默林中央,淺色衣裙上繪制的細雪寒梅顯得格外應景。

    似是有風吹來,點點紅梅墜在她烏黑的鬢間,將她沉靜又不染纖塵的美襯托到極致。

    顧勝覺得畫中的人在看著自己,這種溫曖的眼神令許多回憶涌入腦海,也令他想起了同樣擁有這種溫曖眼神的顏玉爾。

    “雄爺。”

    忽然響起的叩門聲令他回神,迅速地抹去眼角的濡濕,“什么事?”

    “大師傅又送了玉厄酒來請您嘗嘗看。”

    其實宋喻也不想打擾雄爺悼念亡人,只是每個月的這兩天,他一旦進了擬香閣就會待上大半天,可府中、店中又有許多事情離不開他,所以每到這個時候宋喻都不得不硬著頭皮來這里找人。

    可知這一次他真的、真的、真的是很不想來!

    首先,農歷七月本來就全年中最危險的一個月,因為臨近七月三十那個大日子,所以雄爺不僅食素,而且心情很差,基本處于點火就著的狀態;其次,玉厄酒揋前開窖就發生在前幾天,所以現在雄爺一看見玉厄酒就心疼得想發火,可他今天偏偏又端了玉厄酒來,哎,真是兇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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