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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情咒 第五章 作者:路崎
    漫天的火勢,加上沖天的煙塵,在漆黑的子夜中,這樣子的情景是嚇人的,只見童仆、丫環們個個慌張的竄逃著,無情的烈火燒著偌大的庭院,而他——斐無玦佇立在花園中,與他面對面的則是余向晚,一個因妒意而失去了理智的女人,她已經聽不見周圍的呼救聲。

    “為什么要放火?”他不懂,得不到他也沒必要燒自己的家吧!

    “得不到你,這些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泵利惖哪樋讘嵟呐で

    “你這又是何苦?”

    三天前,她讓人送來皇上御賜的婚帖,但不到半天時間,上官皓月又幫他向皇上開口退掉婚約,這對余向晚來說是個恥辱,她永遠無法在世人面前抬起頭來。所以她恨他,她要他死,只有他死了,她才能茍活在這個世界上。但是現在她也不想活了,她要他陪著她一起到陰曹地府。

    “你知道這樣的火勢根本困不住我!彼p易地就看穿她的心思。

    “哈……哈……”恐怖而尖銳的笑聲響著!拔乙矝]想過要困住你,我要你更痛苦的活著,我要詛咒你一輩子孤獨終老于世,這輩子永遠不可能有女人會愛你,而你也不可能會愛上任何的女人,我既然得不到你,別人也休想得到你!”嫉妒的怒火不斷地在她心里焚燒著,恨意充斥她的心頭。

    “你太傻了,我并沒有想過愛上任何人!毙娜缰顾乃疚丛剂窟^這個問題。

    “哈!你以為你惹惱了我就只有這一點點報復嗎?你看看你的四周圍,這是破魔障法,我專程替你準備的大禮!庇嘞蛲硪呀洴偭耍活^的散發,神色猙獰的看著他。

    斐無玦低頭望去,在他的四周圍果然畫著一圈又一圈的符咒,甚至還是用人血所畫的,但是他不以為這樣一個不起眼的陣法能夠困住他。

    “你別小看這個陣法,它可是我精心為你安排的,所以你就慢慢的好好享受吧!”余向晚說完就往東邊跑去,留下一聲聲凄厲的笑聲。

    斐無玦站立其中,慢慢地蹲低了身子碰觸著地上的血漬。

    擦不掉?他的手指竟然抹不去畫上去的不明文字,他慢慢地跨出步伐,卻發現有個無形的力量困住了他,他竟然無法走出這幾個圈圈。

    “無玦!

    仇至平跟上官皓月很快地就發現了斐無玦,但是也都驚愕地看向地上的符咒。

    “別過來!”斐無玦舉起手阻止兩人接近。

    “破魔陣?”仇至平驚詫不已,一個小小的陣法有這么大的威力嗎?

    “無玦,你無法走出來嗎?”上官皓月憂心地看向他。

    “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困住我……”

    斐無玦發現外圍的血圈隱隱地發出光亮。

    “你在消失中!”仇至平驚呼,只見斐無玦的下半身忽隱忽現的。

    斐無玦聞言看向自身,發現自己漸漸變得透明,而當外圈的血咒忽現光明時,他只感覺到周身的一股刺痛,接著就在好友的驚呼聲中消失了!

    他——斐無玦就這么消失在他們兩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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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斐無玦到了現代的事情,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總之,他的適應力讓他很快的與這個“異世界”融合在一起,而他平時喜歡舞箏弄琴的嗜好,讓他很快的熟悉這個世界的樂器,讓他不至于因為沒有工作而餓死。

    他也知道在異世界中,他不能輕易展示他的武功,因為那樣會被別人當成是神經病,而他一向澹然的生活方式也沒有多大改變,只不過每隔半年他的身體會產生變化,不由自主地回到過去,他就這么成了兩地跑的時空飛人。

    這個秘密也只有在宋朝的義父母和好友知道而已,而他們則是會同斐無玦的師父想著辦法要替他破除障法,為他解決這個窘境。

    只是現在,他不知道自己還想不想破解這個陣法,因為在異世界中有了他不愿割舍的人;若是以前,他會毫不在意地撒下一切回到宋朝,但是現下他似乎沒有這么大的把握。

    季濯霆,在他心頭烙下的一個名字,也是他現在最為割舍不下的,他太像他了,他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也印證了至平所說的,他可能是他惟一在乎的人。

    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心情,亦不曾為任何的事物破壞了多年維持的興趣音樂。

    他總是習慣在午后彈琴來沉淀自己的心緒,但是在這些天當中,他卻發現撫琴已經安撫不了他的心,他無時不刻不在想著季濯霆,想得心都疼了,尤其在自己對他做出不當的舉止后,他就不住地擔心他的想法,戀著他、想看他,如果不是逼迫著自己,他也不會做出逃避這個舉動,逃到了宋朝來,這是他第一次能夠控制自己的心緒。

    只是,就算他可以放任自己去喜歡季濯霆又如何,他又怎能割舍掉這里的一切,或者說濯霆愿意跟他回到宋代嗎?無論如何他就像余向晚所說的,這輩子他不可能愛上任何人,因為他本來就不該存在異世界。

    “哇,我有沒有看錯啊?無玦大俠,這個時候你怎么會出現在月居呢?”戲謔的語句正是出自于甫歸莊的仇至平口中。

    “才來沒多久!辈皇强桃鉅I造的冷淡,而是現下他混沌的腦海中只容得下季濯霆。

    “你平常這時不都是彈琴自娛的嗎?”怎么他的個性還是這么不討喜啊!

    “沒有,只是有些事罷了。”斐無玦站在回廊,無語地望向花團錦簇的庭園。

    “怎么?兄弟,你該不會是在那邊也遇到個潑辣娘子吧!”

    潑辣?是滿潑辣的,只不過不是個娘子。

    “瞧你一副思春模樣,該不會真開了竅吧!我就說嘛!什么勞什子詛咒,騙人的吧!”仇至平到現在都還忘不了那夜余向晚陰騖的神情。

    詛咒?他都快忘了這件事,不過她的詛咒大概成真了,只是余向晚沒料到他的確沒愛上任何女人,而是愛上了個男人。

    “怎么搞的?臉色忽明忽暗的,該不會是人家姑娘不要你吧!”這么一塊冰塊要是有人撿就該快快推銷出去,機會稍縱即逝。

    “你認為我有資格追求嗎?”早知道自己不該輕易動情的,卻沒能把持住自己的心。

    “你是擔心那個破魔陣吧,別擔心了,皓月不是說師父想出了法子嗎?再不然你不會把佳人給拐來啊!”有時候他真懷疑是不是每個人一碰到愛情都是這個樣子,像皓月,一談起愛情來也是白癡一個,平常精明的樣子全不見了,只剩下讓女人耍得團團轉的呆樣。

    “你也認為破魔陣可以破解……”斐無玦霜冷的表情有了些許的變化。

    “應該可以,你該不會是懷疑老頭兒的能力吧!”仇至平拍著老友的肩膀給予支持。

    “我該選擇哪一邊呢?”

    雖是低語卻還是讓人聽見了。

    “不會吧!你竟然在想選哪一邊?當然是我們這一邊啊!”仇至平簡直是咆哮出聲。

    “唉!”輕聲地嘆息后,斐無玦緩緩地踱入廂房,而仇至平則是跟在后頭嘮叨著。

    “喂,你該不會是迷戀上那邊的繁華吧?”仇至平不安地搓著手。

    “我沒有。”他坐上了軟榻,閉目養神著。

    “那……還是因為那個女人?要女人哪兒沒有……不是啦!是說你第一次對女人有感覺,也不好意思要你不要人家,不然這樣好了,你就把她帶回來,雖然會有些不適應,習慣就好了。 

    斐無玦頭一次發覺仇至平是這么的像婦道人家,吵死了。

    “不是女人。”輕揚的嘴角泄露了他的心緒。

    “不然是什么?”仇至平瞪大了眼睛,一副驚訝的模樣。

    “一個男人。”

    斐無玦的語氣雖然冷淡,但眼神中的眷戀卻讓仇至平看得瞠目結舌。那種眼神他認得,就是皓月每回提起沁蝶時會有的神情。

    “。 背鹬疗交袅吮緛戆淹嬖谑稚系挠裰樽。男……男人?無玦為了個男人在考慮該不該回來?這代表什么意思?

    他才在慶幸冷傲又孤僻的他總算找到個對眼的姑娘,怎么一下子就變成大男人,他這下可真的是要連啊三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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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斐無玦失蹤的這些日子里,季濯霆簡直把自己當成超人來用,一天二十四小時他幾乎有二十個小時在工作。也因為這樣子的曝光率,他似乎成了現今演藝圈炙手可熱的搖錢樹,加上他在龍威科技時就已經威名遠播,因此有他作宣傳的產品或是唱片皆沒有不賣的道理。

    但這情形看在熟識他的人眼中可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強自偽裝的風光表面實際上卻是封閉了自我。繁復的工作、沉重的壓力一點一滴地壓榨著他的意識,仿佛只有靠著這樣的忙碌,才能讓他暫時忘卻斐無玦。

    這樣的季濯霆確實讓季家人很擔心。

    “仔仔啊,今天不是假日嗎?怎么還要工作?”媚姨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可是她卻完全不知道個中原因。

    “嗯,還有些事沒有處理。”季濯霆有些恍惚地喝著杯中的果汁。

    “濯宇,你也勸勸仔仔。“l言人當得好好的何必去跟人家攪娛樂圈的事情,我們家又不是缺你這份薪水……”媚姨話都沒說完,就讓季濯霆起身的舉動打斷。

    “我走了,晚上別幫我等門,我會晚些回來!奔惧獑具^司機,走出大門。

    “媚姨,別勸了,讓他自己冷靜冷靜吧,”季濯宇這才從報紙中發出聲音。

    “是。]用的。”季濯鵬慢慢從樓上走下。

    媚姨蹙著眉,難道真要她這個老媽子看著自己兒子消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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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今天季濯霆根本沒有工作,只是他習慣了周日就隨著自己的意識來到斐無玦位于郊區的屋子。一個月了,他整整消失了一個月,他早打聽過了,他根本沒有到夏威夷去探班,那他到了哪里?為什么就像是從這個世界蒸發似的?

    季濯霆很輕易地在門縫邊找到了鑰匙,進入屋內,他打量著四周,怎么一個沒有主人的屋子還是干凈得該死,不同的是他聞不到那熟悉的氣味。

    他輕撫著鋼琴,記憶就像潮水般的涌來,仿佛才昨夜之前的事,他的確是讓他大膽的舉止給愣住,只是他覺得該生氣的是自己才對,怎么吻人的人反而躲得遠遠的,難不成這一切還是他的錯嗎?

    意念流轉間,他注意到擱置在書桌上的一塊血玉,如褐色凝固的血漬般,令人觸目驚心,卻也勾起他的好奇心,他上前執起。

    冰冰涼涼的,屬于斐無玦的氣息傳至指尖,竄入心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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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方面,斐無玦此刻正待師父施法破解破魔陣。

    良久,山崎老人終于開口:“無玦!

    “師父!笔×藛?但他似乎很期待這樣的結果,不然他為什么像是松了一口氣似的?

    “你忘了什么?”山崎老人以沉穩的聲音詢問。

    師父發現了嗎?他神情丕變,卻也讓在場的眾人瞧見了。

    “徒兒不知師父語意。”他眉頭緊攏,沒有解釋的意思。

    “老頭兒,怎么了?怎么不繼續?”個性急躁的仇至平忍不住開口,卻沒忽略掉斐無玦異常的舉止。

    “你的玉呢?”這小子有問題,山崎老人從小看著斐無玦長大,他再怎么無波的面孔也隱藏不住他的心緒。

    斐無玦愣了一下。玉?他下意識地摸著頸項,他一向將它帶在身旁的。那夜一時沖動,滿腦子懊悔的他沐浴過后,似乎就忘了戴上。

    “擱在那兒了。”他沒有隱瞞的說。

    “嗯!玉本就屬于你的一部分,當初你也是帶著它消失的,所以陣法失效的原因便在于那塊玉!鄙狡槔先穗S便說了個理由,事實上他根本沒有把握能破解這個障法,因為陣法要破解得要一個人的鮮血——一個深愛無玦的人的鮮血,惟有這樣才能破除余向晚的惡咒,只是他知道這可能性極低。

    不過,在方才無玦瞬間微變的神色中,他大約能猜測到那個人極有可能出現了,而且正巧在異世界。這樣也好,給他些許時間考量,想通了他也許會帶那個人過來。他并不需要跟無玦說這些,如果那個人愛他,自然會為他犧牲生命。不是他自私,而是在他眼中,徒兒最重要,即便無玦會恨他。

    “老頭兒,你是說這塊玉。课业目梢越杷!”血玉是他們成年之際,山崎老人送給三人的,因此仇至平跟上官皓月也各有一塊,將來愛上了誰就將玉交給心愛的人代表信物。

    “笨蛋!鄙狡槔先说秃戎。他怎么會收了個白癡徒兒,前面兩個都還不錯,沒想到后來撿的這一個實在有點笨。“喂,老頭兒,你罵誰笨蛋來著!?”仇至平哪堪受到恥辱,忙不迭地追在師父身后抬杠去了。

    “皓哥,這么說大哥還是無法解除血咒?”封沁蝶擔憂的倚在親愛老公懷中看著斐無玦。

    “習慣了!膘碂o玦不知道是自己眼花還是怎么了,他似乎瞧見地上師父所畫的血圈正緩緩地發出微微的紅光!盁o玦,你還是趕緊將血玉拿回吧!”上官皓月隱約覺得事情不尋常。

    而遠在二十世紀臺灣的季濯霆手中的血玉倏地發出亮光,刺目得讓他險些扔掉它,卻又震懾于血玉的光彩奪目。

    斐無玦沒有看錯,地上的血圈的確發著光亮,就連一旁的上官皓月兩人也瞧見了,但是這代表著什么意思呢?

    “啊——”季濯霆輕呼著,強大刺眼的紅色血光朝他迎面而來,逐漸籠罩全身,待紅光消失后,他的身影也隨著紅光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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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陽城里,熙來攘往、車水馬龍,顯示著它的繁華。

    街道四周的攤販熱絡的招呼著往來客商,生氣蓬勃的喧鬧聲,讓怔愣在街頭一角的季濯霆嘴張得老大合不起來。

    他沒眼花吧!古色古香的街道?一個個穿著古裝的路人?他仿若置身于文化古城中。

    但是他方才不是還待在斐無玦的房間嗎?

    看著手上的血玉,他的確沒在做夢,那……誰能來告訴他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哇塞!還有人配劍?這……

    “小哥,發什么愣啊?看你這樣就知道你是關外來的,琴娘還沒見過像小哥你這么俊俏的公子呢!”說話的女子半裸露的臂膀就這么擱在季濯霆肩上。

    好個邪媚的女人,雖然他碰過不少這樣子的女人,倒還是第一次見過裸露這么多的女體。

    艷琴打從來到翠紅樓還沒兒過這么俊的人,那冠玉般的陰柔面孔,簡直勾住了她的魂,雖然穿著打扮奇怪了些,但卻還是襯得他偉岸的身軀更顯挺拔。

    季濯霆心想,這難道就是書里提到的勾欄院?

    現在拍戲已經拍到這么逼真了啊?他轉頭探看四周,卻沒有找到他所想的工作人員及攝影機。

    “公子,你別不說話,進來里頭,艷琴會好生款待你的!本退闶遣挥缅X她也愿意倒貼這官人,誰知道他會不會是哪一家的有錢公子哥兒呢!

    “姑娘,已經下戲了!彼恢圹E地扳開那雙玉臂。

    “啊?公子說什么?”艷琴完全不了解他的用語。

    “算了,要演你自個兒慢慢演吧!”季濯霆揮手往另一頭走去。

    “公子,你別走啊!”她的呼喊聲在后頭傳來。

    真的很奇怪,這么一路走來,他真的沒看到半個跟他一樣穿著正常的人士,難不成他還真的是在做夢?

    一個個的攤販全都煞有其事的在做著生意。

    “公子,要不要進來喝杯茶水?”客棧外店小二熱絡的招呼著。

    “喝茶?”真是越演越有趣,活像是真的似的。他看向客棧里頭,三三兩兩的人們坐在里頭聊天,但是雙眼卻都直視著他,仿佛他才是最不正常的。

    “是啊!本客棧的招牌菜你一定要嘗嘗才行,本店可是洛陽城上最大的一家客棧!钡晷《呎f邊將濯霆給拖了進去。

    哇塞!還洛陽城哩!這可真有趣了。

    他像進了大觀園似的不住地打量著周遭。嗯,做得很像呢!瞧瞧這桌椅,斑駁的痕跡還真像那么一回事。

    再看看店小二端上的茶水,還熱呼呼的像是剛泡好的。

    “公子,看你不像這鎮上的人,你是要到北方經商是吧?”店小二邊擦拭著桌椅邊詢問。

    打他來到這客棧工作起,也沒瞧見過這般俊朗美麗的男子,而他突兀的穿著讓他以為他是蠻夷之人。這公子是他見過最美的人,一個比女人還要俊美的男人怎么會不引得眾人注目,莫怪乎客棧里頭以及外頭的人頻頻對他投以驚艷的目光。

    “有些什么酒菜?”季濯霆注意到四周圍的目光幾乎全凝聚在他的身上,不過,早被人欣賞慣的他不會為這點小事生氣。

    “客官,我們這兒最有名的就是清蒸白菜、蔥爆豆魚、紅燒板鴨,總之京城里吃得到的我們這兒都有,尤其是本店的女兒紅,你更要嘗嘗,這可是打外地來的旅人必點之菜肴,還有……”

    店小二嘰哩咕嚕講了一大堆,聽得季濯霆是耳畔嗡嗡叫。

    “有什么就端上來吧!”廢話這么多,看來電視上的店小二演得都不差,還是說店小二通常都一定要必備這種才能?

    直到店小二將酒菜端上來又讓他趕了下去后,季濯霆這才靜靜地品味精致的菜肴。不錯,手藝不錯,酒也不錯。正當季濯霆以為自己耳根子總算清靜的時候,突然外頭傳來馬匹的嘶吼聲,然后就是一群身著藍色勁裝的男子沖了進來。

    本來季濯霆是打算繼續吃他的東西,但是他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怎么沖進來的人圍住他的桌子,還必恭必敬的跟他行禮?

    “少主,我們總算找到你了!逼渲幸粋男子開口道。

    “嗯?”季濯霆嘴上咬著一只鴨腿,一面抬頭驚愕的看向來人。

    少主?這是什么東東?

    一旁的店小二可快嚇昏了,這……這些不是那些個殺人不眨眼的東宮人嗎?那他們口中的少主不就是……

    店小二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會迎個煞星進門,而原本在店內的人也都紛紛奪門而出,沒有人敢留下來看戲。

    “不會吧!還在演。俊奔惧邶X不清地喃語著。

    “少主,請跟屬下回去吧!”男子偕同其他人跪伏在地上。

    季濯霆覺得這種情況實在詭異極了,好端端的怎么連吃個飯都有事啊!

    “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季濯霆干脆挑明了問。

    “少主如果不和屬下回去,屬下等無法跟主人交代!

    男子雖然對著季濯霆說話,卻不敢直視著他。其余人也是,都不敢抬頭。

    “你們先起來再說,況且你們真的是認錯人了!

    眼見此番狀況根本不容得他繼續用餐下去,季濯霆干脆站起身欲走向外頭去,卻見一旁的店小二迅速跟了出來。

    “喂,你沒付錢……”店小二甫開口攔住他,隨后就像是想把自己舌頭咬掉似的懊悔不已。

    瞬間,刀起刀落,原本一旁跪伏著的男子竟然硬生生地砍掉店小二抓住季濯霆的右手,鮮血不斷地涌出。

    而店小二的哀號聲這才讓怔住的季濯霆驚醒過來。

    哇!這是什么?這些不是假的嗎?但……不像是在演戲。

    他嚇得退出店門口,而其他跪伏著的人也全數涌向他身旁,將他圈住。

    “少主的手是你一介平民可以碰的嗎?”男子話一說完又隨即跪下。

    周圍的人們、攤販早在這群藍衣人來之前就全數逃竄躲藏起來,人人都知道絕對不能夠直視東宮之人,也休管東宮之事。

    “少主,屬下累少主受驚,請少主責罰。”

    天!他真的快昏了。剛剛那男子真的把店小二的手給砍下,而今那只手還血淋淋的躺在地上。

    這……這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在排戲,況且怎么可能以他當主角而他自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少主?”男子怯懦地從眼尾偷瞧著他。

    少主看起來不像是在跟他們玩,也不像是在生氣。但……少主怎么一句話也不說?

    少主平常是愛玩了些沒錯,但是他這次私自離宮,主人已經是火冒三丈,加上他們足足找了近半年才好不容易找著他,這次說什么也不能讓少主甩掉他們。罷了,就這么辦吧!到時候再跟主人請罪。

    男子一個眼神示意后,兩個藍衣人就上前架住了季濯霆。

    “喂,你們做什么?”季濯霆有些愕然地看著架住他的兩個人。

    “少主,得罪了。來人,把少主帶回宮!蹦凶右宦暳钕拢黄ヱR車便駛了過來,等到眾人上車后便馳騁而去,留下店小二昏厥的身軀,及四周慢慢出現的人潮。

    此時,在客棧的另一頭出現了兩名男子。

    “那人就是東宮少主?”仇至平有些震驚于季濯霆的容貌。

    “嗯,看來東宮是真的將觸角伸到這里了!鄙瞎兖┰乱粋飛身已落于店小二身旁,迅速替他止血。

    “人家說東宮行事殘忍我還不相信,想不到店小二不過是拉著他們少主的手而已,竟就將他的手硬生生砍掉,可真夠狠的!比绱私^色男子竟然是未來的東宮之主,還真是令人看不出來。

    “不過我總覺得有些奇怪。”上官皓月一邊忙著一邊還是分心道。

    “無玦前些年不是和東宮少主交過手嗎?怎么沒聽他提起是個俊俏得比女人還美的家伙!”仇至平已經夠訝異斐無玦的美,想不到還有人比他更美。

    “你忘了無玦本身就美,當然不覺得他人比他美!”上官皓月笑道。

    “對喔!呵……好累,回家休息去。”真是的,沒事干嘛陪他出來幫他親愛的老婆挑布!自己老婆懷孕應該自己解決的,老是坑他真是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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