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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大陸 >> 女追男,死纏爛打,波折重重 >> 千金侍作者:綠光 | 收藏本站
千金侍 第6章(1) 作者:綠光
    夏日朗朗,余暉在河面上隨看波浪掀起點點金光,澈艷漣漪隨著河上數艘畫舫而閃動亮澤。

    “大嫂要是看見她送的翠玉珠變成這德行,肯定心疼死!饼嬙露鬟B嘖三聲,然而表情一點都不覺可惜,反倒像是在酸人。

    “準要我現在有個專惹事的小姐?”上官向陽不置可否地接道。

    “喂,你在說誰呀?”誰惹事。克质菫檎l惹事?天地良心,她可都是為了他呀!“剛才第一個跳出來幫你的人到底是誰?”她當然得為自己辯駁。她才不是一無是處呢!

    “所以,我現在不是邀小姐游河謝恩了嗎?”

    搭著龐府的畫舫,船身描金漆銀,二樓空亭打造,彩帆朱幅順風飛揚,兩人就坐在船邊品茗對飲。

    “怎么不上二樓的空亭,偏要在這兒曬日頭?”她飲著涼茶,小云兒在一旁替她打傘遮去了大半的烈日,可自己則直接曝曬在日頭底下。

    “在這兒,可以~--”高大的身形略彎過船身,掬起水潑向她!皾娝!

    沒有防備的龐月恩被他潑得正著,從沒看過他這么沒規沒矩又熱情洋溢的舉動,反被他給嚇傻了。

    “嚇看你了?”上官向陽沒等到她的反擊,不禁伸出手,原本想要抹去她臉上的水滴,豈料,她卻像見鬼似的猛地往后退,退出了軟墊之外,結結實實跌在梨木打造的甲板上。

    “小姐”小云兒見狀驚呼了聲,趕緊蹲到她身旁,邊替她遮陽,又想要扶她起身,但主子卻別開臉,賴在地上不肯起來。

    龐月恩面若清透緋玉,狐媚的水眸羞得長睫打顫,心跳快得幾乎讓她停了呼吸。

    自從七王爺府那一晚之后,他的態度就變得不同,而現在的表現,是不是表示他喜歡她了?他終于喜歡了?要不,怎會突然出現對從前的他而言是逾矩的舉措?那么,她是不是可以告訴他,她也好喜歡他?

    上官向陽看不出她的羞怯,手僵在半空中,以為她拒絕了他,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是他太唐突了?

    可她的性子原本就外放熱情,他這么做,錯了嗎?

    尷尬地收回手,他原想要再說些道歉的話,突地一道陰影襲來,他抬眼望去,是其他的畫舫,駛得非常靠近,幾乎是并行。其船形與一般畫肪差不了多少,但內艙加了窗,透過窗縫可見人都待在艙內,絲竹笙歌自窗縫傾泄而出。

    見狀,上官向陽凝神等待,很快瞧見上頭的窗被推開,露出一張他極為熟悉但卻濃妝艷抹的臉,他面無喜意,神色變得銳利。

    窗內的人兒輕揚起手,隨即拋落了一樣東西,落在河面上。

    上官向陽靜止不動,目光鎖定河面,等畫舫駛遠了些,隨即探出身子拾了起來,可還來不及解開上頭的結,一雙纖手已一把搶過。

    “這是什么?”龐月恩板著臉,揚著手上不易浸水的硬綢,剛才的害羞早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小姐,別鬧了。”他冷肅著俊臉,魅眸直瞅著她手上揚著的硬綢,小心地睇向她身后,就怕那艘畫肪駛得不夠遠,會讓人看穿了什么。

    “不說,我就丟下去。”龐月恩將手移到河面上。他的表情是很冷,但她的可是夾霜帶雪,恨不得當場就將硬綢丟到河里。

    說什么邀她游河謝恩,鬼扯,全都是鬼扯!

    游河謝恩是假,硬綢傳情才是真!

    他以為她什么都沒看見嗎?

    兩艘畫舫駛得那般近,船身并排時,那艘船的窗口便推開,還丟了硬綢下來,而窗口內那人的裝扮,分明是個青樓花娘!

    這算什么?她成了他與別人調情的擋箭牌?

    他若真是不要她,就別對她溫柔,別讓她像個傻子期盼著他的情愛!

    “小姐,別鬧了!

    他嚴厲的目光如刀,橫刺入她的心窩,他沉冷的嗓音似箭,如雨般深扎入她的魂魄,讓龐月恩宛如從天堂直墜地獄,氣得將硬綢丟進河面。

    “你,無理取鬧則上官向陽暴喝,想要立刻躍入河中,可那艘插滿夏侯府旗幟的畫舫未遠離,不能輕舉妄動的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硬綢在河面載浮載沉,祈求著硬綢別沉得太快。

    “我無理取鬧?你利用我,還敢說我無理取鬧?”龐月恩澈艷水眸噴濺著憤憊又惱怒的火光!把矣魏樱可瞎傧蜿,你到底打算要怎么羞辱我才夠?”

    她事事為他,事事在乎他,只要事關于他,她幾乎沒了理智,難道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推心置腹,情愛思念都給他一個人,他是瞎了還是聾了,怎么可以漠視到這種地步?怎可以當著她的面,接過其他女子遞出的情物?

    上官向陽死瞪看半沉的硬綢,擔心它消失不見會斷了訊息,怒氣在胸口翻滾著,可咬牙一抬眼,對上她的控訴模樣時,不由得一怔。

    “小姐……”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我已經退讓到這種地步了,你到底還要我怎樣?”龐月恩氣得渾身打顫,一出口竟是破裂的哭音!拔蚁矚g你,你知不知道?”

    如果阻檔在兩人之間的是她龐家三千金的頭餃,她隨時可以不要,只要他要她,她可以放下一切跟他走!

    可是他呢?

    她笑得苦澀。她不是早已經知道答案,卻仍不愿也不敢面對。

    “……我知道!

    聞言,龐月恩倒抽一口氣,只覺得耳邊有雷聲自天際轟然襲來,震得她險些站不住腳。

    他知道?他知道?她瞇起盈滿淚水的眸,傷心地哭吼。

    “你明知道我喜歡你還視而不見,甚至拿我當幌子收其他姑娘的定情物,你--你到底把我當什么了?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明知道她的感情,他卻連響應愛與不愛都不愿,若是不愛,至少也給她一個痛快,不要拖拖拉拉,讓她徹底死心吧!

    不!他沒有對她的喜歡視而不見,也沒有拿她當幌子,她誤會了!

    上官向陽心疼地將她扯進懷里,大膽地摟著她。“我也喜歡你……”聲音極輕地向她告白。

    然而他的嗓音再輕盈,仍落在她的心窩里,一并攪進她的盛怒。簡單五個字,瞬間安撫了她痛到快發狂的魂魄。

    畫舫上的時間恍若靜止,兩人立在沉落的夕陽絢霞之間,龐月恩睜圓水眸,急促呼吸,難以置信自己聽見了什么。

    明明想開口,卻不敢問,怕只是夢一場。

    但他的懷抱是熱的,他的心跳沉重急促,就連擁著她的力道也大得快要讓她不能呼吸,可她卻愛上如此緊窒的擁抱。

    若能以不呼吸換得他舍禮忘俗的擁抱,這一生已足夠。

    她要的不多,也不過卑微的期盼他回眸揚笑,要的只是一份真誠同等的愛,如今,她真的擁有了嗎?

    “月恩,我喜歡你。”過了良久,那聽似嘆息的輕音再次從她耳邊響起。

    她心尖抖跳,莫名激動著,淚水如珠滾落,終于……她放任自己的情緒,伏在他肩上哭得像個淚人兒。

    這是他第一次喚她的名,那沉若川河流轉的朗嗓,竟令她如此感動,忘了身份,忘了禮教,在這重要的一刻,她只想要賴在他懷里哭,就算哭瞎了眼,若能賴他一生一世,她也滿足了。

    兩人回到龐府,早已過了掌燈時分。

    龐月恩一改以往爽颯的作風,在上官向陽面前羞澀得像是個小媳婦,連一道用膳時也顯得秀氣文雅許多,還不時自眼睫底下偷覷著他。

    有一口沒兩口地吃了一會后,她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都濕透了嗎?”

    上官向陽看向她,點頭,“都濕得差不多了。”

    “……對不起,都怪我沒先問清楚。”她垂下臉,羞愧得想死。

    看她嬌憨又羞搬欲死的姿態,他不由得露出淺淺的笑。

    打在畫舫上相擁到日頭西沉之后,在小云兒提醒之下,他們才打著燈籠在河面上尋找那塊硬綢。

    上官向陽說,坐在那艘畫舫上的姑娘正是上官府的金賬房上官凜,不易浸水的硬細里頭包的是她擬定的復仇大計。

    “沒關系,烘干就好。”他好笑地安撫。

    她撇了撇唇看向他。烘干有用嗎?上頭的字都糊成一片了,就算烘干了,一樣糊得難辨字體,不是嗎?應是他好心不舍責難她才這么說的,這么一想,不禁感動于他的寬容,但一想到船艙窗口上那張濃妝艷抹的臉,她立即皺起秀眉。

    “那個打扮得像是花娘的姑娘真是上官凜?”盡管他已向她說明一切,但她還是忍不住狐疑。

    記憶中的上官凜堪稱清秀,總是笑而不語,但有些懶,也似乎刻意與人保持距離,初知她是上官府統籌所有產業的金賬房時,她真嚇了一跳。

    畢竟知曉上官府金賬房身份的人不多,就連上官府名下的商號掌柜,盡管見過她,電不見得知道她就是金賬房。

    而她是在爹與世伯交談時無意中聽見的。

    “嗯!鄙瞎傧蜿栞p聲應看,掏出早已濕透且糊成一片的上等宣紙,隔著些許距離,以燭火烘烤。

    “她扮成花娘怎么報仇?世伯去世時,她到底是上哪去了?”

    “當初她察覺事情有異,不忍心老爺兩地奔波,于是自動請纓南下,發現事情太過詭異,便留下調查,卻沒料到老爺的身體等不到她趕回來!鄙瞎傧蜿柡婵局,分出心神瞅著她回答。

    “是嗎?”

    “她就是查出對方是誰,才留在江南調派事宜,如今回到京城,她已經順利地混到夏侯懿的身旁了。”

    “她賣身人府?”

    “嗯,凜兒賣身人府,順利混到夏侯懿身邊,我現在只擔心若出任何差池會要了她的命!彼⌒牡胤D看紙烘烤,動作輕柔,像在呵護著什么寶貝。

    凜兒?她撇了撇唇,對于他的親密用語有點不太舒服!八皇锹斆鞯煤,有什么好擔心的。”

    她嘟著臉別開臉,吃起悶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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