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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女扮男裝,近水樓臺,日久生情 >> 千金上賊床作者:春野櫻 | 收藏本站
千金上賊床 page 30 作者:春野櫻
    她定定心神,“是嗎?我去張羅!

    “嗯。”他點頭,松開了原本緊擁著她的雙手。

    她起身,飛快的步出他的寢間。待她離去,陸震濤的手摸向自己的腰帶,自夾層里拉出了一條蠶絲繩,而繩結處系著一把鑰匙。

    他看著那鑰匙,濃眉深皺,喃喃自語地說:“杜求安,你要這個做什么?”

    陸震濤盛情邀請常永青到騰云山莊小住一些時日,并將他奉為上賓。

    常永青被安排住進離靜湖苑不遠的雅筑,備受禮遇。他在騰云山莊不到三天時間便發現一件事,那就是……

    陸震濤跟求安幾乎是形影不離的。

    只要陸震濤在的地方,求安一定在,不管是什么時間。

    看著他倆的互動,常永青越發覺得不對勁。他深感不安,因為他發現之前再三對他保證自己并沒有愛上陸震濤的求安,其實已深深的眷戀著他。

    當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然后也被某個人深愛、寵溺著的時候,渾身上下會散發著耀眼的光彩。而她,正閃閃發亮。

    她忘了父仇嗎?她不想找回初朧了嗎?雖然說她放棄是他和爹求之不得的結果,可他不能容許她跟陸震濤在一起,一定要將她帶回永樂!

    他千里迢迢來到臨河尋找她的下落,確實并非是為了助她一臂之力,而是要在她發現真相之前,將她帶回永樂的老家。

    杜遠鳴死后,求安便不告而別,一離開便是數月。當常家父子兩人收到她的信后,除了驚喜之外,更多的反倒是憂心。

    因為她說她在騰云山莊,接近了陸震濤,發現了神秘的西馬廄,以及一匹名為“初朧”的馬。她在信中說她始終無法接近西馬廄,希望他們能給予她意見或是提供任何的協助。

    他與父親商量一夜之后,便決定出發前往臨河找她——在她發現此初朧不是彼初朧之前。

    不管陸震濤的西馬廄里養著多么珍稀的駿馬,都絕不會是杜遠鳴所擁有的那匹初朧,因為真正的初朧在河安,而且已產下一匹小母馬。

    而他絕不能讓求安發現在騰云山莊的初朧不是她家的,因為這么一來,她便會懷疑他們父子兩人所說的話,并繼續追查她爹的真正死因。

    若她知曉真相,他們父子兩人為了自保,勢必也要殺她滅口,但他們并不希望事情發展成那樣。

    他是喜歡求安的,他們一起長大,情感深厚,她對他深信不疑也十分敬重,而他也始終覺得自己終有一天會娶她為妻,自岳父那兒習得育馬的本事、接管育馬場。

    可一切,皆因他兩年前染上賭博惡習而生變。

    他在河安的賭坊一次又一次的欠下賭債,雖然常安瞞著杜遠鳴,偷偷的挪用帳房的錢替他清償賭債,可舊債方了,新債又來,終至無法收拾的地步。

    債主得知杜遠鳴擁有一匹名駒初朧,便要常永青以馬抵債,他被逼得走投無路,便鋌而走險欲偷走初朧清償賭債。

    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會事跡敗露,被杜遠鳴逮個正著。他求杜遠鳴把馬送出去,杜遠鳴卻拒絕,還氣急敗壞的說要拉他去見官,他情急之下隨手拿起擋門的石頭往杜遠鳴的后腦杓重擊……就這樣,杜遠鳴一命嗚呼。

    他不知所措,慌了手腳,哭哭啼啼的向爹求援,爹護子心切,于是伙同他一起將杜遠鳴移至河邊棄尸,然后將初朧交給債主抵債。

    尸體被發現后,他們便騙求安,說杜遠鳴是遭陸震濤所害,初朧也已被他奪去。他們原想著陸震濤是個著名的馬癡及收藏家,又是求安壓根兒不可能接觸得到的人,且他財勢雄大,招惹不得,求安是個自小養在家里、不曾外出也不曾遠行的閨女,斷不可能找上陸震濤對質,更不可能會發現事情的真相。

    可他們怎么都想不到她竟有勇氣不告而別,甚至還大老遠的跑到騰云山莊來,并跟陸震濤如此親近。

    他知道遲早有一天,求安會發現西馬廄里的馬根本不是杜家的初朧,而他必須在那天到來之前將她帶回永樂的老家,并從此斷了她再追尋真相的念頭及想望。

    只是,自從來到騰云山莊后,他根本沒有機會跟她獨處。

    白天,她都在馬廄忙著,那兒多的是一海票陸震濤的人馬;晚上,她回到靜湖苑,陸震濤又占去了她所有的時間。

    他無論如何都得找個機會跟她獨處,好好的說上話。

    于是這天一早,常永青便塞了張字條給她,要她子時到他住的雅筑一聚——

    “青哥哥,”夜深人靜,她雖進到雅筑,卻還是刻意的壓低聲量,“你找我有事嗎?”

    “求安,我總算能跟你說上話了!背S狼嘁灰娝,立刻將她拉到廊下。

    “你要跟我說什么?”她問。

    “求安,”他神情一斂,臉色凝重地道:“我們真的不能再待在騰云山莊了!

    聞言,她一怔,“你的意思是……”

    “求安,真的太危險了!彼f:“你別忘了你爹是怎么死的,要是陸震濤發現你是杜遠鳴的女兒,就算他再怎么喜歡你,都可能會……”

    “青哥哥,”她打斷了他,“我已經確定他身上有鑰匙了。”

    “什么……”他一震。

    “只要能拿到鑰匙并復制一支,我就能想辦法支開熊二叔叔,進馬廄把初朧帶出來!彼f。

    聽她這么說,常永青的心都慌了起來。

    他怎能讓她進馬廄呢?若她真進了馬廄,便會發現那不是真正的初朧,一旦她對陸震濤沒了懷疑,那么他跟他爹便顯得可疑了。

    “求安,我求求你,別再堅持下去了。”他苦勸著:“要是鳴叔在世,你想他會希望你涉險嗎?要是你有個萬一,我跟爹如何向鳴叔交代?”

    “青哥哥,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若陸震濤真是兇手,我便要他接受制裁,若他沒有,也可還他清白!

    她說。

    常永青心頭一震,敏感地覺察到她這句話里另一個更深的含意。

    之前,她明明那么堅決的認定陸震濤是真兇,可現在卻期待他清白?

    “求安,你……”他神情一凝,“你果然愛上他了?”

    “青哥哥,我只是……”她有一點尷尬及心虛,訥訥地道:“我跟他相處這一段不短的時日,在他身邊看了許多人事物,我發現他并不是外傳的那樣,常叔說他性情殘暴、嗜財如命,可我一點都感覺不出來……”

    “求安,你太天真了!背S狼嗑鹱∷募绨颍悬c激動地道:“你被他迷惑了,才會這么想。”

    “不是的!彼龘u搖頭,神情認真而堅定,“如果只是我一人看錯,或許是我天真,可是別人眼中及口中的他,都不是常叔所說的那樣呀!”

    常永青眉心一擰,微慍地說:“你難道懷疑我爹,覺得他說謊?”

    “不不不,”她急忙否認并解釋,“我絕不是懷疑常叔,我只是想說……會不會常叔對他也有一些誤解,畢竟常叔并不熟知他,跟他也沒有交集及接觸。”

    “求安,你變了!背S狼嗌袂槟C,語帶怪責,“你竟然完全的向著他,替他說話!

    求安見他面生慍色,急急澄清,“青哥哥,我絕對不是替他說話,只是就我所觀察到的事情做最客觀的判斷!

    “所以說,你認為我爹是錯的?”常永青神情及語氣都相當嚴厲地道:“求安,難道我跟我爹對你比不上陸震濤親?”

    “不,青哥哥,你跟常叔是我的家人呀,我怎會……”

    “既然如此,為何你要這么說?”他不待她解釋,厲聲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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