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嗆辣保姆 第二章 作者:二階堂舞
    第二天,蘇奕瑄騎著腳踏車來到名片上的地址。

    幸好他家離她家不遠,不然她超短的腳一定會因為踩太久踏板而斷掉。

    認識她的人都取笑她,說她的腳那么短,怎么勾得到踏板?真是太污辱她了!她不會把坐墊放低呀?

    雖然坐墊已經放到最低了,她騎起來還是有一點吃力,只不過別人看不太出來。

    蘇奕瑄停下來,伸手按了電鈴。

    他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不過他家外觀看起來卻滿簡樸的,溫馨大方的歐式別墅,唔,她還滿喜歡的就是了。

    “哪位?”一個蒼老的聲音自對講機里傳出。

    蘇奕瑄嚇了一跳!那是他嗎?過了一夜他的聲音變了好多。

    “我是蘇奕瑄,保姆!

    “進來吧!”鐵門已應聲而開。

    她將腳踏車牽進去,停在房子左邊采光罩下賓士車的旁邊。

    她的車雖是用人力發動的,但好歹也算是車嘛,停在車庫里應該不為過吧。

    停好車,她奮力地將行李自后座卸下,行李很重,她走一步休息三步,好不容易才走到大門前。

    門沒鎖,她輕易地進到屋子里。

    門的正對面是一座樓梯,房子采樓中樓設計,所以站在樓下便可看到二樓的情況。

    客廳旁是開放式的飯廳兼廚房。劉霆獷和一名小女孩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一個老伯正在給小女孩斟牛奶。

    “過來。”劉霆獷眼睛盯著報紙,輕聲道。

    蘇奕瑄依言走了過去。

    今天的他比昨天添加了一股男人味,慵懶地啜飲咖啡,閑適地翻閱報紙,舉手投足間有說不出的吸引力,蘇奕瑄竟看呆了。

    “吃過了嗎?”他禮貌性地問。

    蘇奕瑄等這句話已經等很久了,她迫不及待地望向桌上,卻失望地發現他們今天早上吃的是粥。

    原以為有錢人早上都吃得很奢侈呢,原來他們跟正常人一樣也吃粥呀,那她今天真是白盼了。

    “吃過了!彼钣憛捾浥颗康闹嗔。

    “這是我的女兒,劉靖文,他則是管家武伯,不過他不一定每天都會上班,他快要退休了!彼榻B道。

    劉靖文對著蘇奕瑄眨眨無辜的大眼,甜甜笑著。“大姊姊你好。”

    這是她的偽裝,爸爸還在這里,她不能露出本性。

    “小妹妹你好!闭f實在的,蘇奕瑄并不怎么喜歡小孩,而且她直覺眼前的小孩不簡單。

    “姊姊你幾歲呀?怎么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呢?”她微笑著,站起身走到蘇奕瑄身旁!拔洳,你看我們是不是一樣高?”兩人并排而站,吃好穿好的劉靖文發育不錯,才六歲看起來差不了十八歲的蘇奕瑄多少,只矮她一個頭。

    “嗯,你們看起來很像姊妹,你姊姊,她妹妹!蔽洳患偎妓鞯氐馈

    蘇奕瑄此刻最想做的兩件事,第一是拿針縫了這個老伯的嘴!第二則是強迫劉靖文舉起一千公斤的大石頭,讓她長不高!

    來到這里不過短短的五分鐘,她卻已經確定她不喜歡這個說話直接的小鬼,和這個老眼昏花的老鬼。

    她發誓此仇不報非矮子,不,是非淑女!等到劉霆獷去上班以后,她會好好的盡保姆的責任,用力“照顧”她的!

    “小妹妹真會開玩笑,大姊姊都已經十八歲了,怎么會像小孩子呢?”她皮笑肉不笑地虛應。

    “十八歲?姊姊已經這么大了嗎?”劉靖文心里響起得逞的快意笑聲,表面上仍是一派天真無邪!翱床怀鰜硪,姊姊不只矮小,而且也沒有咪咪!庇质侵旅囊粨簟

    蘇奕瑄的生命里瞬間掀起狂風暴雨,一記閃電劈中了她脆弱的靈魂,一時之間她真想死了算了,活在這個無情的世界上了無生趣。

    不過這個可恨的小鬼留著也是遺害人間,她就做做好事,帶著她一起走吧。

    “呵呵呵……”她已經麻木不仁了,嘴開開地呆笑,像是在嘲笑自己。

    倒是劉霆獷站出來主持正義。

    “小文,不準對姊姊無禮!快跟她道歉!”他低斥著。

    劉靖文本想裝做沒聽見,但接觸到爸爸凌厲的目光后,她只能乖乖屈服。

    “對不起,我剛剛是在開玩笑的!彼缘皖^,以顯示她的歉意,但她心里所想的和她表現出的相差十萬八千里!按箧㈡⒛愕男夭科鋵嵑艽螅L得也很高!

    可惡!她明明就是平胸又矮不隆咚,這死小孩干什么睜眼說瞎話呢?她以為她這么說她就會高興嗎?沒有!她沒有更高興,反而覺得她是在變相諷刺她,她更想死了。

    “小女童言無忌,請你多多包涵!彼卸Y地說。

    “沒關系,沒關系!本退闾焖聛恚膊辉诤趿,她的人生已經那么悲哀了,還有什么事能震撼她呢?

    他轉向劉靖文!俺燥枦]有?娃娃車快到了。”

    “好了!眲⒕肝囊豢跉夂韧昱D蹋乱巫哟┥蠂,背上書包。

    “麻煩你帶她出去等娃娃車。”他朝蘇奕瑄一頷首,繼續埋頭在報紙里。

    “好!碧K奕瑄牽著劉靖文的手走出去,而劉靖文也沒有反抗地讓她牽著!鞍职衷僖姟!

    “再見!彼痤^,朝女兒微笑。

    一走出劉霆獷的視線范圍,蘇奕瑄和劉靖文不約而同,嫌惡無比地甩開對方的手。

    “我的手會爛掉。”劉靖文拿出手帕不住地擦著手,表情不復甜美,一副老成的嘴臉!艾F在變成手帕會爛掉!

    “你以為就你的手會爛掉嗎?我的手才無辜!碧K奕瑄走到屋子兩旁的花臺前,扭開水龍頭清洗雙手。

    “喂,我告訴你,在我家,我爸在的時候他最大,他不在的時候我最大,你什么都要聽我的,不然我就叫我爸炒你魷魚。”蘇奕瑄初來乍到,劉靖文便迫不及待地給她來個下馬威。

    “那我也奉勸你一句,我最討厭聽見人家笑我不太高了,所以別再讓我聽見你嘲弄我,否則我會把你的屁股打到開花!遍_玩笑,就只有她有游戲規則呀?要比禁忌,她多得是。

    “矮就矮,什么不太高,你真會安慰自己!彼挷艅傉f完,劉靖文卻當它是耳邊風,馬上又在她的傷口上灑鹽。

    如果現在她身在KTV的話,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點張惠妹的“別在傷口灑鹽”來唱,只有這首歌最能貼切地表達她的心境。

    “別讓身高在你傷口狂妄的灑鹽,一碰就痛,一想就悲,矮一遍讓人笑了好幾十年……”

    嗚嗚嗚……她好可憐呀!

    不過現在不是唱歌的好時機,而是扁人的最佳情況。

    “你好膽就再說一遍!彼沓鋈チ耍羲娴母艺f,她才不管她老爸還在里面,一定將她抓起來痛扁一頓,扁到她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然后再從她的屁股上踐踏過去。

    想到她被扁到哭爹喊娘的慘況,蘇奕瑄潛伏的暴力因子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她已經不是八年前那個天真可愛的十歲小孩了,八年漫長歲月的琢磨,使她搖身一變為有輕微暴力傾向的兇婆娘。

    “矮呀冬瓜,矮摸矮,人攏笑你矮肥短!眲⒕肝牟怀运且惶,她可是人稱小惡魔的劉靖文耶,若這種小兒科的恐嚇也能嚇倒她,那她還混個屁呀!直接改邪歸正算了。

    “好,看來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碧K奕瑄優美的唇逸出一抹嗜血的微笑,她將指節扳得咔咔作響,一步步地朝劉靖文逼近。

    劉靖文這才感覺到事態的嚴重。她節節敗退,直到小小的身子抵住她爸的賓士房車為止。

    “你想干什么?”劉靖文真后悔自己愛逞威風,現在落得像只待宰的羔羊,只能尖叫、哭泣,及承受痛楚。

    “當然是……”扁你兩字還來不及說出口,娃娃車的音樂由遠而近地響起!八湍闵蠈W!

    劉靖文心有余悸地坐上娃娃車,由車窗里看蘇奕瑄笑盈盈地與老師寒暄,剛才由她引發的驚栗感還未消去,她的背脊好涼。

    她怎么會以為她好欺負呢?劉靖文不得不相信自己看走眼了。蘇奕瑄有著和她柔弱外表不符的冷血個性,她很難纏,但劉靖文相信現在打發她走還來得及。

    車子慢慢駛離,劉靖文由車窗內看著逐漸變成小黑點的蘇奕瑄,心里做了一個決定。

    送走了討人厭的劉靖文,蘇奕瑄進屋準備開始工作,但想起自己的行李還丟在玄關,便又回頭去拿。

    吃力地拖著行李倒退走,她行進得很緩慢,連劉霆獷站在她身后都無所覺,直到她的俏臀撞到東西。

    “你擋到我的路了。”

    “啊,對不起。”她轉過頭,滿臉歉意地傻笑著。

    他好酷喔,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他的笑只屬于他女兒,只有面對劉靖文,他才會顯露難得一見的笑意。

    蘇奕瑄不由得羨慕起劉靖文來了,竟能每天看到這種迷死人的笑容。像她爸這種人間極品的男人,不笑有多么可惜,多么傷女人的心。

    劉霆獷望著她努力拖著行李的模樣,一陣于心不忍,顧不得早上有重要的會議要開,二話不說,提起她的行李便帶頭往二樓走去。

    她那么嬌小,提這么重的行李太吃力了,粗活讓他這個大男人來做就好。

    剛剛小文說話不經過大腦,無意間刺傷了她,可是她還是笑瞇瞇地原諒小文,這證明她是個有愛心、包容心、耐心的好保姆。他替她加了不少分,十分放心將小文交給她。

    可是古靈精怪的小文就比較令他擔心了。蘇奕瑄人這么好,她還要整她,他又沒有辦法阻止小文,因為小文已經被他寵壞了,所以他覺得愧對于被蒙在鼓里的蘇奕瑄。

    算了,他只能警告小文,別玩得太過火。

    “你要哪一間房?”樓上有很多間空房,她可以隨便挑一間她喜歡的。

    “唔!彼芸斓貫g覽過所有的房間,最后在一扇莊嚴的黑色重門旁的白色門前停下!拔乙@一間!

    劉霆獷將她的行李提進去,轉身便走。

    “謝謝!彼龂肃榈卦谒澈笳f道。

    “不客氣。”他停頓了一下,隨即舉步離去。

    蘇奕瑄開始整理行李,將里面的物品拿出來擺放好。

    行李整理完后,她哼著歌下樓,但原本不錯的心情在看到武伯的癡呆臉后,馬上一掃而空。

    蘇奕瑄兇巴巴地沖到武伯面前!拔洳,你剛剛為什么說我像小鬼的妹妹?”

    “小鬼?”武伯皺眉沉思著他是否認識個名叫小鬼的人,突然間他睜大眼。“這里有鬼?”語氣輕顫著。

    不待蘇奕瑄反應他便大喊大叫,不停地繞圈子。“有鬼呀!劉家鬧鬼呀!有一只很小的鬼呀!有鬼呀!”

    蘇奕瑄擋在他面前,阻止他繼續繞著餐桌跑!拔洳,我指的是那個小妹妹,不是說這里有鬼!

    “真的?”他懷疑。他又老、心臟又沒力,經不起嚇的。

    “真的。”

    “那就好!蔽洳纳裆R上平靜得像是什么事也沒發生過。“對了,請問你是誰?”怎么有一個陌生人闖進來呢?武伯不悅地瞪著她。

    “我是誰?”蘇奕瑄蹙眉。剛剛不是才介紹過嗎?這么快他就忘了?“我是新來的保姆呀!”

    “保姆?不可能的,先生都這么大的人了,已經不需要別人替他換尿布、喂他吃飯了,你還是老實說,你是不是來偷東西的?”武伯緊張兮兮地拿起一根湯匙,張牙舞爪地在她面前揮舞,想嚇走她。

    “武伯……”她啼笑皆非地看著他防衛的動作,強烈地懷疑他有病!拔艺娴氖潜D,小妹妹的保姆,你搞錯了!

    “小妹妹?”武伯又再度沉思了一會兒。“我不認識叫小妹妹的人!

    “天!”她好想哭喔,這個老頭子是不是瘋子呀?

    “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趁我在想事情的時候偷拿東西?”他的疑心病又犯了。

    “我沒有呀!”她再怎么愛錢,再怎么沒品,也不可能像她姊一樣去“鏘”東西呀,她是淑女耶。

    “你說謊!不然我的一根湯匙怎么不見了?”他迅速地檢查桌面,得意洋洋地以為捉到她的把柄。“快拿出來喔,否則我就報警抓你!

    “湯匙不就在你手上嗎?”她好可憐,沒事偷一枝湯匙干么?要栽贓也要栽高級一點的,譬如說鉆石之類的。

    武伯懷疑地看了自己的手。“對喔,湯匙在我手上!彼腥坏攸c點頭。

    “你可以出去了!彼终f。

    “我還在上班耶!

    “我們這里不缺保姆,你走吧!”他不由分說地將她一路推著走,直到門外。

    “腳踏車騎著快回去吧,拜拜!”砰一聲把門關了。

    “什么嘛!”叫她來又趕她回去,整人嗎?

    他是不是狐假虎威,亂傳圣旨呀?不然怎么劉霆獷一走他就變了個樣?

    不行,這個瘋老頭說的不算數,她還是到外面溜達一下,等劉霆獷回來以后再親口問他的意思。

    主意打定,她牽著腳踏車便要離開,大門又開了,武伯探出他的頭,對著她喊:“你要去哪里呀?”

    “回家呀!”

    “你還在上班,回什么家?小心我告訴先生你偷懶喔!”他招招手!翱爝M來!

    啊——誰來救救她?她快被瘋老頭反復不定的言詞搞亂了。一下子趕她走,一下子又要她留下來,她該聽哪一個才正確?

    蘇奕瑄皺著眉頭走入屋內,小心翼翼地看著武伯。

    “來,我告訴你,你的工作項目!蔽洳俗诳蛷d里,面前擺著一壺茶和兩只茶杯。

    她走過去坐下,輕聲開口問道:“武伯,你是不是有老年癡呆癥?”

    “對呀,你好厲害喔,怎么知道我有老年癡呆癥?”武伯崇拜地看著她,還給她拍拍手。

    “因為剛才你還趕我走!彼欣夏臧V呆癥呀,這樣一來他的反常行為就有了合理的解釋。

    “真對不起,我忘了我有癡呆癥!彼妇蔚卣f。

    “沒關系,你認得我是誰就好!

    “你看不起我有癡呆癥對不對?”武伯凄然地看著她,老眼中含著淚水,模樣真是可憐極了。

    “沒有,我沒有看不起你!碧K奕瑄忙澄清道,這個老伯也太會亂想了。

    “對嘛,你那么矮我都沒有嘲笑你了,你還好意思看不起我?”武伯悻悻然地一哼。

    聽到了最忌諱的一個字,蘇奕瑄猛然想起她所受的悲苦待遇!澳銊倓倿槭裁凑f我看起來像小孩子?”她抓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質問他。

    “本來就是呀,對于我而言,你還不算小孩子嗎?”

    “但是你也不用說得那么毒呀,我十八歲了耶,你竟然說我像七歲的妹妹!”她用力地搖晃他。

    “你自己長得矮還怪我?”武伯幸災樂禍地嘲笑她。

    “可惡!”蘇奕瑄一肚子火無處發泄,氣呼呼地拿起桌上的茶喝。

    “嘔!這是什么?”她瞪著杯里僅剩的一點液體,忍著想吐的念頭問武伯。

    武伯東張西望,一副隔墻有耳的模樣。“我告訴你,你不可以告訴別人喔!”

    見她點頭,他才又說下去!敖裉焓俏液臀壹依掀抛咏Y婚五十年的紀念日啦!你知道的,我已經三十年不行了,我想說今天日子很特別,所以想給她一點特別的驚喜。”

    “你是說,這是壯陽藥?”蘇奕瑄苦著一張臉,她真的會被他害死。

    “對呀—!”

    “嘔!”她飛快地沖到浴室催吐。

    她白著臉出來,武伯連忙走到她身旁扶著她,像對待瓷娃娃一樣的小心!皝恚,小心一點!

    武伯以驚世駭俗的眼光打量她,但又不敢表現得太明顯!昂⒆拥母赣H是誰?”

    “什么?”她有聽沒有懂。

    “就是你肚子里的小孩,父親是誰?”

    “我肚子里有小孩?”她恍然大悟,氣得想扁人!拔覜]有懷孕,我吐是因為喝了你的壯陽藥。”這個害人精還有臉誤會她,呸!

    “你干么偷喝我的藥?我自己都喝不夠了!彼s緊抱起茶壺,萬分寶貝地護在懷里。

    “不是給我喝的你干么準備兩個杯子呀?”

    “我習慣放兩個杯子,玩扮家家酒。”他對她做個鬼臉。“不要臉,偷喝我的藥。”

    “死老頭,你說什么?”蘇奕瑄氣不過,以手臂箍緊他的頸項,用力地扭絞!案液ξ!”

    她可是她們住的那條街上,人稱“瑄大姊”的人,敢惹她,八成是不想活了。

    “放過我吧,我又老又呆,不好吃呀!”武伯閉緊眼睛大喊。

    “去死吧!”她仍意猶未盡。

    “不要呀!”武伯滿臉通紅,他的脖子快被扭斷了!爸灰沭埩宋遥沂裁炊悸犇愕!

    “你最好記住你說過的話!彼坏胤砰_他!皠e在我面前提起矮這個字。”

    “是。”武伯怯怯地縮到她的對角上!澳菒垡膊豢梢哉f嗎?”先把疑問搞清楚,才不會又被扁。

    “對。”

    “唉呢?”

    “也不可以!

    “捱也不可以嘍?”

    “沒錯!狈彩且敉淖侄家宦山f。

    “我明白了!蔽洳c點頭。

    “明白就好!彼U指氣使地指揮他!叭ツ猛氡茄喔C讓我漱漱口!

    “是。”

    想不到冰箱里當真有冰糖燕窩!蘇奕瑄開心地先用燕窩漱漱口,再將它吞下去。

    “嗯,味道還可以!彼簧鯘M意地搖搖頭!霸偃ツ脡K蛋糕給我吃。”

    “是!

    她一邊吃著巧克力蛋糕,一邊舒服地享受武伯的按摩。

    “太輕了,用力一點!

    “可是我的力氣要保留到晚上……”他怯懦地說。

    “這是不同的,我又沒有叫你用那邊的力量幫我按摩!

    “是!蔽洳缓每嗝乩^續為她服務。

    “先生叫我告訴你,你的工作內容!彼麤]忘記老板交代的話。

    “說。 

    “煮三餐,打掃屋內,小姐早上讀半天班的幼稚園,下午她沒課的時候教她做功課,陪她玩!

    “工作還真多!彼г沟。“對了,以后你就替我煮飯和打掃吧。”

    “不行呀,我還有自己的工作要做,而且我一個禮拜才來兩天。”

    “你做什么工作?”

    “送先生上班,管好這個家!彼墒侵匾宋。

    “那不等于沒事做?不管,我說了算,以后你就煮飯和打掃!

    “不要呀!”

    “再說一次!”她笑著提醒他,手指扳得咔拉咔拉響。

    “我愿意!笨蓱z的武伯只能流著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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