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血崩的關系,她足足休養了大半年的時間,身體才恢復到以前的健康;不過,這一次的生產,她的體質卻不知為何莫名的改變了。
她的神力、她的力大無窮,不知為何,突然消失了。
龍淵帶著她,看遍所有的名醫,但也得不出一個結論;但她一點也不介意,因為不論她有沒有神力,他都一樣那么愛她,所以能不能夠拿回那種力量,她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生產過后,因為太過虛弱的關系,他一手包辦了女兒的所有事,從喂奶到換尿布再到洗澡,他都做得十分熟練,相反的她全都不行,所以女兒現在最愛爸爸,而不愛媽媽了。
女兒還沒有出生時,他還在擔心自己會跟女兒爭寵吃醋,但女兒出生后,反倒是她這個做媽媽的在吃醋了。
真是十年風水輪流轉。
她的身體稍稍轉好,龍淵便迫不及待地上門提親、籌辦婚禮、廣邀兩人的親朋好友,甚至連以前高中的同學們也請來了。
那男人,似乎想將娶她的事,搞得整個世界都知道似的,那傻勁,教她都不知道該稱贊他、還是罵他傻才對。
“叩叩!遍T板上傳來輕聲的敲門聲。
看時間,距離典禮開始還有一點時間,她想要自己一個人靜一靜,所以才會請化妝師跟媽媽,還有充當她的伴娘的鄔知然,到外邊先休息一下。
那么,現在是誰在敲門呢?
“請進!彼貞氐溃珱]想到進來的,是那個該待在外邊準備、以及招待賓客的男人,“你怎么進來了?”
“我想我老婆!饼垳Y看著她,臉上全然的都是驚艷,“老婆,你好美!彼潎@地道,一雙眼卻完全離不開她。
“貧嘴!”她輕啐,不表露自己心底的緊張,“你又不是沒有見過!彼傅,是拍婚紗照的時候。
他上前,將她拉起抱入懷里,“那不一樣!那只是拍照,今天你可是要成為貨真價實的龍太太、我龍淵的老婆!
“小心點,不要弄亂我的衣服或是弄花我的妝!彼浦,不讓他靠得太近。
“龍太太,請你合作點可以嗎?”被推開的他再接再厲,重新將她抱回來,還耍賴地說。
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微微拉開一點點的距離,她沒好氣地抬臉,瞪著那個笑得猖狂的男人,“龍四少,現在是你不合作好不好?現在你‘應該’待在外邊招待客人,而不是跑來休息室里,企圖弄花我的妝。”
他眼底的那抹火熱,她會不懂嗎?因為身體還沒有全好的原因,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那個過了;但今天晚上他不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半年的時間都可以等了,也不差這十幾個小時吧?
“是不是不弄花你的妝,或是弄亂你的衣服就沒有問題?”他的眼,閃過一抹精光,計算的光芒快得讓她瞧不清楚。
“對。”沒多加思索,她點頭了。
高大的身軀倏地一彎,掀開了她寬大的裙擺,露出底下連著吊帶襪的性感純白的小內褲。
“你在做什么?”她大吃一驚,連忙拉著裙擺,不敢相信他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方,做出這種猛浪的事來。
“噓,小聲點,這門沒有鎖,你想引來其他人,看我們在做什么嗎?”
……
鄔知然紅著一張臉,走回大廳里。
“小然,絲絲知道我四哥在哪里嗎?所有的人都在找他呢!”
龍湖一瞧見她,便連珠炮似的抱怨著,“咦?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天氣有這么熱嗎?”抱怨了一會后,她才后知后覺地發現這個可愛小伴娘的異樣。
“呃……我想我知道龍淵在哪里了!敝е嵛崃艘粫w知然才小小聲地說。
“啊,找到四哥了!”誰知,龍湖卻大聲地嚷了起來,“小然找到他了!”
四周的人都圍了過來,追問著龍淵的下落。
“他在……他在新娘休息室里……”被逼問著,她不得不出聲好友;嗚……絲絲,不要怪我……
“我還猜他會不會在那里,原來真的想老婆了!”
眾人不禁哄然大笑,有人甚至要去將龍淵捉出來,不讓他纏著老婆。
“等、等一下!不要過去!”鄔知然大喊,阻止眾人朝休息室方向走去的腳步;她的臉更紅了,深吸口氣,她道:“他們、他們在‘忙’……”豁出去似的,她大喊出聲。
如果真的被他們闖進去,看見里頭發生的事,楊絲絲真的不用做人了。
楊絲絲以為鄔知然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但她不知道的是,她根本就壓抑不住那些呻吟聲;只要有腦子的人一聽,就知道那對未婚夫妻,在休息室里頭做著什么樣的“勾當”。
聞言,一陣尷尬的氣氛在四周蔓延。
“哈、哈,在忙啊?那我們就不要去妨礙人家了!币粫䞍汉,眾人開始裝傻、裝不懂。
“對對對,我們去那邊喝酒。”在吆喝聲中,人群漸漸散去。
“呃,他們……會準時出現吧?”自知又闖了禍的龍湖,帶了點心虛的問。
要是眾人在知情的情況下,如果他們遲到的話,會被笑得更久吧?
“我也不知道……”鄔知然無奈地垂下雙肩,開始有點想逃的沖動。
希望里頭的那一對,不要玩太久才好啊……
番外那之后
那天,在處理完家里那塊混亂的場面后,龍湖著急地到醫院探望聽說產后大出血的楊絲絲。
“放心了?”看著房里頭那對相擁的男女,站在門外跟著龍湖偷看的男人,無奈地問。
龍湖冷哼一聲,不理會他。
“小湖!蹦腥嗽俅螣o奈地低喚。
“我在生氣,你不要跟我說話!焙苡字傻囊痪湓,只有幼稚園小娃娃吵架時才會搬出來威脅對方;可是現在除了這一句話,她真的找不到其他話可以代替它。
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她家怎么會遭襲?
如果不是他,她未來四嫂怎么可能會早產,而且還血崩,小命差一點就不保?
如果不是他,她怎么可能會那么窩囊、跑回家里、不敢再回去日本?而且還變得完全不像自己、不再瀟灑?
通通都是因為他!
“這一次發生這種事我很抱歉,但我保證,相似的事不會再發生。”男人抬起她垂得低低的臉,臉上是那么誠懇、那么地嚴肅正經。
凝望著那雙茶褐色的眸子,龍湖再次別過臉,“我要去看洛霆。”他在這次事件中受了傷。
“那男人到底是誰?”聽到她一再地提到這名字,男人終于忍不住地問。
沒有男人可以忍受自己喜愛的女人,口中常常提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洛霆他是我很重要的人!毕肫鹉菑垥r常伴在她身邊的清秀小臉,龍湖半是賭氣、半是故意地說。
“你說,他是你最重要的人?”男人咬牙切齒地重復,緊握的拳頭浮現一條條的青筋。
“對!鄙斐鲭p手,推開他,龍湖越過他,往另一邊的病房走去。
男人的掌,在她邁出第一步時,擄住了她的手臂,“我不許你去。”她要去看那個對她而言那么重要的男人,除非,先跨過他的尸體。
“你是我的誰?憑什么不許我去看洛霆?”她皺起一雙柳眉,甩動著手臂,想要甩開他鉗制著自己的大掌。
“我是你的誰?”聞言,男人連額鬢邊的青筋也浮了起來,“是誰在一個月前,還躺在我的身下說愛我、說不能離開我的?你回答我呀!”
沒有想過他會說出這樣的話,而且還用那么傷人的語氣,龍湖想也不想,揚手給了他一記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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