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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墻公子 第三回 作者:連清
    羅元紳一怔,腦子不斷分析起左寧的一舉一動。

    他是“他”?他是“她”?!

    左寧抱著洗好的野菜走向火堆處。

    羅元紳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左寧瞧,目不轉睛。

    左寧感覺被兩簇目光盯著,不禁側過首,一看到他癡呆的面孔,便疑惑地問:“你在看什么?”

    “沒、沒什么?”羅元紳搖搖頭,心兒怦怦亂跳。

    左寧聳聳肩,回身忙著將洗滌好的野菜放進小鍋子里,準備煮食。到江南城可有一段路程,一定會遇上無處可住的郊野,所以她經過小鎮時,就先買好了器皿預備著用。

    “你想得好周到!绷_元紳慢慢往左寧身邊靠過去。

    “不想啃干糧、吃饅頭就得要有所準備呀!”她承認自己是個貪吃鬼!鞍ρ剑 濒~兒忽然跳起來,魚鰭黥到了她的食指。

    “怎么了?有沒有受傷?我看看。”羅元紳伸手要抓左寧的手指檢視。“。⊥!”他忽然哀叫一聲,因為一顆石子不知打哪兒飛來,擊中了他的手腕,疼得他縮手。

    “怎么了?”左寧一頭霧水,同時間,耳畔聽到了馬蹄聲,心忽然緊繃,仿佛即將發生大事了。

    “不知道飛來什么怪玩意兒,打中了我的手!绷_元紳撫著發紅的手腕!澳[了!

    “我看看!彼郎愊蛩。

    馬蹄聲快速拉近。

    “哪來的快馬?”左寧全身更加僵硬了。

    “怎么回事?”羅元紳也聽到了馬匹狂奔的聲音,而且好接近。

    左寧起身,一轉頭,但見一匹毛色黑如夜、奔馳速度宛若電光的高大駿馬,朝她所站的方向沖了過來。

    她驚詫地想退開,可已來不及了,駕馭駿馬的男人半彎下身子,手臂朝她而來,就在駿馬奔過的同時,她的身子被抄起,整個人被帶上馬背。

    “啊——”一切發生得太快,左寧只能驚叫!下一瞬,人已安坐在馬背上。

    喀啦、喀啦、喀啦……駿馬在郊野間快速奔馳著。

    “左公子!左公子、左……”羅元紳的大叫聲被遠遠地拋在腦后。

    喀啦、喀啦、喀啦……駿馬快奔,轉瞬間已跑到十里外。

    左寧無力地靠著身后人,一切來得突然,她根本無法反應,只能靠著他。

    言撞牒策馬狂奔,風吹著,她的馨香也吹到他的鼻前回繞,心晃蕩了起來,雖然與她不合,但她的香氣卻能迷眩他的神智。

    就是這種魔魅般的牽引與眷戀,才會教他控制不住地追上她,忘了要各走各路的共識。

    左寧深吸口氣,氣息總算平穩了些。

    她的后腦靠在他胸懷,還枕得很安穩。

    “我剛剛很可能摔死……嚇死我了……”

    言撞牒垂下視線,道:“放心,我還不會摔死你!

    左寧一仰首,與他的黑瞳對個正著。

    四目相接,她的心怦動得好厲害!

    “你、你、你……言撞牒,你怎么冒出來了?而且還用這種方式‘擄’走我?”她直到此刻才算整個清醒過來。

    他掃了她一眼,道:“我猜想你急著走人的原因是結交了新歡,果然……”

    “我結交新歡?你在胡扯什么?我哪有紅杏出墻啊?”

    “你剛剛不是要去摸羅元紳的手?”駕!

    “!慢一點!”她一驚,大叫。

    “駕!”他驅使馬兒跑得更快。

    她氣喘吁吁,高聲解釋道:“我不是要去摸他的手!是他突然手痛,我表示關心而已!況且我們是恰巧碰見,又不是私奔,更沒有紅杏出墻!”

    “恰巧碰見?還真是巧合!”言撞牒冷冷一哼。

    “你不也是找到我了?”她沒好氣地回道。

    言撞牒一怔,是啊,他是找到她了,在管家通報她離開了“言之家”時,他原本只是想等著罪名定下來,兩人就可以各奔東西了。

    然而,在躊躇一日后,他卻又追了上來。

    只要想到這輩子再也見不著左寧,他就感到“失落”。

    他清楚長輩一旦取消婚約,左寧定會“逃之夭夭”,此后他將不可能再見著她。每當想到這狀況時,他的心緒就竄動得厲害。

    “你干嘛追上我?”她問。

    “我想再見你最后一面……”言撞牒喃道。

    “啥?你說什么?”她把被風吹亂的發絲撩到耳后,沒聽清楚他含在嘴巴里的話語。

    “駕!”言撞牒沒重述,只是策馬狂奔。

    “喂,慢點、慢點啦——”身子顛簸得厲害,惹得她驚叫連連!澳阍诟墒裁?”

    “我要快點趕到江南城去,向長輩報告你紅杏出墻的丑事!

    “你誣賴我!明明是你風流輕佻!”

    “怎么,你害怕蕩婦之名被爹娘知道了?”

    “明明你才是淫夫!”她回嘴。

    “好吧,那咱們就一起到長輩面前論個分明,誰是誰非,全交由長輩做裁決。”他道。

    駕!駿馬飛馳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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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城后,迎面而來的是熱鬧市集,人聲鼎沸的景況說明著江南城的繁華。

    “坐好,別扭來扭去!”言撞牒低聲輕喝不安分的她。她軟軟的嬌軀每回“摩挲”到他的身體,他的胸臆就躁熱得厲害。

    “我屁股不舒服嘛!”她沒有發現身后人的“痛苦”,只知道屁股好痛好痛呀!

    “那你下馬走路好了!”他屏氣,輕斥。

    “你要我下馬走路?你真狠耶!”她氣惱,這世上就是有他這種沒良心的家伙!她雖是男裝打扮,但畢竟還是名弱女子,這樣一路不停歇地直往江南城奔馳,她自然會累。

    “那你就不要動來動去!”他臉色又變,她的背貼靠著他的胸膛,兩具相貼的軀體就跟著馬匹的步伐晃呀磨的,害得言撞牒胸臆里的躁火不斷擴大、燃燒。

    她長大了,不再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可以輕易地挑起他的情欲,甚至讓他有了牽掛。

    “我偏要動!”左寧沒察覺到他的異狀,繼續跟他唱反調,豈知馬兒忽然一跳,她重心一個不穩,身子一偏,眼看就要跌下馬!“啊——”

    言撞牒的手臂倏地圈住她的柳腰,將她撈好扶正!靶⌒狞c!

    “喔……”她羞紅臉,想氣他卻害自己差點墜馬,真是羞死人了。

    她故作沒事,也開始安穩地坐好。

    高大的馬兒行走在寬敞大路上,兩邊有著各式各樣的店家,還有到處流動的小販與討價還價的攤商旅人,龍呈皇朝果真處在盛世之中。

    駿馬通過市集,轉過街角,再經過一條大路后,一座華麗的屋宇慢慢地出現在眼前。

    “迂~~”行至大門前廣場時,言撞牒一拉韁繩,下馬,跟門房告知身分。

    門房一驚,立刻呼喚馬夫前來將駿馬帶進馬房,亦通知管家恭迎少主子。

    “少爺,對不。〔恢贍敶篑{光臨,怠慢了,請見諒、請見諒……”匆忙趕到的管家不斷行禮致歉。

    “沒事,不必特意招呼我,我只是來探望老爺及夫人的!毖宰搽阂贿呎f,一邊把左寧扶下馬。

    “老爺和夫人正巧在廳里議事呢,我帶您過去!惫芗伊⒖填I帶兩人進入大門,穿越花園,園子里有著美麗的假山流水,相當優雅秀麗。

    左寧邊走邊觀賞!斑@座‘江南別院’跟咱們‘言之家’的差異并不大!

    “不過有些地方年久失修了!惫芗依蠈嵒卮稹!吧贍敚埳院,我先去稟告老爺、夫人一聲。”

    “嗯!

    管家轉身進入正廳,向老主子說道:“老爺、夫人,少爺與一名公子連袂來到別院,要向兩位請安!彼跎倥c京城主宅的人士接觸,所以不清楚另一位清秀小公子是何人物?

    原本在正廳核帳的言老爺與言夫人相視一眼后,疑惑地轉看門口,言撞牒與左寧正一前一后地走進正廳里。

    “伯父、伯母!弊髮幮卸Y。

    “怎么一起來了?”兩老見到是左寧,便笑逐顏開。

    管家端上香茗,替四位主子倒茶,再退出去。

    待管家離開后,言夫人才開口。“你們這對小夫妻不曾一起出現,今兒個怎么一起出現了?為娘的好擔心天會不會下紅雨呢!”一家子團聚的氛圍好溫馨,言夫人堆滿笑意,端起香茗啜飲著,對于這對小兒女終于能夠“和平相處”感到很開心呀!

    長相威嚴的言老爺,唇畔也泛出笑意來。恩人之女與自己的兒子擁有幸福生活,是他最大的愿望。

    “你們連袂而來是要向我們報告成親細節嗎?”言老爺直問。寧兒已快滿十八歲,也快到約定成婚的日期了,只是一直以來兩人并不和諧,他還擔心會造成怨偶,但如今看來,應該都雨過天晴了。

    左寧的俏臉忍不住紅了,瞥了眼言撞牒。

    他一臉陰沉。

    見狀,她心一冷,火氣一來,一定要跟他切斷關系才行!

    “我們沒有要成親,我是來告狀的!”左寧牙一咬,心一橫,說出劃清界線的狠話。

    “告狀?”兩老一頭霧水。

    “對。他開青樓,咱們言家少爺言撞牒開了青樓妓院‘探花樓’!”左寧哀怨地指控道。

    “什么?!”兩老傻住。

    “是真的!言撞牒,寧兒未來的夫婿,現在變成大老鴇了!嗚嗚嗚~~”她唱作俱佳地演出。

    聞言,言夫人差點厥過去。

    言老爺則是臉色鐵青。

    許久許久過后,言夫人才找回聲音,說道:“寧兒,你會不會誤會了?又或者,是你弄錯了什么?該不會是你們吵架之后,牒兒用氣話騙你,你就把他的氣話當真了吧?”

    “不是氣話,我都去參觀過‘探花樓’了,它就開在京城里,嗚嗚嗚~~”她咬住紅嫩的下唇,委屈極了。

    “是啊,孩兒是在京城開了間‘探花樓’。”言撞牒承認道。

    “你……”言母啞口。

    砰!言老爺拍桌,起身,對兒子喝道:“你怎么會做出這種敗壞門風的丑事?!”

    “就是做了。”言撞牒斂眼,淡淡回道。

    “這是你的回答?”

    “孩兒愿承認事實!

    “看來你毫無悔意!”兒子養了二十多年,白教了!

    “伯父,您別怪牒哥哥啦!”左寧決定要“打鐵趁熱”,解決掉與言撞牒之間的糾糾纏纏,于是再道:“其實男人三妻四妾本來就很尋常,尤其牒哥哥又是世家子弟,他沒娶個八妻十六妾的,寧兒就要高喊阿彌陀佛了,再加上他現在只處于‘選妻’的狀況,所以想想,也許是我的反應太過激烈了點……”

    “別這么說,我的寧兒受委屈了!毖苑蛉藨z惜地抱住左寧,不斷地安慰她。

    言撞牒瞅著左寧,發現這妮子真會演戲,也好,那就來做個徹底的切割吧!

    “總之,我是配不上左寧姑娘,所以還是快快解除婚約,不要妨礙她的未來比較好!

    聞言,左寧怒火中燒。她是要離開,而且也成功地把罪過栽在他頭上了,但一聽到他說要快快解除婚約,她的心還是覺得好痛、好痛。

    “嗚嗚嗚~~牒哥哥都這么說了,伯父、伯母就不要為難他了……嗚嗚~~”左寧掩面假哭,但心卻是真的在淌血。

    “撞牒簡直太不像話了!不能饒恕!我不可能讓你們解除婚約的!”性格剛毅的言老爺可不能容許兒子毀約背信。

    “伯父,您別為難牒哥哥了,我知道您一直希望我能與他快樂地共度一生,可他就是不喜歡我,再勉強下去只會造就一對怨偶……”

    “孽子啊孽子!”言老爺怒不可遏,他一直以為這對小兒女只是拌拌嘴、鬧別扭而已,沒想到卻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澳闾珜Σ黄饘巸毫!”他的食指指到言撞牒的鼻子前。

    “嗚嗚嗚~~”左寧可憐兮兮地大聲哭泣,道:“伯父,別罵牒哥哥了啦,我沒有關系……伯父、伯母就別再勉強牒哥哥娶我了,你們也知道,我一心期待牒哥哥鐘愛我一人,可他卻喜歡妻妾成群的生活,現在還把姿態表明得很清楚了,我還能說什么?退出是我唯一的選擇!彼低灯沉搜宰搽阂谎郏袂橐廊荒獪y,不知在想些什么?

    “這其中一定有內情。”言夫人吁口氣,說道:“寧兒先別生氣,休息幾天緩一緩情緒吧!你也明白,大戶人家的子弟難免成為話題,哪怕是雞毛蒜皮的事也會被渲染擴大。沒事的,我相信會雨過天晴的!

    “我倒覺得烏云不但揮不去,還會刮風閃電哩!”她偷偷覷了眼言撞牒,他還是冰冰冷冷的。

    言夫人看著兒子,他不解釋也不挽回,眉心擰起!半簝航^對不可能開設青樓的!

    “但他很堅持!

    “‘言之家’丟不起這個臉!”言夫人忽然走向兩人,還一手抓住一個!澳銈兏襾!

    “去哪兒?”左寧錯愕地問。

    “娘,您怎么了?”言撞牒也很錯愕,他從未見過娘親的臉色如此的……笑里藏刀。

    “你們跟我走。”言夫人拉著他倆走出正廳,一路疾走,行過回廊,來到一間雅致的廂房前。

    “娘,您沒事吧?”言撞牒深深感覺到母親的不對勁,她全身散發出壯士斷腕的氣勢。“您要做什么?”

    “我要以母親的身分直接送你們倆進洞房!彼馈

    “啥?!”二人同時一驚,但已來不及了。

    “進房去!”言夫人不知打哪兒來的力氣,手腕使勁,一甩,將兩人推進廂房里。

    “伯母——哇!”左寧大叫。

    砰!門關上。

    喀!鎖門聲。

    “天哪,伯母把門給鎖起來了啦!她鎖門了!”左寧驚駭地大嚷。

    “娘,您關不住我的!毖宰搽荷焓郑瑹o奈地說道。以他的武功,只要輕輕一震,木門必然碎裂。

    “你敢破門而出,就是不孝!”言夫人這回真生氣了。

    言撞牒縮手,盛怒中的母親是得罪不起的。

    “伯母,您把我關在房里有什么用處呢?”左寧躁動地問。

    “當然有用處!生個孩子,問題就通通都可以解決了!”言母回道。

    “誰要跟他生孩子?”左寧尖叫。

    “牒兒是你的夫婿,你和他生孩子是理所當然的。”言母回道。

    “我配不上牒哥哥啦!他眼光那么高,他不會看上我的,而我也只適合專情男子。 

    此話一出,言撞牒的臉色驀地一沉,看著左寧,問道:“你認為羅元紳比我好?”

    “當然!”她迎視他的眼,說道:“他是比你好呀,因為羅元紳有才華而且深情!

    他墨瞳冷了,四目相視,火花四射。

    門外的言夫人聽不到動靜,微微一笑,轉身離去,將空間留給這對小兒女。

    “你很滿意羅元紳?”半響后,言撞牒才又開口。每回提起羅元紳,他的火氣就竄起。

    “單單他會懷念死去未婚妻一事,就讓我深受感動!彼龣M了他一眼,道:“不像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言撞牒聽著,忽然笑了,黑瞳開始閃爍奇異光彩,磁嗓也變得魔魅!澳阏f的是,我是人在福中不知福,我應該要好好惜福才對!

    “怎么了?”她驚覺到他的異樣,不禁往后退了幾步。

    “咱們雖然是夫妻,但只是名義上的約定,你我尚未正式成親圓房,所以你的美好我輕視了,你的優點我忽略了,就因為輕視與忽略,使得我不懂惜福,讓你心生怨懟。”他步步進逼。

    “別過來!啊——你……別過來……哇!”高大的身軀緊貼住她,她被抱住,而且還雙雙倒上床鋪!

    言撞牒在上,抱著她,感覺她的身子軟若棉絮,好舒服,雙臂也束縛得更緊了。

    “你你你……你起來!你壓住我了,你壓到我了……”她推他,粉拳捶著他厚實的胸膛,身子扭來扭去,想要擺脫他的壓制,哪知下一瞬間,他的唇竟貼在她唇上!

    “唔!”

    左寧傻眼。

    在貼上她唇片的瞬間,言撞牒的心重重一撼,開始吮吻起她的唇。

    她的骨頭酥軟了,她抵拒的力氣慢慢流失掉,好不容易才在失神之前趕緊扭頭分開黏住的四唇。

    “你你你……你碰到我的嘴唇了……”她指控他,卻毫無氣勢,丁香小舌還舔過干澀的紅唇,而這誘人的動作再一次讓言撞牒心波蕩漾。

    “我是碰到你的嘴唇了,而且還想再碰一次!闭Z畢,他又俯下首,再度吻住她。

    左寧瞠目,視線與他濃墨的黑瞳相對,腦子卻開始昏昏沉沉……

    他的纏吻令她害怕,而且他不斷釋放出強烈的占有欲望。

    怎么會這樣?不應該的!他不是討厭她?他是討厭她的才對!

    這妮子很香、很甜,雖然總是反抗他,雖然總是與他作對,但此刻他卻著了魔似地想吻她,也繼續用熱燙的唇片不斷汲取著她的甜美。

    “唔……”她輕吟出聲。

    體內不斷擴散的炙熱簡直要將她給焚毀,她所有的感官都被言撞牒的纏吻給撩起,心波隨著他不放過的侵略而晃晃蕩蕩,而且他還貪戀地不肯停止,唇舌放肆地朝她的頰鬢摩挲滑移、吸吮輕嚙,甚至一步一步地往她的頸項吸吮進攻。

    言撞牒無法制止自己的行為,他是那么迫切地想要她!

    左寧勾引出他全部的熱情來,在他想丟開她的同時卻又被牽絆住,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且處理這狀況。

    “喔……不、不行……不行了,你真想生孩子嗎?”她抓住微弱的理智,大聲吼道。再不阻止他的“侵略”,真要生米煮成熟飯了!

    言撞牒聞言一頓!昂⒆?!”

    “滾開!”左寧趁他呆滯之際推開他,俐落地自床上跳下,咚咚咚地直撞門。

    砰!

    “痛!”左寧被門板反彈,一屁股跌坐在地。

    “門被鎖住了!毖宰搽簜忍,啞聲提醒她。既然嬌人兒跑了,就先休戰。

    “對喔,門被鎖上了,伯母早就鎖上門板了。”但管不了,左寧又起身,叫道:“我跳窗!”情急之下的她啥都顧不得,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似的,找到洞隙就鉆。

    幸好窗子沒鎖住,她成功地穿窗而出。

    言撞牒看著她跌跌撞撞的狼狽模樣,笑了。她驚慌的表現竟然這樣逗趣且可愛,好想再看一次。

    只是……

    還有下一次嗎?

    笑容倏地僵住。他已經決定與她分開,其實是不可能再有機會看見她的“呆怔傻樣”。

    思及此,對她的不舍愈來愈嚴重,也赫然發現自己無法砍斷那濃濃的牽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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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蠱惑了。

    左寧承認自己被言撞牒吻得意亂情迷,差點就淪陷在他身下,跟他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夫妻。

    一想到“名副其實”她就犯羞犯窘,跑得更快,紅撲撲的臉蛋惹得與她擦身而過的奴仆們一陣錯愕。

    “左公子怎么了?什么東西在追你?”有長工大聲問他,他那么驚惶,是出了什么事嗎?

    “我沒做,我什么都沒做,我沒有做喔——”左寧的腦子里塞滿了曖昧的想象,不能讓“江南別院”里的奴仆發覺她剛剛被塞進房間要生孩子。

    “左公子小心啊,您的腳下有碎石,可別滑倒了!小心——”奴仆望著她在花園里的曲徑上狂奔,太危險了!斑有,公子,您的頭發……散了!

    “啊!”她驚叫,邊跑邊抱住腦袋。方才在床上“掙扎”,把發髻給打散掉了,這會曝露出她的女子身分的!不行,不能被人以為他們名分已定!拔也粫宰搽荷⒆拥,不會、不會、不會的!我才不會跟言撞牒生孩子……”

    “兩個男人怎么生孩子呀?”奴仆聽傻了。

    左寧已消失在花園處。

    “什么意思?生孩子?兩個男人怎么生孩子?你們剛剛有沒有聽見左寧公子的叫聲?”呆怔的奴仆詢問著旁邊人有沒有聽到左公子的傻話?

    “我聽見了,我聽見他說不跟言少爺生孩子,看來咱們沒有耳背!

    嘩!“不會吧?”議論紛紛。

    “男人跟男人生孩子?咱們龍呈皇朝哪時候有這種卓越的醫術來著?”

    “還有,你們剛剛有沒有瞧見左寧公子披頭散發的模樣?說真的,還挺漂亮的……”

    “他是男人,男人怎么會有柔美媚態?”

    “咦?那是怎么回事?”

    “我在猜想……咱們家的少爺跟這位左公子是不是有斷袖之癖?”

    “啥?斷袖之癖?”

    “可斷袖之癖到底要怎么生孩子?”

    “我也糊涂了……”

    于是,生孩子、斷袖之癖的議論再也止歇不住,左寧古怪的行為以及放話惹得“江南別院”的奴仆們個個驚詫且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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