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一聲吼——
夢夢閃亮登場。
哈哈哈!
夢夢又跟大家見面了,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我?
好像又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人生真是如白駒過隙轉眼即逝。
這一段時間夢夢突然對巧婦拙夫很有興趣,結果卻是理想與現實有著好大一段距離,打好了腹稿,下筆寫的時候卻來了個離題萬里遠。
人生吶,真是一半海水一半火,冰火兩重天。
所以嘍,這次的故事夢夢就沒能寫出個巧婦伴拙夫來。不過不要緊,咱們下本努力,總有寫出來的時候,握拳!
夢夢的部落格荒草遍地,十分荒涼,但還是有一些熱情的書迷朋友去留言,這讓夢夢很汗顏。
你們的喜愛和支持一直是夢夢前進的動力,但夢夢對于耕耘部落格確實是很不上心,這個……這個確實是個人的關系。
不寫文的時候,夢夢就到處搜羅資料看小說看惡搞影片,所以沒去部落格拔草;寫文的時候,夢夢一心撲在編織故事上,所以仍然沒去部落格拔草。于是這樣那樣的,部落格便荒蕪了起來,且一直在荒蕪。
咳……請親愛的親們一定要原諒夢夢,鄭重一鞠躬。
至于下不為例什么的,那就是浮云,咱們就無視它吧。
眾:夢夢,你個死性不改的!
部落格寫不寫,都在。
草拔不拔,夢夢都在。
你們留言不留言,夢夢都會看。有,固然高興;沒有,也會想到或許夢夢的讀者都和某夢一樣比較不愛撒土,這也算是咱們的共性唄。
所以,夢夢確實是心大得都沒心沒肺了……還是母上大人真知灼見啊。
說實話,每次能出書夢夢都十分高興。
可是,同樣也是大實話啊,每次要寫序夢夢就一腦袋漿糊。
每當這個時候就十分想念死鐵某桌,你這家伙如今神出鬼沒的,想找你要一篇序都找不到人。
捶胸恨!
所以,序是夢夢自己寫的,通常是寫完了自己也不知道說了些啥。
反正中心思想就一個,慶祝新書出版,然后再展望未來,努力孕育下一本書寶寶,爭取寫出讓大家都喜歡的故事來。
下本見!
第1章(1)
細雪簌簌而下,枝頭的紅梅卻凌寒怒放。
這樣怒放的梅景,讓行人不由緩緩駐足。
不料,在那株傲雪肆意綻放的梅樹下,有一塊雪突然動了。
慢慢地,一個小小的身影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穿著一件白狐裘氅,混在這漫天而下的雪景里,若不細看還真是發現不了方才樹下的異狀。
單憑她身上的狐裘,便可斷定她必然是家境富庶,只是這樣一個出身富貴的小姑娘,怎么會孤身一人出現在這冰天雪地的郊外?
秋展風饒富興味地揚了揚眉。
林清波一邊搓手一邊跳腳熱身,心里直罵娘。
有完沒完。
從進門后不久,老爹再娶的老婆就一直一直專注要害她。
到底有沒有搞錯?
她只是一個女孩子而已!
日后不過一副嫁妝就能打發了她,這位繼妻簡直就是沒腦子。
林清波一邊四下打量,一邊考慮怎么找回家的路。
不是她舍不得那里的富貴,而是她在這個世界才四歲好不好,就憑她現在小胳膊小腿的,不賴在林家老爹跟前討生活,出去是要尋死嗎?
不過,現在的情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凍死她了!
秋展風的耳力極佳,他清楚地聽到那小娃娃一邊跳腳一邊咕噥著,“還好負責扔我的人還有良心,沒有扒了我的衣服,否則我肯定有死沒活啊,凍死我了……死后母,詛咒你永遠生不出孩子……”
秋展風不由一笑。
“小妹妹!
正蹦跳著取暖的林清波差點兒因為這個突然出現的聲音而跌撲到雪地中。
似乎只是從耳旁掠過了一陣輕風,她整個人便已經落入了一個溫暖的胸膛里。
抬頭去看,就見到一張清俊帶笑的少年臉,看模樣也就十四五歲的年紀,錦帶束發,身披白裘大氅,在這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顯得那么的玉樹臨風。
從她穿到這個世界開始,她就一直親身體驗著宅斗的濃烈氛圍,所以,她一直堅信她穿越到了宅斗的故事里。不過,現在是要轉聊齋的節奏嗎?
她很懷疑這突然出現在雪里的清俊少年是男狐貍精變的啊。
秋展風看著懷里的小人瞪圓了一雙丹鳳眼,面色略顯糾結地看著自己,他才想笑著安撫她,卻聽到她自語般地呢喃道:“你是狐貍精嗎?”
秋展風的表情僵了一下。狐貍精是形容女人的吧?
天哪,她竟然真的說出來了。
林清波滿心懊喪,趕緊做出她這個年齡該有的討好萌笑,軟糯又顯甜脆的道:“大哥哥,你真漂亮!
好吧,她又用錯形容詞了。
不過,這回秋展風的表情終于恢復正常了,極自然地伸手在她的小鼻子捏了捏,道:“小鬼頭!
林清波無辜的眨眼睛。
秋展風用自己的大氅將她裹好,“小丫頭,這種天氣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你的家人呢?”
林清波歪了歪自己的小腦袋,暗自轉了一圈心思,道:“不知道啊,我一醒來就在這里了,大哥哥知道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嗎?”
真是個小鬼頭!
剛才他明明有聽到她在詛咒她的繼母,現在竟然給他扮無辜裝純真。
“你幾歲了?”
林清波一臉愚萌地伸出一只小手,屈回大拇指,脆生生地道:“四歲了!
才四歲就這么多心眼,還真是個鬼靈精。
不過,從她話里得到的資訊也能說明她為什么才丁點兒大就有這么多心眼,在繼母手下討生活不容易哪。
“要我送你回家嗎?”
“你知道我家在哪兒嗎?”
“你告訴我,我不就知道了!
林清波皺皺眉,暗自思量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薊州林府!
秋展風揚眉,不無訝然地道:“薊州首富林世貴是你爹?”
“大哥哥,你認識我爹?”林清波真的驚訝了,她家老爹竟然有這么出名嗎?
“聽說過令尊的財名。”秋展風的話帶了幾分戲謔。
是發財的財吧。林清波暗自吐槽。
“你爹在家嗎?”
“我爹出門巡查店鋪去了。”否則那個后母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地就派人將她直接扔到荒郊野地里來啊,靠,竟然在小孩子的茶點里放迷藥,再次詛咒她生不出小孩。
秋展風心中暗暗咋舌,這里是清州,距薊州府差不多有千里之遙,這小丫頭的繼母也真舍得下力氣,扔這么遠。
林清波往四下看了看,四下皆是銀妝素裹,白茫茫一片大地真是干凈啊。
估計這回后母扔得很遠了,畢竟前幾次都讓她給找回去了,再怎么蠢她也會吸取經驗記取教訓的。
嚴格說起來,只是扔了她,而不是賣了她或者直接給她一刀,林清波心里其實還是挺感激后母的惡毒指數不太高。
不過,也很有可能是怕老爹回來萬一發現真相跟她翻臉。
說到底,就這么扔了她,結果也沒多好就是了,但是至少可以找個由頭說是她自己跑出去玩不幸走失的。
林清波在心里將后母的心理路程做了一個大膽的揣測,然后替自己大大地嘆了口氣。
莫名其妙地就穿過來成了一個胚胎,然后不滿周歲的時候親娘病故,忍了一年多,終于耐不住寂寞的老爹又另娶,然后她的苦難便開始了。
親爹啊,你做生意頭腦那么精明,怎么娶老婆就不能長點心呢?
坑死你閨女了啊。
“小丫頭,你想回家嗎?”
林清波一臉戒備地瞇眼看抱著她的少年,大膽猜測,“你要賣了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