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大姑尋思著要給文瑤表妹一個出路,而文瑤表妹也有再嫁的意愿,不過以她的情形當不了正妻,不如……”吳夏生嘿嘿賊笑,眼中透著不良狡光。
“我讓你嫂子說去,咱們先跟她把條件說好,魚幫水、水幫魚,互謀其利,她不會傻得拒絕!庇懈2粫硎巧底,表妹一向知人情世理,她知道什么對她最好。
“問題是怎么把她送進去,老三近年來不與我們往來,上次過繼一事又鬧得不愉快,怕是不待見咱們這邊的親戚!泵髅魇呛檬乱粯叮先蛔R相,覺得他們多事。
此時的吳家兩兄弟還不曉得牛青苗已有身孕的事,因為吳秋山怕他們挑事,借故傷了媳婦兒母子,所以瞞得緊,而他們便想以無子為由送妾,反正李文瑤不是不能生,她好歹生了個女兒,在生孩子上占了優勢。
吳春生呵呵地笑了起來!澳闵盗搜,有男人不吃放在嘴邊的肉嗎?讓文瑤表妹自己去接近老三,只要表現出楚楚可憐的柔弱樣,再說兩句令人垂憐的身世,還能不上鉤嗎?”
“哈!大哥說得有理,咱們男人最受不了梨花帶雨的小女人了!蹦菋傻蔚蔚拿膽B教人心癢難耐。
兄弟倆心有不軌的互視一眼,嘴角越揚越高。
而在山坳村村頭的半山腰,青磚亮瓦片沉的屋子里,剛巡完山的吳秋山正陪著妻子半躺在炕床上,一手撫著她微凸的肚子和孩子說話,一邊不忘了和妻子親昵親昵。
“別胡來,我還在孕期呢,小心傷著孩子!惫湃瞬皇呛芎顔?怎么來個不知羞的,在床事上隨興得令人發指。
牛青苗的孩子五個月了,可是肚子不見大了多少,也就是俗稱的藏肚,若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她有孕在身。
“大夫說別動得太急還是能行一、二,你就讓我摸摸,我保證不進去!眳乔锷降氖只M她的里衣內,撫摸渾圓有致的大白饅頭,那軟綿綿的飽實感不可同日而語。
想起兩人十分悲慘的新婚夜,他忍不住低笑起來,那時他已經醉得東歪西倒了,搖搖晃晃的回到屋子只想辦一件事,他滿腦子想的是怎么剝光媳婦兒的衣服。
那時真的是迷迷糊糊,大手一捉是平的,他還以為娶了個男的,嚇個半醒,趕忙往光溜溜的兩腿間一摸,確定她沒有那話兒,他便一時腦熱的頂進去,自顧自的動起來。
隔日酒醒了見新媳婦還沒醒,他還體貼地燒了熱水煮了粥,想著媳婦兒一起身便能洗洗手腳,喝口暖胃的熱粥。
誰知她一睡到午時仍無動靜,他才覺得不對勁去推推她,手一碰到滾燙的手臂他便知道出事了,當下慌了。
她燒了三天三夜,他也跟著提心吊膽,十兩買回來的媳婦兒怎么就要沒了,那他下半輩子要如何過?
“笑什么?”明明傻乎乎的,卻給人精光外露的感覺。
吳秋山低頭吻著妻子潔白如玉的頸項,將她的衣衫往上撩,露出一對顫渾渾雪乳。
“你長大了。”
她剛聽時有幾分不懂,但是看到他盯著雙乳瞧的雙眼熾熱地快要燒起來,她頓時臉微熱的推推他。“沒個正經!
“干這事兒不用正經,是體力活!彼男馗晃,又吮了櫻紅莓果,氣息有點紊亂了才罷手。
“啐!這話你也說得出口,大白天若讓人撞見了,你看看我們還要不要做人!迸G嗝绮缓靡馑嫉牡。
“我把門落了鎖了!眳乔锷降靡獾匾粨P嘴角。
“果姐兒才不管你鎖不鎖門,她會拍門拍到門開為止!焙苡幸懔Φ男√}莉,不曉得何謂適可而止。
也許在牛家未被善待,牛青果特別依賴娘似的姊姊,她有時沒看見姊姊就會心慌,非要找到人才安心。
剛來的那陣子很黏人,牛青苗走到哪兒她就跟到哪,后來才比較好一點,隔著幾天沒見面還是能適應。
“果姐兒在作坊!彼中α,似乎以自己的杰作為榮。
“咦!她在作坊做什么?”里頭的味道不好聞,全是發酵的老鹵味,待久了會沾上一身醬味。
“我說要把作坊送給她當嫁妝!毙∫套有乃贾兀⌒∧昙o就擔心所嫁非人,還擔心的拉著他的手,悄悄地在他耳邊說她不想嫁人,她要跟著姊姊、姊夫養雞摘果子。
牛青苗聽后沒有皺眉,反而低低的笑起來!八运@是去視察她的嫁妝嘍?她怕作坊的工人不用心?”
她本來就想給弟弟妹妹弄些什么傍身,譬如莊子、鋪子的,放出去便能收租,求人不如求己,她也不曉得自己能照看他們多久,萬一她咻地又穿越回去,被留下來的他們無一技之長,恐怕只有吃虧的分。
因為是丈夫墾出來的地所蓋的作坊,雖然地在她的名下,卻也有他的一份,他不開口,她也不好主動提起,做夫妻是相互的,不是一方遷就一方,彼此尊重才走得長遠,她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而傷害兩人的感情。
沒想到他居然把作坊這么輕易就送給了妹妹,他對他們姊弟妹三人這般好,她真的好感動。
“是呀,她還真怕她還沒長大作坊就倒了,一臉憂心忡忡的手負于后,有如小老太婆般晃悠悠的走著,還不時搖著頭說:“我的嫁妝!薄彼粗龂烂C的小模樣都笑了。
“那丫頭呀,就是個傻的,傻得教人心疼!北缓竽飰旱脹]脾氣,又是個沒心眼的,將來只能找個憨厚的人家給她。
吳秋山手臂稍一使勁,將她擁入懷里!拔揖拖矚g傻的,要是你肚子里的這個是閨女,個性像果姐兒也沒什么不好,咱們省心。”
他真的想過自個的女兒長什么樣,想著想著就變成牛青果那呆呆傻傻的嬌憨樣。
“你不嫌棄是個女兒?”男人都喜歡兒子,香火得續。
吳秋山重重地往她唇上一吻!笆悄闵亩疾幌。”
“甜言蜜語。”男人天生是說情話的高手。
“是實心實意,我被我家媳婦迷得神魂顛倒!彼嫦,教他都要醉了。
“夠了,你再轉移話題也掩不上你急促的喘息!迸G嗝珂偠ǖ匕阉旁谒p腿間的手拿開,將撩高的上衫拉好。
吳秋山只是笑,并無被妻子拒絕的不快!澳憔筒豢蓱z可憐我,半飽半饑的漢子,等過幾個月還得吃素!
“你還沒皮沒臉的,說點正經的,咱們要把另外那座山買下嗎?”目前的她力有未逮,老是容易困乏。
“不是雞只供應不上?”長風兄弟在京城開了一間分鋪,對肉雞的需求倍增,是縣城的兩倍。
“可我不想太累,錢夠用就好。”牛青苗的懶性子又發作了,不逼到無可退路她不想動腦子。
人想得少就不會有煩惱,這也是她極欲到達的境界。
吳秋山笑看著她,寵溺的讓她靠著自己肩頭!跋眿D兒,咱們也不能不顧及未出世的孩子呀!誰知道你會為我生幾個小討債鬼,日后他們來討了,咱們好歹也拿得出去。”
他是為了孩子鋪路,未來的路誰也料想不到,為人父母的只能先做好準備,也許兒子想走仕途了,那就得備妥銀子打點;女兒高嫁了,那也要拿出能見人的奩嫁不教婆家低瞧了;若是不好也不壞,總要吃穿不虞,幾十畝地,手中有銀,住得象話,媳婦、女婿品性不能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