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半個人,沒有求救對象,隨身行李可能早就被丟入海中喂鯊魚,人在異邦語言不通,就算逃出這里人家也幫不了她。
“而且我這身穿著——”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皮衣”!熬退阌腥丝蠋臀,也是幫我送到精神病院吧?”
孤島,道德沉淪的孤島,她勢必要直著進來,橫著出去了!
她該怎么辦?該怎么收集證據,好等逃出牢籠后,揭發這慘無人道、該死TURNS的惡行?
這里有沒有電報設備、摩斯密碼、還是信鴿什么的——
“啊嗚!”短發被猛然一拉,痛得施湄哇哇大叫起來。
她的發呆,惹來“士兵”的不悅。
“你的主人在等你,跟我過來!”粗魯的拉住她頸項上的鐵鏈,士兵一使力,她不跟著走都不行。
穿過廊廳,施湄盡量把視線集中在粗石地板上,免得那些“酒池肉林”的限制級畫面,污染了她純潔的思想。
只是關上眼睛,無法閉上耳朵——
“啊!用力點、用力頂我呀!”
“我的主人,鞭打我吧!把皮棍插進我的臀!”
“讓我吃你的熱棍,我好想……”
面紅耳“刺”的施湄,真恨不得自己重聽兼耳聾。
經過曲折的階梯,沉重的石門緊閉著妖嬈的世界,她一路往磚塔高處走去,直到士兵將她推入斑駁監牢——
掛在墻上的各式刑具,怵目驚心的讓人心臟無力。
“既然你是奴隸,就要想辦法取悅你的主人。”他的聲音在她前方響起!霸诹钪魅藵M意以前,你將永遠無法離開這里!
昏暗的室內,搖曳的燭光顯得森冷、恐怖。
他坐在前方的紅色絲絨椅上,戴著一樣的面具,張揚著一樣殘忍的微笑。
施湄下意識吞咽口水,努力想擠出一點點冷靜談判能力。
“你們大概弄、弄錯了!”她用力強調,企盼他端點理智出來。“其、其實,事實上,我是受邀——”
啪契!
俐落的長鞭揮下,放置在一旁桌面上的銅器應聲掉落,發出響亮刺耳的聲音。
“啊——啊、!”施湄恐懼的尖叫連連,被自己的回音裊繞嚇暈更多細胞!熬让剑灰蛭!”
咻咻的長鞭,她完全不敢想像它鞭撻在皮膚上的感覺。
“在這里,任何人都沒有身分,只有主人和奴隸。”冷情的語調,但在對她宣告他的冷血。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讓她明白在這里的“規矩”。
“對于主人的話,你不可以質疑,不可以違背,只有服從一職!鼻迩宄囊謸P頓挫,他只打算說一次!耙M心服待你的主人,如果我不滿意,隨時可以處罰你!
老天、這是什么時代,還有這種鬼規矩?
這些人一定是瘋了!等我逃出去,我一定要找家電視臺SNC連線,把這里的丑事抖出去,看他們還——
“你聽清楚了嗎?”他倏地扯高音量,嚇得施湄一陣哆嗦!霸谖艺f完話后,你要回答‘是的,主人’”
“是、是的,我聽、聽清楚了!”盡管心里罵得兇,她可不敢得罪手上有鞭子的人。
“是‘是的,主人’!彼荒蜔┲貜椭噶!斑^來!
低沉嘶啞的命令,施湄戰戰兢兢的踏出步伐,向著他走過去
“是‘爬’過來!彼匦滦拚米。
?爬?
什么和什么,他當她是什么東西,居然要她“爬”過去?開什么玩笑,她可是鼎鼎大名的施湄,才不干這種沒人格的事!
施湄一聽,火氣登對燒毀理智,雙手插腰,從鼻孔冒出冷哼。
“你別傻了,我才不——”
啪契、啪契!
咻咻兩鞭,各自揮落在離她咫尺距離,施湄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嚇跪在地上。
“唉喲!”
“同樣的話,別讓我說第二次。”他必須一開始就讓她知道,誰才是這個游戲的主宰者。
形勢比人強,落魄鳳凰不如雞,施湄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好乖乖聽命爬向她的主人。
石磚刺痛了她膝蓋,屈辱像蟻啃咬她自尊心,她不甘愿的噙住眼淚,在離他二公尺處停住。
“再過來一點!憋@然,這樣的距離他還不滿意。
爬行的女人,有晶瑩剔透的肌膚,在燭光下曖昧的炫耀著光澤。
跪伏的姿勢,讓皮衣里的飽滿胸房,款擺著煽情的節奏,凸挺的壓迫,仿佛隨時要跨出衣帶的束縛。
玲瓏有致的曲線,像彎曲的蛇蝎蜿蜒在視覺空間,讓緊翹的兩片白臀發騷、發熱,誘引著他的亢奮。
對他眼前所呈現的,夏垣比當初想像的還滿意。
“到這里來!彼斐鍪,示意她再往前幾步。
倔強的女人,即使心里驚慌的有如擂鼓,仍堅持要高傲的表現“節操”—一士可殺,不可辱,難道他以為我會輕易屈服嗎?
門都沒有!哼哼!
“你認為,你能提供怎么樣的服務?”頓時沉入誘哄的溫暖,他的柔情,有足以撼動石像的魅惑。
原本堅決要當“烈女”的施湄,錯就錯在不應該,不應該抬頭迎上他的目光——
藍色的波光粼粼,狡黠、性感,無須言語就能鎮住任督二脈,扇光她的理智,摧毀五十年寡婦的負節牌坊。
“我……”語塞的她,只能任由自己投入他炫耀著藍光的深邃眼眸一一誘拐的藍光,殺人不償命的藍光,用罌粟攪拌海洛因蜜煉的藍光。
她不由自主伸出手,握住他寬厚的大掌。
“我想先了解你的‘專長’是什么?”包含在他手中的纖纖玉手,他將它送至唇邊印上一吻。
噢,天!
令人神魂震蕩的一吻,像幾百只鳥兒同時在她腦中啾啾啾個不停。
他握住她的手,沿著他陽剛的臉頰、性感逗人的喉結向下,經由散開的棉衫,伸入他布滿淺色胸毛的胸膛,
“啊,你?”
她的生理反應令他看傻了眼一一先是小溪贏弱的沁出,而后迅速聚集成潺潺流水。
全怪施湄沒見過世面的幼小心臟,不堪負荷性感男性的挑逗,居然通使她微血管破裂的噴鼻血。
“。 睂擂蔚难z滑入口腔,她羞憤難當的用手背去。
“你、你真的——”沒見識過這么“純情”的女人,夏垣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肮、哈哈哈,你真好玩!”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濕女狼”,居然會有這么羞澀純情的表現?
真好玩的女人,真可愛又直接的女人!
“原來,你是不能過度受刺激的!”促狹的念頭,夏垣突發奇想的拉起她!澳俏抑涝撛趺醋隽!
他將她拉至石墻,依靠在造型怪異的道具上。
“咦?”施湄還來不及搞清楚情況,她雙手,已經被鐵手銬固定在墻上。
夏垣拿起一旁的布條,輕輕蒙住了她的雙眼。
“不讓你看見,是為了你著想!彼皭旱男,溫熱的呼吸拂在她緊繃的臉部肌膚上!叭绻屇隳慷孟灎T滴在你細嫩的胸部,你可能會因此昏迷也不一定!”
蠟燭,滴…
“哇!你千萬別開玩笑,我會被燒傷的啦!”垂死治扎,施湄叫得一聲比一聲凄厲!翱旆砰_我,救命呀!”
“你沒試過,怎么知道不喜歡?”他惡魔般的獰笑,回蕩在她無力的心臟!耙苍S,你會從此樂此不疲也說不定?”
皮鞭與蠟燭,等于SM加女王一一TURNS這幫人,果然是在培養變態接班人!
一種即將要被推入火坑的恐懼,讓她的脊背發涼又發麻。
可夏垣一點也不多想,拿起特制的道具蠟燭制成低燃點不會受傷的火炬,在她肩膀落下第一滴
“哇!”尖銳分岔的嘶吼,施湄叫得驚心動魄!巴、哇!”
“嘿,聽起來,你還挺喜歡的嘛!”他戲謔的笑。
“哇,救命呀!”
施湄只顧著叫,但隨著滴落的次數增加,她也無法解釋為什么,肌膚上的痛,逐漸演變成一種痛苦的愉悅。
她嘶啞的叫聲,彌漫著不易察覺的興奮,在空氣中揚起高亢的尾音——
“怎么?有感覺了嗎?”敏銳的夏垣,被她的反應帶動感官的期待!拔疫可以讓你更舒服一點!”
迅捷的手指,他一把扯低她包裹的皮衣,讓緊繃的皮帶撐起她飽滿的乳峰。
暗紅色的蠟淚,殘忍的滴落在脆弱的乳尖。
“!”施湄用全身的力量顫抖著,又羞又氣的迸發出泣音!翱、快住手!”
“為什么?”狂佞的手掌,貪戀的擁起一手滿滿的雪球,玩弄著她飽含彈性的胸房!澳忝髅骶团d奮得漲痛了!”
白玉般的凝脂,在他手中融化,仿佛軟弱無助的雪花。
他搓弄著粉色的乳尖,擰壓著錐形的美好,扯著催情角度,使她矛盾的膨脹疼痛。
“嗯!”施湄倔強的咬住下唇,不愿意發出妥協的呻吟。
夏垣看出她的逞強,他干脆扯下面具,用溫熱的唇瓣和織烈的舌尖,將她羞澀的乳尖包復在口腔里。
“噢一”掏空呼吸的喟嘆,施湄猛力的提起胸房。
他嚙咬著泡沫般的蓓蕾,逗弄它硬挺的反叛,任它在他的唾沫中融化、臣服,顫抖成深沉的湖泊。
她的乳暈擴散成腫脹紅,散發著嫵媚、墮落訊息。
“我相信每一個主人,都會喜歡這么性感的奴隸!”他咕噥般的輕嘆,決定給他的奴隸更多恩寵。
忙碌的火舌,沿著裸露的玉肌輾轉而下,戲謔流連在平坦的小腹。
他略略翻過她的身,讓濕熱布滿期待的唇齒,可以嚙吮她緊俏的臀——黑色的丁字褲,只在中線位置延展出一條皮線,噴薄的誘惑讓人難以抗拒。
順著細線,他鉆入自己靈巧的舌。
“噢、噢!”超過她想像的挑情,驚得施湄一陣閃躲!安、不行啦,別這樣、!”
可惜高舉的手臂,被分置在墻面兩端的手銬,并不容許她閃避。
頑佞的舌,挑動拉扯她的薄弱,自私的吮全然不顧她羞齦的抗。
若不是手銬支撐著她的重量,恐怕施湄早已無力的癱倒在石磚上。
她的身體在燃燒,添薪加火的滔天噴焰,吞噬著僅存的矜持。
“這是主人給你的見面禮,”她的主人,突然褪去她的皮褲直至膝蓋。“讓你好好享受一下,所謂天堂的滋昧!”
“嗯?”什么天堂?什么——“啊一”
猝然被擠入密閉的甬道,扎實的刺痛將她由天堂拖曳至地獄。
“好、好痛!”她這個“專家”,自然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澳、你這該死的,你竟然敢——唉喲!”
她愈是罵得兇狠,他動作就愈殘暴。
眼角迸出的淚水,有不甘心,有天怒人怨的火氣,還有矢志不會善罷甘休的傲氣。
“怎么樣?舒不舒服?”夏垣對她的抗拒視而不見,投入她緊封的窄熱,他的全身都在著火。
“舒、舒服你個頭!”急劇的收縮,在她體內流淌著“專家”也無法形容的快慰,她是怎么了?“我、我會殺了你!”
“哼哼——”他反而笑了起來。“用什么方式殺了我?用你的嘴吞下我的愛嗎?”
“喂!”
施湄還想繼續咒罵,然而他頑劣的加快、加深,終究使她無力、也無心再追究他罪惡。
她的世界在沉淪,身體感官正一磚一瓦的塌陷,隨著他無情的進擊,隨著他殘酷的逼出她濃烈的透明液體——
“噢!”熾情的快感,轉化成心的抽搐。
在一連串分崩離析的風暴中,汗水濕透了她所有的毛細孔,無法扼抑的顫抖,施湄肆放出所有的熱量,讓自己蜷縮著暈了過去。
※※※
“嗚——”
辛酸與委屈,伴隨著嗚咽的啜泣,蜷伏在石地上的美人兒,先確定監牢里只有她一人,才敢小小聲喃喃自語。
“該死的,簡直一點人性都沒有!”哀怨的眼,分布著羞憤的血絲!暗任抑滥闶钦l,不把你吃了才怪!”
讓施湄憤恨難消,其實不只是珍貴的“第一次”,居然白白奉送給不知名的“路人”,最讓她嘔血的還是——
“什么嘛,這么重要的場面,居然還蒙住我的眼睛,害我連對方‘工具’的‘長相’都沒看見,這要怎么向我的朋友交代?”
評論起男人頭頭是道的她,任誰也無法信;施湄竟然還是個真空包裝的處女雞。
可保有這等身分,她也是有“苦衷”的。
“我才不想當化石這么久,加入女狼俱樂部就是為了能早日‘解套’,誰知她們什么也沒教我.反而還要我教她們!”
天生愛表現,憑借著“姐妹”雜志蒙來的知識和姿勢,居然也讓她胡扯瞎說成專家。
要不是有“被男人一碰,就濕成一團”這種弱點,她又怎么會自卑的不敢跨出第一步?
“好了吧?”施湄沒好氣的嘟起雙唇!翱嗍睾G二十幾載,現在卻被個連臉都沒看過的路人甲給‘破功’了!”
TURNS的鴻門宴,一掌就將她推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施湄坐在石地上哀聲嘆氣,她的主人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今天晚上有祈靈儀式,你和我一起去。”一身神鬼戰士盔甲的夏垣,將手中的白紗遞給她!斑@是給你今晚穿的!
嗯?
施湄接過他稱之為“禮服”的白紗:兩公尺長的白綾,沒有領口、袖子、扣子,沒有上衣、裙擺、剪裁,就只是——一條白紗。
“快點換上吧,典禮就快開始了!”明知道她猶豫,夏垣不打算給她發問的機會。
一個奴隸——接下來假期,她都得遵守這個游戲規則。
“嗯,我、我想麻煩你,”施湄尷尬的低下頭。“可不可以請你轉過身?我想換衣服——”
“在主人面前,你沒有任何事需要隱瞞。”不待說完,夏垣就截斷她。
奴隸沒有人權,更不可能有資格要求更衣室。
這臭家伙,什么呀?得了便宜還賣乖!施湄在心里咒罵,也不敢忤逆他的符合命令。
半透明的白色長紗巾,還能怎么“穿”?
施湄看也不敢看一眼,匆匆忙忙的脫下皮衣,將白色紗巾纏繞在胸前成T字型
顧得了前面,顧不了后面!
“好、好了!”漲得通紅的臉頰,她吶吶低語。
夏垣的藍眼睛,從頭到尾沒有離開過她誘人的胴體。
她的羞澀與逞強,加深了她強烈、矛盾的吸引力。
他走近她,撫摸她纖細、玉瓷般的頸項,引得她呼吸急促,幾乎就快陷入“發病”征兆——
“在這里,我們每天晚上都要‘溜奴隸’。”他在她頸項套上皮環,右手纏繞著長長的鐵鏈。
“啊?”先前激起的幻夢破滅,施湄不敢置信的睜大眼:“溜、溜奴隸?”
難不成他把她當成寵物,人家溜狗,他溜奴隸?
我咧!
“你、你開什么玩笑?士可殺,不可辱,我才不
可惜夏垣一點也不理會,徑自將鐵鏈一拉,她只得乖乖跟著往前走。
“喂!你至少、至少拉小力點嘛!”
當他們一走出監牢,果真在廊廳各處都可見到“溜奴隸”的奇景。
哭笑不得的施湄,只能自顧保命的夾緊雙腿——“運動傷害”加上怕走光,舉步維艱都還不足以形容她的慘烈。
人群往大廳里移動,在最前方的石臺,架起的木椿上綁著一名赤裸著身軀,全身涂滿金油的女子。
“獻祭、獻祭!”
“我們需要獻祭祈,我們需要處女的鮮血!”
群眾激動的吶喊,臺上被捆綁的女子,發出一連串驚恐的呼叫。
“不要,救救我,我不要死!”聲嘶力竭的哭喊。女子求助的眼四處尋求幫助。
祭司在臺上念著咒語,兩旁壯丁用無情的鞭揮打女子,侍女將銀針插入女子的指頭——
臺下的施湄,簡直不敢相信一一二十一世紀,居然還有這么野蠻的習俗?
“喂,你們快住手,這么多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施湄忘了自己身分,氣憤不過的出聲制止。
紛擾的現場在一瞬間靜止,所有人將目光射在她身上。
在這里,奴隸的發言只代表一件事——主人管教不當。
“既然你有意見,那就由你代替她好了!”夏垣將她往前推,交出自己手上鐵鏈的主導權。
“喂——”人群在鼓噪,施湄騰空的身軀,被眾人送往祭臺。
臺上的壯漢解下原本捆綁的女子,用施湄替代她的地位。
祭司看了她一眼!跋葞图榔飞仙
穿著白色祭服的男女,接收到祭司的命令,掀去施湄身上有的白紗,七手八腳將金色油膏涂抹在她身上。
“。」!”施湄恐慌的尖叫,又不敵眾人胡亂涂鴉的雙手,惹得她搔癢難耐,哭笑不得的窮嚷嚷。“救、救命呀!”
她的主人,在祭司的邀請下上臺審視成果。
“每個地方都要擦,這樣真神才能感受到我們的意!毕脑p手合十,虔誠的一欠身。
他取來油膏,親自為他的獻禮上色。
粉紅色乳尖,他親手一厘米一厘米的摩擦,惹得她如萬蟻鉆動的哀鳴。
滑下頑劣的手掌,他順著平坦的腹部,按壓著致的平原,來到羞澀、倨傲的叢林。
“任何地方,都不能放過。”他戲謔的重申,金色黏糊的液體由他手指滴落,夏垣將它伸入她的蜜穴。
“噢——”猛然倒的氣息,她全身的血液逆流倒沖。
他盯著她的反應,逐漸加重手指在她穴道里的深度、廣度。
施湄瞠大的眼,擴大渙散成游離的靈魂,收縮的呼吸拍光她的思緒,她幾乎要痙攣,幾乎要潰散
“交給你了,祭司大人。”夏垣猝然抽離,不愿輕易順遂她的欲望。
“好的!奔浪緮傞_雙臂,向天空高高舉起:“欲火焚身的女人,滿口大話的女人,知錯不改的女人,請接受懺悔的懲罰吧!”
語焉不詳的咒語,祭司時而高聲、時而低語。
不知所措的施湄,狐疑的瞪視著他的動作,直到他掏出冷光閃閃的利刀,作勢要朝她刺下——
“喂!等一下!”驚天霹靂的一吼,施湄用盡全身的力量高聲呼喊!跋鹊纫幌!”
老天,他們不是做做樣子而已,他們是真的野蠻到要宰了我哩!
處境危急,情急生智,施湄無論如何也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你、你們剛剛不是說,獻祭要用處女嗎?”老天爺,沒想到她可以因此逃過一劫!拔也恍欣,我已經失去資格了!”
到這里,她不禁沒志氣的想感謝她的主人。
“那家伙,不、是我的主人他——”施湄深吸一口氣,決定一吐為快。“他已經把我‘那個’了,所以我已經不、不是處女了啦!”
幾近告白的一席話,換來現場一陣窒息的沉默。
似乎連夏垣在內,一時之間都不知該如何回應;而后,他走近她的身邊,端著她驚魂未定的眼,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起先只是俊雅的輕笑,很快聚攏成狂風席卷的爆笑。
“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全身動,筋疲力竭。
“你你、你笑什么笑?”他笑得詭異,笑得她心頭震顫。
“你——哈哈!”夏垣無法止住笑,他從來沒遇過這么好笑的事!澳!沒想到你——哈哈!”
見鬼了,這瘋男人到底在笑什么?難道我說錯什么話了嗎?
不明所以的施湄,漸漸悶燒出被恥笑的怒氣。
“你到底在笑什么?”她咬牙切齒,恨不得掙脫繩索撲向他!鞍言捳f清楚,別像個奸臣在那里偷笑!”
“唔,哈哈哈!”夏垣抱住笑到痛的肚子,勉強自己擠出一點主人該有的嚴肅!澳,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濕女狼’居然分不清手指與‘家伙’的差別?”
手指,與“家伙”?
“下午,我只是用手指愛撫你!毕脑f出的將會是她一輩子都會遭人恥笑的笑。“你還是處女,因為我們并沒有做愛!
?什、什什么?
“什么?!”
沒有常識又不懂掩飾,這下連在場所有人士,都忍不住爆出笑聲。
“哈哈哈!真好笑,她居然不知道怎么分耶!”
“好純情的小處女,她以為男人的本事只有那樣哩!”
譏諷的訕笑,讓無處可逃的施湄,活生生挖出胸腔瘀血,真是寧愿死了算了。
“你、你們……”急怒攻心,她恨不得一口將他咬死。“我要報警,我要控告你們妨害風化、違反善良風俗!”
夏垣收斂起笑容,邪肆的手指抹過她伶俐的唇
“在這里,我就是法治!狈磳o效,他才是她的主人。“祭司大人,繼續我們的祭典吧!”
祭司大人點點頭,舉起鋒利森冷的刀刃。
“喂、喂!別開玩笑——”施湄圓瞠雙眼,看著利刃陰險的光芒逼近她眼前。“救、救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