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問你一件事!崩钍媾ゎ^相向,眼里透出的是危險的信號。“你車上裝了那個沒?”
“哪個?”
“哎,笨那!就是那個了?”想也想得到嘛,洛懸平時不會這么遲鈍的,難道是太過興奮了?(自我感覺也太好了吧……)
“你明說不就好了。”
“我忘記那個單詞了。”真是丟臉,李舒忿忿地想,都是他腦筋太死了,莫非選擇他是一個錯誤?
“用中文說不就好了。”到底是誰笨哪?洛懸不知怎么的覺得有點想偷笑,她有點失常呢,難道是因為這次約會……
“雷達干擾裝置!
洛懸仍沉浸在自我陶醉中,“你說什么?“他表情愉快的問。
“雷達干擾裝置。我問你車上有沒裝?”很難得的一本正經。但得到的效果卻是——“你說笑?”
“沒有。”(仍是一本正經。)
“舒,我沒發現其實你也蠻有搞笑的天賦的,也許可以考慮去寫喜劇。對了,你剛才說什么?雷達干擾裝置?
“說笑罷了。”李舒也笑出了聲,但下一刻她卻猛地踩下了油門。
“喂,慢點。”洛懸拍了一下額頭,“你瘋了嗎?”
速度已經飆到150,李舒的神情也越發的興奮,“Crazy?Idon‘tthinkso.”
“換你開!避囃T诼愤叄钍娼忾_了安全帶。但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喂,你這樣我不好……”
非常溫暖的感覺,就像太陽也伸了個懶腰,把更多的光投射到這里。柔軟的唇,有點粗糙的手,交替輝映著,還有那微微的顫抖,幾乎要將她吞沒,他那潛藏心底的不安、對她的疼惜……一股腦地透過這個吻沖到活生生的現實中來。
“這真實令她感動,更令她瘋狂。當他離開了,她的兩眼與他對視,于是,再一次,這個男人又奪取了屬于自己的果實。
“我們要去哪里?”這回坐在駕駛臺前的是洛懸了,他看著李舒,”先答應我,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不再干危險的事情。”
“我的老爺車上有那個,雷達干擾裝置,所以有用擔心我被警察抓住!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天!
“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會有分寸,我是個成年人了!
“就是這一點才更令人擔心,不過,我會幫你把那個給卸下來。”
“什么?你,你這個色狼!
洛懸皺了皺眉頭,”色狼?”
“對,你想脫我老爺車的衣服,告訴你,他是個男的,難道你也有‘性’趣?”
“饒了我吧。”
“好吧,那我們去哪?”
“迪斯尼!甭鍛野l動了汽車!拔也蝗ィ纤鼓嵋讶ミ^很多次了,什么東西也玩過,沒新鮮感。”
李舒大聲抗議。
“我沒去過!
“騙人!”
“沒去約會過!斑@可是大實話,之前每次約會不是去shopping就是去吃燭光晚餐。
“我也是!逼鋵嵤菐缀鯖]約會過,有幾次,那還是上高中時與風昊去看電影,不過,風昊現在在哪里呢?在工作嗎?在懊惱她的離開?或是開瓶酒慶祝自己的重獲自由?
“想什么呢?”
“想一下去迪斯尼的可行性。”
“多少?”
“51%吧!
她戴著棒球,頭發束著,擋住了那細長的頸項,兩條腿出乎意外地白,可能是久穿長褲的原因。她站在那里,手插在褲子的口袋里,重心的70%都落于右腿……洛懸一手拿著一個蛋筒,向著李舒走過去。
“舒,給你。”
“謝謝。”
哇,真是美味,特別是在此刻,盡情游玩感到大汗淋漓之后!斑有這個!甭鍛野蚜硪粋也遞過來。
“那個是你的!
“我不喜歡!眲偛琶髅魇亲约赫f買兩個,而且還說要吃兩種不同的口味的。
“再不吃就融掉了,吃吧!边@么美味又這么冰涼,難道洛大少爺怕吃了會長胖?……長胖的洛懸……
“不要,太可怕了!”一付驚嚇過度的樣子。
“怎么了,什么不要?”怎么像在做噩夢,還是個白日噩夢。
“沒有!睆氐椎胤潘,李舒笑得燦爛,“你還是你,這實在是太好了。”
“我也是!甭鍛业吐曊f,李舒沒聽到,亦沒看到洛懸那會心一笑。
西方,太陽正緩緩地下降,人的影子也慢慢地拉長,也許這不過是每天都會有的自然現象,物理學家會冷靜地分析然后寫下微分方程。說它浪漫實在可被歸為幼稚之舉,但此刻……金色的光輝照著大地,使四周沉入一種寧靜,仿佛是正待入畫的風景。何止是風景,連心情也……
只不過是幾厘米,只不過有稀薄的空氣提供些微的阻力,指尖在炙熱地燃燒,他無法保持自然。洛懸就站在李舒的后方,稍稍靠后,李舒的手就在那里,自然地擺在褲縫處,五指微微彎曲,顯出骨節分明……”啊!陛p呼,因為感覺到一個陌生的溫度,與自己的截然不同,帶著包容而不是尖銳。
洛懸將李舒的右手包在自己的右手中,同時讓李舒將自己的重量落在他的聲上。
“好舒服……”
她喃喃自語。
他開心一笑。
第8章
“如果李舒知道我和你認識了,她一定會很興奮的?”
“我知道,但你不是!”塞雷笑得有點尷尬。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人的性取向不是一定的,隨時都有反過來的可能。”
“李舒也說過同樣的話。”
“我引用了她的話而已!憋L昊覺得這句話真是棒極了,絕對可以顯出其不意他的幽默。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引用她的話!比字傅氖撬牡诙緯,又一次造成轟動。但公眾并不知道金恩?由是誰,他們只知道由很年輕,年輕得不懂得造作和掩飾。李舒并沒有寫出完美的文字,這一點世上曾有為數不多的作家做到了解;也是沒有寫完美的情節,但她用一種方式或曰節奏征服了各種各樣的人。幾乎每個人都知道她在寫些什么,但每個人所知的又有所不同。
“你知不知道李舒準備結婚了?”塞雷問。
“我知道!憋L昊說,聽不出什么情緒波動。想必他已經將這消息消化了,只是不知道用了多長時間。
“我不知道的是,她怎么能夠那么心平氣和的通知我,還對我說我是她通知的第一個人!”風昊的語調激動起來,”塞雷,我對你說,其實我有點兒恨她,她太無情了,她比世上的任何人都無情,即使是南極的冰也是沒有她的血冷。她就像是一部機器,完全執行自己設定的程序,她——”
“你沒有辦法吧。”塞雷遞給他一杯咖啡,“你沒有辦法恨她,至少現在還沒法!
“……”
“那就是為什么你不適合她!
“這就是為什么洛懸更適合我!崩钍嫣稍谏嘲l上,應該說是躺在書堆里。她的眼睛由于工作過度而深深地陷入眼框,蒼白的臉在房間昏黃的燈下顯出缺乏營養。她更瘦了,幾乎他每一次見她她都會變得更瘦。
“你瘦了。“他僅僅在陳述事實。
“嗯!崩钍娲鹆艘宦暎斎皇萘,每天都吃泡面,梅非竟然跟著那個里約克?剛特去了意大利。意大利有什么好,除了西斯廷教堂和佛羅倫薩就沒有什么好看的嘛。就算有個威尼斯,有拉斐爾和達芬奇,有令你透不過氣來的驚嘆,但也,……
“可你為什么,你如果不喜歡我為什么要來惹我呢?”風昊氣得大叫,”如果我沒有遇到你,如果你沒有和我——和我!
歡迎您訪問言情小說大全,最新言情小說超速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