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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現代,臺灣 >> 青梅竹馬,久別重逢,歡喜冤家 >> 男神,綽號叫混蛋作者:言午午 | 收藏本站
男神,綽號叫混蛋 page 59 作者:言午午
    可惜不管她怎么勸,姜凌波的眼淚就是止不住,最后她只能嘆口氣放棄。

    哭完,姜凌波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丟人了,要不是二樓沒有人,她就真的是丟臉丟到國外了。

    幸虧這時,送Luna的人打了電話給孫嘉葵。孫嘉葵一聽到女兒已經到了旅館,頓時就坐不住了。她問姜凌波,“我要先回一趟旅館,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嗎?”

    姜凌波正愁得不知怎么辦,一聽到她的話立刻表示,“不用了,我想再逛逛,你快回去接Luna吧。”

    “那好,我們晚上演唱會見!”孫嘉葵手腳麻利地又用頭巾、紗巾將臉捂得嚴嚴實實。她戴好墨鏡,把沒了牛犄角的帽子扣到腦袋上,又對著玻璃整了整,接著就用力抱住站起來送她的姜凌波,貼著她的臉蹭了好幾下,邊蹭邊說:“好啦,我要走了!別告訴孫嘉樹你在我跟前哭過,乖!”說完,她又“啪”的往姜凌波的后背拍了一巴掌,然后踩著高跟鞋,轉眼飛奔下樓。

    姜凌波捂著后背,好疼。

    見孫嘉葵走了,她沒力氣地坐下,接著就匡當一聲趴倒在桌面上。

    歪著腦袋,她發呆了很久,久到窗外的太陽都從懸在山邊,變成了慢慢落進地平線。

    她看著逐漸消失的太陽,眼神呆滯,一眨不眨,直到一朵煙花突然竄上天空。

    第13章(2)

    演唱會要開始了,隨著煙花的散落,街上的人群又興奮起來,他們的尖叫和高呼,即使隔著玻璃,姜凌波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但她這時的心卻很平靜,沒有半點之前的激動,可能是因為剛才的那場哭把力氣都用盡了,她慢吞吞地背好背包,靈魂出竅一樣搖晃著走出了咖啡館,往演唱會場的方向走去。

    演唱會很準時的開場,隨著孫嘉樹他們的上臺,下面頓時響起了瘋狂的尖叫。

    姜凌波看看周圍,全都在喊“孫嘉樹我愛你”,而且一個喊得比一個響,甚至還有人拿著喇叭,在前面鼓舞士氣。

    “把你們對他的愛都喊出來!愛有多深,聲音就有多大!”

    姜凌波這就不樂意了,難道她對孫嘉樹的愛還比不過她們?她憤憤地櫓起袖子,捂住耳朵,也扯著嗓子開始喊,直到Yummy撥弦,全場安靜,她才稍稍緩了一口氣,簡直比當年看紀明歌的演唱會還要累。

    演奏很快就開始了,孫嘉樹一句“我們是MetalMasker剛說完,震天的巨響就在全場轟鳴起來。

    他唱的都是樂隊以前演奏過的歌,每一首姜凌波都聽過,都能把歌詞背得一字不差。

    雖然她從沒告訴過孫嘉樹,但在孫嘉樹不在的那三年里,她一直偷偷收藏著他的專輯。生氣他不告而別的時候,就把專輯丟到柜子里讓它們自生自滅,想孫嘉樹想到睡不著的時候,又打臉地再把專輯翻出來,戴上耳機聽著入眠。但哪怕她曾聽過千百次,現在面對著舞臺上的孫嘉樹,她的心還是顫得厲害,渾身不自覺地戰栗,連身體里的血液都在瞬間凝固后沸騰奔流!

    她又有了那種錯覺,周圍的聲音、周圍的人群,她全都聽不見也看不到,她所有的感官,她的心跳、呼吸、血液,全都只能感受到孫嘉樹一個人,全被他的聲音牽動著。

    直到演唱會結束,孫嘉樹帶她回飯店參加慶功聚餐,她都沒法從震撼中回過神來。

    她暈眩地問孫嘉樹,“有酒嗎?”她需要酒精來平靜一下心情。

    孫嘉樹看她的樣子,好笑到不行,“有!

    聚餐真的有酒,而且有很多酒。

    午夜,所有樂隊的工作人員全都擠進了事先準備好的房間,一來就直接奔著酒去,想要把樂隊的成員給灌醉。

    但因為孫嘉樹平時的威望太重,他們主要的灌酒目標就定成了Yummy。

    孫家葵把Luna哄睡以后,一看到屋子里的人都在灌Yummy,頓時沖過來替他趕人,還把醉倒的他放躺到大腿上,各種吃豆腐。

    桌子都是直接擺在地上的,他們也都赤腳盤腿坐在羊毛地毯上。

    才消停了一會兒,孫家葵的眼神就又轉到了姜凌波的身上。

    孫嘉樹半小時前出去接了個電話,到現在也沒回來,自從他離開,姜凌波就沒了精神,一句話都沒說,悶悶地坐在那里,拿著酒杯不停地喝酒,看起來魂不守舍。

    正好這時孫嘉樹開門回來。他剛一坐下,孫家葵就拿起筷子用力敲擊碗碟,等周圍稍微一靜,她沖著孫嘉樹和姜凌波吆喝,“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周圍全是些人來瘋,見狀哪有不跟著吆喝的道理,一時間滿屋子的人都在跟著孫家葵喊“親一個”。

    孫嘉樹輕笑著捂住姜凌波的耳朵,“別理他們!

    姜凌波卻放下手里的酒杯,眨巴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接著她突然傾身,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仰著臉親上了他的嘴唇。她蹭了蹭,沒有離開,而是生澀地伸出舌頭,勾了勾他的嘴唇。

    孫嘉樹微愣,他把姜凌波拉開,低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大花,你怎么了?”

    姜凌波睜圓著眼睛,又盯著他看了看,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下巴,然后就老實靠在他的身上,拿著酒杯安靜地喝酒。

    孫嘉樹又問了她幾次,她都沒有回答,直到聚餐結束,他將她送回房間后要離開,她才坐在床上、拉住他的小指出聲。

    “孫小草,我想洗澡!彼鹊糜悬c暈,聽到自己的聲音都覺得飄飄的。

    孫嘉樹蹲到她跟前,握著她的手哄她,“今晚太晚了,你又喝了酒,明天再洗吧!苯璨ㄑ凵穸贾钡,她抓緊孫嘉樹的手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搖頭。

    可她醉成這樣,孫嘉樹怎么能放心她去洗澡?他站起來,不顧姜凌波的亂動,強硬地把她抱到了床上放倒。

    姜凌波躺在枕頭上,看著給她脫鞋蓋被的孫嘉樹,呆呆地說:“是你不讓我洗澡的!

    “對,是我!睂O嘉樹笑著給她掖好被角,拿掉她鼻梁上的眼鏡,俯身親了親她的眉心。

    接著,他就被姜凌波一把鎖住脖子,撂翻到了床上。她隨即坐起翻身,跨坐到了孫嘉樹身上,手撐著他的胸口,靜靜看著他。

    孫嘉樹愣了一下,隨即勾著唇角伸平手臂,一副任君采擷的無賴樣。

    但當姜凌波真的咬著他的耳垂,學著他以前欺負她的樣子親吻他時,孫嘉樹還是按住了她的脖子。

    “大花,”他側頭親親她的臉頰,聲音輕得有如耳語,“你今天醉了,睡吧!

    姜凌波頓時就哭了。她把臉埋進枕頭里,整個人躺趴在孫嘉樹身上,摟著他的脖子,哭得渾身都在抖。

    孫嘉樹只好也抱住她,輕拍著她的后背,不時親親她的耳朵和頭發。

    姜凌波哭了一會兒,止住眼淚,側著頭又開始親孫嘉樹的側臉,從他的耳朵耳垂,親到他的臉頰下巴,一點一點、來回的啄著磨著。

    孫嘉樹慢慢收緊抱著她腰的手,微喘聲也逐漸加大。

    “孫嘉樹,”她趴在他身上,蹭著他的嘴唇,眼睛像剛被水洗過一樣,聲音里也還帶著哭腔,“我喜歡你!

    孫嘉樹理智的那根弦都斷了,他突然回應般地含住她的嘴唇,激烈得兩人都喘不過氣。但吻到一半,他猛地停下來。收回掐著她腰的手,捧住她發著燙的臉,勉強壓制住喘息,輕聲問:“你想好了嗎?”

    “嗯!

    孫嘉樹壓下她的腦袋,又一次吻了下來。

    第二天姜凌波醒來的時候,旅店里雕著MetalMasker字樣的木質鐘表指針,正好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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