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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帝王將相,情逢敵手 >> 那就是直路作者:于晴 | 收藏本站
那就是直路 page 35 作者:于晴
    姜玖低聲說到:“執金吾事前提到,不管大姑娘審問的如何,最后這些人還是要交給廷尉府的。趙紫歡被這些人傷了,須給個交代,執金吾受陛下旨意以替我們開后門到頂了,再下去未免……連陛下也需斟酌再三!本椭徊顩]說無法無天了。

    徐直不在意的嗯一聲,將盒子直接交給同墨。

    這樣的習慣動作在場的人沒有注意到,九行確是因此詫異的多看了徐直兩眼。

    姜玖接著再到:“攝魂鐘只有涂月班的頭兒知道,所以我將他們關在一起,其余人都另外再審。如果不是趙家搶了他們的人,他們早就去大魏了!眮淼嚼畏壳埃蜷_牢門,壓低聲量說道:“清秀的那個叫易朗,有胡渣壯一點的叫婁全廣!

    “我知道了!

    徐直與他的交談引起牢里兩人的注意;鸸庠诶伍T外尚看不清來人,但當他們將火光帶進來時,那兩人立即看見了為首的徐直。

    她穿著淡色的西玄衣裳,素雅中帶著無害的尊貴,她微微一笑,仿佛沒有看見他們衣裳輕微染血,就這么走到他們面前。

    鐵鏈聲嘩啦啦的響起,那兩人同時想要抓住徐直,姜玖上前一步,果然不出他意料;徐直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早就計算好自家地牢鐵鏈的長度,居然就站在短鏈距離外那么一點。

    徐直笑盈盈!皟晌粍e緊張,好好說話!

    “好好說話?”婁全廣冷笑,“小美人,女人就撇插嘴了。這里有你說話的份么?滾!”

    正在把玩墻上刑具的周文武轉頭看了一眼,笑道:“徐直,你這里各國刑具齊全,沒讓我在天牢里用上,真是周……當今陛下仁德啊。這下子你可以好好用一用,叫我親眼瞧瞧他們的威力!彼Z帶半諷。

    婁全廣這才發現陰暗角落里還站著一個人,那人隨手拿起刑鞭都上前,戴著面具,身形頎長,分明是那日的美男子周文武。

    “是你!”

    周文武瞇起陰毒的俊目,“不是我還會有誰?徐直,你要整治這兩人,怎能不叫我呢?我這輩子還真沒讓人這樣控制過,不好好算個賬,我心里過不去。”

    徐直完全當他不存在,事實上她一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便會自動屏蔽跟她無關的人事物。

    她未免讓人有威脅感,還刻意蹲下來與他們平視,無視裙擺沾到先前行刑時灑在地上的鹽水。

    她親切的問道;“兩位兄弟,敢問這攝魂鐘何處來?怎么用?人人適用么?制作的人如今在哪?”

    易朗不露神色的喵了周文武再轉會徐直!澳恪皇琴F族養的女人?”

    周文武瞇起眼。

    徐直笑道:“不是。”

    易朗猶豫片刻,掃過牢里在場的男人,最后目光還是回到徐直的面上!澳闶琴F族?”所以能做主的,只有她一人?其他男人都不是?

    徐直保持和善的笑容。“是的!

    周文武不耐煩她問供緩慢,面具下的目光如炬,盯著婁全廣問道:“不被攝魂的人,真是腦子有問題?”

    易朗瞪大眼,終于恍然大悟!霸瓉砟銈儍蓚里面一個腦子生病了……”在一回想,他瞪著徐直。“是你?你從頭到尾都是偽裝的?怎能裝的如此像?他還摸了你的屁股,為何你沒有反應?”

    牢里一片死寂。

    姜玖與同墨眼里同時出現戾氣,前者的手指動了動,但最終目光還是落在徐直的后腦勺上。她沒有吭聲,她地下人就不能隨意動手。

    有人突然打破無聲的地牢,吃吃笑道:“這是在……我眼皮下發生的么?這攝魂鐘真玄妙,竟能違背人的意志,你們還做了什么?”

    徐直聞言,這才瞥見身側男子的衣擺,原來周文武也在這里。還發生了什么啊……她表情微妙的往婁全廣看上一眼,對方無法控制的轉向她這頭。

    一個眼神再說,你確實做了許多,我都看見了。

    一個驚覺:原來你都看清了一切。

    徐直向來不太會看人的情緒,連帶著自己的表情也不夠細致巧妙,白話點就是掩飾性不足,她試著想要表達她的友好不會隨意透露,但必須要交換秘密,只是不知是不是她表情太粗糙,周文武垂目一看就將她明顯的意念收入眼底。他勃然大怒,長鞭一揮出去,鞭上的倒勾盡數刺入婁全廣的身上,惹來凄厲慘叫聲。

    “周文武!”

    “徐直,你是瘋了不成?!為了一個攝魂鐘,就讓人為所欲為?他還對你做了什么?!”

    姜玖立刻跨前一步,站在徐直另一邊,一伸手就能隨時擋住這個瘋皇子打向徐直的一鞭。他盯著周文武,心平氣靜道:“周文武,你可要搞清楚了,當下大姑娘手無寸鐵,要怎么自這些人手底下逃出來?在四方館她一呼救,你這個被攝魂的人會怎么聽從命令對她?可別忘了你當時抱著她不放,要她怎么逃?還是你要大姑娘反抗他的碰她,最后在城門那里我們等到的是一具尸體?”

    周文武聞言僵住。他低頭死盯著徐直,面具背著光,連帶著面具下大魏眼睛也黑沉沉的未見一絲光明。

    徐直看著他,慢慢的起身,但他的目光并沒有隨著她的移動而抬起,就那么有也不抬的立在那里。

    徐直瞇起眼。如果說她的沉痾是頭痛之癥,那么周文武積久難愈的病癥就是反覆無常;光看他當年派親信遠去大魏抓徐達,害的她浪費時間也得去大魏一趟,她就留下此人有瘋病的印象,難抹滅,尤其他嘴上還說喜歡她……簡直是亂七八糟。

    她想到人的體溫可以軟化一個人的火氣,白話點就是能溫暖一個人的身心,于是她不疾不徐的伸出手,壓在她攥著刑鞭的手背上。

    周文武終于抬起眼來看看她。

    徐直試探的問道:“嗯?心緒平穩點了么?”

    “……”

    似乎是有,至少不再齜牙咧嘴。徐直忽然理解西玄人天生熱情的原因了,這里摸一模,那里親一親,心頭火氣就能平靜下來,多好。

    易朗小心翼翼的插嘴:“請不要誤會,我們絕對不會滅口的,出了城定會放這位貴族姑娘回去……”

    周文武冷冷哼一聲,又寒聲問:“那么倘若我被攝魂了,要叫我殺人,我也會殺么?”

    “照說是的,但這一步我們還沒有試驗過。”

    “殺誰都行?”

    “這個……不好說。周公子你中途曾清醒過一次,雖然很快又被攝魂,但你并不是十分聽從。我們要你放下這位徐直姑娘,你堅持不動,這表示這位姑娘對你來說無比重要!币桌蕩缀跏桥鸟R屁的說到,完全不顧躺在地上低低慘叫的同伴。

    徐直撇著周文武。

    周文武卻冷哼一聲!八匾?”他沒看向徐直,只補了一句:“是啊,西玄徐直對西玄人來說,怎會不重要?”

    徐直思考著他的話,自言自語道:“原來西玄人對我都是小情小愛嗎?都這般喜歡我?”未覺地牢里的人都看向她,她心里頗覺不合理,又問:“攝魂鐘會讓人說謊嗎?”

    易朗一怔,看著她!罢f謊?不,不可能。我們試過許多次,被攝魂的讓人只會說實話。”

    徐直哦了一聲,見他有意表達最大善意,于是把握機會再問:“那么,攝魂鐘的后遺癥是心痛么?”

    婁全廣捂著傷口,轉向看周文武,粗聲道:“我們自己試過不曾有,難道是你中途清醒的后遺癥?”

    易朗接到:“我們實驗時沒有人中途清醒,說不定這真是半途清醒的后遺癥。攝魂鐘是我們祖上留下的古物,至于祖上從哪里來,我們全然不知。真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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