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來逼她吃東西了。
“我喝不下!彼认率譃閺姷拈_口道,因為她半個小時前才從幸?Х鹊昊貋,而在半個小時之前,她一直都在吃,幾乎沒有停過。
她到那里本來還想找又菱姊她們幫她遏制他不斷喂食的行為,沒想到她們竟助紂為虐,不僅沒站在她這邊,還拚命的點頭贊同卓翔做的沒錯,害她頓時有種交友不慎的感覺。
他輕挑了下眉頭,卻什么也沒說的把牛奶擱在桌上,然后伸手接過她手上的吹風機,自動自發的替她吹起頭發。
“下次要洗頭發的時候記得告訴我。”
“干么?你要幫我洗嗎?”她回頭看他一眼,開玩笑的問。
“孩子生下來以后我幫你洗,孩于生下來之前,我載你到發廊洗。”
結婚后,他曾經幫她洗過一次頭,技術還算不錯,只是結果讓她現在想起來都還會不由自主的面紅耳赤,她深深地懷疑,肚子里的孩子大概就是在那一次降臨的。
“你在想什么,臉這么紅?”
她立刻用力的搖頭,生怕被他發現自己竟然在回憶那天在浴室里所發生的性事。
“吹風機的風吹得我好熱!彼焓稚葲。
“再忍耐一下,快干了。”
“好!彼郧傻膽,暗自慶幸,幸好他沒發現!
吹風機呼呼的吹,他的手溫柔地穿梭在她的秀發之間,時而輕撫在她頭皮上,時而滑至她發根頸背處,舒服的讓她不禁閉上眼睛,差點沒嘆息出聲。
他的手輕輕地在她頸背處施壓,讓她舒服的垂下頭,然后感覺到他的吻輕印在頸北目上。
她微微地震動了一下,他的第二個吻隨之又落下,這回是吻在她頸子與肩膀的交接處,然后第三個則落在她肩上,輕舔吮吻個不停。
他突然關掉吹風機,緩緩地將她壓倒在床上。
“卓翔……”她不知所措的看著他,知道他想做什么,卻不確定自己該不該讓他做。
“我想要你,可以嗎?”他啞聲問道,雙眼因情欲而顯得異常深邃。
谷以嵐看著他,內心充滿了掙扎與猶豫,因為她知道只要一讓他跨越這道界限之后,他們的關系便不可能再像她所希望的只當朋友就好,以他的個性,他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她蠶食鯨吞,讓她點頭再次答應嫁給他,可是她至今依然不確定再與他結一次婚,到底是好還是壞?
“我剛剛打電話問過醫生,他說只要不要太激烈就行!币娝q豫不決,他沙啞的對她說。
谷以嵐難以置信的瞠大雙眼,不由自主的脫口問道:“你打電話去問醫生?”
他點點頭!拔也幌雮Φ侥愫秃⒆。”
她看著他,完全說不出話來。她并不是被他的用意感動得說不出話來,而是因為他竟然問得出這么羞人的事,而且還特地打電話去問醫生!
天啊,下個星期的產檢,她不敢去了啦!
“可以嗎?”他再次問道。
“不可以!彼B忙拒絕。
“為什么?”卓翔輕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會拒絕,因為如果她想拒絕的話,他剛開始吻她的時候,她應該就會拒絕他才對。
“沒有為什么!彼胪崎_他起身,卻被他瞬間鉗制住雙手,輕壓在她頭頂兩側。
“一定有理由,你剛開始并沒有拒絕我!彼坎晦D睛的盯著她。
“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
“沒有人規定不是夫妻就不能上床做愛!
沒料到他會說得這么直截了當,谷以嵐的臉不由得紅了。
“我規定的。”
“那你就快點答應說你愿意嫁給我。”
“不要!
“為什么不要?”
“我才不要為了滿足你一時的性欲而嫁給你。”她撇了撇唇,故意這樣說。
卓翔無奈的看著她,知道她是故意的!拔覑勰!
“男人在床上說這句話最不可信。”她斜睨著他。
無奈的嘆了口大氣,他突然起身,同時伸手輕輕地將她從床上拉起來,然后牽著她的手走出房門。
他要帶她去哪兒?他放棄了嗎?
谷以嵐覺得有一些失落,明明就是她拒絕他說不要的,怎么他放棄后,她卻悵然若失的充滿了失望感?
“坐下來吧!彼麑⑺龓У娇蛷d,拉著她一起坐在沙發上。
“你要看電視嗎?現在有什么節目好看?”她甩開心里的失望,開口問道,心想著其實看電視也是一種轉移注意力的好方法。
她左右張望著尋找遙控器,卻突然被他用雙手捧住了臉頰。
“我不是到這里來看電視的。”
不是來看電視的,那來干什么的?她很想這樣問,卻被他臉上既正經嚴肅又溫柔繾綣的神情給攝去了心魂。
“卓翔?”
他輕捧著她的臉,傾身親吻了她一下又一下。
“我愛你!彼钋榈膶λ姘,“這是我的肺腑之言,現在我們已經不在床上了,你不能再懷疑我的真心!
他就是為了這個才把她從房間里帶出來的?谷以嵐覺得好笑,又覺得他好可愛,她剛才是在跟他開玩笑的,沒想到他竟然當真。
怎么辦?她真的好想笑。
如果她真的笑出來的話,他會不會動手把她掐死呀?
“為什么不說話,難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愛你的?”她的沉默讓卓翔有些忐忑不安。
她想搖頭,卻因為臉頰被他的雙手捧住而動彈不得。“告訴我你愛我的理由。”她將他的雙手從臉上拿下來,柔柔地問道。
“因為你讓我總是不由自主的想你的一切,你的笑容、你的聲音、你的動作,你說的過每一句話,和曾經展現在我面前的每一個表情!彼粌H聲音溫柔,眼神也變得好溫柔。
“這樣的甜言蜜語你對多少女人說過?”谷以嵐低聲問。
“一個。不管是過去、現在、未來,我的甜言蜜語只屬于你!彼钋榈某兄Z。
谷以嵐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靜靜地看著他,聽他發出深沉的嘆息,然后緩緩地傾身再度吻上她。
他的舌頭先是溫柔地試探、輕舔她的唇瓣,在她不由自主的對他松了口后,立刻帶著強烈的占有欲探進她口中,熱情的與她攪弄在一起。
太久沒與他親熱,谷以嵐既期待又怕受傷害,可是他灼熱而狂野的吻很快就吻去了她的害怕與不安,讓她迅速興奮了起來。
他將她抱到腿上,用力的將她壓向他腿間的硬挺,她可以感覺到他迫不及待的隔著兩人的衣物磨蹭她,也可以感覺到他的氣息愈來愈深沉急促,然而即使如此,他仍遲遲不動手替她脫去身上的衣服。
“卓翔……”她不安的扭動著,想擺脫身上的衣物,她喜歡與他肌膚相親的感覺,也想念那種感覺。
“我們回房問!彼杆俚膶⑺饋,大步朝房里走去。
在明亮的客廳沙發上,他怕自己會熱情過頭而傷害到她和孩子。
房里的燈是熄的,但房門并沒有關,客廳的燈光流泄在床鋪上,將她臉上的渴望與迷醉一覽無遺的全照映在卓翔眼中。
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倒在床上后,他熱情如火的吻著她,而她也跟他一樣饑渴的回吻他。
他動手脫去她的衣服,她挺身協助他的時候也忙不迭的拉扯著他身上的衣服,然后迫不及待的擁住他的頸子,將自己緊緊地抵向他。
她熱情的反應和細微的呻吟聲,讓他忍不住發出低沉的嘶吼聲,熱情的親吻她每一吋柔膚。
谷以嵐燃燒的速度比他更快,因為她已經開始愛撫他,并擺脫他的壓制,翻身來到他身上,開始用舌頭舔弄挑逗他,讓他全身都燃燒起來,自制力很快就棄他而去。
卓翔的腦袋不斷重復著告訴自己一定要溫柔、小心的對待她,但他的動作卻完全不受控制。
他粗魯的將她拉上來,接受他充滿激情欲望的狂吻。他扯掉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分開她的雙腿,用自己的硬挺不斷地磨蹭她,讓她難忍的發出嚶嚀的聲響,他要她和他一樣的瘋狂。
她再也受不了渴望的痛楚,直接在他身上坐起身來,伸手握住他,將他引導進她早已準備好又濕又熱的體內。
咬緊牙關,但他依然無法將自己愉悅的呻吟聲壓制住。
她將雙手撐在他腹部,不斷地將自己撞向他,神情狂亂、氣息破碎,卻因始終達不到她想要的高潮而發出挫敗的嗚咽聲。
卓翔將她拉向自己,帶著她翻身與她交換位置,然后用既重又深的力道一遍又一遍的挺進她體內,讓她在他身下呻吟著弓起身體,無助的將雙手緊緊地掐進他手臂的肌肉里,然后尖叫的達到高潮,他才緊接著與她一起達到高潮,抽身倒躺在她身旁。
他將她拉進懷里,她渾身無力的將頭枕在他肩膀上喘息,直到兩人氣息都平穩時,人也睡著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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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還不到公司去上班嗎?”
星期—早上,谷以嵐吃完卓翔親手做的愛心早餐后,看他拿著報紙坐到客廳沙發上,一副閑來無事看看報的模樣,忍不住走到他身旁坐下來問道。
“你要陪我去嗎?”放下手中的報紙,他微笑的轉頭看她。
“為什么你一直要我陪你去呢?”她下解的問,“我一個人待在家里不會餓死的,你放心!
“我不是擔心你會餓死!彼焓州p碰她稍微圓潤了點的臉頰。
“那你是擔心我會一聲不響的就離開嗎?我保證不會!彼聹y的說,并舉起三只手指頭來做保證。
“我也不是擔心這個!彼χ鴵u頭。
“那你到底在擔心什么?”她百思不得其解的皺眉問。
“想知道嗎?”
她立刻用力的點頭。
“那親我一下!
沒想到他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谷以嵐呆愣了一下,隨即不由自主的紅起臉來。
“不想說就拉倒,反正那是你家的公司,倒了也不關我的事!彼D開頭去,哼聲說道。
“怎會不關你的事?我的不就是你的嗎?有道是夫妻本是——”
“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彼杆俚慕涌。
“錯!是夫妻床頭吵床尾和,夫妻沒有隔夜仇的,所以就請夫人忘了愚夫之前的愚行,盡情享用為夫所擁有的一切吧。”他扮小丑般的對她說,惹得她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你干么突然咬文嚼字的,這樣很好笑耶!”她槌他一記。
“好笑嗎?好笑就請夫人賞我一個吻吧。”他說著朝她嘟起嘴,一副等著吻的模樣。
“你到底要不要去公司上班啦?”谷以嵐伸手將他嘟高的唇瓣搗住,笑聲嗔問。
“你陪我去我就去!彼橇讼滤氖趾,將她的手拿開道。
“理由!彼f,略微一頓,又補充了一句,“別再叫我親你!
“那改由我親你可以嗎?”他一臉期盼的問,卻不等她有所回應,直接傾身覆上她的唇,溫柔繾綣的吻了她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凝笑的啞聲問:“喜歡嗎?”
她紅著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伸手撾他一下。這是什么問題?
“你到底要不要說啦?”她薄怒道。
“好吧,答案揭曉,因為看不到你我會想你,想到無法專心工作,所以這就是理由!彼槐菊浀幕卮。
“這不是理由,這根本就是強詞奪理。”她皺起眉頭,簡直哭笑不得。
“強詞奪理也是一種理由。陪我去公司好不好?不需要用到一整天的時間,只要半天,或者更短的時間,大概兩個小時就夠了。”他向她保證。
“連續一個星期沒到公司上班,你打算用兩個小時就打發公司里的一切人事物?”她難以置信的眨眨眼。
“雖然連續一個星期沒到公司,但并不代表我過去一個星期來都沒在工作,就像你之前所說的,其實我只是要去露個臉而已,至于為什么露臉要花兩個小時,那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所預留的時間而已。”他對她解釋。
“我看你在把公司搞垮之前,還是先向你爸請辭這個職務吧,免得到時候連我都被連累說我帶衰!彼胝姘爰俚拈_玩笑。
“嘿,你老公我才沒這么遜,給我點面子好嗎?”他立刻抗議,接著又傾身吻了她一下。“陪我去好不好?”他軟聲要求。
“我這個無關緊要的閑雜人到那里去,不會引人側目,害你遭人非議嗎?”她擔憂的問。
“誰說你是無關緊要的閑雜人的?你是我老婆,現在的執行長夫人,未來的董娘。”
“大家都知道我們已經離婚了!
“對,但不知道我們又結婚了,所以等會兒去公司之前,我們先到法院一趟,把該辦的事情辦一辦。”他點著頭說。
“什么該辦的事?”她懷疑的問。
“當然是結婚啦。”卓翔理所當然的表示。
“我又還沒答應要再嫁給你!龐舌了谎。
“你利用完我之后就想不負責任?”他用一臉難以置信的震驚表情瞪著她。
“我哪有利用你?”
“哪沒有?昨天晚上、前天晚上、大前天晚上,你都把我壓倒,然后對我這樣又那樣的,你要我巨細靡遺的把所有過程說出來嗎?”
“你不要胡說八道!彼t著臉抗議。
“我胡說八道?”他倏然睜大雙眼,“我可是有證據的,你昨天晚上留在我身上的齒痕還在,你要不要看一下?還有——”
“別說了!”谷以嵐又羞又窘的伸手將他的嘴巴緊緊地搗住。
卓翔微笑著親吻她的手,然后將她的手從嘴巴上拿下來!拔覀兘Y婚好嗎?”他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輕聲問道。
她著迷般的看著他溫柔而深情的眼神半晌,才緩緩的點點頭!昂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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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桌上的電話才響了一聲而已,便被卓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接起,原因無他,只因為親愛的老婆大人坐在沙發上睡著了,而他一點也不想驚擾到她的睡眠。
“不是說不準再打電話進來吵我嗎?”他不悅的低聲對電話那頭的秘書說道,因為剛才發現以嵐睡著之后,他就打電話交代過陳秘書了。
“對不起,但董事長在二線上,說要找您!标惷貢ㄎㄖZ諾的說。
他倏然蹙起眉頭!拔抑懒!比缓笊焓职聪抡陂W爍的二線。“爸,找我有事?”
“我剛才聽見一個難以置信的消息,張律師告訴我你找他去當證婚人,你和那個女人復合又結婚了,這是真的嗎?”電話那頭傳來卓父嚴肅的聲音。
“是真的。”早知道這件事遲早會傳進父母的耳里,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坦承。
“你這家伙瘋了嗎?”卓父怒道。
“我沒有瘋!
“沒有瘋會做這種事?你當初是為了什么理由才離婚的,你忘了嗎?現在和當初的情況有什么不同?如果要再結婚,當初就不要離婚算了!”
“如果時間能倒轉,我不會和她離婚。”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她家的掏空案解決了嗎?”
“我會解決!
“怎么解決你倒是說說看?這并不是只要用錢就能解決的事,它還關系到名譽、信譽、商譽等很多層面,別告訴我你不懂!
“爸,我愛以嵐,以后不管發生什么事,我都不會后悔!弊肯璩谅晫Ω赣H說。
電話那頭突然變得一片沉靜。
“我們需要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兒子!卑肷魏,卓父才開口。
“我不會改變我的決定!
“總之,我們談一談再說,我就快到公司了,等會兒去找你。”
“好,我也想讓你見見以嵐!
“她怎么了?我又不是沒見過她?”卓父不解的問。
“待會兒你看見她就知道了!弊肯钃P起嘴角,將目光移到沙發上沉睡的老婆身上,看著她已經明顯凸起的腹部,那里正孕育著他們的兒子,也是卓家的長孫。
“她也在公司里?”卓父訝異的問。
“嗯!
“她為什么會在那里?”
“我要她陪我來的!
“你——”卓父好像有種被他氣得說不出話的感覺。
“爸,你現在也許會有點生氣,但是待會兒你肯定會高興得跳起來。”卓翔忍不住透露一點訊息給父親。
“如果我真會跳起來的話,一定是跳起來打你。”
卓父難得展露他的幽默戚,讓卓翔一時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爸,我不知道你這么幽默!彼β暤馈
“很高興娛樂了你,我的車子要進地下室,不說了。”
“好,待會兒見,爸!彼χ鴴焐想娫,同時看見沙發上的老婆已經睜開雙眼,正試著從半躺的姿勢中坐正身子。
“對不起,吵到你了嗎?”他離開座位走向她,歉然的說。
“你剛才跟爸在說話嗎?”她問道。
他點頭。
“爸要來公司嗎?”她聽見他剛才說了“待會兒見”這句話。
“他的車子已經開進地下停車場了。”他點點頭。
谷以嵐一聽,頓時瞠大雙眼,急急忙忙的離開沙發站起來。
“你要做什么?”他面露下解。
“我是不是先離開比較好?”她不安的說。
“為什么?”他將她拉回沙發上坐下。“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爸知道我們再婚的事了!
“你告訴他的?”
“張律師說的。”
“那他有說什么嗎?他是不是很生氣?”她眉頭緊蹙,一臉憂心。
“你想太多了!弊肯璋矒岬呐牧伺乃氖,“況且即使他真的有點生氣好了,待會兒看到你之后,所有怒氣也會在一瞬間全部煙消云散的,你放心!彼f著目光住下移,落在她凸起的肚子上。
“母憑子貴嗎?”她依然有些不安。
“等著瞧吧,以后你不只是我一個人的寶,也會是爸媽的寶,卓家的寶。你等著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