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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皇子v,s女將軍,婚后相處,情有獨鐘 >> 木頭將軍作者:唯二子 | 收藏本站
木頭將軍 page 12 作者:唯二子
    “嗯!彼c頭,把永睿從頭到腳瞅了一遍。“那就麻煩八弟,我會派人送你到穹剜部落,這兩天你準備準備,F在嗤人各支族以穹剜支族長庫洛什為首,我再捎封信給他,并讓顧副將協助你!

    “那太好了,多謝七嫂。”永睿笑嘻嘻道。

    永霖輕哼一聲,面上倒有幸災樂禍。

    “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嗤人各支在草原的據點,還有支族間重要人物的姻親關系、父子關系,都記起來了嗎?或者我該這么問,你的嗤人語學得如何了?準備好融入他們,和他們打搏擊、攀交情了嗎?”

    “唔……”永睿頰肉抖了幾下。“咳,地圖背了,但是……咳咳,那個搏擊恐怕就……”

    “語言一句不通,聽都沒聽過搏擊?”永霖目光憐憫,直接論定他沒救了,就事論事詢問:“想過訂約的內容嗎?”

    “呃,不就互不侵占,每年派使節相互往來,互贈禮物……”

    永霖一哼。“你把我做過的再拿出來,八哥鳥都會!彼鹕恚浇锹湎渥永锬贸鲆坏鼤!笆青腿说拿袼子涊d,里頭從先祖傳說到放羊的方法都有,堪稱他們一族的智慧。把這些都帶回卓豫,咱們才知道要來往的是誰、該如何結交!

    永睿如獲至寶,喜孜孜要接過。

    永霖卻放回箱子里,沉著聲嚴厲道:“你得想辦法讓嗤人了解卓豫。”

    “嗤人族喜歡歌舞搏擊,我瞧八弟歌舞還行,但搏擊要練練。回頭跟你七哥早起扎馬,之后去穹剜,他們當你是勇士尊重,要做什么事也容易些!

    永睿臉一垮!捌呱摇⑽沂前讛仉u一只,沒練過……”

    邵庭杏眸睜圓,轉向永霖。“皇族子弟自小有人陪練,拳腳騎射功夫都不錯,八弟怎么搞的?”

    永霖邪氣笑,兩手掐開永睿雙頰,揉搓掐捏!耙驗樗蛐【蜁,吃得特別圓潤可愛,父王與母后們爭相疼寵,等到換了我們這群哥哥要訓練,就一點苦都挨不得,只會哭,成天撒嬌耍賴,弄到最后就由著他去了!

    邵庭理解地點頭,微笑。“八弟別擔心,依邵家的法子,還沒有練不起來的人,我定助你一臂之力,待會兒就幫你排一份操練表,讓李驍衛盯著你照做!

    永睿幾乎要哭了。“七哥,我可不可以再換一份禮物?”

    “不行,你留著,我和你七嫂三天后就要回京了,這頭的事要沒辦妥,你就不用回京了!甭冻稣R白牙,森森微笑。

    邵庭微蹙眉頭!皠e嚇他!

    永霖拉過她的手,深情款款。“用不著替他費神,你的心思全副拿來疼我,我都還嫌不夠,不必浪費分給別人!

    永睿落了一地雞皮疙瘩,抱著臂膀躲在旁邊,看他家七哥如何發揮卓豫學富第一的功力,甜語花言說來毫不費勁。

    邵庭任他拉扯,溫溫順順點了點頭,“嗯”了聲算是答應。

    永霖對她很貪,有時候幾乎不要臉面地討糖吃,偶爾更當著眾人的面要證明她是他的。她微地心疼,難道兩年前奉旨來關外,沒讓他慰留,當真傷透他的尊嚴?

    她緩吐口氣,自責沒讓國家人義與愛人兩者和諧。她選了前者,身為皇族的永霖,卻一反地位職責,選擇后者。

    “覺得負擔了?”見她思量但卻不語,永霖黯下神色,俊秀的眉軒揚,苦苦地扯唇笑:“說笑罷了,你的心思還要關懷祖父母親,還要牽掛邊疆國土,哪能光惦記一個男人!

    永睿驚嚇,抱臂退退退。他家七哥和人算賬就是擺出據理無辜的嘴臉!現在更上層樓,可憐加上凄清,壓根兒鬼見愁,好可怕!

    邵庭蹙眉,看著她性格惡劣的男人!鞍说芟然乇芎脝?”

    “噯,好好好,七嫂保重!”一溜煙逃了。

    “沒用!庇懒氐瓦,儒雅笑問:“庭兒要和我說什么?”

    邵庭傷腦筋。“我下棋從沒贏過你,如果你要我踏入棋局,得要告訴我。否則布好陣式,我沒走上去,你慪氣苦悶,我也會心疼。”

    永霖黑黝黝的眼睛發亮,一掃陰霾,像得了糖葫蘆的小孩,神情欣院清霽。“庭兒當真?真會心疼我?”

    她一如既往,誠實地點頭!班!

    他嘟起嘴,啄了她兩口,戀棧地貼在她唇邊,挨著她說話,兩片唇瓣磨著她的。“有你這話我就心安了,不枉千里迢迢擱著王府跑來這了!

    “嗯。永霖在我身邊,可以放心,但是我們也要快點回家,王府不可一日無主!

    “放心,安王府不養蠢奴才。少了主子就不能做事,回頭整批汰換掉。”

    她蹙眉。“總管跟筆墨書硯跟著你許久了,換了,去哪找能摸清你脾氣的?”

    永霖呵呵直笑!安痪湍忝?”他嫻熟地撫揉纖腰,薄唇在她頸根發叢嬉戲,蝶戀花似的輕憐蜜愛,碎吻紛落。“我想讓你寵壞。”

    “唔,嗯……”邵庭抬起下顎,讓他解開兩顆鈕扣,親吻鎖骨處的細嫩肌膚。永霖喜歡抱著她,喜歡咬她圓潤的肩。

    他所有樣子,她幾乎都知道。

    從他是皇子的時候起,他做的惡事,諸如扳倒朝臣、刁難官員,有的是因為看不順眼,也有的蓄意為難,只為了斗智。林林總總,不知道全部,她也知曉一半。

    祖父說過,隨他年長識事,他在八名皇子中愈顯奸險強橫,驕矜態傲,相處起來頗令人頭疼,可與之交,但不好深往。

    她不在京畿的那兩年,永霖頻頻上門,祖父看出意圖,曾來信探過她的意思。要嫁不嫁。她只回信永霖很好,是祖父沒看見,婚姻大事聽憑長上作主。

    永霖多情,蠻橫善感,她只擔心將來嫁了李思容,永霖會如何。因著永霖的執著,她難舍起來,所以祖父答應時,雖然對不起思容,卻也松了口氣。

    “庭兒,踩著我的腳!庇懒厮粏〉,嗓音模糊,已卸了她半數衣衫。

    “唔!贝蟀滋欤媸裁椿?邵庭沒多想,順著他,還穿著繡鞋就踩在他的黑靴上頭,覺得渾身冒著熱氣,任由他做盡夫妻間的親密事兒。

    邵庭覺得自己想錯了,她的男人不只貪,是貪得無厭。連續幾日回京的路上,永霖總纏她,像是要補足她不在、讓他提心吊膽的那幾天。

    他天天神清氣爽,日日饜足歡喜。小硯哭著來感謝她,說打從做事起,沒遇主子這么好心情、容易伺候過。

    邵庭起先不覺得,而今漸漸明白,結親那日,他的眾兄弟們何以欣慰,勞師動眾地感謝她,彷佛她收留了什么天大禍害。

    她是永霖的涼水,而他很挑,非常挑。

    他們一路放慢腳程,欣賞北郡風光,沿途玩過小市鎮,嘗過香餑餑,直到進京也是悠悠緩緩的。

    回到安王府,她更是被伺候得妥妥帖帖,永霖不要她動一根指頭,除了她慣常的每日練武外,尋常時候一滴汗都不用流,日子舒泰雍穆。

    永霖每日卯時早朝,固定讓青硯打點,用了簡單早膳便出門,回來便到她專用的休憩小間找她,和她說些朝廷大事,告訴她皇上對北郡政策如何、八弟有啥建樹。

    最近,話題轉到留邸。

    永霖從日日安泰回來,到漸漸染上煩厭,似乎跟隔壁的老相爺有關系。

    “我累了!”

    永霖一下朝就直奔她的休憩房,見她直挺挺坐在榻邊,便賴上來,膩著要她丟了兵書。

    她微微一笑,指尖撫過他鬢發,將手心貼在他額間腧穴,徐緩推揉。

    “相爺又跟你杠上了?”

    永霖閉著眸,直挺的鼻梁重重哼出悶氣。

    “哪天把隔壁的地兒買下來,淹水放魚,辟成王府池子!”

    “不可以,相爺清廉節儉,好不容易才攬足銀兩,從租賃買下那幢宅!

    “好個清廉節儉,你當他一國之相,俸祿會少嗎?他是不諳守財之道!”

    她柔柔撫著他額發冠束,輕語:“永霖,我聽說許多地方官員薪餉微薄,養不起一大家子,全都是相爺紆困。”

    遲遲過了半刻,他才不甘不愿:“好,我不養魚就是!北犿,探手攬住她頸子,將人往下勾,直印上他唇瓣,輾轉相親廝磨才抒解困乏。

    她雙頰紅撲撲,芙面溫婉掛著笑容。

    “我陪你出去走走可好?回來這么久,還沒到過你說的留邸。”

    “你想去瞧瞧?”永霖霎時神采奕奕。

    “嗯。”她點頭。

    “好,等我一會兒,回房把朝袍換了就走!彼绯鲩T,朝門外站守的青硯道:“把馬車準備好,我跟夫人待會兒要出門,往后每回夫人出門,就照我今天說的辦。”

    “是,小的正在記!”青硯隨身揣著小冊子跟筆,趕緊寫下來。

    “冬天的時候,車上記得放懷爐,火先烘好,夫人不大怕冷,不可太熱。椅墊上要鋪孔雀羽毛墊子,就拿去年惠妃送的那件。暗格里隨時放好軟枕跟毯子,得要是兔毛做的。車上要準備‘朝日閣’的綠茶糕,不用多,三兩塊就好;夫人喜歡喝烏龍,茶葉要多,泡得濃苦一些……”

    她喜歡苦茶么?邵庭偏頭懸想,這么一看,似乎是呢。

    她看著永霖繞過九曲回廊走回房,一邊落話吩咐,說什么待會兒走到門口,就要看見馬車,茶水點心也要準備好;青硯早被訓練利落,趕緊跑去辦。

    要伺候安王爺,當真不易。希望小硯別覺得她麻煩,她的規矩,真的沒那么多,往常都是輕裝簡從,走路來王府的。

    見瀟灑身影沒入轉角,她再回去安穩地翻幾頁書。

    兩刻后,永霖換好袍子,爽朗月牙色,更顯天生的豐神俊美。他頭束玉冠,身上玉塊與香囊一應俱全,當真自若風流,倜儻無匹。

    她點點頭,永霖習慣用好穿好,加之容貌不俗,身軀頑長,按他自己的習慣打理妥當,便是風度翩翩、顧盼生姿。難怪姑娘家要追,全明白了。

    “原來遺帕公子是這模樣。”

    永霖檢查扇子的舉動一僵,懊惱地看她!拔覜]有撿過,瞧都沒瞧一眼,青硯說的什么裊裊姑娘,我壓根兒沒印象!

    “嗯!彼,放下書本!白甙。”

    永霖蹙眉,鎖著眉目,霸道地牽著她。

    第9章(1)

    留邸座落在京畿西北,一處被昵稱小四國的區域里。小四國由三條街與四條巷組成,住的都是四國來的藝人、留學生、商賈,來自四國或其它小國的官員則一律居住留邸。

    他們先搭車到棋館。里頭除了四國來的外邦人,還有書生、商人打扮的卓豫人,各聚集了幾入圍成一桌,有的手中捏著紙片,正在玩紙牌游戲,有的桌上擺了五色小圓木棋,有的光是黑白兩色棋子就下滿棋盤方格,全是新奇東西。

    永霖帶她到最多人觀戰的一桌,棋盤上有四排四列十六根木棍,棍上零星串著黑白二色棋珠,對戰的兩人一人持白棋,一人持黑棋,輪流把棋珠串在棍子上。

    永霖瞅了眼棋局,解說道:“這叫方垛四子棋,把棋珠串在木棍上,哪一方可在橫、斜、縱三維連成四子一線,便算贏了!边是緊緊握著她。

    “嗯!彼⑿。

    永霖說話間,持黑子著翼國裝束的男人抬起頭,見是他,歡快地起身走來。

    “安公子!瞧,我的對手來啦!你們都快點讓位子,讓我和安公子一戰!”

    永霖溫和一笑。“我今天和夫人一起來,要我奉陪,必須夫人答應!

    男子這才看向邵庭,瞧見他倆牽在一起的手,恍然大悟。

    “安公子的夫人!”右手貼在胸前,彎腰見禮。“夫人好,請夫人把安公子借我,我好久沒有一展身手了,安公子不在,無趣!沒人能贏我!”

    邵庭秀氣的眉略抬,看了身畔永霖,再瞧瞧熱鬧的棋館。既然都來了,不妨讓他開心一些。“這兒能下注嗎?”

    “庭兒要賭?”永霖訝異。

    她微笑!拔覄傇陂T口看見一匹駿馬,頸長軀壯,腿高鬃濃,氣愾英武,似乎是四國之一的馬種,夫君可否贏來?”

    永霖哈哈朗笑!皼]問題!外頭的馬是誰的?安某為妻,在此懇請一戰。”

    館內喧嘩起來,眾人交頭接耳,紛紛去問誰是馬主。一個在玩五色棋的漢子聽了跳起來,奔到門口看了那馬一眼,搔搔腦袋,垂頭喪氣走回來。

    “咳,我是馬主人。”

    永霖溫雅笑,對方他知道,是卓豫往來滄浪國的馬販,偶爾才來棋館。“我家夫人很欣賞大哥的馬,不知大哥是否愿意以馬為注,對弈一局?棋種可由大哥選擇!

    漢子搔搔頭,有點傷腦筋!榜R沒什么,要送也行,但就棋嘛,我下得不好,萬一三五步內就輸掉,這未免也輸得太快了,丟臉啊。”

    邵庭一笑。“不如這樣吧,這位大哥可以挑五位同伴,輪流與夫君弈棋,若夫君全勝,馬才歸我們,若輸了一盤,今日大家的點心茶食,就算夫君請客!

    永霖斂容!巴海韲钠逦铱刹惶瞄L。”

    “諸位聽見了吧?這位大哥可以找翼國的棋手相助,我家夫君聰明,別讓他贏得太容易!彼φZ嫣然,大方地找處位子坐,捧茗看戲。

    正當整間棋館鬧哄哄推選人的時候,永霖湊在她身邊,低聲附耳。

    “你是來讓我玩的?”

    “你分明能先拋著朝堂上的事,何必直揣在心里,弄得自己煩?”

    她笑。“下去玩玩吧,別讓相爺影響了,我想看你意氣風發地贏過所有人!

    “好。”他心里生甜,五臟六腑像蜜麻花,和糖揉攪在一塊兒,心情大好。

    他們在棋館待了一時辰,永霖機敏善變,對各式棋牌游戲游刃有余,連番戰下來,最不擅長的翼國七彩牌也有小贏。

    永霖讓人先牽了馬回去,兩人又去看了留邸。

    因為相爺當庭反對,眼下四國來的官員只能在小四國出入,不可踏出三街四巷的范圍內。

    永霖解說這番局勢時,已無怨聲,相反地躍躍欲試,氣態盎然。

    “相爺愈老,手段愈玲瓏,不當庭反對,卻也讓大伙兒沒人敢支持,都怕將來留邸的異國人多了,一個沒管好出事要擔待。”

    她讓他牽著,放眼看去各色花軒、彩旗飄揚的樓宇!坝懒夭慌聠幔俊

    “外邦人只身來此,沒有靠恃,多半戰戰兢兢。他們想作亂的人少,想平安的多。相爺擔心卓豫國事泄露,但現今各國掌握他國情勢,大多是靠探子,與這些抄寫文書的官員和留學生關系不大。再說了,從他們口里取得消息,不更容易?若真打起來,還可以作為人質!

    “嗯!彼欢妓紤]過了!俺窍酄斢衅渌磳碛桑瑳]告訴你!

    “例如?”

    “我攻打嗤人的時候,曾經在一個嗤人大將帳里見到滄浪開國皇帝——仁皇的玉杯。滄浪的國土與嗤人一族沒有連接,中間相隔著卓豫,那東西要如何到嗤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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