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她清楚察覺到他,意識到他。
她的耳紅了,臉紅了,衣服領口內的肌膚也被染紅。
他在瞬間硬了起來,她身上的香味,被她的體熱熏蒸得更加撩人,吸引著他、誘惑著他,讓他不由自主的更加靠近,無法控制的張開嘴,深深的吸了口氣,將那溫暖的味道,納進心肺。
因為感覺到他的氣息,她無聲的喘了口氣,悄悄輕顫著,脖頸上那層寒毛全站了起來,因為他吐出的氣息而搖動,當他無法控制的靠得更近,她悄悄再喘一口氣,微微往旁側首,不自覺為他露出更多的肌膚。
那模樣,無比誘人。
他不該這么做,不該靠近她,不該被她吸引。
但這一刻,什么也忘了,他的腦海里,只剩下她。
等他發現,他已經情不自禁的張嘴伸舌吮吻著她雪白嬌嫩的脖頸。
她嚶嚀一聲,瑟縮顫抖著,卻沒有閃躲。
他等著她轉身推開他,她沒有。
而她的味道嘗起來該死的好,他舔吻著她那急促的脈動,聽著她幾近無聲的誘人喘息。
她領口內的酥胸,快速的上下起伏著,搖晃得像最上好的奶酪。
他伸手攬住她的腰,將她往后拉向自己。
她嬌喘著,抓住了他在她腰上的手,然后轉過頭來,他等她拉開他,等她說些什么,但她只是抓握著他的手,粉唇微張輕喘,雙眸水嫩氤氳,心跳在他拇指上方快速跳動。
情不自禁的,他舔吻著她微顫的唇瓣,她悄悄又抽一口氣,依然沒有掙扎,只有小臉變得更紅。
他無法控制的再試了一次,輕觸、摩挲她的唇瓣。
她又喘了口氣,嬌柔的身子微微顫栗。
他張嘴含住她如玫瑰花瓣的嫩唇,她發出小小的聲音,小手抓緊了他的手,他停了下來,凝視著她。
她紅著臉垂著眼,然后慢慢的,在他的注視下,張開了那粉嫩的小嘴,微微昂首,幾不可見的迎向他。
那青澀的邀請,讓他全身熱了起來,不由得將她摟得更緊,低頭吻住她微啟的雙唇。
她沒想到自己會受這男人吸引。
但他的所作所為,一再撼動了她,教她不由自主的,喜歡上這個頑固又霸道的男人。
除了強迫她上床睡覺,他在其他事情上,都很尊重她。
幾乎只要她開口,又有合理的理由,他都會讓人照做。
看著這整座本來快要完蛋,骯臟又破敗的城堡,在她的指示下,漸漸又恢復運轉,實在讓人很有成就感。
可是,凱知道,如果他不同意,一切都不可能發生。
這個男人聽她說話,他相信她,信任她。
在所有的人都畏懼她的時候,他相信她。
而且他照顧他的人,即便他不需要這么做,他還是收留了那些孩子。
他是個好人,雖然他不肯承認,但她知道他是,而她已經很久沒遇見好人了。
當他親吻她時,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心,在胸口狂奔,像是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似的。
她以為只是一個吻,但那火熱的吻,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唇舌與大手像帶著魔法,所到之處皆燃起火焰,焚燒著她,教她喘息顫栗,那感覺和之前在威尼斯那強吻她的貴族不一樣,完全的不同。
他身上沒有臭味,沒有那種香水和污垢混在一起的可怕香臭,嘴里也沒有那種食物卡在牙縫中的腐敗味道;他乖乖洗了澡,也喝了她每天都會幫他泡的薄荷茶。
每當她喘息,都只聞到熟悉的味道,那是每天清晨,她從他懷里醒過來,會聞到的味道,干凈、清爽、溫暖,屬于他的味道。
他不知何時,把舌頭探進了她嘴里,他的唇舌濕潤溫暖,他挺立的yu/望隔著衣物抵著她的臀,陷入她的臀縫之中摩著蹭著。
她慢了半拍才清醒過來,緊張的再次抓住他的手。
“你說你不會……”
她喘息的話語,因為他張嘴含住她的耳垂而中斷。
他抬起左手將她的罩衫領口往下扯,大手隔著那單薄的襯衣,覆握愛撫著她胸前的渾圓,啞聲問。
“我說了什么?”
她羞紅了臉,喘著氣,張嘴開口:“你說……你不會……”
凱話到一半,只覺胸口一涼,才發現他拉開了她襯衣胸前的繩結,在她說話的同時將她轉過身來,捧高了她,拉高了她的裙子,分開了她的雙腿,把她抵在書架上,低頭張嘴將她裸露出來的酥胸納入嘴中。
她倒抽口氣,嬌喘嚶嚀,瑟縮顫栗。
眼前的景象,無比嚇人又教人渾身發熱,她能清楚感覺到他嘴中的溫暖,感覺到他濕潤的舌頭舔著她。
這不對,她閉上眼,卻只讓一切變得更加鮮明,他熱燙的唇舌,吮吻含舔著她敏感的蓓蕾,帶來陣陣酥麻,讓她渾身發熱,只能張嘴喘息著。
“不會什么?”
他粗嗄的聲音,在她的喘息聲中響起。
她張開眼,看見他的臉就在眼前,那雙黑眸,陰郁幽黑,充滿火熱的yu/望。
他的大手緩緩撫摸著她赤/裸敏感的大腿,引來另一陣顫栗。
“我不會什么?”
他悄聲問著,薄唇貼著她的,灼熱的吐息,灌進她嘴里。
她能感覺得到,他腿間的yu/望只隔著他薄薄的緊身褲抵著她,他粗糙的大手再往上,撫摸她豐滿的臀,掌握著。
她應該要阻止他,但當他這樣看著她,這樣撫摸她,她無法清楚思考。
然后,他的手來到她濕潤的腿間,緩緩輕撫、挑弄,蹂躪。
她喘著氣,羞得滿臉通紅,卻無法阻止他。
驚人的酥麻不斷累積,往上疊加,教她抖得像風中落葉,只能不停喘息,她知道男人與女人在一起是怎么回事,她在威尼斯不小心撞見過太多次,但她不知道、她不曉得,感覺會是這樣。
他盯著她看,黑瞳炯炯,羞窘的,她再次閉上了眼,逃避著他火熱的注視,卻仍無法控制的張嘴呻/吟嬌喘著,他的呼吸、味道、體熱,無所不在的包圍著她,然后他再次親吻她,和她唇舌交纏,讓她不由自主的伸手緊抓著他強壯的臂膀,他粗糙的手指幾乎在同時探了進來,她喘息著想要退縮,但他揉撫、挑逗、誘哄著,試探的來回進出,帶來可怕又陌生的快感,她的身體驀然開始抽搐、緊縮。
敲門聲在這時響起。
凱渾身一僵,感覺他也在瞬間僵住。
她在那一刻清醒過來,卻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抖顫著呻吟出聲,感覺自己失控的身體緊緊包裹著他的手指。
門外的人,仍在敲門。
凱羞得滿臉通紅,不知如何是好,只聽到他在耳邊低聲咒罵,但她與他都知道,那些仆人沒有重要的事,不會在這個時候還來打擾他。
他額冒青筋的將臉埋在她肩上喘息,過了好一會兒,才把手從她身體里緩緩抽了出來,粗聲低咆。“來了!別敲了!”
他往后退開,堆在她大腿上的裙子落了下來,她站不住腳,只能面紅耳赤的靠在書架上,飛快抖著手,將被他扯下的罩衫長袍拉回原位,勉強遮住了被解開繩結的襯裙,和裸露的雙峰。
他轉身朝門口走去,猛地拉開了門。
“什么事?”
蘇菲亞緊張的說:“大、大人,呃,抱、抱歉打擾你,但城門外有個孩子,背著一位婦人,那男孩說想找凱夫人!
他一怔,“為什么?”
“我猜,”蘇菲亞瞧著他,鼓起勇氣道:“他聽說夫人治好了瘟疫,想請夫人幫他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