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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少東 第三章 作者:黑田萌
    一早到公司,所有人都發現真矢額頭上貼著紗布,但只有工藤敢跑去問他。

    “天川先生,你……”工藤指著他額頭的傷,“那是怎么回事啊?”

    在他相完親的隔天負傷上班,這讓參與他每次相親的工藤十分疑惑。

    “被高跟鞋敲的!彼敛浑[瞞。

    工藤一愣,“高……高跟鞋?”他腦海中立刻浮現昨晚那性感女子的身影。

    “難道是立原小姐?”工藤難以置信地問。

    “不是她,是誰?”說罷,他拿起筆,“把立原邦彥的電話給我!

    工藤一愣,“你要……”

    “當然是報仇!彼鏌o表情地說。

    “報仇?”工藤眨眨眼睛,扶正架在鼻梁上的眼鏡,“不好吧?”

    他瞥了工藤一記,“怎么不好?”

    “你每回都那么惡整跟你相親的小姐,會被打也是早晚的事!痹掚m不中聽,但說的都是事實。

    真矢濃眉一叫,“沒人對我動過手。”

    “那是因為大家對天川家有幾分顧忌!惫ぬ僬f。

    “立原亞弓對我就沒顧忌?”他反問工藤。

    工藤微頓,神情困惑!八姆磻瞧婀至它c……”

    拿高跟鞋敲他?虧她想得出來。不過像她那種第一次跟人家見面相親,就穿得性感花俏的女孩,確實是有點異于常人。

    “工藤,”真矢認真地跟他的論起來,“我不是第一次那么做,可是她卻是第一個反擊的人……”

    “你該不是對她做了什么比較‘濕背秀’的吧?”工藤眼底露出幾分狎意。

    知道他在暗指什么,真矢皺皺眉頭!拔覍λ龅模覍ζ渌俗龅亩家粯!

    “那她……”

    “她很特別!彼驍嗔斯ぬ,“我只能說……她很不一樣!

    “那你打算怎么報仇?”工膝好奇地問,“搞垮立原商事?”

    真矢撇唇一笑,“我沒那么邪惡吧?”

    “那你說報仇是……”工藤更是不解了。

    “整回去!

    “整立原邦彥?”

    真矢睜了他一記,“整他做什么?跟我相親的又不是他。”

    “那么是……立原小姐?”工藤蹙起眉頭。

    “電話!闭媸感弊谝巫永,睇著工藤。

    工藤微怔,“什么?”

    “電話啊!闭媸赣悬c不耐了,“你今天怎么變笨了?”

    “噢……”工藤一臉尷尬,“你等等,我回座位拿!闭f罷,他飛快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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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著衣服鞋子來到立原家,里綠已有了被臭罵一頓的心理準備。

    一進門,她就被傭人拖著往客廳跑。

    她前腳剛踏進客廳,坐在客廳里的立原邦彥、立原伊勢子就跳起來質問她。

    “你打了天川家的少爺!?”伊勢子兇惡得跟夜叉一樣,“你瘋了?你想毀了立原家?”

    她一臉茫然地望著伊勢子,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那家伙跟立原家告狀?他……他好意思告狀?要不是他先輕薄她,然后又丟亞弓的鞋,她也不會捉狂啊!

    “你真是活膩了你!”伊勢子氣得跳過來,狠狠地在她胳膊上一擰。

    “唉唷!”里綠疼得皺起眉頭,卻不敢露出不服的表情。

    立原邦彥此時也加入,“你是存心想搞垮立原家嗎?你居然打他?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啊?!”

    里綠賞了他一記,一臉“天知道他是誰”的無辜表情。

    看見她那表情,立原邦彥一臉懊惱。

    也是,她是不被接受的私生女,從小就沒見過什么大場面,就算不知道天川家的厲害也不奇怪。

    “可惡。”他懊惱無奈地低咒,“都怪亞弓,干什么叫一個土包子去幫她相親?”

    “別賴在亞弓身上。”伊勢子護女心切,將一切過錯全推到里綠身上,“都是這笨丫頭,是她害的!

    “我……”我什么都沒做啊!彼环䴕獾卣f。

    “你沒做?”伊勢子聞言,又狠狠地掐她一把,“人家剛才打過電話來,說你甩他一巴掌,還用高跟鞋敲他額頭,天啊……”

    伊勢子夸張地按著額頭,一副快昏厥過去的模樣。

    “你啊你,”立原邦彥慍惱地看著她,“你是哪根筋不對?你干嘛打天川家的少爺?”

    “他……是他……”她想說出原委,卻羞于啟齒。

    “他什么?”伊勢子又湊上來,“你根本見不得我們好,存心想讓我們全上街要飯去!

    里綠秀眉一蹙,悶開地說:“有那么嚴重嗎?”

    “誰說沒有?!”伊勢子氣急敗壞地說。

    從他們母子倆激烈的反應看來,他們似乎對那個天川真矢十分害怕。

    他是什么三頭六臂,了不起的人物啊?讓他們上街要飯?需要那么夸大嗎?

    “他是御河集團的少東,你碰都不能碰他一下。”立原邦彥說。

    “御……御什么河?”里綠不解地看著他。

    “跟你說,你也不懂!绷⒃顝┛扌Σ坏茫翱傊呛茏鹳F的人!

    她咬咬唇,一臉不汁。他尊貴,那她就比較卑賤嗎?

    何況要不是他先輕薄她,她也不會“痛下毒手”啊。

    “御河集團的總資本額在過去是八十億美金,現在在天川少爺的操盤下,已累積到兩百億美金了,他不是一般人,你懂不懂啦?”立原邦彥試著要讓她知道天川真矢有多尊貴。

    里綠怔怔地望著氣惱卻又無奈的立原邦彥,腦子里轉著他所說的數目。

    兩百億……美金?好巨大又模糊的數字,她甚至不知道如何換算成日幣呢。

    “別跟她廢話,總之這次咱們被她害死了!币羷葑雍藓薜氐芍。

    這會兒,里綠總算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而她也終于了解天川真矢為什么會說他一句話就能搞垮立原商事。

    真該死,看來他是真的有那個本事。

    不過,他看起來明明像個兇惡的黑道,怎么卻是大財團的少東呢?

    “邦彥,你看這該怎么辦?”伊勢子一臉憂心地問,“人家要是追究起來……”

    “我也不知道……”他愁眉苦臉,懊惱地跟著一旁還搞不清楚狀況的里綠。

    里綠拎著裝有衣服及鞋子的袋子,不安地看著他們母子倆,開始冒起冷汗。

    客廳里靜悄悄地,沒有任何人開口說話,只有伊勢子不斷發出的沉沉呼息。

    忽地,電話鈴聲劃破了幾乎凝結的空氣——

    立原邦彥抓起電話,“喂?啊?天……天川先生?”

    一聽打電話來的是天川真矢,伊勢子及里綠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是……是,真是非常抱歉,舍妹真是太不懂事了,我會……啥!?”立原邦彥陡地一愣,“你是說你……你要……要跟她交往?”

    立原邦彥斜眼睨著里綠,“她……她恐怕配不上天川先生……”

    里綠臉色一沉。那家伙要跟她交往?真的假的?

    在被她海扁一記之后,他還要求交往?他有病喔?

    “是……是的,好,好的,我知道了,再……再見!睌R下話筒,立原邦彥神情茫然。

    伊勢子等不及他開口,忙著追問:“他說什么?他……他要跟亞弓,噢,不……跟這丫頭交往?”

    立原邦彥點頭,“沒錯!

    “怎么會這樣?”伊勢子難以置信地說,“他前一個小時才打電話來,說里綠拿鞋子敲他,怎么現在又……”

    他搖搖頭,神情;,“我也糊涂了……”說著,他望著里綠,“總之他要求跟她交往!

    “我?”里綠指著自己,聲線倏地拔尖,“我怎么跟他交往?我是替亞弓去的!

    她趨前一步,“夫人,既然他現在提出交往的要求,就讓亞弓跟他來往吧,我想他應該認不出來的……”

    “你說什么?”伊勢子狠狠瞪著她,“讓亞弓跟他交往?”

    “對啊,你們不是說他是什么御河集團的少東嗎?”她有點自以為聰明地說:“他長得很帥喔,亞弓一定會喜歡他的。”

    “死丫頭!币羷葑託夂艉舻啬笏幌拢澳阆牒λ牢覀兗襾喒?”

    里綠一怔。什么害?她是真心真意的嘛!他們不是都喜歡有錢有勢又有型的對象嗎?天川真矢具備以上的所有條件耶。

    “你以為他真想交往啊?”伊勢子哼地一聲,“我聽說天川家的少爺是個性情怪戾的人,你打了他,還要叫亞弓去幫你收拾殘局?”

    里綠微頓,“您是說他……他想……”

    “他想報復!币羷葑訑蒯斀罔F地說。

    “啥?!”這事情真的有點“大條”了喔。

    “不會錯的!币羷葑用碱^一皺,“他所說的交往絕不是一般的交往……”

    “那您還叫我去?”里綠忍不住抗議著。

    伊勢子白她一記,“是你惹的禍,你不去誰去?”

    “沒錯!币慌,立原邦彥附和著,“現在他已經開了口,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你也得去!

    “不要!卑萃,她跟他交往簡直是羊入虎口,天知道他會怎么對付她。

    “不要也得要!币羷葑觾墒滞H一插,一副逼良為娼的老鴇兒架式。

    “夫人,我……我不行啦……”她抵死不從地,“我笨手笨腳,一點都不像上流社會的人,他會發現的……”

    伊勢子斜睨著她,“你放心吧,他不是真心要跟你交往,只是想教訓你,整整你罷了。”

    “我不要,他……他親我又摸我!”雖然她極不愿把他對她做的事說出來,但逼急了,她終究忍不住地脫口而出。

    她以為她這么一說,伊勢子母子倆會因此而同情她,但她錯了。

    伊勢子挑挑眉,不以為意地說:“摸一把又不會掉塊肉!

    “我告訴你,”立原邦彥指著她鼻子,“現在你已經闖了禍,就算他要你跟他睡覺,你都沒有拒絕的權利!

    “什么?”她驚愕又生氣地說:“我又不是在‘賣’的。”

    “你想看著老爸辛辛苦苦創立的立原商事倒閉嗎?”他神情嚴厲地說,“只要他一個不高興,立原商事就會馬上走入歷史,你知道嗎?”

    里綠陡地一震。

    雖然她是私生女,但爸爸在世時,對他們一家三口是非常照顧的。盡管母親沒名沒分,可是爸爸給她及正秀的愛,并不少于給立原邦彥跟亞弓的。

    一想到爸爸的公司,可能因為她一時的沖動而毀掉,她抵死不從的決心動搖了。

    見她稍稍軟化,立原邦彥立刻好言相勸,動之以情。

    “里綠,”他從沒這么好聲好氣的跟她說過話,“事情也許沒那么嚴重,他可能只是想鬧鬧你,等他氣消了,一切也都過去了。”

    里綠幽幽地睇他一眼,無奈寫在臉上。

    “為了立原家好,你就應付應付他吧!彼f。

    看來她沒有別的選擇,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乖乖就范的同時,盡量的保護自己。

    “我知道了……”她一臉哀怨。

    “這才對嘛!币羷葑幽樕隙褲M笑意,“雖然你隨母姓,但好歹也是立原家的一分子嘛。”

    里綠瞥了她一眼,沒說什么。

    拜托,這時候才說她是立原家的一分子,會不會太晚了啊?

    “對了,里綠……”立原邦彥笑看著他,顯然己安心許多,“天川少爺約你明天晚上八點,在筑地的越后屋見,你要準時到!

    “可是我要上班……”她晚上在居酒屋兼差,哪有美國時間跟他約會?

    “請假!辈坏攘⒃顝╅_口,伊勢子語帶喝令地說。

    迎上她嚴厲可怕的目光,里綠只得悶悶地點頭了。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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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筑地,越后屋。

    因為必須“再”服天川真矢見面,里綠帶去歸還的衣服及鞋子,并沒回到亞弓手中。

    知道她沒有名牌服飾的伊勢子,把那套衣服及靴子都送給了她,要她繼續充當富家千金立原亞弓。

    這當然救了她一命,因為亞弓再也見不著那只污損的鞋,但……要她再“重披戰袍”去見天川?

    那她干脆脫光光去見他比較快!

    總之,她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穿那樣的衣服去見他了,什么名牌嘛,布料那么少,啐。

    因為不敢再得罪他,她提早十分鐘到達越后屋。

    他還沒到,所以服務人員先將她帶至天川真矢早已訂妥的包廂里。

    這個包廂位于料亭的邊側地帶,既安靜又隱密。門外面對的不是其他包廂,而是一個漂亮的和風庭園。

    風景美是美,她可投有閑情逸致欣賞。

    為了今天的約會,她昨天晚上根本沒睡好,不是太興奮,而是太緊張。

    天知道那個兇星轉世的家伙,會怎么惡整她……

    枯等大半天,她翻腕一看,八點半了。

    “約人家還敢遲到?”她嘀嘀咕咕地說。

    難道說,這就是他惡整她、報復她的第一步?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的招數也未免太幼稚了。

    “天川先生……”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小小的騷動。“這邊請!

    “兇星來了……”里綠不自覺地背脊一麻,整個人僵硬起來。

    拉門一開,高大的他探進頭來——

    她正襟危坐,瞧都不瞧他一眼。

    “天川先生,可以上菜了嗎?”服務人員恭敬地向。

    “好。”他說。

    脫掉鞋,他走了進來,而服務人員隨即拉上了門。

    他手里拎了個袋子,里面不知裝了什么。坐下時,他將袋子往旁邊一擱,閑閑地問:“你餓了吧?”

    里綠抬起眼簾睇著他,一眼就看見他額頭上覆著的紗布。

    說真的,她心里有一點點的歉疚。

    雖說他活該如此,但用鞋跟打人畢竟是很危險的,尤其她還打他的頭。

    一個不好,她可能就要吃上蓄意傷害或什么過失致死的罪了。

    不過,她干嘛有罪惡感?他親她摸她,本來就可惡。

    上了法庭,她應該可以以“自衛”辯解吧?

    “怎么不說話?”真矢倒了杯水喝著。

    她一臉冷淡,視線甚至不肯集中在他臉上。

    要不是為了爸爸的立原商事,以她的個性,是不可能安安靜靜坐在這里的。

    見她擺出一副“就是不甩你”的姿態,真矢有點不滿,“你裝什么酷?”

    她敲傷他的額頭,他可以不跟她計較;但她不理他,這就讓他相當不悅。

    里綠眼簾一抬,不甘地睇著他!拔腋静幌雭!

    終于,她還是忍不住說了氣話。

    “噢?”真矢挑挑眉,細細打量著今天的她。

    今天,她穿著簡單而休閑,而且還在短袖上衣外加了一件薄外套。

    若不是他對她印象深刻,恐怕無法將她跟前天的她聯想在—起。

    “你今天穿得很……保守!彼f。

    她白了他一眼,“我怕被野獸襲擊!

    他唇角一勾,笑了起來。“我攻擊你可不是因為你穿成那樣。”

    她微怔,疑惑地望著他。不是嗎?那么……他是因為什么原因輕薄她?

    他凝睇著她,唇邊掛著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即使你把自己包得跟粽子一樣,我還是會攻擊你。”

    聽他這么一說,里綠的耳根頓時一熱,臉頰也跟著紅了起來。

    她警覺地瞪著他,下意識地抓緊外套的前襟。

    睇見她那驚慌失措的可愛模樣,他心里有一種小小的快感。

    “放心,今天不會!彼忌乙粨P。

    里綠眉心一擰,不滿地凝視著他。

    “耍我?”她一肚子的傻惱,卻礙于為大局著想而不能“發作”。

    “對不起!彼蝗徽f道。

    她一怔,困惑地看著他。他是為前天的行為賠不是,還是為今天的遲到道歉?不過,不管是為了什么,她都有點不以為然。

    挑挑眉,她淡漠地損了他一句:“原來你這個人會說對不起。”

    “誰跟你對不起?”真矢眉丘微隆,一臉正經地說,“我要你跟我對不起!

    她陡地一震。要她跟他對不起?他有沒有搞錯啊?

    他一臉嚴肅,“你‘傷害’我,跟我說聲對不起是應該的吧?”

    “我傷害你?”可惡,是誰傷害誰?

    要是她得了“相親恐懼癥候群”或是什么恐男癥的話,找誰算帳。

    “你把我打成這樣,難道不該為你不當的行為致歉?”

    “要不是你……你……”她面紅耳赤,支支吾吾,“你如果沒對我……對我……”

    知道她要說什么,他索性接腔:“我摸你親你,你也已經打了我一巴掌不是嗎?”

    “那樣就想扯平嗎?”她抗議著。

    “那你想怎樣?”他睇著她,身子自然地往前一欺。

    雖然隔著桌子,對面而坐,里綠還是因為他的大動作而警覺地往后一坐。

    她有趣的反應讓真矢更興起捉弄她的念頭,不過……她怎么那么容易臉紅?

    衣著那么性感的她,卻是朵害羞的雛菊?

    以他的經驗,通常敢穿成那樣的女人,在男女關系上即使不算開放,至少也算是有經驗。

    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孩?

    “對了,”他睨了她一記,“你剛才說你根本不想來?”

    “廢話!彼龥]好氣地說。

    “那你為什么還是來了?”

    “我是逼不得已的!彼龘䦟嵰愿。

    他微怔,“逼不得已?誰逼你?”

    雖說他不奢求她在聽到他想跟她交往時敲鑼打鼓放鞭炮,但用“逼不得已”形容,聽起來還真是不順耳。

    不過,他也沒什么好抱怨的,畢竟他也是抱著整她的心態提出交往。

    她是父親挑上的對象,他不可能愛上她。他愿意跟她交往只是想惡整她,只是覺得地還算有趣,只是……對,只是這樣。

    “邦彥哥說我要是不從,你就會搞垮立原商事。”她說。

    他挑挑眉,“所以說,你是為了立原商事,才勉強答應跟我交往?”

    “沒錯!

    “你回答得那么絕對,還真是傷我的心!彼浇且还,笑得有幾分不悅。

    “你才不會傷心!彼灰詾槿坏卣f,“你說要交往,還不是另有目的。”

    “噢?”他露出“你不笨嘛”的嘲謔表情。

    見他不否認,她吸了一口氣,讓胸口滿滿的都是空氣,然后再呼地將它吐出,說:“說吧,你想怎么整我?”

    他睇著她,臉上沒太多的情緒!澳氵@個人倒是很干脆!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別拖拖拉拉!彼荒槈蚜。

    為了生活,她每天要兼三份差,從早到晚都不得休息,哪有時間跟他繼續約會下去?

    最好他今天就把仇一次報完,別再浪費她的時間。

    “我不打算整你!边@句話不完全是真的,但事實上,他確實也還沒想到方法整她。

    “是嗎?”她眼底閃過一抹黠光,“那就是說……我可以拒絕跟你交往?”

    他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盤,咧嘴一笑,他難得露出了頑童般的笑容!跋攵紕e想。”

    “什……”她一怔。

    “要是你敢拒絕,我就把立原商事搞垮!彼鎺⑿Γ瑓s語帶恐嚇威脅。

    里綠懊惱地瞪著他,“你真卑鄙。”

    “我是很卑鄙。”他一副“你咬我啊”的表情。

    里綠氣得想真咬他一口,只是不知為何,他耍無賴的樣子還是那么該死的好看。

    真不公平,長得好看的人就比較有耍無賴的本錢嗎?

    嘟著嘴,她極度不甘地將視線往旁邊飄,故意無視于他的存在。

    突然,他將身旁的袋子往桌上一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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