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羅沙倫和邵茵也無法再干等于蒂綾來找邵緯,他們只好硬著頭皮去找于蒂綾。
于蒂綾接起電話,另一端傳來執行制作的聲音;“Eve,有你的訪客,是一位羅先生和他的太太,我已經請他們先去會客室等你了……你要見他們嗎?”
羅?應該不會是他吧!“我等會兒就過去,請他們稍待!
于蒂綾將手邊的工作大概做完后,拿了一份公文給執行制作。“你請導演在今天完成第十八場,客戶等著要看!
“好!”
于蒂綾走到會客室,一打開門即證實了她的想法!班!沙倫!
“嗨!蒂綾,好久不見!
“這位是……我想起來了,你是沙倫的太太,也就是邵剛的妹妹。你好!彼室獠惶嵘劬暤拿。
“你好!”
“你們今天來找我有事嗎?”于蒂綾在邵茵的隔壁坐下。
“呃,我……老公,你說吧!”
“是這樣的,邵緯住院了!”
于蒂綾緊張的站了起來,“邵緯住院了?他怎么了?哪里怎么了?他沒事吧?”她急得語無倫次。
“他在辦公室忽然昏倒了,醫生說他……”
“怎么了?你們倒是快說啊!”于蒂綾著急的看著羅沙倫和邵茵。
“醫生說他……肝有問題!”羅沙倫一副非常難過的樣子。
“肝?肝怎么了?”于蒂綾急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他的肝……醫生說他得了肝癌!
邵茵聞言,震驚的看著羅沙倫——怎么肝發炎變成了肝癌?
羅沙倫使了個眼色,邵茵隨即會意,原來……好吧!反正她閑著也是閑著,就利用機會讓惡作劇細胞活過來吧!
邵茵隨即哭了起來,硬是從眼睛里擠出淚水。“醫生說是末期了。”
“肝癌!末期……”這對于于蒂綾來說,簡直是青天霹靂。為什么上天要這樣對她?為什么她要那么固執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呢?“那……他還有多久的壽命?”
“兩個禮拜!”
“一年!”
邵茵和羅沙倫“異口異聲”道。
“到底是一年還是兩個禮拜?”
“一年!”
“兩個禮拜!”
邵茵和羅沙倫毫無默契的連錯兩次,羅沙倫只好設法圓謊,“嗯……醫生說,最短只有兩個禮拜,最長則不超過一年!
“這么短!”
“我們到現在還不敢讓他和家里的人知道!鄙垡鸢г沟恼f。
“他在哪里?我要去看他!”
“Eve,先別急!我們來這里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希望你能不計前嫌,讓他好好的過完下半生……”
“這沒問題!那第二呢?”
“我們想幫你們澄清誤會!
誤會?
“你知道邵緯和楚妍茜結過婚的事吧!事情是這樣的……”羅沙倫和邵茵唱作俱佳的將事情經過從頭講到尾。
“真的?”
“千真萬確!所以,你別再怪邵緯了,那并非出自他本意!”
“我知道了……他在哪家醫院?”
“仁愛醫院八零六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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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緯又驚又喜的抬起眼,生怕這一切都是夢,都是因為他太想念于蒂綾才會看到她的幻影。
“蒂綾!
于蒂綾一進病房,就看到邵緯坐在病床上批閱文件。
真是的!怎么那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明知道自己身體不好,還整天埋在公文里。于蒂綾走到床邊把桌上的一堆文件搬到窗戶旁的茶幾上,她正感到滿意時,轉過身卻看到邵緯的手上還有一堆文件。
于蒂綾走了過去一把搶走邵緯手上的文件,扔到茶幾上!澳惆!一點都不愛惜自己,都已經搞得進醫院了,還在擔心公事!庇诘倬c轉過身,手擦在腰上責怪邵緯。
“蒂綾!”邵緯直想爬下床抱住于蒂綾,卻被左手的點滴阻止了。
“小心!”
一看到邵緯不要命的想爬下床,于蒂綾連忙沖到床邊制止他,“乖乖的在床上躺好,否則我可要走人了!崩咸!如果讓針走掉、液體全跑到肌肉里的話,肌肉是會壞死的!
“好,好。嗯……你原諒我了嗎?你愿意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了嗎?”邵緯還是有點不相信,蒂綾今天居然面帶微笑的來看他?如果這只是一場夢,他情愿一輩子都不要醒來。
“我已經原諒你了!
“不論你肯不肯聽我的解釋,我都要把它說完。”邵緯決心要把事情的原委說個明白。“當年在馬爾地夫時,是我一生最快樂的時光。可是妍茜不知道為什么,居然知道我在馬爾地夫。一接到她打來的電話時,我非常吃驚,我問她是不是家里或公司出事了,她卻突然哭了起來,說她已經有了三個多月的身孕了,說那是我的骨肉……我承認和她有過一夜情,但她的交友狀況非常復雜,后來和她結婚以后,經由調查發現她肚子里的小孩根本不是我的,而是她公司里另一個設計師的……我們離婚沒多久,她就臨盆了,可是,卻死于難產!
“我知道,這一切我全知道。”于蒂綾握住邵緯的手,仿佛要給他支撐下去的力量。
“你全知道?”
“當然知道,別忘了你身邊有個廣播電臺。”羅沙倫從外面走了進來。
“你!我們的談話你全聽到了?”
“誰教你們不把門關好!
“我……做賊的人先喊抓賊,這世界還有天理嗎?”
“冤枉啊!要不是我幫你,你現在能左擁美女、右抱名利嗎?”
“是是是。古人有云,‘唯小人難養也’。”
“別刻意跳過女子!”
“去!別妨礙我們!
“我真是……唉!”羅沙倫裝著一副無辜樣,乖乖的被趕出病房。
于蒂綾原本高興的神情,一下子又憂郁了起來。
“你怎么了?”
“你一定知道,我在美國結過婚了……”
“我曉得!
“你曉得?”
“老實說,身邊有沙倫這小人,還會有什么事不知道呢?”
“那你一定也曉得,Jack到臺灣來了。”
“不!這我不知道。”邵緯一聽到情敵到臺灣來了,緊張的用力抓住于蒂綾的手,想到那天和她有說有笑的男人。
于蒂綾感受到邵緯緊張的情緒,故意說:“他是來找我的……”
“找你?你們不是離婚了嗎?”邵緯覺得自己的血壓節節高升。
“是!但是他說……他忘不了我。”于蒂綾淘氣的說著,想氣一氣邵緯。
“那是他家的事!我不準你和他重修舊好,我不準你再逃離我的生命!”
一聽到“生命”這兩個字,于蒂綾不禁難過起來!安唬粫,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真的?”
“嗯!對了,我想去販賣部買幾本書,你不準下床,不準勉強自己做一些做不到的事情!
“好!”
于蒂綾到販賣部買了幾本雜志后,決定要去問邵緯的主治醫師,邵緯現在的情形如何。
于蒂綾敲敲門,聽到回應后,她打開門走進去,看到一名大約三十出頭的成熟男子正專注的研究著病歷。
“請問是馮醫師嗎?”
馮偉中抬起頭,“我是。請問你是?”
“我是邵緯的家人,我想問一下他的病況怎么樣?可以回家休養了嗎?”
“邵緯?他當然可以回家了,他的病沒什么大礙,為什么不能回家?”
“可是……他不是得了肝癌嗎?”于蒂綾心想,這個醫生怎么這么不仁道,迫不及待的想把邵緯趕出醫院。
“肝癌?”
“對呀!”
“沒有!他只是太過勞累,又不愛護身體,所以肝臟有點發炎……怎么會扯到肝癌呢?”
“可是……他……那個……我……”于蒂綾不知道要怎么解釋,難道是羅沙倫和邵茵騙了她?或是邵緯騙了他們?
“我想,可能是邵先生的秘書告訴你的吧?”
于蒂綾用力的點頭。
“哈!我想你可能被他騙了!瘪T偉中能想像得到羅沙倫會搞的把戲,畢竟在一起當兵兩年,想不了解他也不行。
“該死的沙倫!就不要讓我看到他,否則……”于蒂綾咬牙切齒,直想把羅沙倫大卸八塊。她忽然靈機一動,“馮醫師,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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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緯在病房里坐立難安,又礙于答應于蒂綾不下床亂走動,所以只能坐在床上枯等。
“蒂綾!笨粗诘倬c走進病房,邵緯的一顆心總算安定了下來。
“邵緯,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庇诘倬c將所有的事情加油添醋的說了一番,最后終于得到邵緯的答應,外加附議。
顯然羅沙倫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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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沙倫莫名其妙的被一群護理人員圍住,繼而被送往血檢。
“對不起!請問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大聲詢問。
“我們接獲匿名人士的通報,說你患有愛滋病!
“我有愛滋?”
“是的。所以,我們需要抽取你身上的血液化驗!逼渲幸幻t師開口回答了羅沙倫的疑問。
“這太荒謬了!”雖是這樣,但他還是無可奈何的任人宰割。
折騰了大半天,羅沙倫總算自由了!盎闹嚕闹!真是天大的笑話,我羅沙倫會得那種病嗎?”羅沙倫坐在等候室里等待化驗結果,一肚子火無處可發。
“羅沙倫!”
“這里。”他跟著護士走進醫療室,坐下來努力的克制住怒氣。
“羅先生,化驗報告出來了,非常恭喜你沒有感染到愛滋病。不過你血液里的脂肪含量過高,有些高血壓的傾向,需要小心點。”
被你們這樣搞,沒氣出高血壓那才見鬼哩!“謝謝你。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當然,當然。”
羅沙倫邊走邊猜那個匿名人士是誰,走到邵緯病房門口,就聽到于蒂綾和邵緯在房里大笑。
“我看他現在可緊張了吧!誰教他愛惡作劇!
“他活該被整,居然敢騙我!”
羅沙倫氣沖沖的打開房門,“就是你們,就是你們!”
“嘿!一報還一報,無傷大雅嘛!”
“好,算我栽了!”羅沙倫看著邵緯,心想君子報仇,三年不晚。
“沙倫,幫我辦一下出院手續,我想回公司處理公事。在醫院待太久,骨頭都快生銹了!鄙劬曇呀浧炔患按鲈毫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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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邵緯和于蒂綾的誤會已經冰釋了,兩人也常一起出門,但還是沒有于蒂綾和Jack走得近;這下邵緯可緊張了,決定使出撒手锏。
邵緯找了家高級餐廳,約于蒂綾吃晚餐,并趁這個機會向她求婚。
“這句話我已經埋在心底好久了,我一直在等你回到我身邊,讓我對你說請嫁給我,好嗎?”
通常在羅曼蒂克的氣氛下,被一個自己深愛的男人求婚,女方一定會毫不考慮的答應;但于蒂綾卻猶豫了!拔摇也幌肽阋驗殂戙懙年P系而想娶我!
“不!我向你求婚是因為我愛你。我不否認銘銘也是原因之一,但愛你才是最重要的原因。我不能再沒有你,你可知道我在失去你的這幾年里,活得有多痛苦嗎?”
“我……我知道,我全知道。”于蒂綾還是沒有明確的回答邵緯。
“既然你全知道,你怎么忍心拒絕我呢?”
“我……我答應你!庇幸粋這么愛她的男人,她還求什么呢?
“萬歲!”邵緯正歡呼時,卻忽然想起一件事!澳荍ack怎么辦?”
“這又和Jack扯上什么關系?”
“他不是忘不了你嗎?”
“是!他是忘不了我這個朋友,這次回臺灣是想親口告訴我,他要和他的助理結婚了,請我去參加婚禮。但是,我可能得告訴他,我不能去參加他的婚禮了。不過,他倒是可以先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庇诘倬c向邵緯眨了眨眼,開心笑了起來。
“還敢笑!都是你說話不清楚,才讓我誤會。”
“是你自己要亂想的……這種事你腦筋動得比誰都快。”
“好,都是我的錯!
“這還差不多!
雖然于蒂綾答應嫁給他了,可是邵緯還是不敢把打賭的事情告訴她;因此,他當然得設法封住那個廣播電臺——無論是威脅或利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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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邵緯每天都會提早一個小時下班,回家乖乖的當家庭煮“夫”,因為這是于蒂綾嚴格規定的。結婚才兩年多,于蒂綾又生了一個女兒,令邵家兩老樂不可支,整天含飴弄孫。邵緯在經歷了于蒂綾生產時呼天喊地的痛苦叫聲后,打死都不肯讓于蒂綾再懷孕;但是于蒂綾偏偏覺得孩子愈多愈好,所以于蒂綾和邵緯又有了新的對抗模式。
至于羅沙倫他可慘了!原以為邵緯送他和邵茵去旅游是基于之前的賭注,誰曉得背后居然大有文章。羅沙倫一回國,aa做苦力。邵緯把公事全推給了他,自己倒是輕松快活,整天抱著寶貝兒子、女兒,氣得羅沙倫咬牙切齒的過日子。
柯娟也幫邵剛生了一對雙胞胎,邵家兒孫滿堂,樂得邵家兩老天天跟在孫子們后面,陪他們玩,幾乎都忘了自己已經年近七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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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蒂綾坐在梳妝臺前擦拭著濕頭發,邵緯則半臥在床上看著財經雜志。
“老婆!
“嗯?”
“老婆!
“做什么?”
邵緯放下雜志走向于蒂綾,接過她手上的毛巾,幫她擦著頭發。“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發生的事嗎?”
“當然記得,我記得有人拿了別人的雨傘,還理直氣壯的!
“真的?是誰?”邵緯故意東張西望,不肯承認自己做的好事。
“唉!那個人到現在都不把雨傘還我,我還非常好心的替他生了兩個孩子呢!
“兩個孩子?”
“是!別裝了,就是你!”于蒂綾轉過身,用力的捏住邵緯的鼻子,“還敢笑!承不承認?”
“我投降!我舉白旗投降……奇怪,我怎么娶了一只母老虎當老婆呢?”邵緯的手沿著于蒂綾的發根滑至脖子,輕輕按摩著。
“好,那我走啊!我又沒有求你娶我!庇诘倬c舒服的享受著這特別待遇。
“不行!不準你離開我……算我說錯話,該打。”邵緯最怕于蒂綾說要離開他,一直到現在,他還是會害怕,以至于連打賭的事情都還瞞著于蒂綾。
“天!我嫁給了一個生在君權時代的丈夫!
“那你不就是皇后了嗎?”邵緯繼續幫于蒂綾按摩著,從脖子按摩到肩膀,并輕輕的將她的臉扳向他,占有性的愈吻愈深,深情、忘我的程度就好比兩人已融合為一體……正吻得難舍難分時,房門突然被人打開。
“哥……對不起!”邵茵紅著臉轉過頭去。
于蒂綾急忙推開邵緯,邵緯不滿足的低吼了一聲。他氣憤的看著邵茵,“該死!你就不會敲門嗎?”
“我敲了。《疫敲得很大聲,生怕一進門就撞見你和大嫂沒穿衣服,那多尷尬!”
“那你不會不要來打擾我們啊!”邵緯快被他這個寶貝妹妹給氣死了。
“不行。尳形襾怼垺銈兿聵侨コ燥。大伙兒都在等你們呢!
“好啦!我們就下去了,你們先吃,不要等我們了!
“好,那我跟他們講,叫他們先吃……哥,別太‘勞累’。 鄙垡鸬难劬α髀冻鰬蛑o的光芒。
“去!我自有分寸!
原本安安靜靜的看著他們兄妹倆吵架的于蒂綾說話了:“邵緯,我們下樓吧,讓全家人在樓下等,實在是很不好意思,何況我還要喂銘銘吃飯呢!”
“沒關系,我已經要邵茵下樓請爸媽他們先吃了;銘銘也該讓他學著自己吃飯了!
“可是……還是下樓吧!我也有點餓了!庇诘倬c還是勸邵緯下樓。
“那……好吧!”
吃過晚餐后,大人們就到客廳聊天,小孩子則由銘銘帶隊去游戲間打電動玩具。于蒂綾抱著女兒瓊瓊坐在沙發上,邵緯則坐在她旁邊逗著瓊瓊玩,逗得她笑個不停。幾個小孩子里就屬瓊瓊最喜歡笑,而且也笑得最甜、最得人緣,害得柯娟直嚷嚷要認瓊瓊當干女兒,邵剛則抱怨柯娟厚此薄彼。
大家聊得正開心時,羅沙倫突然冒出了一句話:“蒂綾,你曉得你寶貝老公曾和我打過什么賭嗎?”
“打賭?”于蒂綾抬起頭來,不明白的看著羅沙倫,邵緯則是面色如土的拚命暗示羅沙倫。
“是啊,就在你還沒認識他的時候嘛!那時邵緯還拍胸脯保證一定在三個月之內追到你哩,誰曉得五年才……”邵茵捏了一下羅沙倫的腿,要他閉嘴,但羅沙倫卻堅持說下去!笆聦嵣希送我們出國去玩……”
于蒂綾的臉色愈來愈難看,“我把瓊瓊抱上樓睡,你們慢慢聊!
邵緯看著于蒂綾上樓,連忙追了上去。
“你到底在干嘛!哪壺不開提哪壺!鄙垡鹌瓶诖罅R。
“反正紙包不住火,蒂綾總有一天會知道的;倒不如現在就告訴她,免得愈拖愈久,反而更難解釋!
“其實沙倫說的也沒錯,拖得愈久,事情就愈麻煩!鄙蹜{翔贊同女婿的意見。
“我看,邵緯得自己收拾爛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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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緯倚在房門口,看著于蒂綾把瓊瓊放進嬰兒床,哄她睡覺;等到瓊瓊睡了,她便逕自拿起睡衣走進浴室,看也不看他一眼。
邵緯在外頭等了又等,好不容易浴室的門終于打開了,于蒂綾卻仍舊不說一句話的爬上床,側身躺下。
“蒂綾……”邵緯小聲的叫著。
于蒂綾背對著他,一動也不動。
“蒂綾,你聽我說……”邵緯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有事瞞著你了,我該打!”邵緯一巴掌、一巴掌的往自己臉上打,在看到于蒂綾顫抖的雙肩時,急忙將她的身子扳向自己!暗倬c,你別哭……你……”
他原以為會看到滿臉淚水的于蒂綾,沒想到卻看到一張笑臉!澳闼N!”邵緯不滿的控訴。
“我哪有耍你啊!是你自己以為我在哭,又不是我騙你的!庇诘倬c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可是……難道你不生氣嗎?”邵緯懷疑的問著。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什么?你怎么會知道?”
“不告訴你!誰教你要騙我,拿我當實驗品、打賭的對象!
“可是……”邵緯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
“沒有可是,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庇诘倬c把整個身子靠在邵緯身上。“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看著于蒂綾故作神秘的模樣,邵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算了吧!有些事情不知道會比知道好。“好吧!總有一天我會知道的!
看著窗外愈來愈深沉的黑夜,邵緯不懷好意的說:“蒂綾,好晚了,該睡覺了吧!”
聽到邵緯的話,于蒂綾故意和他唱反調,堅持不睡;最后邵緯還是把她制伏了。
邵緯正想翻云覆雨一番,于蒂綾忽然說道:“老公,我覺得我滿幸福的,有可愛的孩子、美滿的家庭、開朗的公婆……不要扁嘴嘛!當然少不了我親愛的老公羅!”
“這還差不多!
這一對歡喜寬家在經過了重重波折后,終于有情人終成眷屬。
而關于愛情的紀事,就如同李煜所寫的詞——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