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和角原以為藍之鱗抱著丹云一定是先回他們青龍島在蘇州的,然后等他們兩人一起會合了之后,再一起回到青龍島。
以藍之鱗的輕功,他應該比他們兩人更早回到分堂才對,可是,角和心回到了分堂,才知道藍之鱗根本還沒有回來,而且連一點消息也沒有,這教一向親不住性子的角怎么不心焦呢?
“當家的不會有事的。”心倒是一臉的氣定神閑。
“你難道一點也不會擔心!”角沒好氣的瞪了心一眼,跳離了椅子又重復去他在大廳“開水溝”的工程。
“有什么好擔心的,當家的最大的問題是出在丹云姑娘的身上,這時候沒消息才是好消息,表示他們之間還有話可說!毙男σ恍Φ暮攘艘豢诓。
他剛剛看到丹會面對藍之鱗時和以往不同的態度,他心中早就有個底了,如果不是藍之鱗當事者迷,他也應該會看到丹云眼中的逃避,是帶著特殊情素的神情。
看來,這迷糊的小妮子總算開竅了,這時候讓當家的和丹云姑娘單獨的談一談,相信一定會有一個令人滿意的結果。
“其實,我實在不懂,那云丫頭的大姊這么美,看起來又聰明能干,為什么我們當家的卻會喜歡上云丫頭這個迷糊丫頭呢?”
角實在是不明白,論長相,云丫頭的大姊一點也不遜于云丫頭;論氣質,他還覺得那個叫丹霜的姑娘比云丫頭更近合他們當家的。
“難道你對丹云姑娘有微詞?”心開玩笑的逗著角說。其實他也明白,對丹云,角一向是刀子四、豆腐心,雖然嘴上講講,但是心中還挺喜歡丹云的。
“才不是,只不過,我覺得像云丫頭大姊這樣的美人兒配那個流里流氣的大少爺太可惜了,要不是當家的阻止,我一定當場給他難看。
角一想起赤天揚的嘴臉就生氣,那個男人全身上下唯一的優點就是長得好看,真不曉得丹霜姑娘是看上那個紈绔子弟的哪一點?
尤其那個人講起話來就像在開玩笑似的沒個正經樣,
這種人除了浪費糧食之外,根本一點用處也沒有。
“很多來是不能只看表面的,你可別看那個男人吊兒郎當沒個正經樣,他打一個噴嚏,這天下的經濟有可能翻過來的!
“你別開玩笑了,赤家的朱雀樓雖然在全國有一百余家分店,但是,也不可能對天下的經濟有那么大的影響力!苯遣幌嘈诺恼f,因為心的說法委實讓人難以信服。
“朱雀樓或許沒有那個能耐,可是,愛居商號就絕對有那個能力!
“愛居商號?你不會要跟我說,那個看起來沒啥定性的男人就是愛居幕后那個一直沒露臉的大老板!”
這個消息實在太讓人吃驚了,因為愛居商號可是當今屬一屬二的商號,青龍島就接過幾次由愛居托運的生意,而每次龐大的交易量,都在在顯示愛居商號的經營能力,就像心所說的,只要愛居打一個噴嚏,這天下的經濟就要翻好大的圈。
“不僅如此,據我所知,赤天揚還是清風道長的得意弟子,他的武功修為可能不下于我們當家的。”心又說了一個更讓人吃驚的消息。
“不會吧!”角又再一次大力的搖著頭說?墒牵绻莻男人真是江湖中人稱“無為仙翁”清風道長的弟子,那他的武功一定是深不可測。
“所以,很多事是不能只看表面的!毙脑僖淮沃厣晁慕Y論。
角聽了心的話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的轉身,回到心的身邊坐了下來,然后一臉鄭重其事的問著心,“你說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的,那么,云丫頭雖然是迷糊了點?雌饋硪膊惶斆,她是不是有可能其實是很聰明的呢?”
對于角福至心靈的疑問,心只是聳聳肩露出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容,他不做任何正面的回答,只是像賣關子一樣的說了句——
“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