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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重生穿越,歡喜冤家,情有獨鐘 >> 妙妻招財作者:寄秋 | 收藏本站
妙妻招財 page 20 作者:寄秋
    「你話太多了!顾@邊的傷是交叉重疊,當然會縫得不甚平整,這老頭眼力不好,該喝些枸杞菊花茶明目。

    「哎!人老了,到處被人嫌,小輩們都不懂尊師重道了!顾室饪嚷晣@氣,埋怨年老不受尊敬。

    前一世的單九凈是護理師,簡單的傷口包紮和處理她還行,縫合勉強可以嘗試,但開胸、剖腹的手術她根本不敢,萬一把人醫死了呢?

    所以她即使拜了一位老大夫學把脈和針灸,一開始卻并未提供什么外科方面的意見,直到后來遇到對醫理狂熱的楊軍醫。

    一聽到她無意間脫口而出「傷口為何不縫合」,他頓時像打通任督二脈一般頓悟,衣服破了能縫,為何身體有洞不能縫合?

    戰場上最不缺的是尸體,因此他拉了不少死尸來練習,并且捉來單九凈一起穿線縫肉,刀挖腐肉,無形中讓單九凈增加了點技術。

    兩人經常探討外科醫學,單九凈有現代知識和概念,而楊軍醫功底扎實,單九凈沒把握的部分,楊軍醫能用自己的理解和經驗補足,兩人于是都成長許多。

    他們的關系是半師半徒,相互學習。

    「一株千年的血鶴草!箺钴娽t老眼一亮,「成交!

    「那你可以閉嘴了嗎?」吵得人腦子發脹。

    「哎呀!小丫頭的脾氣真不好,老人家好不容易找到可以說話的人聊聊,居然不讓我開口,太殘忍了,小心嫁不出去。」哼!哼!聽他嘮叨兩句會少塊肉嗎?小丫頭真沒耐性。

    單九凈淡淡回一句,「『嫁不出去」這句話你跟外面那位說去!瓜嘈潘茉敢夂蜅钴娽t聊一聊如何完整的剝人皮法。

    一提到皇甫天絕,聒噪的老軍醫貓燙了舌頭般瞬間無語,眼神略帶哀怨的看了沒良心的丫頭一眼。

    不過少了他的喋喋不休,兩人手里的動作倒是快了些,沒一會兒功夫大小傷口縫合完畢,灑上防止發炎的藥粉。

    一走出屋子,忙碌太久的單九凈有些精神不濟,眼前一黑,一陣暈眩襲來,她幾乎往前撲倒,幸好一只手伸出,將她抱入懷中。

    「以后不許逞強!骨扑樕及l白了。

    「知謹……」她虛弱地一笑,將頭偎向他胸口。

    「我會心疼。」他難得說出心里的話,一把將人抱起。

    單九凈一聽,抬手往他如玉面龐一撫,「知謹,我們會在一起很久很久是吧,等我們頭發都白了,牙齒也掉光了。」

    「嗯!生同衾、死同穴!惯@是他許下的承諾。

    「好,我嫁你,你若不負我定不相負!惯@世上再也沒有誰能比他對她更好,他在她的心底。

    聞言,皇甫天絕眼中的笑意濃得化不開,「我想早點把你娶回家,年底前入門,我來安排,你什么都不用做!

    「……聽你的!褂兴,真好。

    「睡一下,你累了!顾劾餄M是血絲,眼皮浮腫,眼下泛青,整個人像失水的花兒無精打采。

    「不想睡,哥哥的仇不能不報……」她絕不饒恕傷害哥哥的人,他們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

    「乖!聽話,閉上眼,一切有我,我給你撐腰!够矢μ旖^低下頭,在她眼皮上輕輕一吻。

    「知謹,我愛你!顾辉俸毩,因為有他。

    狂喜不已的皇甫天絕不禁笑咧開嘴,竟多了幾分傻氣,他想回她一句「我心悅你」,可是目光一凝,說不想睡的人已沉沉睡去,嬌憨的模樣讓他心里漲滿歡喜和憐惜。

    次日。

    單九凈一睜開發酸的眼睛,就見一室的明亮,她想著要起床,忽覺不對勁——

    腰上怎么多了一只手?還是男人的手。

    「知謹!

    「嗯——」剛睡醒的男人嗓音低啞慵懶,帶了點誘入的氣息,讓人聽了全身發軟。

    「你怎么在我床上?」面上微紅的單九凈抬起上身,玉肘放在他胸口上雙手托著腮幫子,滿臉笑意的看著他。

    身邊躺了一個男人,她不像一般大家閨秀驚慌失措的大呼小叫,反而興致盎然的欣賞美男晨起圖。

    「陪你!箍吹叫啡缁ǖ膵深,頓感風光明媚的皇甫天絕也笑起來了,以指撫過她嬌嫩唇瓣。

    「我不用人陪!

    「你會作惡夢!顾呐素M能午夜驚魂而無人陪,他自告奮勇陪睡,他的煞氣能鎮邪。

    「不會!褂植皇菦]看過死人,她好歹也當過幾年軍醫。

    「我會!

    「咦?」

    「我會害怕那個全身是血的人是你,這次是單木頭,下一次是誰呢?我怕得無法入睡,只想守著你!箘恿怂扔趧恿怂拿,他相信只要他無所作為,這事便會發生。

    「知謹……」單九凈動容地抱住他,在他下顎處親吻。

    「吻錯地方了,小心肝,這里。」皇甫天絕指著唇。

    一聽到「小心肝」,她肉麻的抖了一下!覆挥H,我要報仇,你得幫我!

    「親了再說!顾揲L食指依然停在唇上。

    「無賴!顾凰。

    「無賴是你夫婿,快親!鼓艿眉讶艘晃,無賴一回又如何,有花堪折直須折。

    什么人嘛!臉皮真厚。

    「還沒過門,不算。」一說完,她連忙跳下床,就怕被他捉住來個秋后算帳。

    可惜她想得很完美,現實卻非如此,她身子才剛一動就被壓住,彷佛帶著火焰的長吻激烈又兇猛,吻得她差點喘不過氣來,腦子一片暈眩,不知今夕是何夕,星星閃呀閃。

    等單九凈回過神時人已在正堂,衣裳穿戴整齊并無一絲凌亂。

    她不滿地睨了害她失神的男人一眼,再轉過頭,訝然的發現廳堂內滿是熟人——血狼軍各小隊的頭領。

    「你……你們怎么都來了?」

    帶著傷的雷霆咧嘴一笑,「將軍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今天有人要殺他,明天是不是有人要殺我們?血狼軍不會坐以待斃,我們必須做些什么才能讓人家知道我們不好惹!

    「你們真的豁出去了?」她感受到在戰場上殺敵的戰意。

    「是!贡娙她R聲一應。

    「既然你們不要命了,我也敢一拼,不過我要先問清楚,哥哥的遇刺是怎么回事,他不可能與人結仇。」她哥就是個呆的,別人對他好他便對別人更好,從不想別人會不會別有用心。

    「小九——」雷霆才喚了聲,話語就被打斷。

    「叫九小姐。」喝著茶的皇甫天絕語氣冷銳如刀。

    「小……呃!九……九小姐……」真瞥扭,小九干么變成女的,以前稱兄道弟多好;矢μ旖^猛力把杯子放下,「口吃換人!雇贤侠,浪費時間。

    「等等,我說,別換人,前幾天就有人邀頭兒……不,是將軍喝酒,但將軍一向嚴守軍紀,言明當值時不飲酒而婉拒,以為這件事就算過了……但是昨天兵部來了人,說是有一批軍需品到了,要將軍親自去看一看,若有問題好報請兵部替換新的再發下去。

    「將軍不疑有他的出了營區,帶了數名親信準備到兵部,軍需品的好壞攸關兵士,不得不謹慎,誰知我們剛進城就被神樞營的某位將領攔下,他說他的上官虎威將軍包下酒樓做壽,既然遇上了就去喝兩口酒祝壽,別讓人說將軍不會做人,可是……」雷霆一急就忘了要說什么,更加急得撓耳。

    單九凈冷冷接話,「可是里面沒有虎威將軍,而是你們所不認識的朝廷官員,個個官位還不低?」連這么卑劣的手段都使得出來,太下作了。

    「對對對,小九……咳!九小姐猜得真準,將軍一見識得的人不多就想離開,這時候一群花枝招展的花娘走了進來,一身的香味嗆得叫人受不了,一直往將軍身邊擠,強灌了將軍幾杯酒……」

    單九凈不屑地哼了聲,「他們要你們投靠東方宰相,許以金銀、名利、美人來說服,讓你們力挺三皇子為儲君!

    第十一章  動我哥哥的代價(2)

    「哎呀!小九,你真是聰明,我沒說你怎么知道……」不愧是賽諸葛,提了個頭便知下文。

    「九、小、姐,要我把這三個字刻在你臉上嗎?」

    皇甫天絕的話一落,眾人哄笑,面色訥訥的雷霆摸摸西北風沙刮出的粗面皮,心里叨念著醋勁真大。

    「……呃!將軍不答應,他說宰相跟他一樣是為人臣子,當盡忠報國,豈可結黨營私,為一己之私而有負圣恩,接著就帶我們走出酒樓,誰知剛出門口,就有一批殺手朝我們而來……那些人我們根本不看在眼里,血狼軍以一敵十可不是虛言,可是……」雷霆咬牙,恨恨地說:「我們突然虛軟無力,使不上勁。」

    「你們中了綺羅香!箚尉艃裘嫔y看的說著。

    「什么是綺羅香?」女子用的香粉嗎?

    「一種春藥!

    一聽是春藥,皇甫天絕不厚道的笑了。

    「什么?」春……春藥?一群砍人頭不手軟的漢子忽地漲紅臉,又惱又怒。

    「少許無害,用于助興,主要是讓不肯接客的青樓女子服用,讓她們渾身乏力又欲火中燒的任人擺布。」

    「小九兒,你怎么曉得什么是綺羅香?」大醋桶冷冷一揚唇,似笑非笑中帶著磨牙聲。

    本來紅臉的血狼軍們低頭悶聲一笑,樂看他們的小九出糗,單九凈眼神東飄西飄,「!呃……嗯!那個……楊軍醫說的,他提醒我要提防,有些男人很壞,專使下流手段……」

    背鍋的楊軍醫快六十了,正在查看單七鶴的復原情況。

    而感覺自己屬于「有些男人」行列的皇甫天絕半瞇著眼,散發出冷冷寒氣,他這長相想要女人需要用藥嗎?手指一勾前仆后繼。

    「咳!咳!這件事暫且壓后不提,我再問你們一遍,真想為哥哥報仇、為血狼軍出口氣嗎?」他們憋悶太久了,在京城還不如西北快活。

    「要——」眾人目光凌厲。

    單九凈眼里閃過狡黠光芒,「好,那我們就好好的玩,大干一場,不讓人小瞧了血狼軍……」

    「不好了、不好了,相爺,我們在城外西山莊子里的五千私兵都沒了,一個也不剩……」一名衣裳沾滿灰土,全身凌亂的侍衛慌不擇路的跑進富麗堂皇的大廳,立刻嚷了起來。

    宰相府的廳堂有兩根三人合抱粗的大柱繪著巨形老虎,形似巡視山林般仰抬巨大腦袋,色彩斑爛,虎目銳利,威風凜凜。

    但是此時無人欣賞老虎的英武雄姿,也沒人發現老虎的眼睛里一點紅,似在哀鳴,流著血淚。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天塌下來有老夫扛著,輪不到你們這些蝮蟻大呼小叫!固幌駱恿耍稽c小事也喳喳呼呼,好像來了洪水猛獸一般,跑得慢點就會沒命。

    「相……相爺,城外莊子的管事來報,我們藏在西山的兵沒了,要相爺你定奪!故绦l哭喪著臉,哪來的狗賊竟敢動相爺的人,簡直活得不耐煩了。

    他聽到都要嚇死了,跑過來廳堂時還跌了一跤。

    聞言的東方承僅一顰眉,以為是誰在和他開玩笑,并未放在心上,「說清楚,是誰又沒事亂起関,嚇唬得人面無血色,若再胡說八道定不輕饒!

    「不是的,相爺,真的沒了,整整五千名,一個不少,擺成一個猛獸圖樣,擱置在莊子的練武場上,管事說全都一刀斃命,被割了喉,身上完全沒有其他傷口!箽⑷说娜艘蔡膳铝,居然精準到刀過奪魂。

    「什么?」他一怔。

    「是的,練武場上血氣沖天,宛如一片紅海,找不到一個活口!

    原本不相信的東方承目光越來越陰沉,「五千名私兵全都死了?」

    「是的,一夜之間!故绦l顫著聲答,也覺得不可思議,怎么可能一個晚上殺光所有訓練有素的士兵。

    冷著臉,東方承重重一拍黃翅木幾,「去查,給我查誰這般膽大妄為,竟敢與老夫作對!

    「相爺,那個……呃!其實……」侍衛欲言又止,管事說的那件事也許是巧合,也可能真有用意,他真拿不準要不要說,說或不說都為難。

    「說,什么事,吞吞吐吐的!闺y道還有壞消息。

    「獸形像是……狼首!挂徽f出口,侍衛吐了口氣。

    「狼……什么人跟狼有關,莫非是北方的狼族……」狼族崇拜狼,以狼為神。

    「相爺,你忘了……」侍衛一頓。

    「忘了什么?」東方承臉色難看的低吼。不論是誰剛損失一批私兵,心情都不會太好,更別說是東方承。

    他身居高位太久了,不容別人挑釁他的權威,連一絲絲的意圖都不允許有,掐斷在萌芽期,這次事件對他來說是許久未有的挑釁。

    「血狼軍。」

    「血狼軍……」他面色一凜,是了,他幾乎忘了那支虎狼之軍,那兩萬血狼軍編入京畿營中已是京軍,而且駐紮地離他的莊子不到二十里,急行軍約一個時辰。

    「相爺……」

    「你下去!顾麚]手示意。

    「是!顾_步不穩地往外奔,活似要逃命去。

    「來人,給我傳聞子敬、莊宏、張欽等人,有要事商議!

    失去五千名私兵,等于在他手臂上砍了一刀,但真要說起來,被挑釁的惱火遠大于損失兵力的心痛。

    他不是不在乎損失,而是那一批私兵是為引開別人的視線,讓人以為他的確有心擁自個兒外孫上位所備下的兵源,并非主力。

    狡兔尚且有三窟,何況他是成精的老狐貍,真要挖他老底未免太自不量力,幾十年的籌備豈會被一朝揭破。

    約半個時辰后,一群穿著官服的男子匆匆到來,見到宰相大人卑躬屈膝,好不恭敬。

    「坐!

    「謝相爺!

    一行人依官位高低坐下,臉上有幾分不解。

    「你們知道西山莊子的事嗎?」東方承面無表情地一一看過在場所有人的臉,審視有無異狀。

    眾人搖頭,他們是臨時被找來,匆忙的丟下手邊公務赴約。

    東方承神色凝肅地說:「五千名士兵沒了!

    大家都聽不懂「五千名士兵沒了」是什么意思,相互一望,而后才慢慢明了話中之意,個個露出驚恐神色。

    「是皇上……」皇上終于忍不下去了,大刀闊斧斬除宰相的羽翼,削弱三皇子的勢力?

    「不是皇上!

    聽到這句話,這些在朝廷呼風喚雨的官員驟地松口氣,但東方承的下一句話又讓他們把放下的心再提起來。

    「是血狼軍!箹|方承說這句話時的神情充滿狠戾。

    嚇!血狼軍?這沒比較好?一點也沒有安慰到人,誰不知道血狼軍是一支尖刀似的悍勇軍隊,誰惹到它,它便直接插入心窩,不給人留一條活路。

    到底是誰不想活了做了蠢事,竟敢招惹血狼軍。

    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地找兇手,最后落在相爺那張陰沉得快滴出墨水的臉,眾人同時一驚——是了,是宰相,除了宰相安排的那件事,誰會得罪血狼軍,這不是害死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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