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懂事,不像浣浣!比我庖鉂M意的點點頭道。
她瞪了將茶放在她面前的浣浣一眼,仿佛對她有天大的不滿。
士豪將浣浣拉坐到身邊,用著歉意的表情對她道:“大姊,是我不好,沒想到要去拜訪大姊,你就別怪浣浣了!
他的話平息了任意意滿腔的怒火。
看來這個男人真的不錯,足以讓浣浣依靠終生,不像傷害浣浣的混蛋!
“既然你們都同居了,那我想問你,你要怎么對浣浣負責?”意意故意板著一張臉道。
“姊——”浣浣喊了聲,不愿姊姊讓士豪難看。
“你閉嘴!”任意意厲聲的對她道。這個笨浣浣—她可是在為她爭取權利耶!
都被人家吃干抹凈了,若人家不負責,她怎么哭天喊地都沒用了啦現在竟然還只會一心向著她的愛人,真是受不了她的笨。
浣浣無限委屈的盯著士豪看。
士豪拍拍她的小手,然后對任意意道:
“大姊,你放心,等我這陣子忙完醫學研究報告,我就打算帶著浣浣到拉斯維加斯去公證結婚,順便到那里去度蜜月!
“那你的家人呢?”任意意聽他這么說,好象她家浣浣不被他的長輩所認同!半y道他們不接受浣浣嗎?”
這是士豪的痛,浣浣正想開口,被意意看透,厲眼一瞪,頓時又縮了回去、
士豪看得出浣浣似乎很怕意意,在姊姊面前她所有的主見統統都不見了。
“浣浣,沒關系,我來說就好了。”他看向她的目光是一片柔情與溫和。
但當他看向意意時,眼里卻露出精銳的目光!按箧ⅲ惴判,不管我的家人如何,我都不會讓浣浣受委屈的!彼谋WC比浣浣多說十句都來得有效,意意看得出這個男人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溫和,見他這么呵護著浣浣,她也可以放心了,
“士豪,我就將浣浣交給你了,我只有浣浣這個親人,要是你欺負她,我可不會放過你。”她緩下容顏,和顏悅色的對他道。
接著她站了起來道:“好了,我的目的完成了,我要走了!
她走到門口后,又對浣浣道:“什么時候要到國外去,通知我一聲,我會事先送賀禮來給你們,我還要照顧小強,所以不能去參加你的婚禮了!
任意意就像一陣急驚風,來得急,去得也快,目的達到就立刻離開。
浣浣怔楞一會兒,這才轉向士豪迷惑的道:“姊姊的態度怎么轉變的這么快啊?本來還滿臉不高興,怎么這會兒就滿意的離開了啊?”
士豪笑著搖搖頭,看來任意意是很關心、也很愛護浣浣的,只是這個浣浣真的很遲鈍,不知道意意其實是來替她鑒定,他到底合不合格的?還呆楞楞的不知姊姊意欲為何?
真是夠呆的!
“浣浣,能得到姊姊的祝福就好了,別想那么多了,嗯?”
浣浣點點頭,抬頭看他笑得一臉的不懷好意,連忙退了一步。“喂這樣笑是什么意思啊?”
士豪勾起一抹邪笑,平時看她在任何事情上總是少一根筋,可是在這種事上,她倒還警覺得很呢!
“忘了?我剛剛還沒找你算敢笑我的這筆帳呢!”他愈來愈逼近她,惹得她尖叫連連。
浣浣看他一副非找她算帳的模樣,轉身拔腿就跑,兩個人在大廳里的沙發里打著轉。
看著他眼里閃著幽黯的目光,她就知道他想干嘛了!
真想不透,他外表看起來溫文儒雅的樣子,但在情欲的索求上卻是那么專橫霸道,甚至有如猛獸一般的狂野,那模樣好似要吞噬掉她整個人,令她心顫不已,卻又甘愿與他一起沉淪。
浣浣跑到沙發前面,而士豪則在沙發背后,她笑得晶亮的眼直視著他,胸口卻因奔跑而起伏不定,喘氣不已。
“士豪,我不行了,你饒了人家,別再追了啦!”她撤著嬌,柔聲道。
士豪見兩人之間只隔著一道沙發,瞇著眼衡量著距離,不語的望著她,然后趁此機會縱身一翻,橫越沙發椅,在她的驚呼聲中,飛身撲到她身上。
浣浣被他這么一撞,整個人往后倒退,跌坐在身后的單人大沙發上,而身上壓著一個他。
“士豪,你怎么可以偷襲我?”她驚愕的喊著,不敢相信自己這么輕易的就讓他壓在身下。
他對她露出一個得逞的邪笑。
“嘿嘿!這該說我有本事才對吧?”他用著無比輕柔的語氣對她道!坝H愛的浣浣,看我怎么好好的對付你!
他輕柔的話語反倒令浣浣升起警戒心,這樣的他怎么讓她覺得危險極了?看來他并沒有她想象的那般文質彬彬嘛!
“別這樣嘛!親愛的,我向你道歉,這樣可以吧?你就饒了人家這次,我以后絕對不敢再笑你了,嗯?”眨著眼,抬起笑盈盈的小臉小心的賠罪。
“好,要我原諒你可以!彼蠓降慕邮。
“耶!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那你可以起來了吧?”她推推幾乎將整個重量都放在她身上的他:心喜地道。
他舉起一只修長的食指,在她面前搖晃,“不過,我要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
聞言,浣浣小臉皺成一團,抗議道:“哪有這樣的啊?原諒人家就原諒了,哪里還有小小的懲罰,那還不是一樣?”
“不不不!”他凝著一張無比嚴肅的臉,眼睛卻泄露出笑意!澳强刹灰粯,這是甜蜜的懲罰唷!”
話一落,不等她再開口,他的嘴準確的對上她的柔軟小嘴。
“討厭,就會欺負我!
他呵呵笑著,然后在她粉頰嘖嘖有聲的吻了一下,站了起來,順勢將她拉起,然后他坐在大椅上,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浣浣的臉偎著他寬厚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闔上雙眼,細數他的心跳聲,心里涌上一股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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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她”的出現,浣浣以為自己會一直幸?鞓废氯,可是她的出現,卻為浣浣的生活投下了巨大的變化。
“請問你要找誰?”浣浣看著站在門外成熟艷麗的女人,直覺她的亮麗,是她無法比擬的。
“我找士豪!部蜌獾幕厮挕
“他不在!彼烤故钦l?怎么會認識士豪?
“那我可以進去等他嗎?”沈莉莉故意放低姿態,顯得柔弱有禮。
這樣柔軟的身段,使得浣浣不好意思拒絕她。
“呃……好吧!請進!变戒絺冗^身子讓她進來,再把門關上,跟著她進去。
“你坐一下,我打電話給士豪,他很快就會回來!敝v完話,她打了電話給士豪,士豪不發一言,只說他會盡快趕回。
浣浣倒一杯茶給她,然后坐在她對面,“不知小姐怎么稱呼?”
“沈莉莉。”
聽見這三個字,浣浣的臉瞬間變成慘白。她沒想到沈莉莉竟然會跑來找士豪。
沈莉莉滿意的看著她驟變的慘白小臉,臉上維持著不變的平和面容,眼底卻流露出狡猾的笑意。
憑這個外表清秀的小丫頭,怎么和美艷動人的她相比?想和她搶士豪,下輩子吧!
現在她只要能順利的在這里住下,下一步就是要把這個討人厭的女人,給趕出這里,這樣士豪就是她的了。
她相信士豪是愛她的,想當初她隨便哄他幾句,他就乖乖的聽話去做任何事了,現在只要她重施故計,還怕他不手到擒來?
她露出得意的光芒,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她不屑地掃了浣浣一眼,反正,她也不想和她說話,一切等士豪回來,她的計畫就可以開始進行
浣浣見她無意和自己攀談,她也省得和她說話,因為她實在不知該和她說什么。
二十分鐘后,大門終于被打開來,浣浣松一口氣,從來沒有感覺到時間這么難挨。
她站起身,正想迎上去,沒想到沈莉莉的動作比她更快。
只見她嗲聲嗲氣的對著他道:“士豪,你終于回來啦?”
士豪冷著一張臉連看都不想看她,他急忙來到浣浣面前上下打量她她安好,松了一口氣。
他這明顯的動作令浣浣的心感到溫暖,卻讓沈莉莉氣紅了雙眼。
她踩著三寸高跟鞋,緩步的來到他面前,刻意的擠入他們之間也將浣浣給推擠到一旁去。
“士豪,我終于再看到你了,你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呢!”她熱情的對他說道。
士豪冷眼看著她,“你來找我做什么?我記得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他的冷漠無情令沈莉莉有些卻步,不過為了自己美好的未來,她不得不鼓起勇氣來。她用著以退為進的方式,不碰觸他的身體,雖然她很想。
“士豪,我也是走投無路,才會來找你的呀!”她作出楚楚可憐的模樣。
那副模樣連浣浣看了都不由得對她升起憐惜之情,她想,只要是男人應該很難不為她心動。
她偷眼看了一下士豪,發現他眼光里有的只是嫌惡之情,雖然知道很不應該,可是她卻竊喜不已。
見他無動于衷、不說一句話,沈莉莉繼續賣力的發揮她的演技,他又沒把她趕出去,這應該是個好現象吧?
“士豪,求求你讓我在這里住下來,好嗎?我剛由國外回來,沒地方可以住,只要一找到住的地方,我馬上搬出去!彼难哿鬓D,懇求著他道。
浣浣看著士豪,想知道他的反應。
“你自己有家,而且你父親這么有錢,不會讓你連住的地方都沒有!荒偷膶λf道,拒絕的意味十分明顯。
“士豪,你不知道,自從和你分開后,我看上一個當紅的明星,便和他一起到國外去,我父親一怒之下,就和我斷絕往來了,現在我和他分開了,也回不去了!彼龜D出幾滴淚水,泫然欲泣的對他哭訴著。
現在她只能巴望他了,當初看上那個男明星,把爸爸氣得半死只要現在她能抓住士豪這只肥羊,那么她爸爸就會很高興的再給她金援。
到時有了士豪,又有了老爸,她就可以再度過著揮霍的生活了。
“你不要這么絕情嘛!”看來他這次真的鐵了心不想理她了,“看在我們過去的那段情,你就好心收留我,好不好?”
她的話令士豪整個人更加緊繃。她還好意思提到過去!
太陽穴的青筋跳動著,可以想見他有多憤怒,不想說話是因為怕自己的怒氣會嚇到浣浣,否則他早就要這個女人滾了。
他全身散發的怒氣,沈莉莉不是沒神經,她察覺到后,心里十分駭然?磥恚@個男人已經沒有當年那么好操控了。
眼角掃到浣浣,她忽地轉身過去面向她。
“浣浣,看在我們同為女人的份上,你就好心收留我,好不好?”她發揮哭功,哭得梨花帶淚的想博取浣浣的同情。
這個笨女人一眼就讓人看出她的天真與單純,既然士豪不好下手,那就從她身上下手好了。
“啊?”浣浣被突如其來的轉變給嚇傻了。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啊?她的雙手被沈莉莉緊纏著,她無助且無措的望著士豪,不知該怎么辦。
士豪見狀,一把推開她,將浣浣給拉到身邊來,不悅的對她道:“你少打浣浣的主意,沒有我的同意,她不會答應的!
“浣浣,求求你,我真的沒地方去呀!”雖然他這么說,但沈莉莉很聰明,知道他很重視浣浣,而且他既然無轉圜的余地,那還是該從她身上下手。
果不其然,浣浣的善良讓她一臉為難的看著士豪。
“士豪,我們就看她可憐,收留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