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札幌已經差不多半個月了,但一想到酒會那天發生的事時,木瞳心中還是會微微的泛起一股抑郁。
那天晚上,當那名陌生男人離開房間后不久,女裝部的人真的送來了一套剪裁合身的女裝,她毫不遲疑的換上衣服后,便匆匆的離開。
當她回到大廳時,酒會早已結束,她找不到父親和哥哥,只好先回到別墅,再打電話告訴爸爸自己先回家了!
后來她才知道,由于自己莫名的從酒會上失蹤,爸爸和哥哥到處找不到自己,而擔心的找上酒會的主人——京崎飯店的總裁幫忙。
她手里捧著書本,美麗的眸子卻怔怔地望著窗外的雪景出神。
“小姐,老爺請你去書房一趟!惫芗依_起居室的門,恭敬地對她說。
“我知道了,謝謝你。”合上書本,她站起身走出起居室。
“爸爸,你找我?”來到書房,她朝父親甜美一笑。
“木瞳,我邀請了宮崎夫婦還有雅司明天來咱們家晚餐,你哥哥人在東京,無法趕回來,所以你和爸爸一起招待他們!”豐川高木心情愉悅地說著。
“咦?爸爸怎么會想到邀請宮崎叔叔他們來?”走向前,她緊挨著父親坐下。
“我跟你宮崎叔叔這么多年沒見了,也該好好聚一聚,你說是不是?”他說。
“嗯,說的倒是!彼χc頭說。
“而且,你宮崎阿姨還告訴我說,她好想見見你,畢竟,從小他們夫婦就拿你當親生女兒那樣疼愛,他們還私底下告訴我,如果可能的話,他們還真希望你能嫁給雅司當老婆呢!”睨了女兒一眼,他促狹一笑。
“爸爸,你……你在胡說些什么?”木瞳驀地臉兒燙紅,害羞的垂下眼。
“說真的,上次飯店開幕酒會時,我見過雅司幾面,他的確是個人才,如果要他當我的女婿的話,我絕對舉雙手贊成!必S川高木由衷的稱贊著。
“爸,你越說越離譜了!他以前老是欺負我、對我兇,我早就發誓一輩子都不要理他了!”她鼓著一張粉臉,氣嘟嘟地噘著小嘴說。
“那是小時候,現在你們都長大成人了,他不會再那樣欺負你了!”豐川高木一臉好笑的望著她。
“哼!反正我們的仇結深了,我絕對不會跟他和好的!彼薹薏黄降卣f。
記得有一次她在大樹下玩耍時,他竟然可惡的抓了一只毛毛蟲,悄悄的放在她的頭發上,害她連著三夜睡覺時都作惡夢,從那天起,她就發誓一輩子都不理他了!
“不管如何,明天你可別怠慢了人家!畢竟來者是客,更何況都這么多年不見了,你該不會這么小心眼吧?”豐川高木疼惜的笑望著她。
木瞳嘟著紅唇,一副絕不妥協的模樣。
“你這孩子也真是的!”搖搖頭,豐川高木無奈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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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木瞳正在書房整理她從美國帶回來的書籍。今年她才剛從美國的哈佛大學法律系畢業,目前正在準備律師執照的考試。
“小姐,時間差不多了,這些書明天再整理吧,晚上客人要來,再不準備會來不及的。”女仆提醒著說。
“呼——”輕輕吐出一口長氣,她從一堆書籍中抬起頭來說:“好吧!反正今天也整理不完,我們明天再繼續吧!”說完,她將手上的書本疊好,“走吧!咱們去準備一下,否則真要來不及了!
七點左右,一部士耳其綠的L7BMW加長型轎車,緩緩地開進豐川豪邸寬敞的大門,在庭院右邊的車庫停了下來,而管家岡田義夫早已站在旁邊迎接。
“義夫,十幾年不見,你的身體還這么硬朗,真是太好了!”一步下車,宮崎誠泰便拉開獨有的大嗓門,愉悅的說著。
“宮崎老爺、夫人、這是托你倆的福!睂锪x夫微微一笑說。
“你太客氣了!”宮崎夫人笑了笑說。
“咦?這位一定是雅司少爺吧!天啊!長得這么高大英挺,我都快不認得了!”義夫的表情既驚訝又贊賞。
“岡田叔叔你好!”最后步下車的宮崎雅司輕輕一笑,點著頭說。
“好好,大家快隨我來,老爺已經在客廳等各位了!痹捖,他隨即轉身,走在前面帶路。
“老爺,宮崎老爺他們到了!
“來!快請坐!”豐川高木笑吟吟地請眾人坐下。
“唉……時間過得真快!我們也有十九年沒像今天這樣聚在一起了!睂m崎誠泰感嘆地說著。
“是呀!一轉眼咱們都老了十幾歲了,雅司也長這么大了!”睇了雅司一眼,豐川高木贊賞地點點頭。
“對了!說到這,我怎沒看到瞳瞳這孩子?那天酒會都還沒開始,這孩子就跑得不見人影,害我想見她都見不到,她現在應該是個漂亮的大姑娘了吧!”宮崎夫人望了一下客廳。
“是啊!今年都大學畢業了,她……”
“爸爸,宮崎叔叔他們來了嗎?”木瞳邊問邊踏入客廳。
今晚,她穿著一套黑色系的和服,和服的下擺以手工繡著淡藍色的浪花,使她猶如踏著浪花而來的海中仙子般。
“你是瞳瞳!?快……快過來讓阿姨看仔細點。天啊!好一個粉雕玉琢的美人兒呀!”宮崎夫人伸手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目不轉晴的直盯著她的臉,眼里滿是驚艷。
“宮崎阿姨……”聞言,她一張小臉羞得像顆熟透的蘋果。
“誠泰你看看,當年這小女娃才那么點大,如今竟出落的亭亭王立,還是個清麗標致的小美人呢!”宮崎夫人越看是越驚嘆不已。
宮崎誠泰雙目炯炯有神地注視著她,一邊開心的說:“聽你父親說,你今年大學畢業,是嗎?”
“嗯!我才剛從美國回來!彼鹛鹨恍。
“哦?你也在美國念書!哪個學校啊?”宮崎誠泰驚訝地說。
“我念哈佛法律系!
“哈佛!?雅司也是哈佛大學畢業,不過他是念企業管理的,這真是太巧合了,雅司,你說是不是?”宮崎誠泰笑咪咪地轉頭看向自己的兒子。
“是!是太巧合了!”睇著她,雅司燦亮的黑眸閃爍著一抹狡黯的光彩。
咦?這聲音……
木瞳連忙轉過身,一抬眼,就望見坐在椅子上,正笑得一臉邪魅的宮崎雅司。
“咦?你……怎么會是你……”她怔怔地望著他。
“有什么不對嗎?我是你的雅司哥哥啊!”睇著她驚愕的表情,雅司俊美的臉上揚起一抹莫測高深的笑容。
事實上,他的驚訝并不亞于她!
那天他回到頂樓自己的套房時,已不見佳人的蹤影,當時他還因為沒有留下她的姓名而懊惱不已!
這段日子以來,她那美得動人心魄的姣美臉龐,始終縈繞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沒想到,竟會在這種情況下再見到她!
“我……”緊咬住下唇,她一雙美麗的眸子,似嗔似怨的望著他。“怎么?舌頭被貓咬了?”他逗著她。
“雅……雅司哥哥。”望著他的俊逸臉龐,她雙頰酡紅,甜甜細細的嗓音,自她的口中逸出,一顆小腦袋則愈垂愈低。
將兩個年輕人的一舉一動瞧在眼底,宮崎夫婦笑得眉飛色舞。
“老爺,晚餐已經準備好了,可以用餐了!”管家從餐廳步出說。
“嗯,我想大家肚子也餓了,我們先到餐廳去,邊用餐邊談吧!”話落,豐川高木走在前頭,領著眾人往餐廳方向走。
跟隨在宮崎夫婦身后,正欲邁開步伐的木瞳突然手臂一緊,一時重心不穩,整個人跌入一副堅硬強壯的男性胸膛里。
“啊!你做什么?放開我啦!”一發現自己緊緊的被他抱在懷里,木瞳霎時一張小臉羞得通紅,掙扎著想要擺脫他。
“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他熾燙的雙眸直勾勾的盯住她嫣紅的臉蛋。
“你……你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快放開我啦!”粉臉一紅,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想不到十幾年不見,你變得這么可人!”雅司修長好看的手指,輕撫過她細細彎彎的秀眉,最后停在她飽滿鮮嫩的紅唇上,來回描繪著美麗的唇形。
“你……你住手啦!我……變得怎樣關你什么事啊?”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別開臉去。
“怎么會不關我的事?你變得越漂亮,我就越喜歡!”雅司伸手扣住她細致的下頤,將她的小臉轉向自己,語氣輕佻的說著。
“你……你不正經!放開我,我要去餐廳了!彼龗觊_他的懷抱,轉身便要往前走。
“等一下!我的話還沒說完!彼焓郑话牙∷。
“你到底要做什么啦?人家肚子餓了,你……”她生氣得直跺著腳說。
“晚餐后,我們到小樽去喝杯咖啡!好不好?”扯唇一笑,他的眼光始終沒有離開她臉上。
“不好!要喝咖啡你自己去!”天啊!她現在才發現他長得好高,至少有一百八十五公分以上,因為她必須微昂起頭來,才能看著他的臉和他說話。
“這樣啊!那我就不放開你羅!”性感迷人的嘴角一勾,他慵獺的笑了笑。
“你……你無賴!你強迫我……”她生氣地鼓起腮幫子,狠狠地蹬著他。
“這哪是強迫!我是在邀請你,想不到你還是像小時候那樣膽小。”覷她一眼,他故意地說。
“你胡說什么?誰說我膽小了?,我……去就去!誰怕你了!”皺著一張小臉,她氣嘟嘟的望著他說。
“那就這么說定羅!”他抿唇輕笑一聲。
“那你可以放開我了吧?”她負氣地瞪著他說。
雅司著迷的盯著她美麗的小臉,一只大掌輕扣住她小巧的下巴,“你真美!”話落,俊美的臉孔突然湊近她眼前。
“你……你要做什么?住……唔……”話未說完,他火熱的薄唇已覆上她的,并趁著她抗議的瞬間,將靈活的舌竄入她口中,卷纏住她香嫩小舌,狂野地吸吮她口中的甜蜜。
“唔……不……”她極力掙扎著,卻怎么也擺脫不開他雙手的箝制。
為了制止她的掙扎,他一只大掌輕按著她的后腦勺,將她壓向自己。
隨著越來越纏綿的熱吻!她全身虛軟地靠在他身上,再也,無力反抗。
她的唇一如記憶中的柔軟、甜蜜,他的唇緩緩移至她柔軟美麗的耳垂,在她耳邊低喃:“天哪!你真甜!”
“你……不要!”好不容易推開他,她羞惱的說:“那……是我的初吻,我又沒同意你可以吻我,你……”
“我想吻便吻,根本不需要誰的同意!再說……你確定這是你的初吻?”他一臉玩味地凝視著她。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聞言,她狐疑的睜大雙眼望著他。
“沒什么,隨便說說而已!”雅司燦亮的黑眸里閃過一絲狡猾的光芒。
“你……莫名其妙!”話落,她轉身就要走開。
“等等!”他有力的大手又把她拉回來。
“我肚子餓了,你是主人,應該帶我這個客人去餐廳,不是嗎?”
“餓死活該!哼!”她怒氣沖沖地甩脫他的大手,背身往餐廳方向走,再也不理他。
睇著她氣呼呼的背影,雅司好看的唇角噙著一抹寵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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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后,眾人回到客廳喝著茶,愉快的聊天。
一整個晚上,木瞳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如坐針氈,因為她察覺到雅司那雙熾熱的黑眸,總是毫不避諱的直盯著她。
“伯父,我聽說小樽的玻璃博物館很值得去參觀,我想邀瞳瞳和我去逛逛,順便喝杯咖啡!彼α诵φf。
“好啊!”豐川高木高興的點點頭。
“爸爸,我不……”木瞳一臉的不情愿。
“是呀!瞳瞳,雅司有十幾年不在日本了,你就陪他到處去走走,順便看看現在的日本到底改變了多少。”宮崎夫人笑咪咪地附和著。
“我……好啦!”她不著痕跡的狠狠瞪了他一眼后,心不甘情不愿的答應。
挑了挑劍眉,雅司面對她露出一抹好謀得逞的邪笑,然后站起身說:“那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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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北海道的小樽市有浪漫港都之稱,在小樽運河區,林立著古典雅致的商店、餐廳、浪漫咖啡屋等等,以前原是運河區的倉庫所在地,如今則成為北海道一處著名的觀光景點。
兩人來到小樽,雅司下了車,就握住她的小手往前走。
“你放手啦!”她扭著手,掙扎著不讓他握。
“不要動,你會受傷的。”笑睨她一眼,他語含寵溺的說。
“你放開我,我就不會受傷了!”嘟著小嘴,她沒好氣地說。
“我為什么要放開你?”他更加緊握住她。
“你……討厭鬼!”秀眉一挑,她不悅的撇開臉。
“生氣啦?”他欺近她,雙手捧住她的臉蛋。
“你……你干嘛一直靠過來?”一把推開他,她緊張的瞅著他。
“我們握手言和吧!”他遞出厚實修長的大掌,嘴角掛著一抹最性感迷人的笑容。
“喂!你……你要做什么?”她不解的瞅著他。
“我說我們和解吧,嗯?”他又說。
“我……我……”望著他伸出的大掌,她緊咬著下唇,一雙水靈眸子直瞅著他,似乎在考慮著什么。
“瞳瞳……”驀地,他俯身將俊臉逼近她。
“啊!你……”木瞳心慌的推開他。
睇著她手足無措的驚慌模樣,雅司輕甩著頭,無奈的一笑。自己被女人當成了毒蛇猛獸,這還是頭一道。
“你……你笑什么啊?”咬住下唇,她蹙著眉說。
“我笑你既小氣又膽小!”睨她一眼,他玩笑似的逗著她說。
“你說誰小氣、膽小?”她不服氣的嘟起小嘴說。
“你呀!”斜挑濃眉,他笑著調侃她。
“我哪里小氣,又哪里膽小了?”她雙手叉著腰,氣鼓鼓地說。
“我又不會對你怎樣,你干嘛離我那么遠?說你膽小,你還不服氣呢!”搖搖頭,雅司雙手抱在胸前,揶揄她說。
“你胡說,我才不怕你呢!還有,我又沒說不跟你和好,你為什么這樣說我?”噘著紅唇,她氣惱的說。
“是嗎?”他帶笑的黑瞳里閃過著一絲玩味的光彩。想不到這小東西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只要稍稱一激,便可以讓她上勾。
“喏!”笑得一臉詭譎,他突然伸出一只大手。
“咦?”她不解的望著他。
“不是要和我和解?”
“我……”輕咬著唇,她不情愿的遞出小手。
緊握住她柔若無骨的白皙小掌,他稍微用力一扯,便將她拉入懷中,接著雙手牢牢的圈住她的纖腰。
“啊……你!”她驚愕的雙眼睜得好大,雙手抵著他的胸膛,試圖推開他與自己的距離。
“瞳瞳……”他邪肆一笑,手指優雅地勾住她的下顎。
“什么?”木瞳挑起秀眉瞅著他。
“從今天開始,我要和你約會!”他手指在她嫩白如嬰兒的臉上輕輕撫弄著。
“我為什么要和你約會?”她挑釁似地望著他。
“小傻瓜!因為你是我的女朋友呀!”他愛憐地輕點一下她可愛的小鼻子說。
聞言,她的腦海中立即浮現出那天在湖邊看到的那幕限制級畫面,倏地,她雙手用力的推開他。
“誰是你的女朋友?我才不要!”她毫不遲疑地拒絕他。
“為什么?”雅司不悅的擰緊眉問,
想不到這小女人竟然拒絕他,而更教他意外的是,竟然有女人不喜歡他!
他相信同樣的話只要他一說出去,一定會有成群的女人迫不及待的排隊等著得到他的青睞!
“沒有為什么!我就是不喜歡你,不可以嗎?”輕哼一聲,她仰起小臉,挑釁似的瞪著他。
“我得罪你了?”他睇著她問。
“沒有呀!”她搖了搖頭。
“那你為什么不喜歡我?”他問道。
“有誰規定我要喜歡你的?”她沒好氣的說。
“沒有人規定,但你應該要喜歡我!”低笑一聲,他以鼻尖抵住她的臉頰。
“你這是啥歪理?”她皺了皺眉。
“我們是青梅竹馬的情侶,不是嗎?”他魅惑地低語。
“你羞不羞?我們哪算什么青梅竹馬?從頭到尾都是你在欺負我!”她忿忿不平地說。
“我欺負你?什么時候?”怪了!這次回到日本,和她也才見了兩次面,他什么時候欺負她了?
“小時候你動不動就欺負我、兇我,還拿毛毛蟲嚇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她一一翻著舊帳。
“那么久之前的事,誰還記得啊?”
他好笑地睇著她說。
“被欺負的人又不是你,你當然會忘記!就說剛剛,你……你不是也欺負我!”回想剛才在家里,他肆無忌憚的親吻她,她一張粉臉兒不禁漲得通紅。
“剛剛!?你是指我吻你那件事嗎?那可不能算喔!”他揚起一抹邪魅的笑。
“你無賴……”
望著他一副無頰的模樣,她生氣地說。
“瞳瞳……”他柔聲道,著迷地望著她那對好似會說話的水汪汪大眼睛。
“做什么啦?”
迎著他火燙的視線,她羞惱地嘟嚷著。
“相信我……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
話落,他俯低頭,堵住她的唇,熱燙的舌直接探入她的口中,卷纏住她的小舌,貪婪地吸吮她嘴中的甜蜜。
好不容易,等到他離開稍微松開她的嘴,她喘氣輕喊著:“你……你不要這樣啦!”
“這里除了我,誰都不準碰,它的柔軟、它的甜蜜,只有我能品嘗!”他著迷的盯著她紅嫩誘人的唇瓣。
“你……你在胡說什么?”小臉一熱,她羞憤的說著。
“你是我的。”他熱燙的視線,充滿占有欲的定在她的臉上。
“你……莫名其妙!”她羞窘的別開臉。
“瞳瞳……”雅司以食指勾抬起她的下巴。
“干嘛?”
“我們約會,好嗎?”他低柔的輕聲問著。
“我要……要考慮看看。”咬住下唇,她小聲的說著。
“連這也要考慮?那你要考慮多久?一天、還是兩天?”他一臉無奈的望著她。
“嗯……至少要一個星期吧!”偏著頭,木瞳像在考慮什么似的說。
“不行!最多讓你考慮兩天!彼缘赖卣f著。
“一個星期,不要就算了!”她雙手抱在胸前,一副“要不要隨你”的表情。
“好吧!一個星期就一個星期。”半晌,他狀似無奈地輕嘆一口氣說。
他發現和她說話或是偶爾戲逗她,竟讓他覺得心情大好,看來她已經成功的引起他的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