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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帝王將相,歡喜冤家,情有獨鐘,波折重重 >> 媚行天下(下)作者:淺草茉莉 | 收藏本站
媚行天下(下) page 3 作者:淺草茉莉
    別院的下人都是王偉精心挑選的人,盡管知道她的身分,卻不會多嘴多舌,所以她在這可以不用拘束或遮掩什么,下人們都會盡心盡力地伺候她。

    今日她一早就到別院,因為過年,下人準備的飲食比平常更加豐盛,早上時她笑咪咪地吃了兩碗粥,中午時還可以吃上一碗半的飯,但到了晚膳卻是扒幾口就放下筷子,一雙眼緊盯著門口看。

    天都黑了,自己從白天等到晚上,可那人怎么還沒來?他不會忘記與她初二有約吧?若真忘記就太沒良心了,枉她一早起來精心打扮,若他不來,這些妝扮畫眉豈不都白搭了!還是他有事要忙,被絆住了?說不定他會像以前一樣半夜前來,自己再等等吧。

    然而這一等,莫亮珍不小心睡著了,到了半夜驚醒過來,床旁還是一如之前冰冷,他根本沒來!

    她睜著眼直挨到天亮,曾子昂沒來,馬松來了,告知她,陛下昨日其實有出宮,可發現益王人馬跟得緊,繞了幾圈甩不開,便又回宮去,待夜里再出宮,仍被盯著,只好鎩羽而歸,本來昨夜就要他過來通知的,可想她可能已經入睡,因此陛下讓他隔日一早才來。

    她聽見失望極了,馬松見了還忍不住嘲弄了她兩句,問她不會是幾日不見陛下便害相思了吧?

    她就算是也不會承認!莫亮珍嘴上不吃虧,反而恥笑他大過年還得給皇帝跑腿帶話,姓馬,果真跟馬一樣勞碌命,以后就改叫他“小馬子”了,氣得那馬松馬臉拉長,橫眉怒目的離去,可馬松一走,莫亮珍立即又沒勁起來。

    別院里沒曾子昂,冷清到她待不住,索性離開,走出別院站在街頭,思索著大年初三家家還在過年,自己一個人上哪好。

    回府去?祖父以為她上廟里去懺悔,突然不待在廟里,跑回來,豈不是要讓祖父大罵她朽木不可雕也?

    若去找蘇志清,她昨天才拒絕他的邀約,這時候再回頭去找他陪,或許他已窩在哪個相好的被窩里,再去吵他有點不夠意思。

    至于親朋好友那,她是去不了的,自己才被皇帝禁足過,名聲比之從前更加臭得發酸,誰會想她上門拜年?

    唉,可憐她莫亮珍,大過年的無處可去,實在可悲。

    她唉聲嘆氣,胡亂晃到一處人煙不多的小巷內,忽地教人蒙住了眼睛和嘴巴,被人給綁了。

    她像條魚被拎著,丟到一處香到令人打噴嚏的屋子里,可她并不緊張,心想八成是那男人綁上癮,又來這招,她只需想好罵人的詞,待他出現,就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不一會,總算聽見腳步聲了,蒙住眼睛的布被拉下,她正準備開罵時,卻發現眼前出現的不是曾子昂,而是他的兄長曾子言,大吃一驚,“怎么會是你!”她全然沒有想到綁她的人會是曾子言。

    曾子言撇撇嘴,反問她,“你這話問得奇怪,一副好像知道綁你的人應該是誰。那你以為是誰綁你的?”

    她一室,咬了唇,當然不能說自己以為是陛下干的,她惱怒的道:“不知益王殿下綁小女子有何貴干?小女子提醒殿下,綁架是不合法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您這是以身試法!

    他冷笑,“本王綁的是即將過門的側妃,哪里有罪?”

    “你說什么?”

    他笑得陰險,“本王說過要娶你做側妃,你不會以為是開玩笑吧?”

    她氣得想揍人,“不知是殿下耳背還是小女子口齒不清,小女子說過不嫁的!”

    他臉色一變,“莫亮珍,你再橫,落入本王手中便休想再囂張,本王霸王硬上弓,等要了你再到國相那去正式下聘,這事就成了!

    莫亮珍咬牙。這個蠢人現下連這種陰招都想得出,莫非她真要栽在這人手上?

    曾子言陰笑著靠近她,“這會兒就算咱們洞房了,雖然提早了些,可本王還是很有誠意的,瞧,用心地替你布置了一下,這地方你可還滿意?”

    她這才注意到所處的地方分明是青樓里的某間廂房,方才聞到的俗氣香味是妓女們涂抹的廉價香膏,難怪味道不好,偏偏他還沾沾自喜,以為有氣氛能助興,直讓她想破口大罵。

    她被綁著動不了,他欺上來就往她臉上舔,她一僵,惡心感瞬間涌上來,待要張口罵人,他又抱住她。

    這下真的不妙了,曾子言根本是個瘋子!她先冷靜下來,思考不過片刻,笑著問:“等等,殿下這般猴急,連繩子也不先幫小女子解開就要洞房嗎?”

    莫亮珍姿容絕艷,本就是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這一笑馬上勾魂攝魄,讓曾子言丟了魂。她平日對他沒有什么好臉色,導致他每次見到她,還沒被她美色迷暈,就先教她的利齒氣死,這會她難得這么風騷一笑,難怪他會被迷得七葷八素,更理解自己兒子為何會失魂落魄。

    他告訴她,“你若肯乖乖聽話,好好服侍本王,幫你解開繩子是沒問題的。”

    她眼波流轉,笑得嬌艷,“小女子都教您帶到這了,您外頭也一定有人守著,小女子還能逃得了嗎?不乖也得乖!”

    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妖媚的女子,彷佛無時無刻都能引誘得男人心癢難耐。他口水一吞,“說的是,外頭有人守著,你想逃不可能,你今日就是本王的了!”他很快解開束縛她手腳的繩子。

    莫亮珍背脊發涼,她剛才只是故意探問,現下得知外頭果真有人守著,頓時欲哭無淚,就算她奮力逃開這頭豬的魔掌,也決計應付不了外面的守衛,正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曾子言已急切地撲上來剝她的衣裳。

    轉眼間,莫亮珍的肚兜便露出一角,令她大驚失色,臉色慘白,急忙要攏回衣裳,可他哪里肯,撥開她護著胸口的手,再去扯她的衣裳。

    她驚慌失措,只覺得他呼出來的氣息渾濁得令人作嘔。難不成自己今日真要失身給這混帳?她掙扎著,眼淚因驚恐而落下,“不,不要碰我!”

    他不悅她方才還媚態百出,結果一眨眼就反悔,怒道:“你不是說要服侍本王,這會怎么又不配合了?告訴你,掙扎只會讓本王更興奮,要你時便更加粗暴痛快!”他笑得猙獰,一掌朝她豐胸狠捏過去。

    她本能一巴掌打上去,“豬八戒!”

    他撫著被打的臉頰,呆愣住,“你敢打本王!”

    “別碰我,我不是你碰得起的!”她沉聲警告。

    “你這女人不過是國相的孫女,本王乃親王,如何碰不起?你別自抬身價!彼麤]想到這女人囂張至此,不僅敢打他,還敢說出這等狂語。

    “她沒說錯,這女人確實是你碰不起的!”

    房門驀然被端開,出現四個蒙面人。

    莫亮珍一眼就認出來人是曾子昂,而他身后的分別是王偉、聞鶴和馬松,不禁大喜。

    忽然有人闖入,表示外頭的侍衛被擺平了,曾子言心驚不已,急喝道:“大膽,不知道本王是什么人不成,竟敢擅闖!”

    曾子昂盯著床上模樣狼狽的女人,那眼神已如萬年寒冰般凜冽,“放了那女人!”他刻意壓低聲音,聽來宛若利刃削骨。

    曾子言只覺得聲音有些耳熟,卻又不確定是誰,不住皺眉,嘴中仍不知死活的說:“你以為自己是誰,能讓本王說放就放,報上名來,讓本王知道你是哪個蠢蛋!”

    曾子昂不待馬松動手,就已親自上前去一腳踹開他,將衣衫凌亂的莫亮珍納進自己的披風內,鎖在懷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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