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淚水落下之時,樸熙軍吻去了她的淚水,以堅定的眸光注入她的眼,“只要是你,我就不會后悔!
第4章(1)
頭好昏,當她睜開眼,發現自己身處在陌生的房間里,娃娃立即從床上躍起身,卻忽略了身上的某種重量,又將她彈回床上。
“你醒了!蓖尥揶D頭一瞧,一張笑得迷人的俊臉就在她側顏,她忍住揮拳的沖動,質問他,“這是那里?”
“首爾!彼N心的將被褥蓋在她身上,就怕她著涼,畢竟外面的溫度可只有零下五、六度。
“首爾?韓國?”她狐疑的瞧著他。
“嗯!彼幌嘈!推開他,跳下床,將窗簾給打開,當她看到外面的景色,她只能用愕然來形容,他真的把她帶到韓國了。
“小心著涼!彼沧呦麓,拿了件外套蓋在她肩上。
“你綁架我?”第一時間,她腦中立即閃過的名詞。
“這是邀請!彼m正她。
“你把我綁到這個地方,還說是邀清!”早知道他不安好心眼,她抵死也不會坐進他的車內。
“乖,別生氣。”樸熙軍難得露出耐心哄她,“待會帶你去滑雪,如何?”
“我不要!”誰不知道她最怕冷了,叫她在寒冬里出門,簡直是要她的命,“我要回家,你立刻把我送回去,否則我叫我老爸會把你打成豬頭!
樸熙軍輕嗤,在自己的地盤,他何須畏懼別人。
“你這樣欺負我,我老爸會把你的手腳給跺了!”
“我是程家未來的半子,況且憑我與你父親的交情,你真以為你的幾句話,就能煽動你父親把我給做了嗎?”
“你、你等著,我會叫我叔叔來,抄了你全家!蓖尥逇獾眯乜谏舷缕鸱
娃娃一向對長川谷楠稱為叔叔,兩人之間似友似敵,原因就出在長川谷楠的妻子身上,而要是真得追究起責任,娃娃才是那個罪首。
娃娃將長川谷面搬上臺面,但顯然得,娃娃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借著父親在黑白兩道的勢力,與長川谷楠在日本的地位,一味地向樸熙軍挑釁,卻沒有想到身處在異國,兩人的勢力是否延伸至此。
“你以為我不敢嗎?”他包下頭等艙,在只有兩人的空間里,他盡情的抱她,親吻她,如果她把衣服脫下來,相信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見他在她身上落下的吻痕。
“我是說真的,你要是敢傷害我,別說我爸爸,我叔叔第一個拿你開刀!彪m然她最近跟長川谷楠的親情降至冰點,但還不至于對她見死不救。
“我等著他的到來!奔热凰梢愿蓛衾涞奶幚淼舴鲳B他成人的義父,光明磊落的把義父的權勢坌轉移到他手上,他就無須向任何人低頭。
“你瘋了是不是?你跟我老爸相處過一段時間,也見過我叔叔,你應該了解我是不能受傷害的。”這個男人的腦袋是壞掉了嗎?傷害程家的千金小姐,罪名可是很重的。
“你跟我也相處過一段時間,你也應該了解我的為人!
她當然了解,否則就不會百般想逃離他。
“你在關心我嗎?”樸熙軍一反傲然,柔情萬分地捧起她的臉蛋,凝住她。
娃娃翻了翻白眼,覺得他自戀的程度嚴重到需要看心理醫生,找心理醫生咨詢,“鬼才在關心你,找要你現在去買張飛機票,把我送回去!
“辦不到!彼谒哪橆a上輕吻。
“辦不到也得辦的到!”娃娃忍不住發出尖銳的抗議聲,她指著窗外一片白茫茫的景色,在原地跳腳的指責他的不是,“如果你真的愛我,就該把我送回去!
“我是真的愛你,你感受不到嗎?”他將她拉進懷里,輕哄著只有自私的擁有她,他才可以感覺到她是他的。
“你要我住在這種地方,存心把我冷死嗎?臺灣的冬天都讓我受不了,你竟然把我綁來這種至少溫度是零下的國家,我會活不下去的。”
“不會的!甭犚娝袄洌忾_胸前的幾顆衣扣,讓她感受他的體熱,“我每天都跟抱著你睡覺,床上也有電毯,你不會感覺到一絲冷意的。”
娃娃聽了之后,全身起雞皮疙瘩,死勁地推開他,要她每天都跟他睡在一起,套他剛才說過的話,辦不到!
“你要女人暖床,別別人去,這種事我可不包辦!彼要嫁人呢!
“暖床?”樸熙軍頓時覺得好笑,她怎么會吐出這種詞語。
“對!”娃娃保持與他五步以上的距離,就算他突然撲過來,好歹也讓她有緩沖的空間,“你看上我那是你的事,但是我看不上你,我對你可是大大的沒有興趣。”
“但是我對你卻很有興趣,尤其是你的身體,對我的撫觸也蠻有反應的!彼麎膲牡恼f著。
“你胡說!”那個時候,藥性正發揮到極點,昏昏沉沉的她又怎么會知道發生什么事。
“我是不是在胡說,你自己脫掉衣服,看了就知道了。”在飛機上那短短的幾個小時里,他摸遍她的每一寸肌膚,聽著由她口中溢出的嚶嚀聲,刺激著他的視覺與感官,他才會把持不住,在她身上留下吻痕。
娃娃緊張的拉著自身的衣服,就怕他色念又起,直撲到她身上,“你這個爛人!有種就把我給埋了。”
士可殺,不可辱!
樸熙軍想起之前她也朝他大叫,直嚷嚷這句話,既然她這么希望他將她給埋了,那么他會實現她的愿望。
“你就這樣想要我埋了你?”他帶著有色的眸光、迷人的笑容,一步步的靠近她。
“喂!你想做什么?你不要再靠過來了!蓖尥迬е艁y的圓眸,看著健壯的身軀正接近她,她嚇得頻頻往后退,可是房間再怎么大,也就那么一丁點兒大,她又能退到那去。
就在她被逼至跌落沙發時,他沒有再近一步,只是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然后說著令她氣憤至極的話。
“聽清楚了,娃娃,能靠近你的男人只有我一個,要是讓我知道任何男人對你有非份之想,后果你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娃娃抬眼,以悶死人的眼神看著他,活似飽受委屈的下人。
樸熙軍見狀,無聲嘆息,單膝跪地,捧起她的臉蛋,深情地凝視著她,他知道一向養尊處優的娃娃,最不能忍受言語上的威脅,就算是含有一丁點兒的威脅成份,也會造成她的反抗,最終,他還是低聲下氣討好她。
“我只是想要你像以前一樣,見到我,對我展露笑容,對我的一切感到好奇,不會像現在這樣躲著我,好嗎?”
難得樸熙軍初次表現出對她求和,她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打算原諒剛才他對她的不敬。
她噘著嘴,盡挑他的語病,“可是你不準任何男人接近我,我老爸也是男人,難道你也想做掉我老爸嗎?”
樸熙軍輕笑,改握住她的手,貼在他的臉上,“你的親人除外!
娃娃沉默了,她不知道該不該接受他的情意,老爸曾警告過她,樸熙軍是個危險人物,就連老爸也摸不清他有多大的勢力,會與他來往純粹是因為黑道與黑道之間的糾葛,久而久之,卻成了交情甚深的好友,最后還成為她的未婚夭。
她從老爸口中得知有關樸熙軍的訊息實在少得可憐,只知道樸熙軍年紀輕輕便活躍于黑道中,聽聞是與某人達成協議才引退,如今與老爸一樣,隱身于幕后。
她也曾開口問過樸熙軍的私事,例如家里有多少兄弟姐妹,父母親從事什么行業之類的。起初樸熙軍擺著高姿態,認定她是個黃毛丫頭,起碼尊重她是程家的千金小姐,但經過她棄而不舍的努力,終于突破他的心防,得到一個很酷的回答,他是一名孤兒,無任何兄弟姐妹,只有一名親人,就是他的養父,但已逝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