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為了與樸熙軍一戰高下,她也曾經鍛練自己的體能,就為了凸顯在床上她也可以像他一樣勇猛,但她錯了,不管她怎么鍛練,永遠輸在他的身下,迫使她不得不舉起白布投降。
每次雙方在經歷最激烈之戰后,娃娃帶著嬌喘趴在與她同樣都是汗水的樸熙軍身上,然后以開玩笑的語意,里頭透露出離開的訊息,卻讓停戰的樸車熙在床上顯得更賣力,直到她求饒。
而后,樸熙軍就會在她耳旁,威脅性低語,要是她再不認真看待這段感情,他就要用此招術讓她卻罷不能。只是一個小玩笑嘛!他干嘛那么認真!真是淫魔一個!娃娃在心里輕呿。
與樸熙軍在一起久了,多少也摸清楚他的脾氣,他最討厭她這種不重視他的表情,只要她表現出任何一絲拒絕接受,他便會不顧她的抗議,執意從后她的體內,繼續他的性愛動作,好幾次她都是全力以赴,縱使是羞死人的姿勢,她也只能配合,才能稍安撫他的怒氣,他的粗暴也會轉為溫柔。
她承認樸熙軍是個不可多得的男人,但他的怪脾氣真會讓人不敢領教,要不是親身經歷過,她還真無法想象樸熙軍的執著,可真會壓得你喘不過氣來。
可惜啊!娃娃嘆了口氣,偏偏就是有些女人喜歡樸熙軍這類的男人。
而她呢?如果逃不出樸熙軍的手掌心,那她也只能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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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見到你父母,知道該怎么說吧!”樸熙軍狀似體貼的將娃娃扶下車,卻在她耳旁威脅著。
娃娃悶瞪著他,在她不愿妥協之下,握住她腰際的大掌加重了些力道,警告她意味分明。
“好啦好啦!”她再不答應,上演火熱的擁吻肯定在自家門前上演。
樸熙軍滿意的在她額上輕印。娃娃悶瞪了他一眼,率先走進家門,一見到最疼愛她的母親,立即收起對樸熙軍的爪牙,成了一只溫馴的貓咪,偎在母親懷里,而樸熙軍則是與父親聊上幾句,便相邀至后院的游泳池,展開他們所謂的男人話題。
娃娃趁此機會,向母親發出一連串的抱怨,希望藉此糾正她當初錯誤的選擇。
“媽咪,人家要解除婚約啦!”坐在沙發的程母手里端著咖啡,并無不認同女兒的說法,“他是你自己選的,你父親也曾要你慎重做選擇,既然都訂婚那么多年了,現在才說不要對方了,也該有個理由吧!
“人家就是不要他了嘛!”
程母把咖啡放下,面對女兒的不愿,她也頗無奈的,“樸熙軍是個什么樣的男人,你最清楚,他不會這么簡單的就解除婚約!
“那怎么辦嘛!”娃娃偏頭一想,靈光乍現,“老爸!叫老爸出面吧!”
程母搖頭輕嘆,“你父親不會答應的!
“我不管嘛!我就是要解除婚約!
“為什么?他對你不好嗎?”
“他……他……”娃娃絞著衣角,羞紅了臉,她怎么敢把樸熙軍在床上對待她的事情講出來嘛!多羞人!
“他怎么了?”程母興致意饒的問。娃娃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只能窩在沙發里使著小姐脾氣。
“娃娃,熙軍已經相當縱容你了,必要時,你該體會他的辛苦,而不是老跟他拌嘴!
“我哪有!”娃娃馬上反駁。
程母搖頭輕嘆,她這個女兒什么都好,就是對感情的認知有待加強,“我已經替你跟熙軍買好機票,明天中午你就跟軍熙去一趟韓國!
“我不要!”娃娃馬上從沙發上跳起來,非常堅持的表態,“我不要去!”
那種冷死人的地方,她抵死不去。
“你非去不可!背棠赋醮伟迤鹉樋,“熙軍的祖父大壽,你應該與軍熙一同前往祭拜才不會失禮!
娃娃怒目噘嘴,就算樸熙軍他家里死人也不關她什么事,她一向不喜歡他的祖父,她還記得當初與樸軍熙訂婚,他祖父的臉色說有多看就有多難看,擺明就是不喜歡她這個未過門的孫媳婦。
既然如此,她才不要去給他祝壽,況且她又不懂韓國的禮俗,萬一鬧笑話,她是無所謂,但是樸家是最重視面子的,她可不想熱臉貼冷屁股。
“娃娃?我的話你有在聽嗎?”
“知道了啦!”她這個老媽平時是挺溫柔的,但兇起來,不只連她害怕,連老爸都要退讓七分。
“其實你不想去,我也不勉強你!背棠感Φ糜幸唤z詭譎,“你遠在日本的長川谷叔叔,再過幾日就要來拜訪你爸爸,要去韓國,或留在臺灣,與長川谷楠見面,二擇其一!
娃娃咬咬唇,果然人在走霉運時,連喝水都會塞牙縫,“好啦好啦!我去韓國啦!”
“嗯,這才是我的乖女兒!币幌蚰艿玫嚼蠇尩闹С值耐尥,首度吃癟,敗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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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2)
寧靜的夜晚,還有一輪皎潔的明月高掛于星空,偶爾傳來幾聲的蟲鳴,像這樣的夜里,一對情人躺在床上,床頭正好對著窗口,明亮的月光由窗口流泄而下,使得雙雙淋浴于其中,該是極為浪漫的畫面,實際上卻是火爆的。
“你做什么啦?”娃娃小聲且嬌怒的拍開在她胸前不安份的魔掌,“早上做得還不夠嗎?”
“不夠!
……
“今晚你就好好享受我帶給你的歡愉!彼诙阅剜,低沉沉的笑著。
“你真可惡!”
“感謝夸獎!彼麖暮韲道锇l出自信的沉穩笑聲。
在泄出令人惱羞的嬌吟之前,娃娃把臉完全埋入枕頭里,打算再怎么樣也不出聲,就算她忍不住,至少還有枕頭可以為她消音。
果然,在樸熙軍的奮斗之下,娃娃連連發出顫抖的,直到身后的一個猛然,滾燙的充斥她的體內,接著娃娃無力的垂倒在床。
隨后樸熙軍憐愛的覆上,輕撫她的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明天你是逃不掉的,乖乖的跟我去韓國吧!”
“有本事就把我榨干!”
“你支撐的住嗎?”他輕捏她的鼻頭,再輕點她因而咬紅的朱唇。
娃娃用力的瞪著他,在她還想逞口舌之快時,心念一轉,以最無辜,最需要人寵愛的嬌柔,主動偎進他的懷里,仍不忘罵他:“你為什么要這樣欺負我嘛!我是你的未婚妻,可不是你的性奴隸,你老是這么粗魯,說要就要,一點也不了解人家的感受,你再這樣下去,我會受不了,到時候別怪我執意解除婚約!
“若是我溫柔,你就會留在我身邊?”
“那當然。”女人嘛!無非就是想要有個男人,溫柔的對待,呵護的捧在手掌心,連這基本的道理他都不知道,呿!
“既然這是你所希望的,那么這次我會依你所言,滿足你所想要的!
因他這句話,娃娃可是從頭冷到腳尾,她知道里頭的含意深重。
這次娃娃真的淪陷在他所謂的溫柔之下,這次的戰火恐怕要延至凌晨,方能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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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她果真逃不掉,就這樣被押著上車。她真懷疑他是否一夜沒睡,今早她醒來的時間是六點,在她偷偷想起身時,才發現睡在她身側的樸熙軍早就醒了,一雙專注的眼眸就這樣盯著她看,看得她渾身不自在。
“我都說不跟你去韓國了,你這個人真不講理。”娃娃氣鼓鼓的一張臉,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