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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親愛的 第八章 作者:古亭葳
    她好怕夏馳的眼神。

    每當他專注的盯著她時,方姬整個人就會不自覺的全身緊繃。

    她怕,不是因為他再也不掩飾的感情,而是怕她的心終會妥協在他熾熱的眼眸里,跟著他一起燃燒殆盡。

    于是她只得盡量避開他。幸好已進入高三下學期,功課壓力重,課后補習一大堆,每次放學回家都已超過晚上九點,再跟朋友去吃個東西、聊個天、寫功課,往往到家時都已經快十一點。

    毋需任何交代,人就可以回房去洗澡準備睡覺。

    可每天如此早出晚歸,久了,有人就看不過去了。

    頭一個發難的就是夏近。他要求方姬不管再怎么努力準備功課,禮拜天晚上一定要回家來吃飯,要不然他會很想她的。

    一向不懂拒絕別人的方姬勉為其難地答應,卻在晚餐桌上,一手翻書一手拿筷子,簡直是將書當飯啃了。

    她這么做主要是避免有任何機會跟坐在她對面的夏馳四目相對,但不知情的夏近卻以為她努力準備考試已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于是很感興趣的問:“小名要考什么學系,這么用功?”

    “傳統工藝學系!奔词故腔卮饐栴},方姬仍眼不離書。

    “你對傳統工藝有興趣?”

    “因為我想當木工,可是我不知道什么科系是教人當木工,看起來好像這科系比較接近,所以就選它了!

    “你為什么想當木工?”夏近從沒聽說過有女生想當木工的。那是十分粗重的工作,方姬人嬌小,身體孱弱,動不動就昏倒,想當然爾力氣絕對大不到哪兒去,哪禁得起?

    “因為三……嗯……我聽說當初爸爸幫你們規畫科系的時候,要求你們讀相關科系,像大哥念建筑,二哥念土木工程,三哥讀室內設計,所以我也要讀相關科系,這樣才像一家人。 狈郊дf完立刻又低下頭去捕捉書上的文字!芭_灣藝術大學一定很難考,我得多努力點才行。”

    “有這種事嗎?”夏近搔搔頭,不記得老頭什么時候有辦法左右他們了?

    “沒有嗎?”方姬愕然抬頭。

    “那是巧合。”夏遠說,“我是因為家里一直是從事建筑事業,所以才當建筑師!

    “我喜歡在陽光下揮汗工作,所以從事營造工程。”夏近解釋。

    “不是爸的意思?”

    “他哪管得動我們!”夏近哈哈大笑。

    “所以你想讀什么就隨自己的意思吧!”夏遠淡淡說道。

    方姬想了想,“我還是要當木工,這樣更有一家人的感覺!

    她特別強調“一家人”三個字。

    對面埋首吃飯的夏馳眉間隱隱疊起。

    “對了,”夏遠突然想到,“也該到戶政事務所幫你辦理認領手續,你準備身分證、印章、兩寸半照片三張給我!

    “好!狈郊c頭,“我要跟著一起去嗎?”

    “不用。”

    “那我是不是要改名為夏名了?”她實在好舍不得拋棄母親為她取的名字,“不能叫夏姬嗎?”

    “我看就叫夏姬吧,別理老頭那無聊的堅持!毕慕D頭問夏馳,“老三,你說呢?”

    “與我無關!毕鸟Y冷聲回道。

    “怎么會與你無關?”夏近故作驚奇的瞪大眼,“你平常不是都很注意小名的事嗎?干嘛今天裝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

    夏馳不理他,自顧自吃著碗里的飯。

    方姬心驚膽戰的抬睫偷看夏馳。

    “我們都知道你很愛護妹妹啦,明人眼前不說暗話,你就別假了,愛護妹妹又不是錯事,干嘛老愛鬧別扭?何不坦率一點——”

    “夏近!”夏馳突然喊他。

    “干嘛——”上揚的尾音剛到唇瓣,臉頰猛然中了一拳,夏近頓時眼冒金星,好一會兒眼前一片霧茫茫!澳愀陕飫邮执颉庇质且蝗。

    被偷襲了兩拳的夏近火大了,廢話不多說,迎擊上去。

    兩個人從餐桌上打到客廳,再從客廳打到玄關,方姬跟在他們身后極力想勸阻,可卻插不上手。

    夏馳下手毫不留情,一拳比一拳還重。與他對打的夏近不敢輕忽,也以同樣的力道回敬。

    “大哥?”方姬站在環胸而立、沉默看戲的夏遠旁邊,急得直跳腳!澳闳褚幌滤麄儼 

    “現在去勸架是自找拳頭挨!毕倪h態度涼涼,絲毫沒有出手勸架的意思。

    “但也不能真的不管!”兩人身上均已掛彩,卻沒有歇手之意,方姬又急又氣,“他們是真的在打架。 币郧皟扇穗m然常打打鬧鬧,但從沒像這次一樣,揮拳抬腿之間,處處是想置對方于死地的氣勢,方姬當真是嚇壞了。

    “打完就好了!

    “如果打完就好了,他們之間早就沒事了!”方姬從瓦斯爐上搬下燒水的水壺,打開壺蓋,朝打架的兩人潑去。

    被潑得全身濕的兩人仍然不肯停手,方姬牙一咬,沖進了兩人之間。夏近發現想收手已來不及,無情拳頭就要落于她身上,突然一個天旋地轉,方姬人摔進了沙發里,身上有某個重物壓得她險些喘不過氣來。

    “三哥?”

    “你白癡?我們打架你湊什么熱鬧?”背上那一拳痛得他齜牙咧嘴的,“你有沒有怎樣?”

    方姬搖頭,“我沒事,倒是你,有沒有怎樣?”

    夏馳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直起身的他寒著一張臉,不看在場任何人一眼,直直走回自己房間。

    “那家伙今天是吃了炸藥啦?”夏近抹掉唇角的血,一臉匪夷所思!斑@幾天都陰陽怪氣的,不管看到誰都一張臭臉,是誰惹到他了?”

    以往兄弟間打架下手多少會斟酌,可今天夏馳卻是招招凌厲,只要他稍微一閃神,就被揍得七葷八素,逼得他不得不全心應付,更被當時的氣氛感染,拳拳皆重。

    “二哥,你還好吧?”夏近身上多處掛彩,瞧得方姬臉色蒼白。

    剛剛她無暇細看夏馳的情況,但連魁梧得像巨人的夏近狀況都慘兮兮了,夏馳絕對好不到哪兒去。

    “一點也不好!”夏近往沙發上一坐,全身骨頭立刻發出抗議的聲音!拔乙,痛死我了!”

    方姬匆匆拿來急救箱,一旁的夏遠接過藥箱,拿走了優碘跟棉花棒,其他還給方姬,“你去看看夏馳!

    “喔,好!”方姬再放下一卷繃帶,才捧著急救箱,小跑步到夏馳的房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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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翼翼的將房門推開一條縫,房里的夏馳人躺在床上,雙眼瞪著天花板,看上去仍是嚇人。

    “三……嗯……夏……嗯……我可以進來嗎?”

    “沒事不要吵我!”夏馳翻過身,背對著門口。

    “我來看你的傷。”冒著被揍的危險,方姬躡手躡腳地進房。

    “不用!”

    “你傷得也很嚴重……”方姬站在床沿,見他又是破皮、又是流血,胸口倏地揪緊,“讓我幫你看看好不好?”

    夏馳揮開她碰觸的手,“死不了的!”寬厚的肩膀仿佛一道高墻,拒絕她的關心。

    “放著不管會感染細菌的!”方姬大著膽子,硬拉過他受傷的手臂。

    床上的夏馳突然翻身坐起,嚇了一跳的方姬慌忙松手;一個重心不穩,跌坐在地,急救箱里頭的藥品也跟著散落一地。

    “你干嘛關心我會不會感染細菌?”夏馳很不爽的問。

    “我們是一家人,我當然關心啊——”

    “我們不是一家人!”夏馳惡狠狠的打斷她,“一個月前我們不過是陌生人,只因老頭一句話,你當真就可以把我當成哥哥?你騙鬼!”

    “可是我們真的是一家——”

    夏馳突然伸手扯住她毛衣領口,將她小小的身子拉起,重重吻住了她。

    方姬掙扎抗拒著想躲避他的親吻,夏馳箍住她的手臂圈得死緊,將她整個人制伏在懷里,不讓芳唇有任何離開的機會。

    唇齒間再度嘗到咸味,但他不管,滾燙的舌尖尋隙鉆入,探索、誘引,他非讓她的情也向著他不可。

    抗拒的身子逐漸停止了徒勞無功的掙扎,她軟倒在他的懷里,對他的吻逐漸有了回應,不變的是那奔流不息的淚水。

    “我一直告訴自己,我們是一家人啊……”靠在他的胸口,粉拳無力的敲擊,“為什么你都不聽……都不聽……”

    她以理智克制情感,壓抑得這么辛苦,為什么他偏偏無視于她的努力,自私的不顧一切?

    夏馳輕握住她的拳頭,擱在自己頰邊!澳歉患胰藷o關,只是剛好我喜歡上的人跟我有一半血緣罷了!”

    “有一半血緣也叫一家人!”方姬想從他懷里坐起身,夏馳卻不肯依她愿,固執的將她擁在懷里。

    “我不管那些!”

    “可是——”

    “我要我們在一起!”夏馳咬牙低吼,“世俗的倫理道德我才不管,了不起我們去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就不用再顧慮那些有的沒有的了!

    他是真心的!方姬渾身一顫,“我不行!”

    “為什么不行?”

    “就是不行!”她開始掙扎,夏馳仍是將她抱得緊緊,“放開我,三哥!”

    “別叫我三哥!”

    方姬一咬牙,“我對你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感情!”

    “我不信!你剛才回應我的吻了!”

    “那是……那是因為不這樣做,你不會放開我!”

    “胡說!”

    “三哥,你清醒點!”方姬大喊,門外適時傳來敲門聲。

    “怎么了?”是夏遠的聲音。夏馳終于放開了她,冷眼看著她倉皇的逃出房門,仰頭一個嘆息,摔回床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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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陰陽怪氣了好幾天,夏馳在隔天又恢復了以往模樣,三不五時就跟夏近打打鬧鬧,互相斗嘴吐槽,好像又變回過去那個愛鬧別扭的夏馳,但方姬很明顯的感覺到他刻意避開跟她獨處于同一個空間的機會,也幾乎不跟她講話。

    也許過一陣子就好了吧!方姬這樣安慰自己。她從來就不曾想過,原來被夏馳這樣刻意冷落,是一件多令人痛苦的事。

    “三哥,”方姬怯生生的走到客廳,望著專注打電動的夏馳,“二哥要我幫他送東西過去,你可以載我去嗎?”她想再當他的好妹妹,那個總是被他拐著彎疼的妹妹。

    夏馳置若罔聞,雙目盯在螢幕上,一瞬也不瞬。

    “我不知道路,麻煩你載我好不好?”

    夏馳“啪”的一聲放下手中的遙控器,抽走方姬手上的袋子轉身就走。

    方姬見狀,連忙跟上去。

    “別跟來!

    明明已是春暖花開的季節,方姬卻因他零度以下的冰冷嗓音而輕顫!拔蚁腠槺闳ァ匈I點東西!

    “自己騎腳踏車去!

    “你可以順路——”

    “別太過分了,我又不是你的司機!”

    方姬愣了下,堅持的說:“順便載妹妹一程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你以前都會愿意的——”

    “那是因為我沒當你是妹妹才愿意!”夏馳撇嘴道,“你應該不會忘了,我有多恨你跟你媽媽,如果不是你媽媽的出現,我媽不會將老頭外遇的氣發泄在我身上,更不會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要了錢就離開!”他朝她走近一步,方姬立刻倒退一步,“我照你的要求把你當妹妹看待,你還有什么不滿的?”

    “三……哥……”

    她心上所受的傷害清楚的寫在她含淚的眼中,夏馳連忙轉過頭去,避免接觸可輕易擊敗他意志力的淚眼,拉開大門,快步走出。

    大門砰然合上的同時,方姬人也跌坐在地上。

    她沒忘,沒忘她這個妹妹的存在是多么殘忍的提醒他不愉快的童年,所以他對她的視若無睹是正常的,他對她惡聲惡氣也是正常的。

    可是為什么她的心會這么痛、會這么難過?比她當初拒絕他的時候,更難以承受?

    她以為她只要不斷的告誡自己,這個人是她哥哥、這個人是她哥哥……就可以徹底忽視那錯誤的感情……

    她一直以為可以的……現在卻愕然發現,那只會讓種子埋得更深、更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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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夏家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開門的是夏近,當他一看到來客時,明顯一怔!澳銇砀陕?”

    來客揚起涂抹艷麗的唇角,“來找我兒子。 

    “誰來了?”夏馳未走到大門,腳步就停住了,“你來干嘛?”與夏近一模一樣的問話。

    “兒子,”駱玫柳腰款擺,優雅走入,“好久不見!辈林c唇膏同色指甲油的修長指尖撫上夏馳的頰!伴L這么高了……有一百八了吧?”

    夏馳別開臉,甩脫母親的碰觸,“有話快說!”模糊的記憶突然變得鮮明,離開已十幾年的母親以不曾褪色的姿容,硬生生將他童年的痛楚重新挖出。

    坐在客廳里的夏遠不著痕跡的暗暗打量駱玫一身光鮮亮麗的裝束。

    香奈兒套裝是仿冒品,手提袋是人工制皮,高跟鞋前端已有斑駁痕跡——這女人沒錢了。夏遠收回研究視線,回到手上的設計雜志上。

    餐桌后頭的方姬自參考書上抬起臉,筷子上的一口飯掉了下去。

    “大家都在?”駱玫輕輕一笑,媚眼轉向方姬,“新面孔?”

    “新來的妹妹。”夏遠淡然回道。

    “咦?”駱玫露出詫異神色。

    “你與老頭離婚的導火線!

    媚眼微微瞪大,筆直走向方姬,夏馳瞥了一眼,悄聲跟上。

    “你好。”不明對方身分的方姬笑著打招呼。

    “狐貍精的女兒?該死的小狐貍!”五爪剛下,猛然被揪住。

    “你不是來這里算舊帳的吧?”夏馳將駱玫拉回客廳!按蠹叶己苊,沒事快走!”

    “我來看你爸!”駱玫揉揉被兒子拉疼的手腕,“我聽說他病重,想說至少來看最后一面!

    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心了?夏馳眼里寫著不屑。“他在他的房間!

    駱玫與夏馳走往夏麒的房間,夏近見狀,手朝一臉好奇的方姬揮了揮,“要不要去看看?”

    他要找個伴偷窺偷聽,不過夏遠絕對不屑參與,他只能找方姬了。

    “看什么?”方姬納悶的問。

    “看夏馳的媽來找老頭干嘛?”

    她是夏馳的媽?方姬一愣。難怪她剛剛突然罵她是小狐貍,原來她對她們母女的舊恨仍難消……方姬臉色黯沉了下去。她關心的是夏馳此刻的想法。

    未察覺方姬臉色有異的夏近不由分說將她拉出餐桌,躡手躡腳站在房門外偷看。

    駱玫跟病床上的夏麒打招呼,病人膏盲的夏麒臉上無特別表情,唯有心電圖泄漏了他有些激動的情緒。

    言不由衷的哈拉了兩句,駱玫話鋒一轉,小聲問:“你遺產分好了沒?”速度略快的心跳反而沉穩了些,像是早就曉得她來此的目的。

    “你問遺產干嘛啦?”夏馳不爽的問!坝譀]你的份!”

    “我又不是為我自己而來的!”駱玫杏眼圓瞪,“我問的是屬于你的那一部分。那是你的權利,我當然要來關心一下!好歹我也是你母親,我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我兒子受到欺負而不跳出來維護?”駱玫雙目凌厲的掃了門外的兩人一眼。

    死小狐貍精,一定是知道夏麒大限不遠,所以才跑回來認親,企圖分一杯羹!

    “我有沒有遺產都跟你無關啦!”夏馳表面滿不在乎,內心卻在滴血。N年不見的母親難得出現,卻是為錢而來,根本就不關心她遺留在此的兒子!夏馳愈想心愈痛,口氣也愈來愈差,“如果你是為了這么無聊的事而來,你可以走了!”

    “哪會無關?我是你媽,為你著想是應該的!”

    “分到遺產也不會給你啦!一毛錢都不會!”

    駱玫愣了愣,“你說什么?”

    “我說,不管我拿到多少遺產,我都不可能分半毛錢給你這個勢利的母親——”

    “啪”一聲,夏馳頰上出現了五指印。

    “三哥……”方姬驚呼,推門而入,“你要不要緊?”

    “不要管我!”夏馳甩開方姬伸過來關心的手,大踏步走回自己房間。

    “什么勢利母親嘛……”駱玫握著打人的手,眼眶紅了。

    “伯母,”方姬見狀,連忙安慰她,“三哥不是存心——”

    “閉嘴,小妖精!”駱玫恨恨的瞪她一眼,推開擋在門口的夏近,離開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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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駱玫又出現了。這次她絕口不提遺產的事,反而像個慈祥的母親張羅著一家人的晚餐,幫忙做家事,且不再對方姬表現出深濃的敵意,可那毫無感情的眼,方姬看透她不過是在演戲。

    駱玫每天都來,且待的時間愈來愈長,恐怕再過沒幾天,人就要拿著行李搬進來了。

    “你們猜她今天會待到幾點才回去?”目前只有早餐時候見不到駱玫虛偽的身影,夏近抓著機會,故作輕松的問。

    “其實……家里有媽媽在不是很好嗎——”

    “你胡說什么?”夏馳氣惱的截斷方姬的話。

    “三哥應該也很希望跟媽媽生活在一起吧?”方姬睜著大眼直視著額上爆青筋的夏馳。

    “不要說那種沒大腦的話!”夏馳氣急敗壞的吼,“不懂別裝懂!只會討人厭!”

    方姬咬住下唇,沉默了。

    這幾天,她一直暗中觀察著夏馳,發現夏馳常若有所思的望著駱玫的背影發呆。她想這應該是夏馳心中渴望好久的母親背影,只是長久時間的隔閡,讓他無法敞開心門去接受遲來的母愛吧?

    “那個媽媽啊,是有目的而來的,等目的達到,她就會閃人了!”夏近往嘴里塞了口醬菜,“總而言之,她心里只有遺產而已,所以別把她想得太美好!

    “喔!狈郊瀽灥膽,“可是三哥不是已經拋棄遺產繼承權了,她再怎么——”接收到警告的目光,方姬慌忙掩住嘴,但已來不及。

    “什么叫拋棄遺產繼承權?”一直埋首吃飯的夏遠抬起頭來,森冷的目光令餐桌氣氛一窒。

    “小名亂講啦,哈哈……”夏近打哈哈想混過去。

    “小名?”夏遠質問的日光朝方姬掃來,“怎么一回事?”

    “我……”方姬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應答才好?

    “我們都已經拋棄遺產繼承權了啦!”夏馳索性將隱藏很久的秘密說出,“三個都是!”

    “小名也……”夏近一愣,“你也簽了?”

    方姬點點頭。

    “誰逼你們的?”

    “沒有人逼我們啦,是我們自愿的。”夏馳放下筷子站起。

    “別走!”夏遠拉住欲走的夏馳,“全都給我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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