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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靈異神怪,日久生情,波折重重 >> 美狐王(上)作者:雷恩那 | 收藏本站
美狐王(上) page 20 作者:雷恩那
    淚從瞠圓的眼角滲出,秋篤靜實不知是挨不住痛,抑或挨不住他的狠。

    他狠。她也可以。

    閉眸挺高腰肢,讓自己細幼的嫩處將他納得更深,小手再次往下,狠狠撩撥他尾與臀相交的那個點。

    如她所愿,樹心中又一次響起男性似痛似樂的嗄叫,所有的光點瞬間激發,四周亮得像同時點燃上百根燭火。

    而她隱隱才覺自個兒終于扳回一城,唇角模糊的笑方起,一下子又被他反擊的力道震得身心發麻,淚濕雙睫,全然不能自已。

    在失去神識前,她只記得映入淚眸中的是滿滿燦亮的潤輝,潤潮包裹著她,更滋潤了他,領著兩具深交纏綿的肉身在虛空中蕩漾啊蕩漾。

    第7章(1)

    白凜我最愛的使徒。

    他內心冷笑連連,黑寒剎氣似成千上萬的臭蛆鉆進血脈中,他以虛元為盾,以神行之氣為刃,一寸寸逼退、擊散。

    我得以續命,元靈醒覺后頭一個想到的便是你咱們不能好好敘舊嗎?

    狐族的柔媚天性不只展現在女狐身上,男狐亦然,尤其刻意操弄時,低柔似嘆的言語也能媚得沒邊,像是多柔情密意。

    許是見多了這一套手法,厭惡至極,矯枉過正下才造成他異于狐族男女的淡漠脾性,媚惑之姿并非沒有,而是藏得甚深,得相往夠久才能窺見到。

    遭偷襲被扯進敵方地盤,天時、地利、人和,無一樣得利,他攻守間耗掉一波又一波真氣,如此消耗,敗局可見,只能一鼓作氣以虛元作賭,冒險將結界震出縫隙

    他催動術法,真氣幾傾巢而出。

    他一使強,周遭黑氣隨之加強,所以必須得快,較對方快,搶在黑氣尚未追上的瞬間,擊破幻界。

    虛元如鏡,吸納黑氣困于鏡中。

    黑氣強占狠攻,無丁點止勢,一道猛過一道,一波狠過一波!

    他終是聽到虛元碎裂聲——

    砰磅——轟隆——

    結界巨震!

    然而啊然而,就差那么毫厘之距,少那么一點點的螳臂之力啊

    誰能助他一狂風?!

    驟然間,一束箭光射入,若干旱大地渴求的那場及時雨,裂開的光口成為他翻轉挪騰之鑰!

    真元沖頂,激光燦盛如命火最后的返照,一舉令他擺脫闐暗牢籠。

    白凜先是嗅到那飽滿火熱的香氣,才掀睫將秋篤靜看進瞳底、心里。

    尋常時候不會渴求若斯,即使知她靈氣純厚,靈香飽溢但虛元耗盡的他聞到她的氣味,真元猛烈躁動,腹中如置冰炭,于是他的內丹主宰一切,為受創且虛乏的他開啟一條活路,叫囂著欲埋進氣血相融的那人體內。

    他渡給她內丹,雖是借她的肉身和氣血潤養他的元神,說到底是把千年的命和魂魄交到她手中。

    直覺為之,沒有遲疑。

    眼前是她,秋篤靜,正因是她,所以毫無躊躇、不須盤算。

    本能的驅使在此際強過所有,催促他往她那份暖處靠近,在那里,力量唾手可得,只要抱住、攀緊,浸潤在滿溢的香息中,元靈自能修補。

    兩具身子交纏成一個,直到深深埋進,元陽觸發沛然血氣,被緊密包含,他彷佛在這穿過金脈玉峽、生死叩關之刻,才徹底悟出他揪住她究竟做了什么。

    沒有退路,亦不能悔。

    他冰涼獸瞳燃起星火,垂首注視身下女人時,星火似燎原而過。

    光是瞧著他、聽著他說話,都要臉紅心跳

    她心跳得好快,脈動激烈,他全感受到。

    她不僅臉蛋紅欲滲血,頸子、胸乳、腰肢和雙腿皆被紅潮漫過,那潮涌也在她眸子里輕動。

    秋篤靜他沒喚出,心上卻一遍遍盤過這個名字。

    千年內丹在她腹內發光,他頂到那個點,將自己完完全全沒入,無形的火瞬間嘶嘶作燃,兩人緊連的身子鍍上一層茸毛般的火色流金。

    巨震,從里到外,從她體內蕩向他,神行后又從他體內回向于她。

    兩雙眼睛一直相望,她的手撫上他的臉,環住他的頸,他看到淚水從她眼角溢流,濡濕她的耳、她的發

    于他而言,這般纏動緊連無關情愛,只是借她肉身去達成一件事,他明明知道,但胸中卻滾過道不清、辨不明的波動,讓他冷涼意緒忽而尋回了些溫度。

    他低叫、嗄吼,九尾根部的下端一次又一次遭她輕捏刮撫,抵進她腹內的玉莖鎖關不成,顫栗傾泄。

    他沒料到會是這樣,應觸而不泄,再還精于氣才是盡美,此時泄在她體內對他元神修補雖無阻,但那畢竟是女子宮囊,天狐男子與半巫半仙體的女子在一塊兒,還是有著孕的可能。

    他倏地抽出,身下的她因他略粗魯的舉動而抽顫。

    迷惑著,不能確定,他面色淡凝,目光怔然,待覷見她腿心滲出的精與血,雪般俊頰才禁不住般略現暈紅。

    到底是有些血色,不若未做之前蒼灰瀕死的模樣。秋篤靜苦笑暗想。

    “不能一直做,你該停下休息我也需要的”

    緊緊交纏了多久,她實也分不出,但心下卻明白,若他元陽怒而不歇一直深埋在她體內,雙修的循環便不會停止。

    太多的氣循需縷清,她有些追不上他。

    輕喘說著,她撐了兩下才坐起,將敞開的外衣和內單收攏,底下里褲已盡脫,她僅能夾起雙腿側坐,勉強用上衣下擺遮掩至臀下。

    只是看似簡單之舉,攏緊雙腿時還是令她眉心一蹙,咬唇仍泄出哼聲。

    白凜仍緊盯她瞧。

    不知是否吞了他內丹之因,淌在兩人膚上的流火已消失,巨大樹心內應是暗淡無光,她目力卻異樣的好,依舊能將他看清。

    九根碩長的狐尾已收斂不見,男子優美勻凈的身形袒裎在前,除那一頭幾已及膝的雪絲披覆而下,他完全赤裸,且半點欲穿衣遮掩的意圖皆無,他慣穿的雪色寬袍自脫離他的身軀后,便像化進虛空當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盡管他的發多少擋住腿間私處,秋篤靜仍沒辦法直視他太久,遂淡淡撇開臉,輕咳兩聲故作鎮定。

    “我是半夜驚夢,想想有些怪才跑回來一趟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眼前男人是她熟悉的,卻又有些不同,好似冷然又直坦了些,不跟她拐彎抹角,沒有嘲笑作弄,所有情緒皆直來直往。

    這是虛元碎裂的結果嗎?

    將他性情中的某部分銷了去,刮掉一小塊心魂?

    她芳心一悸,止不住發苦疼痛。

    就在以為等不到答復時,白凜突然出聲,語調干凈疏淡——

    “紅繯趁我疏神,偷襲得手,拽我進一道幻境!

    “紅繯”是啊,她在夢中對上的就是那頭赤狐異變的妖眸。“她是你拾得的,你救了她不是嗎?她跟著你好些年了,怎么”

    “她早已有主。”輕漠一句,淡淡然,好似這樣便說明了一切。

    秋篤靜猶自悶疼的心一陣緊縮。

    “我以為紅繯是喜歡你的?”而他也是喜歡小赤狐,才會選中少女,打算學著飛蛾撲火將她撲進情愛里啊!

    “渡劫”這一關非得嘗嘗情愛滋味不可的話,那就來試,你問我待如何,我也挺好奇將何如。

    他說的話言猶在耳,然現下這般,他心里指不定有多難受

    莫非紅繯真是他的“渡劫”?

    才會令他甫動情起念,劫隨之而來,賠了虛元不說,還現出原形?

    “紅繯的主子為何要害你?”

    他抿唇不答,像打算將她看到天荒地老。

    秋篤靜暗嘆了聲,只好穩著氣息繼續追問!澳闩c對方相識是嗎?是許久以前結下的恩怨?那人尋仇來了?”

    “他不是尋仇!卑讋C說得平靜,除略染霞紅的頰色,面上無多大表情!八行,出身狐族,千年前曾是最受狐族崇拜的侍天監掌,地位遠在族長之上,狐族在他庇護下有過一段極長、極安樂的太平日子在他走火入魔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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