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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 第六章 作者:連盈
    “剛剛那兩個人是誰?”她忽然想起什么,轉頭問道。

    施祖誠只是深沉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其中一個好像是義大利人!

    “你聽得懂義大利語?”

    齊樂搖了搖頭,同時離開了他的懷抱!爸荒芊直媸呛畏N語言!

    施祖誠繞回桌后的座椅,坐下后沉吟了片刻才開口!笆橇x大利總部的人!

    “施先生的家族……在義大利?”她揣測地輕聲問道。就剛剛在門外聽到的內容,施祖誠身后應該有個龐大的家族。

    “祖父是義大利人,佛羅倫斯是家族起源的地方,父親這一代遷徒到米蘭,所以我擁有義大利的血統,怎么了?‘小少爺’不知道嗎?”

    施先生用簡單的幾句話交代完畢,說最后一句時,還好整以暇的瞧了她一眼,似乎在取笑她。

    “無人知道施先生的事!饼R樂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這很好笑嗎?她還不信會有人膽子大到親口問他。

    “也就是說你的事業是從義大利開始,然后擴張到世界各地?”

    “對我背后的事情這么感興趣?”施祖誠十指交叉,表情從容平靜得讓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我想知道施先生是如何成就了今日的輝煌!饼R樂偏頭避開他的眼神。

    直視過去只見她散布著冷柔光影的側臉,尖尖的下巴將線條匯聚到一點,施祖誠打量了她好半晌,才無所謂的開口!爸皇菑男「娓竿娌鸱植①彽挠螒。年幼時感覺有趣表新鮮,因此樂此疲!

    所以才練就了如今這般深沉的心緒和了不得的思謀?齊樂的眼中閃過燦亮的光芒,抬頭問道:“是很好玩的游戲?”她想要學!

    施先生頗感意外的挑挑眉。會讓不少人家破人亡的商業手段會是好玩的游戲?真是個值得省思的問題。

    “好不好玩見仁見智,只是家族分支太多不見得是件好事。古有外戚專權,滅掉前朝君主的前車之鑒,所以需要重新整合!

    說得真謙虛,三言兩語就帶過去了,重新整合的意思就是逐一蠶食掉吧,打垮舊勢力后再融合在一起,會是這樣輕描淡寫的事嗎?

    “家族?!”齊樂若有所思,同樣是家族的話……

    “抱歉跟齊樂家不一樣,至少我支配的是絕對的權力。”施祖誠饒富興味的提醒她。

    “我知道!饼R樂有些不樂意的回道,連聲音都拔高了一個調。

    “無論是毀滅還是重建一個家族,都是殘酷的事,不是任何人都承受得起,不碰比較好。”施祖誠忽然別有深意的說道。

    齊樂猛然將目光移向他,他在暗示什么?看她的眼神深邃似為她深思熟慮過,他在暗示她根本不適合做這樣的事?沒有這樣的能力?

    施祖誠也被她過于專注的眼神看得揚了揚眉,難道她以為她那點心思可以瞞得過他嗎?

    “只是工作罷了,即使殘酷也只能將它視為一種樂趣。反之,生活便要更加謙卑,要明白活著的意義!

    施先生難得有心情跟人談論人生的大道理,卻有人很不給面子的冷著臉。

    他跟她說這些干什么?他不是早就知道她活得很沒意義嗎?

    諷刺她?嘲笑她的不自量力?齊樂不自覺咬緊牙關,腦海中涌出黑漩渦般的各種想法,甚至連他的靠近也沒有察覺到。

    “想什么這么專心?”施祖誠霍然站在她面前,即刻又將身體半蹲在她面前。

    “跟我在一起時只要看著我,想著如何黏上我就可以了。”能從施先生口中聽到這句話,比火山爆發還要讓人震撼。

    “不可能!饼R樂的聲音雖清冷,但仔細聽仍可發現其中有難為情的不自在!坝植皇撬危沂┫壬膊皇墙鉀Q事情的萬靈丹!

    何況他對她的態度,誰知道會不會只是一時的興趣?說的話是不是認真的?還是說……只當她是心血來潮時可以消遣的玩物?因為特別,所以感興趣?

    并不見得是真的喜歡!齊樂的心猛地一震,她在想什么?他喜不喜歡她根本不是重點,不是嗎?

    “與其謀算些有的沒的,不如單純點想著我,因為我可以給齊樂全世界!卑ㄎ镔|、舒適的生活,前提是她先要將心對他敞開。

    施祖誠伸出兩手包裹住她的臉,看著她那驚訝的表情如花朵般綻放,他的聲音也變得溫和低柔,充滿了誘惑力。

    “齊樂,你可是打算要對我付出某種東西?雖然我可以將你強行綁在身邊,只是,若能兩情相悅當然是最好的。”

    兩情相悅?!她那張幾乎可以說沒神經的臉頓時漲紅,罕見程度幾乎可媲美六月飛雪。

    或許是因為他的手掌摩挲著臉頰的緣故,或許是因為他太過坦白的關系,齊樂不由自主的胡思亂想起來。

    施先生跟她的差別太大,能力、閱歷、城府、心思縝密度、精明度,甚至是年齡!當然最后這一點兩個人都直接忽略掉。

    “我不懂,你為什么會對我……”因為沒有辦法相信,所以她也不會認真的將他的話放在心底。

    “用得著理由嗎?”施先生松開她站起來。“齊樂看見我的第一眼,與我看見你時的感覺一樣,如此便已解釋了一切。”

    他的意思不會是……一見鐘情吧?!換作別人沒什么,但是萬人景仰的施先生,這種事在他身上發生的機率應該是零!

    齊樂怔怔的望著他,見他逐漸將兩人的面容拉到沒有距離,唇湊近,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她的唇。

    “對了,我讓管家吩咐廚房為你準備一樣東西!饼R樂還在發呆時,施祖誠又冒出一句話,而且笑容看起來有些怪異。

    “什么?”

    “木瓜燉雪蛤!笔┫壬铺旎男θ菘赊涞煤,親切地說道:“據說木瓜有豐胸的效果,被慕容家雙親整到先天不良、后天失調的齊樂,雖然你要做何打扮無關緊要,不過能補不妨就補一補!

    什么東西?!齊樂的思緒頓時從地球掉到火星去,完全狀況外,只是口微開,比之前更呆地盯著他,只有一個很模糊的印象是,施先生說了很了不得的話。

    隔了半晌,在施先生認為她已經完全成為火星人時,她才低喝道:“你!”

    施祖誠笑而不言!

    “不用了!饼R樂快速且用力的轉身朝門外走去。

    “那是很好的東西!鄙砗髠鱽硭男β。

    “不用了!”齊樂再次用力的回他,長腳也不尋常的跺得咚咚響。

    木瓜燉雪蛤?!他留著自己吃吧!

    ***

    施先生還有一些嚇人的怪癖──

    第三天某個陽光燦爛的午后,齊樂步入客廳時,正好看見他坐在沙發上,悠閑的拿著本書在讀。

    背后乃至肩頭都被灑下了一片金燦燦的光芒,多么有意境的一幕,待到定睛一瞧,才發現他讀的竟是一本文藝小說!

    跌破眼鏡啊,如果這還不算怪異,那從施祖誠本人口中說出“相信愛情”這種話,也夠匪夷所思了吧!

    他甚至還很詩情畫意、意味深長的道:其實緣分是很奇妙的東西,有些東西認定便是認定。

    這像施先生會說的話嗎?任何一個人聽到都會驚到掉下巴的。施祖誠這種已經被神化的人物,怎么會說出這樣感性的話?

    齊樂有些弄不懂自己是越來越不了解他?還是更加深刻地認識到施先生的另一面。

    人與神之間的距離漸漸地拉近了嗎?

    “齊樂少爺,這是為您準備的!蔽绮蜁r間,齊樂正埋頭一邊用餐一邊冥想,同時若有似無的瞧著坐在主位上的施祖誠。

    忽然耳邊冒出一個聲音,她抬頭望了一眼,見傭人端著一盅不知是什么玩意兒的東西放在她面前。

    “這是什么?”齊樂立刻警戒的問,這幾日來的經驗已經讓她具備超強的警覺性。

    “施先生特地吩咐我們為齊樂少爺燉的補品!

    果然!一瞬間齊樂眼中閃過許多紛雜的情緒,從怔愣到帶著些許怒意,再將不悅的情緒透過眼神朝那位無所謂的先生射去。

    從第一天晚餐開始,便不間斷如打不死的蟑螂,連綿不絕的讓她吃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

    施先生很喜歡養豬嗎?她這等年齡需要如此“豐盛”的進補嗎?想要養胖她難道一定要這樣吃嗎?

    “施先生,我不吃什么補品!饼R樂的聲音有點像從齒縫里擠出來。

    “齊樂!施先生是好意!弊谒龑γ娴奈橹A急忙輕斥。

    雖然一開始她也覺得不妥當,施祖誠對齊樂未免太好了,可幾日下來,兩人并無過多的接觸,即便有交談她也在場。

    大概只是對晚輩的愛護,伍之華暗自這樣揣測,她想以施先生的身分和地位,不可能會看上齊樂這么個不成熟的“男孩”。

    “我不喜歡吃這些東西!饼R樂的眉心一蹙,明顯表現出不高興的神情。

    “小少爺這么瘦,應該要好好補一補!笔┫壬B眼都沒抬,卻沉穩有力的吐出這句話。

    木瓜燉雪蛤這樣好的東西,他難得打聽到有那樣棒的功效,但她竟然不吃。不吃,塞也得給她塞進嘴巴里。

    當然這種行為通常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進行,自然慕容夫人是看不到的。

    “施先生這樣的行為似乎是在指責父母虐待我!饼R樂反常的直接挑釁他。

    其實她并非不了解他的好意,只是一股叛逆的念頭涌上來,她就是不想如他的意。

    “齊樂!”伍之華這回直接驚訝得大聲叫出她的名字!翱旄┫壬狼福 

    “沒關系!笔┳嬲\放下餐具,好整以暇的抬起頭,看上去似乎并無不悅。

    他當然不生氣,因為他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用來教育某個不知好歹的孩子。

    “先撤下去!笔┫壬p輕揮了揮手,看向齊樂的眼神竟是溫和而多情!可齊樂卻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從背后竄起。

    慕容齊樂若有所思的垂下眼,掩飾性的撥了撥自己額前的瀏海,有些別扭的想著:她剛剛太任性了嗎?

    施祖誠不可能就這樣輕易放過她的!

    ***

    入夜,齊樂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

    似乎在等待什么,原本篤定要出現的人,卻遲遲沒有來,她的心中有股焦躁。

    等施祖誠每晚的駕臨似乎快變成一種習慣!齊樂又翻了個身,蓋在身上的薄被看上去比她還重。

    屋子里一片昏黑,她不喜歡太亮的感覺,即便她的人生從此一片燦爛明媚,她仍習慣獨處在黑暗中。

    忽似感應到什么,齊樂一下子坐起來,目光直直的射向門邊,沒有敲門聲,但她感覺得到門外有人。

    不自覺躡手躡腳的下了床,光著腳走到門邊,靜悄悄的不發出一點聲音,小心翼翼似在跟某個人玩捉迷藏。

    她突然很想要嚇施先生一跳!就這樣篤定門外的人是他,完全沒去想如果是別人,自己的行為會有多么詭異。

    齊樂深吸了一口氣,兩手輕輕放在門把上,倏地一下子將門打開!

    門外的人確實被這情形給小驚了一下,門外也確實是正準備敲門的施祖誠。

    齊樂的眼眸在黑夜中散發灼灼的光芒,如星輝耀眼,她的視力倒是相當的好,在黑暗中也敏銳的察覺了施祖誠臉上一閃而逝的驚詫。

    被嚇到了吧,她禁不住想要笑,這樣想的時候,臉上已經浮現笑意,但怕聲音傳出又急忙用手掩著唇,憋著憋著竟笑彎了腰。

    仿彿不可抑制般,久久停不下來,久久直不起腰,幾乎笑倒在地上打滾,齊樂此等行徑著實令人震撼。

    還站在門外的施祖誠似乎也有恍惚之感,先前沒有預兆的開門,他有些驚訝,但此時那如開在暗夜中的絕美笑花,才是讓他失神的主因。

    她原來是會笑的……施祖誠的眸色漸漸變得溫柔炙人,逕自走進房內輕關上了門。

    不可否認,他也曾自問過,齊樂對他而言究竟算什么?從見到她的第一眼便想要得到,無關性別、無關身分、無關種種。

    他一直相信世界上有一個獨一無二的人,是上帝安排給他的緣分,無論相隔多遠、有多大的差別,他們終究會相遇。

    從相遇的那一刻起,某種東西便開始萌芽,漸漸成熟長大,他希望看見她快樂的生活著,看見她在他身邊綻開美麗的笑花,希望她稱心如意。

    盡管他不是溫柔體貼的那一種類型,但他相信自己的方式會更適合齊樂。

    “齊樂……”他走上前,蹲在已經笑倒在地的齊樂跟前,伸出一指抬起她的下巴,笑問道:“這么開心嗎?”

    “因為把你嚇到了!彼σ獠恢,原本冷漠的臉,如雪初融,可愛而明媚。

    “除了我還有誰讓你這樣笑過?”目光瞟過她光著的腳丫時,眉梢一揚有些不滿。

    “沒有。”基本上她都不笑。

    “那就好!笔┳嬲\將她打橫抱起,朝床上走去,她小小的身體在他懷中就像一只受寵的貓咪。

    齊樂的表情一收,笑容逝去,有些失神的望著他,直到他將她放在床上,并拉過被子將她整個人裹住。

    她才恍然想起什么事,目光不由自主先瞟了瞟他的手,見沒有端任何東西,才松了口氣。

    笨蛋!方才他兩只手都抱著她,怎么可能還有空端別的東西?果然是被他半夜喂食的行為給整怕了。

    “放心,今天放過你!笔┫壬诖策,借著微弱的月色瞧著她。

    這么好?齊樂狐疑的瞄了他一眼,見他也躺上床來,在她身旁睡下?v使她全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而就算脫光了也不見得有人想看,但神經卻空前緊繃起來。

    “只是過來看看你,或許需要我唱搖籃曲給你聽?”

    “我又不是小孩!”齊樂的唇角微翹,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在施祖誠面前,她的反應真實而直接。

    “你當然不是小孩,只是我的搖籃曲只唱給特定的人聽!笔┫壬粝乱痪湟馕渡铋L的話后,便起身準備離開。

    “乖乖睡覺。”

    齊樂突然傾身向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角。

    他有些驚訝的回頭,夜色中兩人的視線使整個時空停滯般糾結在一起,摩擦出燦亮的火花。

    就是這樣的感覺,如同第一次的相遇。

    “施先生,你是不是比較喜歡男的?”她擰著眉心好似有些為難的輕聲問道。

    施祖誠眸光一閃,卻沒有給任何答案,而齊樂也沒有松手。

    “如果不是,那為什么自從知道我是女的以后,就再也沒有過分逾越的舉動?有時也會刻意避開碰觸我!饼R樂一口氣問出,臉不紅氣不喘。

    她很想知道答案,盡管不清楚他的回答對她有何意義,但從馬爾地夫回來后,這個問題便一直困擾著她。

    “這次你問得很直接!笔┫壬坪踉谌套⌒。

    “因為你對待我的態度有些不同!碑斔是“男”的時,沒見他這樣禮貌、這般好心的照料,當時表達情感的方式更為直接熱烈。

    “我不是也有抱你、親你嗎?”聽上去好像她是貪得無厭,不滿足的人一樣!

    “對身為女性的齊樂,我愿意等你滿十八歲!笔┳嬲\重新坐回她的身邊,吐出一句很簡單卻讓人想入非非的話。

    “沒想到施先生是這樣遵守法紀的人!饼R樂半嘲諷道,畢竟他有很多次都不按牌理出牌!

    “我只是為了給你多一些時間適應,以及讓你看清楚我對你的重要性!笔┳嬲\的話雖說得頗為禮讓,但眼神卻是勢在必得!

    齊樂的思緒再一次神游太虛,他對她的重要性,不是可有可無的人,也不是一般關系的人,她想要從他這里吸取一件自己也不知道的東西。

    施祖誠有某種能量,吸引她匍匐前來,她知道對自己來說,他很重要,且不可取代!漸漸的想吸取更多他的氣息,產生更多的影響!

    只是,施先生對她有這樣長的耐性嗎?會是真的看重她嗎?

    “你真是個怪人!饼R樂喃喃自語。

    “你知道我很疼你,所以不要為雞毛蒜皮的事跟我鬧別扭!笔┫壬嗣念^,順勢將她攬進懷中。

    他口中雞毛蒜皮的事,大概就是指她不吃東西吧!柔軟的發貼著臉頰一起枕在他的胸口,她禁不住想要伸手抱著他!

    溫暖而讓她漸漸著迷的施先生……

    齊樂的雙手環過他的腰,突然將他抱住,深吸了幾口來自他身上的氣息。

    “爸爸……”她忽然發出驚人之語!

    施祖誠的表情立刻一變,唇角微微抽搐,推開她、握住她的肩膀,面對面質問道:“爸爸?”

    他的表情好像她說了天理難容的話,齊樂也忍不住想笑。

    “開玩笑的!

    “不好笑!

    “我只是想說,施先生賦予的溫暖,是真正的為我好,如果真的愛我,應該是像施先生這樣的,而不是……”眸中閃過一簇小小的暗光,她突然頓住。

    “那也絕對不是爸爸!笔┳嬲\抬起她的臉,如鷹俯沖而下,將她鎖定!

    “你牢記這一點!”他更緊地將她擁進懷中,一反冷靜穩重的常態,猛然吻住她的唇。

    “施先生……你犯規了!彼皇且鹊剿凉M十八歲嗎?

    “抱歉,規矩是我定的!庇H夠了,施祖誠將她推倒在床上,刻不容緩的傾身壓住,繼續索吻,激情的熱度指數節節高升!

    她根本無處可逃、無處可避,隱約知道其實心里也并不想拒絕。

    然后,被子拉起來,他側身臥在她身旁,將她抱住,果決的說道:“睡覺!

    齊樂傻愣了一秒,隨后心中涌出一陣想要狂笑的沖動,她主動翻身回抱住他,將臉摩挲著他的胸膛。

    很單純的,睡覺。

    ***

    第七天的中午,有個拜訪施祖誠的客人讓齊樂很在意。

    如果沒有記錯,來拜訪的正是在馬爾地夫一起參加商討會的其中一個老板。

    那么,他能到這里來,而施祖誠也愿意見他……這意味著什么?

    齊樂忽然有些緊張,這幾日以來,吃吃喝喝的安逸日子,讓她差點忘記原本預期的目標。

    她要去問施祖誠嗎?

    而當她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不知不覺走到他的書房。

    里面是曾有過一面之緣的中國籍和義大利男人,正在跟施祖誠匯報什么,但見她來后,便很有默契的一起退下。

    “這時候過來找我,有什么事?”

    “中午時,大慶藥業的老板來拜訪過你?”原本想要深思熟慮一番,可是他隨口一問,她便直接說了出來。

    施祖誠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你還記得?”

    齊樂點點頭,沉吟了片刻后,才似下定決心的問:“合作案的評估已經結束了是嗎?”

    “對!彼芨纱嗟慕o了答案,好整以暇的睨著低頭的她。

    “施先生打算跟大慶合作?”隨著問出口的每一個字,她的心便微提了一下,只是還沒有提到最高點,等的是……

    “這是評估團的決定,而我……”他平靜的看著她,卻見她臉上出現了到這里來以后最難看的表情,施祖誠的眸光轉沉。“我同意。”

    齊樂那顆心如愿提到了最高點,下一秒卻以火箭般的速度迅猛得往下掉,直到掉進冰窖中。

    “既然沒有跟慕容家合作的打算,為什么還要邀我來?”

    “從一開始,我就沒有說過和齊樂交往是為了生意,還是齊樂自己心里打著別的算盤?”施祖誠的話如一盆冷水澆得她全身寒涼。

    沒錯,是她自己心懷鬼胎,可是他分明是清楚的不是嗎?

    齊樂猛一抬頭,卻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虛。

    “邀請你來,是為了讓你高興一點!

    可是她想要的并不只是這個!他可以為她辦到的,不是說很疼她的嗎?!

    “施先生,你可以幫我得到一件東西嗎?”齊樂輕聲問,或許因為牙關咬得太緊,聲音有些顫抖。

    “什么?”

    “你先答應,我再告訴你。”

    “齊樂,我曾經告訴過你,可以給你全世界,但是……”施祖誠冷凝著表情,瞥了她一眼!安话ü缘囊磺!

    “也就是說不行。”他的話讓她心灰意冷,因為清楚施祖誠一旦做出決定,便不會輕易更改。

    從此,她清楚明白自己只能一個人,他不會是她的底牌!

    “你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幫我!饼R樂的心似乎也恢復到平靜的狀態,先前有些驚慌失措的表情,此時已找不到痕跡。

    “我是在幫你,只是你不這樣認……”

    “抱歉,打攪施先生數日,我想我們該回去了!彼蝗患鼻械臎_口而出,幾乎是打斷他的話,說完立刻轉身走出書房。

    她的背脊倔強地直挺著,那道熟悉的孤僻身影再次出現在他面前。

    施祖誠臉上難得出現一抹無奈的表情。

    如果她執迷不悟,他不介意采取強制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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