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哭鬼的品味還是正常的,起碼沒有公主病似的要弄出一個公主房,畢竟以齊家的財力,真的要弄個公主房也是很簡單的事情,齊琪就是要一個城堡也沒有問題。
齊琪的動作挺快的,在他打量完房子,她也出來了,換了一身衣服,白色短袖、水印牛仔褲,“我好了!
他看了她一眼,上前輕輕攔著她的腰部,“很漂亮。”
甜言蜜語又不是沒聽過,可齊琪還是害羞了,借口說很餓,催促著他趕緊下樓。
他包容地擁著她下樓,她不適應地動了動,換來的是他更為親密的摟抱,弄得她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她之前不是沒有男朋友,但沒有這么親密,都是很單純的戀愛關系,哪有他這樣,還沒確定關系前就先吻了她,確定關系之后就跟一塊口香糖似的黏在她身上。
她又羞又惱,想讓他不要這么靠著她的時候,他又適時地放開她,儼然是一個好情人般替她系好安全帶,將她的頭發溫柔地拂到她的耳后。
“想吃什么?”看她嬌羞的模樣,他心口某一處嘩啦一下被填滿,沒想到僅僅是這樣抱抱她、接近她,就讓他覺得很滿足。
對有錢人來說,滿足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因為有錢,所以很多東西得來全不費工夫,輕輕松松就能獲得自己想要的。別人要存錢買房,他眼不眨就可以買下好幾處房產;別人要精打細算,那個不能買、這個不能賣,他買東西從來不考慮這些。
即便覃信在最叛逆的時候離開了覃家,他有一批狐朋狗友,有的是錢,借過來的錢再加上他的腦袋,迅速地擁有了自己的事業,輕松地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情。
盡管他所做的一些事情被別人看不起,可利潤之豐厚卻是讓不少人眼紅。他開的汽車旅館新奇情趣,是眼下年輕人所愛的,有平民的、有貴族的,分別迎合不同人的需求。
覃父在知道他做的事情之后,差點就要跟他脫離關系,被覃母給擋住了,他們就覃信一個兒子,可不能真的做太絕,否則以覃信的性格,絕對會很順從地滾遠點。
“我想吃披薩!彼肓讼牒笳f。
“附近有一個不錯的西班牙餐廳,做的披薩還可以!弊詮闹浪菑仡^徹尾的吃貨,又恰好有一個男人的胃之后,他吩咐笑笑做一份清單給他,讓她天天吃好吃的。
他哭笑不得,原來征服一個女人是可以從她的胃開始的,也虧她吃不胖,否則以她愛吃的程度,肯定會很胖。
“好!彼c點頭。
于是車子往覃信所說的西班牙餐廳開去。
齊琪突然想到他曾經說過的話,“你說你會嫌棄太會吃的女生!
他抽空看了她一眼,對于女生愛翻舊帳的行為,他很不喜歡。但如果對象是她的話,他倒不介意,這說明她正在潛移默化地接受她已經是他女朋友的狀態。
“是啊,嫌棄,不過……”他一頓,“你吃不胖,不是嗎!
“膚淺!彼p哼一聲,說到底,男人都喜歡身材火辣的女生。
“而且我發現看著你像豬一樣會吃,我的胃口也好了不少!
“你才是豬!”她自豪地說:“我是不會吃胖的,你到時不要胖得像頭豬,我也會嫌棄你的!
“膚淺!彼盟脑捜厝ァ
“哼!”
“我的身材有多好,你今天不僅看了還抱了,還懷疑嗎!彼氐馈
齊琪沉默,跟一個臉皮厚到一定境界的人說話,她覺得她的心臟禁不起考驗,完全沒有占到便宜!
齊琪紅著臉回到了家里。剛才吃完披薩,覃信送她回家,到了樓下卻色心大起地吻了她好幾遍才放她離開,他過度的熱情讓她吃不消。
她不懂覃信為什么要她做他的女朋友,反正她現在已經上了他的船,想下船也不可能,除非他讓她走。
可看他對她這么熱情的分上,她覺得他很可能不會這么快就厭倦她。對于他們的戀愛關系,她暫時沒有想太多,就先這樣吧,走一步是一步。
第4章(2)
齊琪脫掉衣服準備洗澡,卻發現牛仔褲上染著暈染間的紅色,她的腦袋啪的一聲好像被雷劈了,她懵了好久,想到了某種可能性,頓時想一頭栽在浴室里不出去。
她心不在焉地洗了澡,又換了睡衣,將臟衣服洗掉之后,她良心不安地打通了覃信的電話。
剛才在西班牙餐廳吃飯的時候,他就把他的電話號碼輸入她的手機,更是惡心巴拉地備注上“親愛的”三個字,導致她害羞到不敢抬頭,全程低頭猛吃。
“想我?”
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了,覃信邪肆的聲音隔著手機,她都能感受到,身體酥麻地窩在沙發里,她拒絕去聽他肉麻的話,支吾地問:“你到家了?”
“剛到!彼χf。
“哦,已經下車了?”她又問。
覃信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一垂,看了看副駕駛座,看不出有什么異樣,于是他回答道:“還沒,坐在車里接你的電話!
“哦!彼狡降貞艘宦,空著的一手緊張地抓著睡裙,粉唇被她自己咬紅了,她自己卻沒有注意到。
“想我想到睡不著?”他不正經地調笑。
她不爭氣地紅了耳朵,“不是!
“嗯,我知道,我懂!
他懂個屁!聽著他曖昧的話,她更是郁悶了,不想被他給扯遠了話題,她猶豫再三還是開口了,“那個……你車上有沒有……”
“什么?”她說得斷斷續續,聲音越說越小聲,他完全聽不清楚。
她深吸一口氣,“我說,你有沒有……看到……”
他無聲地嘆了一口氣,“我沒聽到。”
齊琪突然生氣了,她都不要臉地說了這么多回了,他居然還說聽不到,他肯定又在玩她了。于是她異常大聲地說:“我血流成河了,有沒有流到你的車上去!”
覃信只覺得耳朵一陣疼,等不疼了,再仔細一想她的話,他默默地又看了看副駕駛座,接著低低地笑了。
他認識她到現在,她可從來沒有這么大嗓門地跟他說過話,“這一次聽到了。”他的聲音隱隱帶著笑意。
齊琪幾乎要哭了,這個男人果然在玩她!在她要放棄地掛電話時,他輕緩地開口,“沒有,很干凈!
她呆若木雞,真不敢置信,剛才那么大聲說話的人是她,從吞吞吐吐、不好意思,到最后被他挑釁到了生氣,可為什么她說完之后沒有任何得意的感覺,只覺得從頭到尾都羞到不行。
她泫然欲泣地爬上床,埋不到地里去,就埋在床單里好了。
“我們之間這么親密,這種事情沒什么不好說的。”覃信神態自若地說。
齊琪咬著枕頭,幻想這是他的肉,狠狠地咬著。
覃信不知道她把他定義為壞人,在玩她,仍舊很好心情地說:“我說過的,血流成河也沒關系!
啪!電話掛了。
覃信眉眼笑意盈盈,惹惱她了,她的脾氣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暴躁了,跟炸彈一樣一點就著。
男友上任第一天,可不能讓她不開心,于是他打回去,準備好好哄哄她,他好聲好氣地說:“剛才真的沒聽清楚!彼蛔髀暎终f:“不要生氣了,女生一直生氣很容易老,明天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她仍舊沒有聲音,停頓片刻,他沉著聲音說:“再不說話,我今天去你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