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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古代,架空,架空 >> 重生穿越,近水樓臺,波折重重,情有獨鐘 >> 賣棺換夫作者:寄秋 | 收藏本站
賣棺換夫 page 34 作者:寄秋
    那一陣子,丈夫日日陪著她,安慰她,縱使秦紅纓生病了來尋人也不離開,夫妻間難得有獨處的時光,她以為她贏了,丈夫愛她勝過秦紅纓,她終于得到丈夫的心。

    但后來戰鐵衣回來了,她的丈夫又開始無視于她,她再一次體會獨守空床的滋味,一度她想掐死兒子好挽回丈夫。

    “我可以退,但要退到什么時候?她永遠不知滿足,她想讓我娶蘇明月是想藉著蘇丞相之力,讓我繼承將軍府,嫡子當家,庶子就得析產另居,搬出將軍府。

    “戰西華走了,秦姨娘走不走呢?那是她的兒子,她不可能讓母子分隔兩地,而將軍府是我爹的家,他定要守在家里,守住祖父一刀一劍打下的將軍府,讓我爹和秦姨娘分離,我母親才高興!

    顧嫣然主要的用意是趕走秦紅纓,連越看越扎眼的庶生子女也早走早好,她一頭獨大,同時獨占了丈夫,也將兒子掌握在手中,誰也越不過她搶走她最重要的兩個男人。

    “你們大戶人家后宅的關系真復雜,又是正室,又是姨娘的,后院之禍事起源于妻妾相爭,你以后不會染上男人的壞毛病,一個一個的小妾往府里納吧!”梁寒玉將手放在他腰上,準備等他一點頭就用力掐下去。

    “你嫉妒?”他瞇眼一笑。

    她回答得直接了當,不遮掩!笆牵页晕,而且我是容不了人的,敢把女人往我跟前帶,我先休了你。”

    “養在外頭?”他打趣。

    “里頭、外頭一個都不許,連逢場作戲也不準,我明白的告訴你,我就是一個妒婦,心眼小,善妒,眼睛揉不下一粒沙子,有了我就別想有別人。”她發狠的揮動粉拳。

    “不會有這一日!笨吹剿蚣佣p紅的嬌顏,戰鐵衣體內未熄滅的火苗又往上竄高,念著她唇的美味。

    “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嘴。”很經典的名言,男人的話跟見鬼一樣不可信。

    “你不是見過鬼?”她的“鬼娃”之名甚為駭人。

    “所以我勉為其難相信你!

    “勉強?”他劍眉一挑。

    能屈能伸的梁寒玉很沒用的軟了嗓音!斑@種事要到蓋棺才能認定,誰知道以后會發生什么事、我們會不會走到最后?也許你看我越來越刺眼,我看你越來越討厭,原本的優點成了如刺一般的缺點,恨不得離得越遠越好……”

    “瞎說!

    唇一覆,他又吻上盡說歪話的小口,止住了她情人必分論調,幾十年后他們都老了還能做什么。

    吻著,吻著,戰鐵衣另一種火由下腹冒出,他磨磨蹭蹭的頂著,大掌隔著衣服摸上渾圓山峰。

    “你……你干什么……”梁寒玉氣息有點不穩。

    他小聲的輕哄,咬著玉白耳珠。“就摸摸,絕不過分,你信我……”

    “不……不行!萬一你摸出火呢?我們尚未成親……”貞操這事兒她并不看重,給了不難過,可是在這禮教吃人的年代,未成親就清白已失的女子將遭人唾棄一輩子,連所生的子女也抬不起頭做人,成了一生的污點。

    微喘,他又親又吻瑩白鎖骨。“越快越好,提個日子定下來,我要你從里到外都是我的!彼詺獾男。

    “你娘不同意!焙么蟮囊蛔綋踔。

    還有惜蘭表妹和蘇明月。她在心里說著。

    成親,不容易。

    一提到他娘,戰鐵衣如同當頭淋下一桶雪,頓然清醒。“我會想辦法說服她,否則……”

    “否則怎樣?”他還有后招不成。

    他忽然眼神一厲的沉下音!霸倭⒁还Γ嗾埢噬腺n婚!

    圣旨賜婚,誰也不得抗旨。

    聞言,梁寒玉咯咯咯的笑出聲!俺蓚親真是困難呀!我們是落難鴛鴦,欲執手相守卻遇到惡東風!

    “惡東風?”

    “東風指的是婆婆!睈浩牌。

    她邊搖頭邊念道:“紅酥手,黃藤酒,滿墻春色宮墻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邑蛟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她念完,對有不解之色的戰鐵衣說了陸游、唐婉的故事。

    “我們不會有這么一天!睉痂F衣再一次俯身,吮住如櫻桃般紅艷的小嘴,細細吮吸,輕輕嚙咬。

    “我也不是唐婉!币坏┧懈督K身的男人不負她,她也不會讓惡婆婆逼得休離,她會據理力爭捍衛自己的婚姻。

    “寒玉,我們盡快成婚……”他話語含糊,似在喘息,又在壓抑,口中噴出的氣息像能令人燃燒。

    她悶頭低笑!暗饶銛[平了你娘我就嫁!

    對于婚事,她原本還有不安,這會兒她確信,只要跟他在一起,就沒有什么可怕。

    “好個壞丫頭,你敢笑話我,瞧我不治治你不行……”他伸出指頭,撓她癢處。

    “!不要,好癢……咯咯咯……別撓別撓,我怕癢……”她東躲西閃,笑聲咯咯的閃避。

    驀地,她衣衫不慎被扯開,一塊透亮的雙螭玉佩從衣內滑出,戰鐵衣猛地一怔。

    “原來它還在……”說不出是訝或是喜,感覺胸口熱熱的,涌出令人狂亂的喜悅。

    “什么還在?”沒頭沒腦的,誰聽得懂他在說什么。

    “你沒把它賣掉?”他指著玉佩。

    梁寒玉一頭霧水。“為什么要賣掉?”她是缺銀子,但還不需要賣掉這有意義的東西。

    “你把五百兩拿去當開棺材鋪的本金?”那點錢用在日常上倒有余裕,可開間那么大的鋪子遠遠不足。

    戰鐵衣并不曉得棺材鋪剛開時并不大,只有燒毀前的三分之一,擺十口棺就滿了,連人走動都不便利。

    而且在開店之前,梁寒玉已用了幾年的時間將山上的好木材運到山下堆放,她三個哥哥幫的忙,因此不花一文錢。

    小鋪子開久了變大鋪子,大鋪子又再擴充,才是戰鐵衣所見到的規模,若非一把火燒了,她想開得更大,壟斷青陽縣一帶的棺材業。

    “你怎么知道我用五百兩銀票當本金,你靈竅通了,能神算?”她瞠眸。

    “那些錢是我留下的,包含雙螭玉佩!币徽f出口,再無隱瞞,他心中忽覺放松了許多。

    “什么你的錢,分明是我的,我以前又不認識你……”等等,一道模糊的少年身影毫無預警的從記憶深處跳出來,白衣少年的影像越來越清晰,別扭的神情和俊秀的五官……

    “想起來了?二妞!彼盟男∶八。

    梁寒玉的眼神由迷惑變清明!暗鹊,你是那個難伺候又拿喬,趁半夜溜走的“阿湛”?”

    “不是趁半夜溜走,是你說過悄悄的走,不要告別,我才沒叫醒你,和來找我的隨從走了。”是他爹的手下找到他。

    她想了一下,年代太久遠有點遺忘了,她干笑著混過去!斑是你的銀子管用,我開鋪子了!

    “我看見了,你念念不忘的棺材鋪。”他以為她只是說說而已,小姑娘看到死人豈有不怕的道理?沒想到她辦到了,還經營得有聲有色,完全顛覆他對棺材鋪的印象。

    梁寒玉挽起他壯實手臂,有些停不住從心底涌上的笑意!霸瓉砟闶悄莻“阿湛”呀!真好。”

    “嗯!我們有緣。”早在九年前便緣系彼此。

    “那你怎么沒有回去看我,害我一直擔心你是不是又出事了!泵恳换厣仙剿紩喽毫粢粫,看看山澗邊、草叢中,山谷底下有沒有躺著一位白衣少年。

    戰鐵衣一聽,心口發暖!拔矣谢厝,但是你的三間茅草屋不見了,原地蓋起堅固的磚房,我上前敲門詢問,有個頭扎花布的年輕女子走出,她的臉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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