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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佳人 第八章 作者:龍女
    夜幕低垂,烏云掩去了星月。

    雪晴自太陽下山后,便坐在桌前,動也沒動過,像在哀悼還沒成形便夭折的戀情。

    手里還緊緊握著宇文恕給她的錦囊,心還撲通撲通地跳著。

    她太意外了,沒想到錦囊里裝的竟是一只戒指,一只黃金打造、手工刻紋精細的戒指。

    那涵意代表著什么?

    她很清楚,黃金代表著真情。

    他對她竟沒有恨了,這樣說是不是他已原諒父王所做的一切?

    她沒想過他會真的愛她,而這戒指說明了他的心、他的情,那她呢?

    她就要離開了,她給他的回答是非常的殘忍,可是她沒辦法不這么做,只因為她有責任與義務,她并非自由之身,她無法做自己的主人,主宰自己的思想。

    若離去是兩個月以前的事,她一定會非常高興,一點也不會眷戀此地。

    如今卻萬分難割舍,不是對此地,而是那人已駐進她的心底。

    教她如何能灑脫地離去?

    教她如何能忘掉與他的一切?

    雙眼哭得紅腫,面頰上還帶有未干的淚痕,她該怎么辦?

    窗外突然傳來二更梆子的聲響,雪晴緊張地揪住胸口,她慌張地把眼神看向窗外。

    “公主?”

    來了,命中注定的事,怎么也改變不了。

    “公主?”

    門外人聲聲催息,雪晴站起身,將戒指收在錦囊里和信件一起妥善地放置于桌上,然后拿起包袱,再一次流覽四周,直到門外的人再度呼喊,她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希望宇文恕看了信之后,能夠了解她的苦衷。

    &&&

    “恕哥哥……恕哥哥……”

    急促的敲門聲,打擾了剛入睡的宇文恕。

    他臉色難看的起身開門,見到方雀兒,他沒什么好語氣。

    “這么晚了,有事嗎?”

    “恕哥哥,我剛才經過雪晴公主的房間,看見……看見……”方雀兒面色有異,語氣頓了頓。

    “看見什么?說!”宇文恕一聽是關于雪晴的事,他連忙握緊方雀兒的雙肩。

    “我……我不敢說!狈饺竷簞e過頭去,像似有口難言。

    “我叫你說,你就說!庇钗乃∨,他向來討厭這種吞吞吐吐、不干不脆的人。

    “我……我看見林樣在雪晴公主的房間里,他們……他們……”

    “他們如何?”宇文恕的心感到冰涼,難道雪晴背叛了他?

    “他們卿卿我我、行為很親熱,而且雪晴公主還將赤裸的身體貼在林祥的身上。”方雀兒一口氣說完,專注地看著宇文恕的表惰。

    “不可能,雪晴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是你故意中傷雪晴,你嫉妒她!庇钗乃〔幌嘈,雪晴怎么可能會戀上他的下屬?

    一定是方雀兒想挑撥他和雪晴,所以才這樣污蔑她。

    “恕哥哥,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剛才還聽到他們說要私奔呢!所以我才趕緊來向你報告!狈饺竷阂а狼旋X,她真恨雪晴,為什么恕哥哥會那么維護她?

    “私奔?不,我不相信!庇钗乃〔煌5負u著頭,林祥和雪晴是如何搭上的,怎么會?

    “恕哥哥,你親自去瞧瞧,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有沒有中傷他們了!狈饺竷貉劾镩W過一絲邪惡,可惜盛怒中的宇文恕,并沒有注意到。

    “我這就去,要是讓我發現是你在搞鬼,我絕不輕饒你!庇钗乃×滔略捄,便先行離去。

    方雀兒以憤恨的目光,怒瞪著宇文恕離去的背影。

    &&&

    “林祥,我怎么覺得我們好象老是在寨子里打轉。”雪晴覺得剛才走過的地方似曾相識。

    “不可能的,公主,是你眼花了。”林祥嘴角揚起一股邪惡的笑容,但處在黑暗之中的雪晴,什么也沒看見。

    “是我眼花了嗎?但那花朵、還有樹木,我覺得好熟啊……”雪晴覺得事情好象有些不對勁,但她卻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公主,從這個雨道往下走就離開山寨了。”

    雪晴往下一探,心底捏了不少冷汗,那兩道好陡,兩旁是光禿的峭壁,稍有不慎就可能跌落山谷里,她怕自己沒本事往下走。

    “我……怕……”雪晴猶豫著,不敢向前半步。

    “公主,你放心,屬下抱著你,不會讓你摔下去的!

    “什么?”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她還是個公主,怎么可以這樣。

    “公主,在這危急時刻,請公主放下身段,讓屬下能平安地送你出去,屬下絕沒有非份之想!

    “我不是指你有非份之想,而是這樣做好嗎?”雪晴為難地看著林祥。

    “公主,除了這個辦法,再也沒有其他的好方法,公主請放心,今晚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免得破壞了公主的名節,請公主盡快決定,遲了就來不及了。”林祥屈膝跪了下去。

    “那好吧!”雪晴勉為其難地點著頭。

    林祥站起身,打橫抱著雪晴,正準備往下走,卻冷不妨遭人點穴,頓時動彈不得。

    “雪晴、林祥,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宇文恕不敢相信,方雀兒說的竟是事實。

    他一路沿著林樣的足跡追來,追到此地,正巧看見這一幕,他怕兩人就此逃脫,連忙使出隔空點穴,制止了兩人的私奔行為。

    雪晴聽言,轉頭一瞧,沒想到來人竟是宇文恕,她一臉慌張,張大著嘴,卻吐不出聲音來。

    瞧見雪晴驚慌失措的模樣,更加深宇文恕心里的推測。

    雪晴背叛了他!

    &&&

    宇文恕將林祥和雪晴分別關在不同的地方,他怕兩人串供,所以分開審訊。

    “林祥,我平日待你不薄,你竟做出背叛我的事情來,你說,這么晚了你要帶雪晴去哪里?”宇文恕憤怒地盯著林祥,他恨不得將林樣千刀萬剮。

    “大當家,我沒有。≡┩靼!”林樣哭著喊冤。

    “沒有?我明明看見你抱著雪晴,還說我冤枉你!庇钗乃》词志徒o林祥一巴掌。

    林祥無視于嘴角流出的鮮血,他繼續哭道:“大當家,我真的是冤枉的,是雪晴公主誘惑我的,不然我怎么敢做出對不起大當家的事!

    “怎么回事?給我一一說清楚。”他不相信雪晴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一定是哪里搞錯了。

    “今晚我打從雪晴公主的房間走過,她喊住了我,我回頭一瞧,竟發現她……”林祥語氣曖昧,吞吐半天。

    “發現她怎么樣?一句話給我好好說,別再分好幾次,否則我打得你滿地找牙!庇钗乃⌒牡准钡煤。

    “我發現她竟然只有穿著肚兜和褻褲,而且頻頻對我送秋波,那模樣極為風騷撩人,我一時忍不住,便停下腳步,進她房里,聽她說話!绷謽诱f完還猥瑣地咽了下口水。

    “你說的是真的?”宇文恕的雙眼像要噴出火來,他現在好想殺人哪!

    “千真萬確,大當家,你也知道,要不是雪晴公主穿得太過火,還有她一直撩撥我,并且做出許多要人命的動作,不然我就算給天借膽,也不敢動大當家的女人呢!”林祥說得斬釘截鐵,絲毫沒有破綻。

    “你說,她誘惑你的目的為何?”宇文恕強壓下心底的火氣,一個字一個字清楚地問著。

    “她希望我能帶她離開這里,因為她說她是當朝的公主,西夏國王的妻子,怎么可以窩在這個……這個破山寨里,這樣有失她的身分,還有她得完成她的責任與義務,不然兩國若因她而動干戈,這罪過她承受不起,最重要的是咱們這寨子怎比得上西夏的錦衣玉食!绷窒榫鞯煤,他說的話里,真真假假,虛實難辨,故可信度更高。

    “她真這樣說?”宇文恕的心好痛,像讓人狠狠刺了般,他把真心托付給她,而她竟這樣對付他?

    “我說的句句屬實,更何況她不只說了這些,還說了許多難聽的話,是關于大當家的。只不過那些話我不敢說出口!绷窒榧佑吞泶,方雀兒交待過,要置雪晴公主于死地的。

    “你給我說,每一句都給我說清楚!庇钗乃‰p手交疊,鎮定胸口的怒氣。

    “雪晴公主說大當家只不過是個粗野草莽,哪里比得上西夏王的身分高貴,她向來讓人服伺慣了,這種什么都要自己來的生活,她才不想過。”

    字文恕兩眼乍紅,他一把掐住了林樣的頸項。

    難怪她不要他夜里去找她!

    難怪她將錦囊賤踏于地,將戒指丟擲于桌上!

    原來她對他根本不屑一顧,她根本不愛他!

    “饒命啊!大當家,我是一時昏了頭,請饒命。 绷窒樨埧拮雍敖。

    好一會兒,宇文恕才放過了他,繼而握緊雙拳,指頭上的關節卡滋作響,他用力將雙拳擊在墻壁上,只見墻上凹了兩個洞。

    林祥見狀,暗吞口水,嚇得一臉蒼白,差點沒把真話說出口。

    只因方雀兒跟他保證過,大當家絕不會殺他的,頂多受點皮肉苦罷了!

    這是他跟方雀兒銷魂一夜所必需付出的代價。

    “大當家,我沒碰雪晴公主,真的,我發誓,雖然她一直誘惑我,但是我知道她是大當家的女人,所以我只是幫她逃亡,我并沒有碰她。”林祥趕緊解釋,他可不想因為和方雀兒相好了一次,就枉送了性命。

    宇文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隨即轉身要走,他撂下話。

    “若是被我查出你說謊,你知道寨里的規矩,我會加十倍再奉送給你。”

    林祥冷汗直流,大嘴緊閉。

    &&&

    關在不見天日的地牢里,連一扇窗戶也沒有,除了陰濕寒冷的空氣,便是鼠蟻、蟑螂的陪伴。

    雪晴環抱著身子,縮瑟在角落,冷得直發抖,兒時的記憶浮上心頭,嚇得她臉上毫無血色。

    原本體質就嬌貴的她,在地牢待個一天一夜,她就感染了風寒,時時咳個不停。

    “有人真是賤骨頭,明明有舒適的房間不住,偏要來住陰森森的地牢,真是奇怪極了。”方雀兒走在前頭,奚落地說。

    宇文恕并沒有制止方雀兒的嘲諷,他怒瞪著雙眸,焦躁地盯著雪晴。

    “宇文恕,我的苦衷,你不能明白嗎?”雪晴不理方雀兒的挑釁,她沖上前,抓住牢籠的欄竿,哀怨地看著他。

    方雀兒唇角閃過一絲快意,宇文恕永遠不會知道雪晴的苦衷。

    那信件已讓她早先一步給撕毀了,而那錦囊是她所踐踏的,宇文恕根本不知道這回事,當他趕到雪晴的房里,他只看見那枚已完全扭曲變形的戒指,被隨意丟棄在桌上。

    “你的苦衷?哼!我問你,你是不是要求林祥幫你逃亡?你是不是想去西夏國做你的皇后?”宇文恕滿腔怒火,無處可泄。

    他來質問雪晴,是抱著最后一線生機,他希望雪晴是遭人冤枉,而不是真的背叛了他。

    一向高高在上的他,受不了女人背叛他?

    “我……我不能不去西夏,要是和親政策不成,引發了兩國戰爭,我將是千古的罪人哪!”而且她也不能讓關心她的父王失望呀!

    雪晴話一說完,宇文恕臉色倏白,難道林樣所說的一切全是真的?

    “你真這么喜歡去西夏嗎?”宇文恕的話透著濃厚的傷心。

    他沒跟雪晴說過,西夏王已經不需要她了,因為他想知道雪晴的心底,到底在不在乎他,不過看樣子,她是一點也不在乎他。

    “我是情非得已,你該明白我的處境的!彪y道宇文恕真不懂她的真心嗎?

    就算她的身體是屬于別人的,但她的心卻永遠是他的呀!

    她醒著會想著他,睡著了,夢里也會有他,他當真要為難她嗎?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你貪戀你的身分地位,你只不過是利用我對你的心,來讓自己過得舒服些,你對我根本只是……”驕傲的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貶低自己的話。

    “我沒有,你怎么可以如此看我、如此說我?”雪晴急哭了,她到底該怎么表達,宇文恕才會懂她?

    他的指責好傷人哪!

    “我問你,是你央求林祥帶你離開的是嗎?”宇文恕上前握住雪晴的手腕,他心里還存有最后一絲冀望。

    雪晴怕說出實情,宇文恕會殺了林祥,她為了保住林祥統領的命,故她點頭承認,反正宇文恕說的離事實也相差不遠。

    “你真的這么不知羞恥?”宇文恕簡直就要氣炸了,一想到雪晴只著單衣誘惑林祥的畫面,他就嫉妒地快瘋掉。

    站在一旁看好戲的方雀兒,心里可樂翻天了,只差沒拍手叫好。

    這下子,恕哥哥再也不會喜歡雪晴了,恕哥哥又是她一個人的了。

    “我……”雪晴深感莫名其妙。

    “你為何這樣說我?”

    “你深夜誘惑林樣替你帶路,這不羞恥?你眷戀西夏國的權勢地位,你卑鄙虛偽,你朝秦暮楚、水性揚花、下賤!”宇文恕口不擇言地盡情辱罵雪晴。

    他不肯輕易給的真心,竟遭這樣的女人無情踐踏,他情何以堪?

    原本為了愛她,他已打算放下一切的仇恨,讓愛泯去上一輩的恩恩怨怨,沒想到她竟然只是利用他對她的好,根本不珍惜他所給的一切。

    難怪她不屑要他所給的東西,因為她根本看不進眼里,搞不好連小貞對他所說那些話,都是她所編導的,為的只是博取他的同情,求得他信任,讓他們主仆二人可以少受點罪,舒服過日子。

    他真傻,竟信了她們的鬼話,甚至還原諒昏君所做的一切,實在是太可笑了。

    父母若在天有靈,想必要斥責他這個不孝子了。

    雪晴沒想到宇文恕竟這樣說她,原來宇文恕是這樣看她的。

    “沒想到在你眼中的我,竟是如此不堪,那我再怎么辯解,想必你是聽不進了。如果你真認為我是那樣子的人,那我也沒什么好說!毖┣缤蝗桓械叫睦,相愛的兩人若是不能相知,那勉強在一起,也沒什么意思。

    “你不辯解是因為你心虛,你說不出半點道理是因為你已被我識穿,再也編不出什么鬼話來,你這心腸狠毒的女子,我真是瞎了眼,才會被你所迷惑,果然什么樣的昏君就生出什么樣的女兒!笨粗┣缒菑埥^色容顏,宇文恕好想毀了她,毀了這個蛇蝎心腸的魔女。

    “你太過份了,你要怎么說我都沒關系,為什么還要罵我父王?就算他真的下錯了決定,你也可以上訴,請求翻案,請求恢復你們宇文家的聲譽,而你沒有,你反而做了沙漠盜匪,強搶商旅的財貨,更是不對!毖┣缭僖踩滩蛔,淚水撲簌簌地流下。

    “你懂什么?你以為上訴是這么容易的事嗎?官場上是一片黑暗,有誰會助我們宇文家上訴?你以為我愿意做沙漠盜匪嗎?你以為我是隨意打劫嗎?我所搶的全是取之有道,你到底懂什么?”讓雪晴這一激,宇文恕終于忍不了脾氣,他一把掐住雪晴的頸項,用力地勒緊。

    勒死她!再用力一點,她就死了,方雀兒不斷在心底吶喊著。

    好難受,雪晴覺得自己的肺部像吸不到空氣般,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她就快被她所愛的人給掐死了。

    看著雪晴的臉色由白變黑再轉紫,宇文恕本能地松開了手,他終舊舍不得讓她死。

    再度呼吸到新鮮空氣,雪晴蹲下身,喉嚨咳個不停,心卻感到好悲傷。

    原來他還是想置她于死地,他對她不再有愛了。

    方雀兒心里怒吼著,為什么恕哥哥不殺了她?莫非他對雪晴還有眷戀?

    “別以為我心軟,是我不想讓你輕易地死去,因為我要讓你嘗嘗,背叛我的下場是什么滋味!庇钗乃【嫱辏泐^也不回地離去。

    他告訴自己,不能再放過雪晴,否則對不起父母的亡靈。

    雪晴傻愣地蹲在地上,不知道轉眼間事情怎會變成這樣,原本該是情人的兩人為何又會成了仇敵?

    方雀兒一直等到宇文恕走遠后,才靠近雪晴,低聲道:“你的信早被我撕毀,那戒指我也弄壞了,更重要的是林祥是我的人!

    “什么?”雪晴抬起頭,茫然地看著方雀兒,一時不懂方雀兒的話意。

    “笨女人,這樣說你還不明白嗎?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我所計劃的,你以為真有宮里的人混進來救你嗎?哈哈,真是笑話,那個昏君八成不管你了,宮廷里什么動靜都沒有,林祥是我的人,你想想,我那么恨你,我會讓林祥在恕哥哥面前怎么說!狈饺竷褐焊邭獍旱卮笮Γ瑸樽约旱挠嬛\得逞而興奮。

    看著雪晴痛苦,她比什么都還要高興。

    “林祥不是父王派來的?他說救我出去全是騙我的,那他這樣做的用意是……”雪晴瞬間明白了,方雀兒恨她,所以故意以這樣的方式,讓宇文恕誤會她。

    難怪他會罵她水性揚花!

    難怪他會罵她朝秦暮楚!

    難怪他罵她下賤!

    原來這一切的誤會全是方雀兒一手造成的,他們都讓她給耍了。

    “你現在告訴我實話,不怕我跟宇文恕說嗎?”雪晴隱忍著怒氣,她知道就算自己咒罵方雀兒,也于事無補了。

    “你去說!你以為恕哥哥會信你嗎?笑話,你有什么證據證明你所說的一切,哈哈哈,有誰會相信你,可憐哦!你還是乖乖等死吧!”方雀兒笑著離去。

    好恨哪!是她太笨,太天真,才會弄出這樣的風波來。

    想也知道,父王從小到大,未曾關心過她,就連她出閣,他也沒來看過她,她還在奢望什么呢!

    奢求那一丁點的父愛嗎?

    雪晴哭著、哭自己的傻,哭她與宇文恕的決裂。

    哀凄的哭音,傳遍整個地牢,傷心彌漫在四周。

    &&&

    “林祥,你做得很好,我很滿意!狈饺竷撼弥南聼o人,溜進牢房探視林祥。

    “雀兒,我一切遵照你的意思,你什么時候可以說服大當家放了我?”其實他本是一個膽小之人,根本不敢瞞騙人當家,會答應雀兒,其實是情非得已。

    要不是那日方雀兒主動到他房里誘惑他,他也不會吃了熊心豹子膽,而和雀兒相好,卻就此讓雀兒握住了把柄,她藉此威脅他,要是他不肯幫她的忙,她就要告訴大當家,他強暴她。

    寨里的人都知道大當家對方雀兒和一般的女子不同,雖然他們不知道大當家的想法,但是他們明確的知道,方雀兒是大當家的女人,是大當家的忠仆方宏的女兒,所以無論怎樣也不可以碰的。

    但在方雀兒的存心誘惑下,他就是失了理智,和她相好了一次,但卻被她拿來當成談判的籌碼。

    為了保住自己的命,無奈之下,他只好答應方雀兒的提議,除掉雪晴。

    “沒那么快,我還需要一些時日,你稍安勿躁!狈饺竷耗樕巷@得不耐煩。

    “雀兒,等我出去,咱們再來溫存一番,嘿嘿我好想摟著你的小蠻腰,親親你的小嘴巴!绷窒榛貞浧甬斎涨榫,色性又起。

    “你這混蛋,在胡說什么?沒有下回了!绷窒樗闶裁礀|西,她的人和心可是要給恕哥哥的,會和林祥燕好是為了除掉雪晴,不然她那肯委屈。

    “雀兒,你不該這么無情的,我這樣幫你,寨主夫人的位置肯定是你的,你也該給我點好處嘗嘗才是,不然,萬一哪天我口風不緊,將這事說溜出去,那可就不是我的錯了!焙!方雀兒想撇下他,沒那么容易。

    她會威脅他,很好,他也可以用其人之道還治彼人之身。

    “你!”方雀兒怒瞪著林祥,她早知道林祥這張嘴是靠不住的,終舊是個禍害。

    “雀兒,我的要求并不過份,我只不過要你在閑暇之余,也安慰安慰我寂寞的心靈,難道說這樣你也做不到。”

    “當然可以,不過那也得等你出來再說!狈饺竷夯匾誀N爛笑容,虛以委靡。

    “那我就靜待你的好消息了!

    方雀兒轉身離去時,已立下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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