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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說 >> 現代,臺灣 >> 歡喜冤家 >> 戀人想太多作者:林曉筠 | 收藏本站
戀人想太多 第三章 作者:林曉筠
    于羽瑄又因為一點小事和她的「于女士」杠上,在一氣之下,她奪門而出,自然的,白蘋要追出來,雖然她當不了這對母女的和事佬,可是她起碼可以阻止于朋瓊做蠢事。

    不知于羽瑄從哪里撿來了一根木棒,她一見停在路邊的車就想砸,當她高高舉起木棒準備砸車時,白蘋一把搶了下來。

    「于羽瑄,即使妳錢多到滿坑滿谷,妳也不能這么搞。」白蘋嚴厲的訓她。

    「妳下夠格管我!」于羽瑄不屑的吼。

    「妳想上警局隨妳,如果下小心上了報……」

    「我高興上報!

    「那好吧!」白蘋把木棒塞回到她手里!笂叡M管砸,反正妳目中無人,反正全世界妳最大、妳最強。」

    「白蘋!」

    「這樣如果能解決問題,」白蘋一個了解的表情。「那這世界會和平下少。」

    「妳不知道做一個父不詳的孩于是什么感覺!」于羽瑄丟出了手中的木棒,它下偏不倚的砸在一輛車的引擎蓋上。「我才不要什么遺產,我才不在乎擁有多少錢,我只想要一個爸爸,妳懂嗎?妳該死的會懂嗎?」

    白蘋只是輕輕點個頭。

    「妳如果懂就表示這世上有鬼!褂谟瓞u有些不可理喻的吼叫。「妳永遠都不會了解我的感受和我的憤怒!」

    「全世界只有妳一個人是父不詳的嗎?」受夠了氣,白蘋不屑的反駁。

    「妳還挖苦我?」

    「于羽瑄,至少妳是一個有錢的父下詳女孩,妳要比就跟那些既沒有錢又身世坎坷的私生子比!拱滋O一臉的蔑視!笂吷陷呑訜撕孟懔耍摑M足了!」

    「白蘋,我討厭妳!」于羽瑄吼。

    「叫妳那個于女士開除我好了!

    「我就可以叫妳滾蛋!

    「不!妳沒資格!

    「妳為什么不干脆去當賀揚的保鏢?他開出了高薪要雇妳,妳是神經不正常嗎?為什么不接受?」她說著氣話。

    「誰叫我『喜歡』妳!拱滋O假笑。

    突然的,于羽瑄沖到她面前,伸手就任性的想要賞她個耳光,但白蘋并非省油的燈,那些警察訓練、防身術、空手道、柔道不是練假的,她只消稍稍一側身,然后伸出手臂扭住于羽瑄的手,一個反轉,受制并且哀叫出聲的人絕對是于羽瑄。

    「放手!」她狂吼。

    「我可以忍受妳的壞脾氣、冷嘲熱諷,但妳最好不要對我動手動腳!拱滋O推了她一把,一副不要真把她惹火了的表情!肝也皇羌埨匣ⅲ诎⒁桃膊皇歉跺X給我來讓妳打的。」

    「妳……」于羽瑄氣瘋了。「如果子女士不開除妳,我要和她斷絕母女關系!

    「那妳就真的成了孤兒了。」

    「我高興。」

    「隨便妳!」

    于羽瑄不喜歡這種屈居下風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好窩囊,一向都是大家來捧她、寵她。

    「白蘋,如果我求妳呢?」于羽瑄又用吼的。「我求妳去當賀揚的私人保鏢!」

    「妳就這么恨我?硬要我去和那個浪蕩子糾纏不清?」

    「這是妳的榮幸!

    「我看是惡夢!

    「很多女人求都求不來!

    「那妳去毛遂自薦好了!拱滋O不以為然的說。

    「我……真想一腳踹死妳。」于羽瑄嘴巴不饒人。

    「妳知足些吧!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缺憾,有些東西是永遠都拼湊不全的,不要總是想妳少了什么,想想妳比別人多擁有的吧!」白蘋語重心長的勸著。

    「妳少跟我說教!」

    「我才沒有興趣說教,我又不是吃太飽撐著,我只是不想見妳老是傷于女士的心!拱酌烧嫦胩嫠ジ谵闭f聲抱歉。

    「雞婆!」

    「以前我老爸管我管得嚴,我也超愛和他頂嘴,父女倆只要有個不爽,可以一、兩個星期不說話,后來我爸得了肝癌,居然拖不到三個月就離開人世,我不知道孝順的定義是什么,但如果我爸今天還在世,我發誓我絕不和他頂嘴,更不會和他冷戰。」白蘋淡淡的說出自己心里的感受。

    于羽瑄情緒稍稍的平靜了下來。

    「妳和于阿姨之間的問題只有妳們母女自己能解,至于妳對我的厭惡……」她攤了攤手!富蛟S我真的會好好考慮賀揚的提議!

    「妳真的要當他的保鏢?」之前她說的其實都是氣話,這些日子和白蘋的相處雖談不上溫馨、融洽,但起碼她們已知道彼此的個性。

    「妳說得對,我的神經又沒有不正常!顾猿啊

    「跟著賀揚,妳的名譽也完了!

    「拜托,他又不是什么色魔或是大淫蟲。」

    「但他是個對女人永遠沒有定性的冷情男子,而所有女人又總會情不自禁的愛上他!

    「我不會!

    「妳會!只要妳待在他身邊,妳遲早會被他毀了!褂谟瓞u有點急了起來。

    「但妳不是建議我……」

    「白蘋,我才懶得和妳說這么多。」于羽瑄氣急敗壞的!溉松菉呑约旱模瑠呄朐趺赐媸菉叺氖,不要后悔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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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鎖上了車門,白蘋朝自家公寓走去,但愈近她家那幢公寓,她眉頭就皺得愈緊,即使她有近視眼,她也不可能會錯過那輛嶄新的流線型黑色跑車,還有背靠著車門抽煙的賀揚,他一派輕松等人的模樣。

    「你這么費事到底是想要干么?」白蘋瞄了瞄四周,發現在賀揚的車子后方還停了輛不太起眼的休旅車,車上坐著兩個彪形大漢,她很肯定他們是他的保鏢,不然就表示他有麻煩了!改愕谋gS?」

    賀揚點頭,然后把抽了一半的煙扔到腳底下踩熄,他看起來有些疲倦,可卻更具一種頹廢的浪子氣息。

    「妳下班了?!」

    「今天還算早的。」如果行程是陪于羽瑄去夜店玩,那么沒有凌晨四、五點她是不可能回家的。

    「我是來辭行的。」賀揚說出目的。

    「辭行?你要離開臺灣?」白蘋詫異的問。

    「妳舍不得?」

    「不,我要去放鞭炮了。」

    「我對妳有這么大的影響力?」他逗惹著她!肝乙浑x開妳就想放鞭炮!

    「你去哪?」她隨口問。

    「巴拿馬!

    「不是美國、歐洲、日本那些地方?」白蘋和他閑聊著:心想既然他都要消失了,也不好趕人。

    「臺灣的船運公司如果要走國際路線,那么通常要在巴拿馬設籍,所以我常巴拿馬、臺灣兩頭跑,那里我也有置產。」賀揚告訴她。

    「所以你在巴拿馬也很吃得開?」

    「過得去!顾t虛的說。

    「那祝你一路順風!顾敛粏。

    「我大概要一個月后才會回來!

    「你就是一年后才回來也是你的事。」

    「白蘋,妳的嘴從來不甜是不是?」他突然用一種很親昵的語氣問她。「談過戀愛沒?」

    「秘密!顾嘤猛瑯拥摹赣H昵」口吻回他。

    「這張是我臺灣特助的名片,如果妳有事找我,可以透過他聯絡上我。」他拿出一張名片,因為怕她會隨手一扔,他問也沒問她一聲就從她手中拿過皮包,接著打開,很小心的把名片放進她皮包內,然后才把皮包還她。

    「我差一點喊搶劫!顾蛑。

    「那如果這會兒我把妳壓在我車子引擎蓋上,妳會不會喊強奸?」賀揚覺得和她斗嘴很有意思。

    「現在那種行為通常不叫強奸,叫性侵害了!拱滋O糾正他,有些不懷好意。

    「不管是強奸還是性侵害,總之我不會對任何女性做這種事!顾粋冷哼。

    「因為你還比較會擔心女人對你性侵害?」她可以想見他的大男人心態和自戀到何種程度,他已經被女人把胃口養大了,自以為是上帝特別賜給女性的恩惠,他確信自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任何一個女人。

    「我什么都不擔心!顾。

    「當然啦,你有保鏢嘛!」

    「白蘋,五百萬還是打不動妳嗎?」賀揚浪蕩、可勾女性魂魄的雙眼正看向她。「我可以再加妳『紅利』。」

    「我對『你』沒有興趣耶!」

    「公司的股票呢?」

    「賀揚,你未免把我的身價炒得太高了,我不值這樣的價碼。」她有自知之明。「而且我聽多了有關你的傳聞,所以我不會笨得自尋死路!

    「傳聞只是傳聞!顾愿械囊恍Α

    「那你敢說自己是那種從一而終型的男人嗎?」

    「我不是。」他狂笑。

    「還算誠實。」她低哼。

    「我從來都不是!顾蠓匠姓J。

    由于他那么坦率,白蘋反而不知該從哪里攻擊他,起碼他不是一個滿口謊話的男人,這算是他的優點。

    他微笑的直勾勾瞧她,說不上來是什么道理,這個女孩就是能牽動他心中某條細弦,讓他一再地找理由來接近她。

    「如果我說希望妳偶爾會想到我,這對妳而言不是太難的事吧?」他滿懷希望的說,卻又已做好心理準備會碰釘子。

    「我當然會想到你!拱滋O出乎他意料的說。

    「妳會?!」他又驚又喜。

    「為什么不會?我也常會想到地震、臺風、瘟疫、洪水、龍卷風之類的!顾桓焙芾硭斎坏哪。

    「這些是天災!顾馈

    「天災是跟什么連在一起?」她輕笑的問,忍著要爆笑出來的沖動。

    「人禍!官R揚的瞼有點僵。

    「你好有智能哦!」她裝出小女孩似的崇拜表情。

    「妳居然當我是人禍?!」他的臉色一陣青紫。「白蘋,妳--」

    「既然你這么生氣,那我不想你好了。」她故作委屈的說:「賀揚,是你不希望我想你的哦!」

    賀揚腦子有一下子的空白,或許他到巴拿馬一個月也好,如果這一個月可以令他對她不再有任何的幻想或是感覺,那么他樂于到那兒,甚至可以待上兩個月。

    「保重。」他在憋下滿腹的不爽后說。

    「珍重。」她回他。

    「等我回來之后……」

    「什么都不會變。」

    「還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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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自稱于羽瑄好友的狐群狗黨要幫她慶賀生日,眾人在KTV包廂一待就到了凌晨兩、三點,若不是白蘋一直催,甚至干脆的去結了帳,不然這一群人還不打算散。

    「白蘋,妳真是掃興!

    「該走了!拱滋O冷冷的說。

    「我去上個洗手間!褂谟瓞u抓起她的手機。

    「妳上廁所帶手機做什么?」

    「我喜歡!

    白蘋不再多說,既然都要走了,她也不想多嘮叨,就算于羽瑄想帶麥克風進洗手間,她也當沒看見,一心只想快點送于羽瑄回家,然后她亦可以回家泡個香噴噴的精油澡,松弛一下神經。

    「走吧!」于羽瑄神情輕松的由洗手間走出來,接著開始收拾她所收到的禮物,大多是一些名牌的皮包或是皮夾、化妝品之類的,于羽瑄的朋友出手都頗大方,挺會巴結她的。

    白蘋并不想幫她提這些東西,因為她是她的私人保鏢,可不是她的私人女傭,但是看在東西很多的份上,她也只能出手幫忙。

    「白蘋,妳的朋友多不多?」在走出KTV時,于羽瑄心情似乎不錯的問著她。

    「不多!拱滋O聲音平板的回答。

    「妳也沒有男朋友,對不對?」

    「妳真是觀察入微!拱滋O諷刺的睨了她一眼。

    「那賀揚算什么?」于羽瑄好奇!杆孟笕瞬辉谂_灣,我由報上看到……」

    「賀揚什么也不算。」白蘋干脆道。

    「妳的語氣好冷酷哦!」

    「我只是在陳述一件事實!

    「好吧!我相信妳……」于羽瑄不時的左顧右盼,好象有些心不在焉,她領頭往停車場走。

    白蘋是個細心的女孩,她隱隱嗅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可是又說不上來什么,只能提高警覺。

    而就在她們走到于羽瑄的奔馳車前,前方一輛車的四個車門竟同時打開,然后下來了四名長得有點兇惡的男人,看起來像是別有居心,他們的臉上有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壞胚味道。

    「于羽瑄,快打開車門!」白蘋命令,并立即拋掉手里的東西。

    「來不及啦!」于羽瑄把手上提的東西都丟到地上,然后開始找鑰匙。

    「那妳快去求救,我來應付他們!

    「他們有四個人耶!」

    「總之妳快走!」白蘋推著她。「我們不能兩個人同時困在這里,照我的話做!

    「白蘋……」

    四個歹徒緩緩的走向她們,其中一人還拿出一把彈簧刀,在她們面前要著,好象想將她們嚇昏似的。

    「妳們最好乖乖就范!褂忻跬秸f話了,一副江湖老大的姿態。

    「我是警察!」白蘋用自己的身體護衛著于羽瑄,看情況于羽瑄是跑不掉了,這會兒她只能把傷害降至最低,不能讓于羽瑄被人傷及一根寒毛,這是她的職責。「你們最好不要亂來!

    「警察?」有人邪惡的淫笑!肝疫沒有上過女警,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白蘋,我好怕!褂谟瓞u小聲的說。

    「我會保護妳!

    「但是……」

    「相信我!」白蘋只能這么告訴自己和她。

    「少在那里婆婆媽媽,站在后面的那一個,我們的目標是妳,如果妳乖乖跟我們走,那么這個小女警……我們只會玩玩她,不會要她的命,但若妳們尖叫或是抵抗,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篂槭椎拇跬桨言捴v明,一副吃定她們的表情。

    「除非你們踩過我的尸體,不然別想得逞!」白蘋慶幸今天穿的是牛仔褲,雖然她身上沒有任何武器,但至少還有一身的拳腳功夫可以派上用場。

    「好!敬酒不吃吃罰酒!

    「羽瑄,有機會妳就快跑。」白蘋交代。

    「白蘋,把不著拚命,這其實……」

    「我只能盡力了,妳要機伶些!

    「白蘋……」

    沒等她說完,白蘋主動沖向四名歹徒。

    于羽瑄既著急又有些害怕的看著她赤手空拳的和那些歹徒對抗,她怎么會想出這種餿主意?萬一……刀子可是沒有長眼睛,不管誰受傷都是麻煩,她不能再這么惡搞下去。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下去了!結束了。」于羽瑄放開喉嚨大叫。

    「羽瑄!快跑。」白蘋不忘要她快逃。

    「是假的,白蘋,是假的。」

    白蘋不是有意要分心,但是于羽瑄的話令她一時閃了神。什么是假的?于羽瑄是在說什么?而就在她怔住的這一瞬間,那把彈簧刀竟不偏不倚的刺向她的腹部,她頓時眉頭一皺,覺得好痛……

    「白蘋!」于羽瑄本能的扯開嗓子大叫,她看到了,大量的血由白蘋的腹部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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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薇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女兒臉上,她一向知道女兒叛逆、難管教,但是她無法想象她會想出這樣的鬼點子。

    「于羽瑄,我真的很想……」從來沒有對女兒發過這么大的脾氣,于薇這會兒除了生氣還有內疚,雖然邵嘉嘉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責備的話,但是這次女兒真的玩過火了。

    「不要再怪羽瑄了!股奂渭涡氖轮刂氐恼f。

    「嘉嘉……」

    「事情都發生了。」

    「我有麻煩醫生要盡一切所能搶救白蘋。」于薇一副愧對好友的表情。「我真的沒想到我女兒會……羽瑄,妳難道不知道妳的行為已經觸犯刑法,要不是妳邵阿姨不愿妳吃上官司,妳……」

    「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要留住白蘋。」于羽瑄在手術室外大吼著。「我不知道會搞成這樣子,本來應該只是演戲而已!」

    「演戲?」于薇追問。

    「如果妳想留住白蘋,那為什么這么做?」邵嘉嘉更加搞不清楚她的目的為何。

    「賀揚想要挖白蘋去當他的私人保鏢,年薪五百萬,我怕白蘋真的會去他那,所以安排了歹徒假意綁架我,用來證明我的確是需要一個保鏢,需要她,可是我怎么知道會擦槍走火!」于羽瑄是滿心的懊悔和自責,她太異想天開了。

    「賀揚?」于薇很快的想了一下!纲R銘的獨子?」

    「臺灣有幾個賀揚?!」于羽瑄口氣不耐煩的道。

    「妳們是在說那個船運巨子嗎?」邵嘉嘉有點進入狀況了!肝覀儼滋O認識他的獨子?!」

    于羽瑄點頭。

    「他們是什么關系?」邵嘉嘉追問。

    「妳自己問白蘋!」

    「羽瑄,白蘋還在手術室里,能不能醒過來還不知道!股奂渭稳滩蛔”瘡闹衼淼穆錅I。

    「白蘋一定會醒過來的!褂谟瓞u固執的認為!笂呉詾樗龝市乃赖眠@么莫名其妙嗎?」

    「于羽瑄!」于薇沖到女兒面前!笂叀

    「羽瑄,妳和白蘋似乎處得并不是很好,我一直以為妳巴不得她滾蛋!股奂渭文ㄈパ蹨I。

    「我們本來就不是很好!褂谟瓞u仍嘴硬。

    「那妳為什么……」

    「不為什么,或許已經是一種習慣,反正我確定她一定會醒過來,沒事的!」

    于薇和邵嘉嘉互視著對方,或許這兩個年輕女孩已建立了一套屬于她們倆的相處模式,表面上她們互不鳥對方,可是其實她們已有了另一種別人無法體會的交情。

    「嘉嘉,我想白蘋會OK的!褂谵睋碇奂渭蔚募纭!肝覀內ズ缺Х劝桑@里交給羽瑄,手術沒有這么快的!

    邵嘉嘉悲傷的點頭!赣瓞u,有任何消息就打我的手機,還有……妳不要自責了。」

    沒有回答,于羽瑄只是專注的看著手術室外的顯示燈。

    而不知道經過多久,有人在她身邊的空位坐下,這惹得她很不高興,一堆的空位,這人居然非坐她身邊不可,當她轉頭,看到一個看似踏實、內斂的男人也正望向她時,她終于找到了出氣筒。

    「你有沒有病?在手術室外釣馬子?」她得理不饒人的數落。

    「于羽瑄?」這男人似乎知道她是誰。

    「你是誰?」她不客氣的問。

    「寧之路!顾麖纳弦驴诖贸隽藦埫,平靜而且不卑不亢的遞給了她。

    「我哪知道你是什么鬼!」于羽瑄看也不看的就把名片扔回他身上。

    「我是賀揚的特助。」他再次自我介紹。

    「你是……」她呆了下。

    「所以我不是存心要來釣馬子的登徒子。」他收回名片,保持一貫的疏遠、客套。

    「你看到電視了?」她收斂了些。

    「賀先生去巴拿馬前有交代過我,所以當我看到電視……畢竟一個女孩被一群歹徒『圍殺』并不常見。」寧之路很沉穩的說。

    「事情不是這樣……」于羽瑄欲言又止的。

    「現在的情形如何?」

    「你要向賀揚報告?」

    「我的職責!

    不知道在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后,賀揚會不會宰了她,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她想逃避也沒有用,更何況她也不是膽小怕事之徒。

    「我認為不會有事!顾隙ǖ。

    「傷勢如何?」

    「你不會自己去問醫生。」

    「于小姐--」

    「我現在什么都不想說,如果那個賀揚這么擔心白蘋的傷勢,那叫他回來臺灣!」她瞪了這個看起來木訥但是可以給人一種莫名安全感的男子一眼!高@事和你一點關系都扯不上!

    「那我可以在這里等消息嗎?」

    「可以,但你離我遠點!顾。

    寧之路二話不說的起身,似乎他比她更想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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