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人才剛成親,似乎還太早了,以后再找機會說吧。
“將軍說得對……”她也沒想到自己會嫁給一個古人。
秦鳳戈再度吻上她的小嘴,長著粗繭的手掌跟著探進內衫,隔著大紅兜衣,揉搓著綿軟豐滿的胸部,令婉瑛也不由得嬌喘連連,就算以前交過男朋友,除了最后一個步驟,親吻、愛撫自然都做過,卻遠遠比不上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快/感,因為兩人已經建立深厚的感情,不再只有yu/望而已,連套著白襪的腳趾頭都忍不住蜷曲了。
“……將軍……”婉瑛用力拉扯起他的衣服,想到養母昨晚在她房里教導男女之間的房事,就是要她在洞房花燭夜時,只要躺著別動,忍一忍就過去了,但依她的個性,要她不動,根本不太可能。
當秦鳳戈抬起上半身,讓她為自己寬衣解帶,接著婉瑛便親吻著他的面頰、嘴角和下巴,盡管知道她個性直率,做事也積極,不過在床第之間如此大膽,倒是不曾想過。
“怎么了?”婉瑛發現他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也停下手邊的動作。
他清了下嗓子,措詞含蓄!爸皇恰X得你相當主動熱情……”
“不好嗎?”她先是愣了一下,幾乎是立刻就領會到秦鳳戈真正想要表達的意思,原本滾燙的身子,陡地涼了一半!半y道看起來像很有經驗的樣子?”就因為不是躺著不動,貞潔就受到懷疑?
秦鳳戈馬上否認!拔也皇沁@個意思!
“我應該含羞帶怯,乖乖地躺好,再把眼睛閉上,不可以摸你碰你,甚至是親你?”婉瑛口氣顯得有些尖銳。
這算是代溝嗎?
自從來到這個架空朝代之后,除了一些日常生活的不方便之外,婉瑛在適應上并沒有遇上太大的困難,也很努力去調整步調,唯一的代溝就是彼此的婚姻觀,想不到現在又多出一個性觀念,女方過于主動熱情,會被誤以為性經驗豐富,已經不再是處女了。
他低喝一聲!拔覜]有這么說!”
“你根本是在懷疑我的清白……”婉瑛卻覺得委屈,心想養母所教導的事,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照她的話去做,什么事也沒有!皩ξ襾碚f是一種侮辱!
“我沒有懷疑!”秦鳳戈大聲澄清!爸皇窍氲健
婉瑛紅著眼眶問!跋氲绞裁矗俊
“只是想到……當初要納你為妾時,曾經請媒婆打聽過,知道你有過一個青梅竹馬,兩人還曾論及婚嫁……”因為對方已經不在人世,所以當時并不以為意,直到方才又不小心想起了。
她氣惱地質問:“你是懷疑我跟那個阿平早就有……有夫妻之實?為什么之前都不問,直到今天才提起他?”
經秦鳳戈這么一提,就連婉瑛也不確定“婉兒”跟她的青梅竹馬之間有沒有逾矩的行為、是不是曾發生過關系,就算大雜院里的人也不可能知道,只能選擇相信正牌主人翁的清白。
秦鳳戈無從辯起。“當然是因為相信你……”
“既然相信我,為何又突然想到阿平了?因為你心里還存有一絲猜忌!蓖耒话淹崎_他,拉攏襟口,忿忿不平地坐起身。
她沒想到還得面對“婉兒”的過去,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教她頂替了別人的身分,當然要付出代價。
“我不是懷疑,只是有些驚訝……”不由得猜想她對那個叫阿平的男人是否也這般熱情主動,秦鳳戈當然不能把這些話說出口,因為太傷人了。
“有什么好驚訝的?”她不禁反問!芭瓮诉@么久,終于等到成親這一天,我只想快點跟你在一起,難道熱情主動錯了嗎?”
聞言,他頓時語塞,想到自己何嘗不也一樣急切,方才究竟在發什么失心瘋,才會胡亂猜疑。
“良家婦女不該太熱情太主動,以后我會記住的!蓖耒鴼獠贿^地說,要是在原本的世界,根本不是問題,偏偏在這里就像是犯了天大的忌諱,不只貞潔,連人格都要受到檢驗。
“婉兒,我當然相信你了……”他再次辯解。
婉瑛從小受的教育,就是名譽第一,不能容忍被人抹黑誣蔑,可是真的能怪秦鳳戈嗎?在他們的傳統觀念里,古代女人在房事上要采取被動,否則會被視為淫蕩,心中會有疑慮也是正常的。
她氣歸氣,居然還替這個男人說話,真是太沒有原則了,婉瑛不禁自我嫌惡,以為經過皇上那一關,進了門之后,總該輪到應付秦家長輩們的刁難,想不到首先要面對的卻是這個費盡心思把自己娶到手的男人。
這到底算什么?
“我現在心情很亂……”她不是“婉兒”,但也是“婉兒”,不管好的壞的,都得要概括承受!岸液灭I!
心里已經夠氣悶了,婉瑛又想到自己餓了一整天,連一口水都沒喝到,真的好想哭,再怎么堅強勇敢,也會有脆弱的時候。
“我肚子好餓……”說著,淚水真的奪眶而出了。
秦鳳戈頭一次見她哭成了個淚人兒,不禁手足無措!巴駜骸际俏也缓茫也辉搼岩赡,你別哭……肚子餓了是嗎?這兒有幾樣點心,你先墊墊肚子,想要吃什么,我馬上叫人準備……”
“只要是吃的,什么都好……”她哭嚷地說。
他急忙走到案桌旁,拿了一堆果子、糕餅到床上來!皝!先吃一點!我幫你倒杯茶水過來!
婉瑛不管吃相好不好看,抓了就往嘴里塞!拔椰F在很生氣……”
“你別生氣,都是我不好。”秦鳳戈曾幾何時這般低聲下氣過,可是卻也清楚夫妻之間開始互相猜疑,會影響到感情。
她吃得太急,頓時噎到,只能猛槌著胸口。
“吃漫一點……先喝口茶!”他將茶杯遞到婉瑛面前。
接受了他的好意,婉瑛一口氣把茶喝光,終于把梗在喉嚨的東西咽下去!拔腋莻阿平的事,沒辦法跟你說清楚講明白……”她也只知道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很好,好到想結為夫妻。
秦鳳戈不想聽她跟其他男人的事!澳悴槐卣f!”
“可是你心里會有個疙瘩……”他若真的不介意,就連一絲懷疑都不會有,婉瑛只能想辦法來證明。“好,六安堂的紀大夫是女人,可以請她來幫我做檢查,看看是否還保有貞潔!
“胡鬧!”他大聲斥責!拔也辉搼岩赡,是我不對,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別再提了!
“只要不提,就可以當作沒發生過嗎?”婉瑛不希望一個小小的疙瘩,毀了所有的努力!澳遣蝗辉蹅儸F在就洞房,等到洞房之后,發現我已經失去清白了,你可以給我一紙休書,我馬上就走!
他鐵青著臉孔!安辉S再胡鬧了!你已經嫁給我,就是我的人,今生今世,我都不可能休了你,你又怎能如此輕易地說出口?”
婉瑛被他嚴厲沉痛的神情給震撼了。
是啊!他們好不容易才結為夫妻,又怎么能說離婚就離婚呢?而且還是她開的口?自己究竟把婚姻當作什么?
“那你說該怎么辦?”婉瑛用手背抹去淚痕,氣自己又哭了。
“婉兒,別再哭了……”秦鳳戈一把攬住她的嬌軀,心中懊惱不已。“是我不該亂吃醋,不該嫉妒你曾經和另一個男人論及婚嫁!
自己不過是個普通男人,一個太在乎、太喜愛她,心胸又狹窄的男人,無去忍受她心里有另外一個男人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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